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 下(5)
想什么来什么,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薛阎低声笑了,大手覆盖在他后脑勺上,将他拉到唇边亲了一口,柔声道,“等你十八岁。”
“还有两年,那么久。”周允晟放下调羹叹气,惹得薛阎从低笑变大笑,将他抱进怀里揉搓了一通。他喜欢少年的热切和直白,喜欢他看向自己时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专注。
被他爱上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薛老四捂住眼睛,暗暗叹息阎爷这是老房子着火,无可救药了。
吃完早饭,薛阎带少年回自己卧室,别墅里设置了电梯,各处还有轮椅通道,非常便于行动。
“你什么时候离开薛家?”他操控轮椅驶到衣柜边。
“再过一阵吧。”周允晟盘腿坐在床上。
“过一阵是多久?”薛阎打开衣柜,取出一套崭新的休闲服扔过去,“换上吧,别整天穿得不男不女。牛仔裤绷那么紧,不觉得难受?”少年一来他就注意到他被裤子裹的紧紧的两条长腿和愈显挺翘的臀部。
薛家那丫头虽然长相跟少年一样,但气质和心性却差了少年一大截,真以为日后他会糊涂到分辨不出他们的区别?一件宝物和一块瓦砾放在一起,除非他眼瞎了才会取瓦砾而舍宝物。
周允晟利索的换上,叹息道,“终于穿了一回正常男人该穿的衣服,这才是生活。”
薛阎撑不住笑了,伸手拍打他屁股,周允晟跨坐在他腰上,像个馋猫一般追着去吻他嘴唇。两人立即陷入火热的交缠。
感觉到爱人起了反应,周允晟跳下地,解开他腰带埋头吞吐,不时揉捏他沉甸甸的囊袋,直等爱人低吼着释放才用纸巾擦拭。
“去洗澡?”他哑声询问。
周允晟兑好水,脱掉薛阎衣裤,将他抱起来放进浴缸,毫不吃力的模样让薛阎很是惊讶。瞥见爱人目中的诧异,周允晟挑眉道:“看什么,我好歹也是男人。”边说边脱得精光,大大咧咧跨入浴缸。
两人一个高大健壮,一个瘦弱纤细,倒也不挤,面对面地坐着还有伸展手脚的余地。周允晟撩起水流往身上浇淋,一只脚搭放在缸沿上,一只脚时轻时重地踩着爱人跨间的巨物。
薛阎闷哼一声,阴茎又肿胀一圈。他伸手,想把少年抓进怀里, 少年打了沐浴露的身体却滑溜溜的,像鱼儿一样难以掌控。
周允晟躲了两三回,看见爱人越来越欲求不满的表情,得意地笑了。他冲掉泡沫,把水花拍打到爱人脸上,在他发飙的前一秒凑过去,含住他薄唇辗转吸吮舔舐,并叉开双腿坐在他腰间,屁股轻轻摆动,让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硬物互相摩擦。
薛阎被他闹得什么脾气都没了,一只手沿着他微微下凹的脊柱线抚摸,一只手滑入臀缝,掰开他湿滑的蜜穴,指尖一寸一寸插入。
周允晟闷哼一声,一面挺直腰配合,一面夹紧异物。
薛阎默默感受着他的紧致,下腹几欲爆炸。他就着湿热的掺了沐浴露的水进人少年更深处,反复刮挠凸起的一点,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周允晟一旦动情就会失去理智,凭着本能追逐一切快感。他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觉得不够便把自己的食指也插进去,与爱人同进同出,“咕叽咕叽”地抠挠,另一只手飞快撸动自己硬挺的玉茎, 令它不停溢出清亮的滑液,眼看就要射了。
撸射的感觉跟插射的感觉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完全不能相比。他克制住了喷发的欲望,指尖箍住自己顶端的孔洞,颤着双腿半坐起来,主动扶住爱人青筋遍布的巨物,往自己蜜穴里塞。
“手指拿开,我要干了。”他哑声吩咐。
薛阎被他热情的举动完全俘虏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立即抽出手指,并带出许多黏滑的肠液。温热的肠液浇淋在他顶端,令他打了个哆嗦,然后不等反应,紧致的肠壁便裹住他的粗大一寸一寸吸了进去。
销魂蚀骨的感觉令两人齐齐闷哼。薛阎从来没体会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感觉,差点就射了出来。
“不准射。"周允晟攀住他肩膀,死死夹住他硬物。
薛阎憋得脸颊通红,好歹忍住了宣泄的欲望,下一秒,少年便抬高臀部又狠狠往下压,狂放地律动起来,水花激荡的声音夹杂着他性感无比的呻吟,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荡。他用层层叠叠的媚肉搅着他, 用艳红的嘴唇吻着他,用修长的双腿缠着他,一下一下往他胯间撞,迷蒙的眼底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薛阎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扶着他剧烈摆动的腰臀,痴迷地盯着他红潮涌动的双颊,默默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
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墙壁和地板到处都是泡沫,连浴巾都湿透了。周允晟并不打理自己,将爱人捞出来放在轮椅上,搅干一条浴巾帮他擦拭身体,完了抱到床上盖好薄被,吻了吻他薄唇说道,“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回到浴室擦身,然后换好衣服,拿着一个吹风筒出来。
薛阎半靠在床上静静看着他。
插上电,把彼此的头发吹干,周允晟找了一件浴袍帮爱人穿上,盘腿坐在他对面喟叹道,“其实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哪样?”薛阎握住他脚踝,将他拖到怀中抱牢。
“就是这样,”周允晟指了指他无法行走的双腿,笑道,“你哪儿也去不了,我就可以把你揣在口袋里随身携带,我能照顾你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觉得挺好。”
薛阎眸色变得格外暗沉。他猛然翻身将少年压住,狠狠的吻他甜蜜无比的双唇。少年人的誓言大多不过是随便说说,但他知道这并不包括怀里的宝贝。他是真的不在意他的残缺,甚至为能照顾他一生而感到喜悦。
他嘴上说得平淡,眼里的情意却炙热的叫他难以承受。
“宝贝儿,我爱你。”他咬着少年殷红的唇珠,一字一句表白。
周允晟翘起唇角,灿烂地笑了。
薛老四让人把新购置的钢琴搬进客厅时薛阎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提电脑,少年抱着双腿窝在他臂弯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也不知说了什么有趣的话,薛阎低笑起来,用嘴唇碰了碰少年额头,亲密的氛围比早上更加浓郁。
“阎爷,钢琴放在哪儿?”薛老四捂着腮帮子,觉得牙都快被酸掉了。他从来不知道动不动就放杀气的阎王爷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把我书房隔壁空出来布置成琴房。”薛阎头也不抬。
周允晟却跳下沙发跑到钢琴边,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然后打开琴键试音。薛阎感觉怀里空荡荡的,脸色不由变冷。
薛老四连忙推开少年关上琴盖,说道,“电梯太窄,搬不上去,我让他们从阳台往上吊,你让开,小心磕碰了。”
周允晟这才回到薛阎身边,抱着他脑袋啃了几口。
薛子轩等到晚上八点才看见薛老四的车驶进花园,立即走到廊下,面无表情的看过去。
少年打开车门跳出来,却又被一只大手拉住,不得不趴在车窗上听车里的人说话。声音很小听不真切,但依稀传来‘明天’、‘一起’、‘宝贝儿’等字眼,串联起来毫无意义,但亲昵温柔的态度却十分明显。
薛子轩走上前,坚定的把少年拉到自己身后,淡淡开口,“天晚了,阎爷该走了。”
薛阎用阴森的目光回视。
周允晟从薛子轩身后探出脑袋,挥手道,“叔公再见。”嘴上说得正经又乖巧,却撅起嘴唇作飞吻状。
连薛老四都被他逗笑了,更何况是爱他爱到痴狂的薛阎。他冷硬的面容瞬间软化,一面低笑一面摆手,“明天见,记得陪我吃早餐。”
等车子开远,薛子轩才握住少年手腕质问,“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点吗?为什么不听话?”
“可是管家一定要我去。”周允晟低头嗫嚅。
薛子轩满腔怒气瞬间消弭,将他拉入怀中爱怜的拍抚,“我会跟福伯说,今后不用再去了。”
“谢谢哥哥。”周允晟乖顺点头,试探性的揪住他衣摆。
哥哥?这个称呼是如此的亲昵而又温暖,换来薛子轩低沉的笑声。
薛静依站在窗边,盯着夜色中几乎融为一体的两人,眸中翻搅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当天晚上,薛子轩跟薛瑞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走出房门时两人脸色铁青。周允晟没兴趣监听争吵内容,很早就睡了。
薛子轩无力阻止薛阎带走少年的举动,因为他的父亲才是出卖少年的罪魁祸首。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无能,因此而变得越来越沉默,坐在钢琴前一弹就是一整天,眼底的忧郁和疯狂令人心惊。
但是当少年回到家里,坐在他身边陪他练琴时,萦绕在他周身的孤寂和冷漠却又一扫而空,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一般笑起来。
看见他一天更比一天在乎少年,已然踏入泥沼无法自拔,薛静依心痛如绞。
第148章
这天,薛静依收到了肖邦国际钢琴大赛的邀请函,这是钢琴界最盛大的赛事,分为儿童组,青少年组和成人组,如果获得青少年组的冠军,将会无条件被世界最高音乐学府柯蒂斯学院录取,并赠予非常丰厚的奖学金。
当年的薛子轩以12岁稚龄获得了青少年组的冠军,并且成为柯蒂斯录取的年龄最小的学员,因此而扬名世界。当年的他被誉为钢琴王子,现在的他早已成功为自己加冕。论起弹奏钢琴,没有任何一位演奏家敢声称自己一定能胜过他。
他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感情早已征服了世界。
作为他的妹妹,薛静依一经报名就受到了媒体和圈内人士的广泛关注。他们对她寄予厚望,都在猜测她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钢琴女皇。当然也有人担心薛静依的身体可能支撑不了残酷的比赛,所以在考虑要不要给她发函。
薛静依亲自打电话到组委会,表示自己可以坚持比赛,薛子轩为了支持妹妹,主动与组委会签订合约,成为成人组的评委。
他今年才27岁,却要审评一群年龄可能比他还要大的演奏者们的资格,事情似乎有些可笑。然而消息一出,没人对此提出异议,所有向组委会递送参赛申请的演奏者们都认为能让薛子轩聆听他们的演奏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组委会最终妥协了,将邀请函发给了薛静依。这场赛事每五年举办一次,每一个名额都异常珍贵,他们自然不喜欢发生缺席的情况,那对落选的人来说尤其不公平。
薛静依太高兴了,这是黄怡来到薛家后她收到的唯一的好消息。早上,等黄怡被薛阎接走以后,她缠着薛子轩陪自己练琴。
她打开琴盖,微笑着一一抚摸黑白的琴键,仿佛生命又充满了阳光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