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424)
下一刻,琛璃突然跨步而上,面对面坐在刘长邑怀里,搂住刘长邑的脖颈,低下头强硬的吻上他的嘴唇,甚至还咬了一口。
李涵听到刘长邑的惊呼声,还以为琛璃与刘御史一言不合要打架,劝架的话还未说出口,登时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亲、他们……他们亲……”李涵变得结结巴巴,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李悟连忙捂住李涵的眼睛,道:“涵儿,别看了。”
琛璃突然亲了刘长邑,叉腰道:“这就是刘御史要的答案!”
他豪气的说完,突然像是撒了气儿的皮球,调头便跑,跌跌撞撞冲出牢房,一溜烟儿不见了,甚至耳朵根都是红的。
刘觞免费看了一场好戏,差点拍手叫好。
李悟不能在牢营中久留,嘱咐李涵道:“涵儿,你不要任性,在牢营中老实呆着,小叔会去劝谏天子,让天子放你出来,记住,千万不要任性。”
李涵道:“我何时任性过?”
“噗嗤!”刘觞笑出了声来。
李涵瞪他:“你笑什么?”
刘觞道:“你讲的笑话很好笑,我不能笑吗?”
“你!”李涵冷哼一声:“不跟你一般计较。”
刘觞笑道:“你我被关在一个牢房里,如今是舍友了,你想跟我一般计较也没辙啊。”
“好了好了。”李悟赶紧安抚李涵,道:“涵儿听话,小叔这就去劝谏天子,给你说情。”
李涵拉住他,道:“小叔,你别去。”
“为何?”李悟道。
他这么一问,不由让李涵想到了刘长邑的发问,李涵下意识看了一眼李悟的嘴唇,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回神儿道:“天子还在气头上,他蛮不讲理,你若是现在去,会被连累的,起码……起码明日再去。”
刘觞不干了,道:“谁蛮不讲理啊。”
李涵道:“难道不是天子蛮不讲理?”
刘觞据理力争:“天子很讲道理的。”
“讲道理把刘御史打成这样?”
“那是……那是……”刘觞想要给他家谌儿正名,可是又不能说出来。
李喊道:“他就是蛮不讲理,你不必给他讲好话,如今你还被关在牢房中,竟替他讲好话?”
李悟无奈道:“好了涵儿,不要与良酝令吵架,小叔不能在牢营久留,眼下必须离开了。”
李涵点点头,李悟叮嘱:“不要生事,老实一些。”
“知晓了!知晓了!”李涵不耐烦的哄人:“快走罢!小叔你手腕上有旧疾,牢房如此阴湿,等会子勾起病根了,快走罢。”
李悟这才离开了牢房。
热闹的牢营终于安静了下来,刘觞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走下来,李涵则是端着架子不坐,似乎嫌弃地上不干净。
刘觞道:“你坐啊,看来咱们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了,你想站一晚上?”
李涵还是很嫌弃:“你自己坐罢。”
踏踏踏——
是脚步声,两个神策军士兵走过来,站定在牢房门口,啪啪的用刀背拍着牢门,道:“谁是良酝署令。”
“我是。”刘觞站起来。
神策军士兵阴测测一笑:“天子有令,要亲自对你用刑,走罢,带去刑房!”
刘觞眼睛一亮,将神策军士兵的话过滤成了,李谌想要见自己,看来今儿个晚上不需要住在牢营,李谌分明是以用刑为借口,把自己带离这个脏兮兮的鬼地方。
刘觞心里高兴,谌儿还挺聪明的嘛,知道变通……
就在此时,李涵一把拉住刘觞的胳膊,道:“你们要带他去何处?!”
神策军士兵不耐烦的道:“方才都说了,天子要亲自用刑,带走!”
李涵抓住刘觞不松手,道:“不行!天子要动刑,为何不对我动刑?!是我顶撞天子在先,他只是被牵累的,为何要对他用刑?”
刘觞被李涵抓的死紧,能感受到李涵的紧张和好意,可是……可是刘觞不需要这样的好意啊!
刘觞大义凛然的道:“你快放手吧,天子点名让我去受刑,我便、便受着好了!”
“不行!不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本就是被我牵累的,是我触怒了龙颜,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牵累旁人!”李涵仗义的厉害。
刘觞怎么甩也甩不开李涵的桎梏,外面的两个神策军打开牢门进来,拉扯着刘觞和李涵,想要把二人分开,李涵就是不松手,一时间活脱脱像是在棒打鸳鸯。
刘觞真诚的大喊着:“你放手,让我去吧!求你了,放手吧!”
李涵则是道:“不行!这事情由我而起,我绝不能让你替我受刑!有事儿冲我来!”
刘觞:“……”小作精还挺实诚的!
神策军士兵又拉又扯,最后终于把李涵和刘觞分开,李涵扒着牢门大喊:“你们放开他!放开他!顶撞天子的是我!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刘觞则是像模像样的“挥泪”:“没事没事,不用管我!不就是受刑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神策军士兵架着刘觞,呵斥道:“快走!别磨磨蹭蹭的!”
两个士兵押解着刘觞,往神策军的刑房而去。
吱呀——刑房大门打开,有人站定在屋舍中间,他一身龙袍,背着身,看不到面目,但这行头,这姿仪,这气度,除了李谌再无他人了。
神策军士兵将刘觞带进来,直接将刘觞往刑房的铁床上一丢,刘觞这才有些发懵,连忙道:“等、等等!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这是干嘛啊!”
两个士兵才不理会他,将刘觞丢在铁床上,将他的双手双脚都绑在边沿,令刘觞动弹不得。
做完这些事情,两个神策军士兵抱拳道:“陛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处置。”
“嗯。”李谌淡淡的应了一声,挥了挥手道:“退下罢。”
“是,陛下!”
随即是“哐——”关门的声音,刑房之中只剩下刘觞与李谌二人。
刘觞赶紧道:“谌儿!快、快来,给我解开!”
李谌慢悠悠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刘觞,刑房的光线昏暗,只有旁边一个火盆燃烧着火焰,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单薄的火光映照在李谌的脸面上,映衬着他别有深意的笑容。
“谌、谌儿……”
李谌一步步走过来,幽幽的道:“大胆贼子,竟敢顶撞与朕,你可知晓……顶撞于朕的下场?”
刘觞:“……”怎么还玩上了!
李谌捏住刘觞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笑道:“怎么?顶撞朕的时候不是很厉害,牙尖嘴利的,现在不说话了?难道是怕了?”
刘觞翻了个大白眼道:“陛下,好玩嘛?”
李谌轻笑:“朕还没有开始,哪知你这贼子的滋味儿好不好玩?”
刘觞:“……”输了输了!我输了!
刘觞干笑:“陛下,咱们打个商量,要不然先给我松绑吧?”
“不可。”李谌道:“阿觞哥哥,你不觉得这样绑着,也别有一番滋味儿么?”
刘觞道:“你这个大鬼畜,装什么小奶狗!”
李谌“嘘——”了一声,道:“虽然刑房隔音,但外面还是可以听到一些的,阿觞哥哥,切记,叫得大声一些,惨烈一些。”
刘觞一晚上都没回牢房,李涵整整担心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色大亮之后,两个神策军士兵才带着“奄奄一息”的刘觞回来。
“你怎么样?你没事儿罢!?”李涵赶紧冲到牢门边。
刘觞被两个神策军士兵架着,身形踉踉跄跄,走路一瘸一拐,眼底也都是乌青,毕竟玩了一晚上特殊的游戏,刘觞是一刻也没合眼,自然困倦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