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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小卖部(110)

作者:黄金圣斗士 时间:2023-05-06 10:24 标签:双性 年上 骨科

  应该单独放了吧。
  来北城之前,郝立冬还不觉得生活有什么不正常,和连政在南城同吃同住的日子里,他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连政偶尔会帮他整理,收进衣柜,行李箱都是连政收拾的。
  亲哥不是外人,他也帮连政收拾过,自家人这样很正常。可从圣诞节那天,从被抢走的内裤开始,他现在看什么都觉得不正常,不对,不应该。
  外头阴天好像要下雨,郝立冬怕冷,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戴上羽绒服兜帽,着急忙慌出了门,结果刚拐到电梯门口,门正好缓缓打开,他看见了西装笔挺的男人,手里拎着他送的八音盒。
  对方表情冷淡,跟昨晚在床上边吻边弄他的连政不一样。
  “上哪儿去?”连政走出电梯,问。
  “呃,我……”
  但凡郝立冬能镇定一点,说自己在家无聊想出去走走,或是想出去买点零嘴,再不然假装给连政惊喜,谎称一个人在家孤独寂寞,想去公司找男朋友。
  他有很多借口可以替自己开脱,可架不住心虚啊,突然看见连政那张冷脸,死活编不出一个像样的借口,虚得说话打磕巴,揣着什么心思那是昭然若揭。
  “准备回南城?”
  “啊,不,不是,我,我想——”
  “立冬,我这几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连政手伸进郝立冬羽绒服上鼓鼓囊囊的口袋,掏出里面的钱包、手机和充电器。
  他抓着没给郝立冬,碰了碰另一边口袋,命令他:“拿出来。”
  连政对自己有多好,郝立冬怎么会感受不到,不要他做家务,给他洗内裤,整理衣服,还给他洗澡,给他做饭吃,就连昨晚也是先让他舒服,会揉他那颗小豆豆,帮他打飞机。
  他多想告诉连政,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
  “没长耳朵?”
  “……是饼。”
  见郝立冬从另个兜里掏出塑料袋装着的鸡蛋烙饼,连政道:“我给你时间,自个儿说。”
  瞒不住,郝立冬不得不老实交代:“我想回南城看我妈,怕你生气就想偷偷走,饼是准备火车上吃的,也不是要偷偷走,我打算等上车了再给你发微信的。”
  多亏母亲,让他还有回南城的底气和决心。
  “发完微信,然后呢?”
  “然后……”
  连政看着包装寒酸的烙饼,忽然问:“变成同性恋,让你很痛苦是么?”
  “……”不是,不痛苦。
  郝立冬回答不了,他不后悔自己变成同性恋,相反很安心,就好像这辈子注定要喜欢上连政,他真的不后悔,但乱伦的罪孽,压得他太痛苦了。
  他想喘口气。
  等不到回答,连政也不问了,把掏出来的东西又揣回郝立冬羽绒服兜里,随后摘下他帽子,丢给他一句话。
  “如果你真觉得痛苦,那就给我忍着。”
  天依旧灰蒙蒙,窗外下起了雨。
  郝立冬听不见雨声,承受着激烈的强硬的顶撞,他歪着脑袋,右手艰难地捂住被顶胀的下腹,半边脸颊都陷进了床褥里,目光涣散地冲着窗外,过于粗暴的冲击力度撞得他牙齿失去咬合力,张着嘴巴,吐着舌尖不时哼喘,嘴角流出来的唾液和眼泪将床单濡湿一片。
  “哥……”他没有力气哭也没有力气喊,左手颤抖着抠紧床单,几乎是用气音在喊连政,“哥……”
  郝立冬不喜欢后入,总嚷嚷着太深肚子胀,连政成心要他受着,今儿非得把这小子的心结操开了。
  他倾身握住郝立冬不安分的胳膊,掌心滑过晃荡的玛瑙串珠,禁锢住抠着床单的手,攥紧别到郝立冬背后就是一阵操干,听郝立冬吃痛叫喊,腾出手来去掐他脆弱的后脖颈,掐着逼他转头,用力吻了上去。
  “唔唔……”
  郝立冬又死又活,下腹胀压得突然想尿尿,偏偏尿不出来,哀弱地求连政放过他,他再也不跑了,他乖乖听话,放过他行不行啊……
  哥,求你了……
  连政吻够了才放开郝立冬,单手掐着他屁股蛋儿继续后入操他,顺手拿起一旁拆封的润滑液。郝立冬受不住折腾,用气音求哥哥轻点,汹涌间,有凉凉的液体流进股间,他惶然睁眼,还来不及挣一下,屁股就被捅了。
  “……”
  连政放慢速度,不顾郝立冬挣扎,裹满润滑液的双指直接捅进他后穴,指腹精准地按上他前列腺。郝立冬猛地僵住,有什么在身体里迅速窜流了一下子,身体连带脑壳麻了一瞬。
  “放松。”连政边操边做着扩张,两个眼儿轮番折腾,见郝立冬迟迟绷着不配合,掐着他屁股的手往下伸,摸进湿淋淋的缝隙,碾住高潮过两回已经充了血的肉核儿,娴熟地揉搓着。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
  高潮同时卷来的瞬间,郝立冬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好像所有氧气都被吸进肺里,快喘不过气了,脑袋阵阵发紧,有光芒向他涌来,他好像,好像要上天堂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郝立冬心想,就这么被哥哥弄死在床上,也挺好的。
  死了,他不用面对痛苦了,当作还债,不用再给任何人交代。
  扩张做得差不多,连政抽出来,扶着对准昨晚就想操的后门,挺腰直入,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他一杆到底,弯腰贴紧郝立冬的背,抵近深处射精,忽听郝立冬用气音很微弱地说了三个字,随后瘦弱的身躯软软地从他手里往下沉,趴在床上没了生气。
  “……”
  连政清醒过来,想着最后听到的那声“对不起”,心口传来叫他陌生的疼痛。他把郝立冬抱进怀里,心疼地吻着郝立冬汗湿的脑门,低声将那三个字重复了一遍。
  自辛远逃开后,他终于在郝立冬身上找回了曾经舍弃掉的真心,感受着鲜活的跳动的生命力,连政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比想象中还要喜欢郝立冬。
  但他果然不会谈连爱,只会把人吓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将这小子好好留在身边。
  雨停了,天也黑了。
  一整天没吃东西,郝立冬是被饿醒的,醒来卧室里昏暗,他闻到了烟味,正纳闷哪儿来的烟味,屁股疼起来了?
  “醒了?”
  “……”
  见床上的身体一抖,连政掐灭香烟,安抚地摸着郝立冬脑袋,低声向他道歉。
  “立冬,对不起。”
  一听哥哥道歉,什么都想起来的郝立冬委屈地哭了,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他使劲吸了吸鼻子,问连政:“你是不是捅我屁股了啊……”
  “嗯。”
  “呜……”最后防线没守住,罪孽加重,郝立冬哭得越发伤心。
  一通电话打断了哭声,连政没有理会,下床拿了件衬衣,“起来吃饭吧。”
  “哥,你手机响了。”
  “甭管它,我给你穿衣服。”
  连政在家办公这几天,老有接不完的电话,郝立冬怕耽误他重要工作,抢过衬衣说:“你接吧,我自己穿。”
  哭包正是要人哄的时候,连政不想接,只想好好陪郝立冬,从西裤口袋里找到手机准备关机,一看是他爸打来的,刚要接,断了。
  他放下手机,帮郝立冬穿衣服,才扣上两粒纽扣,手机又响了。
  “我自己来。”郝立冬随意瞥了眼,不小心撞见来电显示,顿时一阵恐慌和后怕,猛地想起平安夜那天生母找上门的事。
  对方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大哥不可能会说的,那就是奶奶说的了,那女人既然知道,说明她丈夫也知道。
  “哥,你,你接电话啊。”
  “自个儿行么?”
  “嗯,你快接吧。”
  “好。”连政俯身在郝立冬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将手机接通,去了书房。
  郝立冬惴惴不安地坐着,待连政离开房间后又等了一会儿,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到书房前,扒着墙偷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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