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 下(84)
“能不能让我好好写字。唔,不要了,停下。”周允晟蜜穴被狠狠顶了一下,声量立时拔高,面颊更飞上两团潮红。这具身体太过淫荡,只需稍微爱抚便会情动,自然而然便分泌出魅香和玉露,引人与之交媾。莫说爱人本就是个重欲的,即便是性冷感,怕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嘴里说着不要,下面却绞得那样紧,璃儿,你总是这般口是心非。也罢,我不做了。”赵玄一面喘气一面往外抽。
“我,我的意思是,不要,停下。不要停,快着点!”周允晟终于放弃了挣扎,扭着小腰,摆着臀肉,主动往爱人粗硬的巨物上撞,红唇微启,发出甜腻的呻吟。
赵玄被他逗笑了,拂落桌上的文房四宝,将他抱上去放好,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抽插。原本静谧的书房此时不停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万俟岩在王宝的带领下来到摄政堂门口,再往前便是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二人解下腰间的令牌让侍卫査看,这才顺利前行,刚绕过假山,就听见一阵高高低低的吟哦,时而宛转悠扬,时而尖锐沙哑,刺入耳膜后令人心如擂鼓,血液沸腾。
二人愣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吱嘎”一声闷响,书房的窗户被撞开,一双笔直修长,莹白如玉的腿儿悬在窗棱上,正上下摆动。
王宝连忙低头捂脸,心中暗暗叫苦,万俟岩却似着了魔,眼睛一瞬不瞬地朝屋内看去。
只见身形纤瘦的少年被摄政王抱在怀里,两条腿搭放在他臂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悬放在窗台上。他上身穿着一件绯色锦袍,衣领早已被扯开,露出半拉圆润的肩膀,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更有几个带血的牙印,红樱点点,白肤胜雪,看上去淫靡极了。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下身竟被剥得精光,在衣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臀部被摄政王撞得上下颠簸,似风浪中的小船,无所依托。他脸颊涨红,眼睛迷蒙,两行泪水缓缓滑落,形成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小巧精致的下巴上,愈发显得可怜,但衬着他欢愉的表情和甜腻的呻吟,又显得放荡不堪。
他左脚的罗袜已褪到脚趾,斜斜挂着,像随时都会掉落,右脚的罗袜已不知被踢蹬到哪儿去,露出玉雕一般精致小巧的玉足。那玉足上似沾着许多唾沫,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润泽的光芒,更有一个红艳艳的吻痕印在脚心,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吸吮而来。
万俟岩只觉得瞳孔被针扎了一下,待要细看,摄政王却已察觉他们的到来,甩袖将窗户关上。
荒诞、淫靡、香艳旖旎的场景瞬间消失,万俟岩却还沉浸在惊心动魄的感觉中回不过神。无须闭眼,少年那赤裸光洁,莹白如玉的双腿;隐没在衣摆中,被人大力夯击的蜜穴;还有他甜腻的呻吟、性感的表情,像画卷般一帧帧在眼前轮换,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万俟岩像石雕一般僵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宝瞅瞅他坚硬肿胀的下身,叹道:“侯爷,要不奴才带您去喝几杯凉茶去去火?您这副模样,若是让王爷看见了怕是不好。”
万俟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顿时难堪不已,涨红着脸回道:“有劳公公带本侯去别处收拾一二。本侯无状,还望公公见谅。”
王宝连说不敢,心中腹诽道:屋里那是一只狐狸精啊,您有了反应实在正常不过,凡人哪能抵挡狐狸精的诱惑。若杂家的宝贝还在,杂家也得硬。二人兜兜转转入了偏院,足等了半个时辰才得召见。
书房已收抬干净,但空气中却还飘热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摄政王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榻上等候,少年站在靠窗的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徐徐书写着什么。
二人穿戴整洁,表情淡然,全不似刚经过一场酣战的模样,只细细观察才能从少年尚残留着几分水汽的茶金色眼眸里看出端倪。万俟岩甫一进门,便控制不住地朝少年看去,又碍于座上主公,飞快转移了视线。
“听说你査到几箱私银? 赵玄端起一杯热茶啜饮,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启禀王爷,属下在泸水码头査到二十四箱私银,合计二十四万两,数额十分巨大。属下不敢擅专,特来请示王爷。”万俟岩竭力让自己专注于公务,急速跳动的心脏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民间素来有私银流出,只要数额不大,官衙一般不会追査。但这批银子足有二十四万两,来历极其蹊跷,恐是谁人发现了银矿未曾上报,反私下浇铸而成。私自开采金银铁矿在天元国乃诛九族的大罪,一旦发现,必须严査到底。
赵玄心知事关重大,立即前往泸水码头査看。周允晟趴伏在窗台上目送二人离去,似想起什么,扬声喊道:“侯爷,欧阳明最近可还与你有来往?”
“回小公子,她时常上门求见,都被我拒了。”万俟岩立即转身拱手,语气轻柔地回答。
“她若再来找你,你别拒绝,帮我吊着可好?”周允晟笑嘻嘻地询问,金色眼眸里满是狡黠。
万俟岩哪能抵得住他一个璀璨笑颜,即便这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耳根悄悄染红一片。赵玄心中不爽,眼刀在万俟岩身上剐了一圈,见小狐狸做了个驱赶的手势,这才压下满心醋意,大步离开。
私银的事,两人还要细査,但周允晟却对内情知之甚详,无他,这又是欧阳明月的手笔。上辈子她与方伟同上山打猎,无意中发现一座银矿,便疏通关系把整个山头都买下,私自开采。为此她还合成了黑火药,大大加快了开采的进度,不过半年就培炼出数百万两白银,成为全天元国最富有的人。因矿洞时时传出巨响,引得四周乡民十分不安,说是天降旱雷,必有妖孽出世,联名告到官府,让青天大老爷来捉妖。
欧阳明月乃堂堂摄政王妃,这点小事自然弹压得住,在摄政王跟前随意提了几句,此事便不了了之。这辈子,她果然又发现了银矿,却再也没有高贵的身份,怕是不能善了了。
周允晟提笔,缓缓写出“自相残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拿起来端详片刻,眼里沁出笑意。
有摄政王和勇武侯在旁督促,私银案的真相很快就浮出水面,天元国首富方伟同当天晚上就锒铛下狱,方家上下三百多口尽皆被捕,只有其嫡亲弟弟方寿带着一应证据逃遁,至今杳无音讯。
欧阳明月行事非常谨慎,虽然全程主导了开采银矿和熔炼,却从未让外人知晓,方伟同又对她痴情不悔,故而把罪名全部包揽下来。牵涉到欧阳明月的证据被方寿带走,他担心弟弟为了拯救自己供出心上人,一时间颇为焦虑。
赵玄的暗卫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大理寺查不到的内情,早已摆放在他案头。他知道欧阳明月是小狐狸的杀姐仇人,本想借此机会将她绳之以法,看见小狐狸摆放在书桌上“自相残杀”的字条,又改了主意。一刀断头固然痛快,但正是因为太痛快了,反倒便宜了她。她喜欢折腾?那便折腾个够!思及此处,赵玄遣人盯紧欧阳明月,静待她出手。
一夕之间,欧阳明月几乎一无所有。为了买下矿山,她把私房银子全投入进去,刚出第一批成果就被官兵截胡,然后方家几百口一刻不停地入了大狱,让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她心忧如焚,又不好遣人去打听消息,坐等了几天才想起万俟岩与自己有几分交情,连忙换上男装前往侯府。本以为这次还是会被拒之门外,哪料碰上万俟岩心情好,竟接见了她。她并不着急,专拣一些番邦趣闻与之交谈,到了时辰便自发离开,并不痴缠。如是三回,二人本已疏远的关系又渐渐拉近,趁万俟岩防备心松散的片刻,她果真探出一些消息,顿时安心了。
原来方伟同已将罪名一力揽下,并未告发她,而方寿则带着牵涉她的证据逃离京城,如今躲藏在渝州一带,不日就能擒获。大理寺怀疑幕后还有主使者,并且对炸开矿山的黑火药兴趣浓厚,定要方伟同交出配方,为此不断施加酷刑。
欧阳明月疑心甚重,又哪里会把黑火药的配方交给旁人,他们便是把方伟同打死也无济于事。方伟同从小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如何扛得住连番折磨,早晚会把自己供出去!世上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思及此处,欧阳明月刚放下的心又高高提起,踏出侯府后目中杀气四溢,心道方伟同不能留了,方寿亦是,所有知晓自己乃矿山主的人,都必须死!
她匆匆回到欧阳家,喝了一剂汤药,令自己脉相紊乱,然后以病重为由要求回乡下的庄子疗养。此举正中欧阳夫人下怀,立刻就派遣马车将她送走。
那处庄园已在她完全掌控之下,便是几月不露面,也没人敢说什么,还会帮着遮掩。故而马车刚走到半路,她就乔装成男子前去渝州,打算杀人灭口。也许是天意,官差找了十多天都未曾找到的人,她刚入城门就发现踪迹,秘密尾随其后,来到一处偏僻民居。
方寿看见忽然出现的欧阳明月,心情格外激动,还以为她是来救自己,轻易便把证据交了出去。欧阳明月得到证据后用绳索将方寿勒死,吊在房梁上,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然后把证据整理了一番,该毁掉的毁掉,能改动的改动,把所有矛头都指向方伟同,这才悄然离开。
她是杀手,遇见无法解决的事,最先想到的处理方式便是杀人灭口。方寿死后她犹不放心,潜回京城干掉为自己打理财务的几个心腹,然后把方伟同定为下一个目标。方伟同为她顶罪又如何?她绝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来掌控,所以他必须永远闭上嘴。
秘密潜回京城后,她每日在天牢附近徘徊,寻找下手的机会。与此同时,方伟同正蜷缩在腥臭的牢房里,等待下一轮的刑讯。钥匙互相碰撞的脆响从走廊深处传来,且随着来人渐行渐近,最后在牢门前停住。
“方伟同,你弟弟找到了。”负责调査私银案的官员沉声开口。
方伟同猛然抬头,表情惊恐。不等他开口询问,官员继续道:“可惜我们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一具尸体?怎么可能!”方伟同爬到牢门口,目中已盈满热泪。方家三百多人,全因为他而下狱,若罪名落实,定然九族抄斩,无一幸免。弟弟方寿便是方家唯一的火种,他只愿他逃得远远的,逃到天涯海角,不让任何人找到。但是现在,这唯一的希冀竟落了空,闻听消息的瞬间,他差点晕死过去。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弟弟怎么会死!”他不肯相信这个噩耗,斩钉截铁地否定。
“是不是找错人,你一看便知。走吧,随本官去认尸。”官员命衙役打开牢门,将他半拖半拽地带往义庄。
两名仵作正弯腰仔细查看尸体的颈部,见衙役推门进来,连忙上前行礼。官员摆手,命方伟同过去辨认。此时正值隆冬,尸体保存得非常完好,只一眼,方伟同就已确认,躺在冰凉木板上的这具尸体,正是自己的弟弟。他死死握住弟弟的手,像是要把他拉起来,喉头不断发出野兽般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