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 下(28)
这番话一是为了离间赵玄与晟帝的关系,警告他莫与晟帝站在一起,当心鸟尽弓藏;二也是为自己拉一个盟友。齐瑾瑜辛辛苦苦布置了三年,为此连最心爱的女人都折了进去,眼看离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越来越近,却没料晟帝忽然发疯,竟三两下就把他刚长出来的羽翼尽数剪除。他一面心惊于对方运筹帷幄,杀伐果决的手段,一面又极其的不甘心。
赵玄听了这话低叹一声,心中却不以为然的冷笑。这人前脚刚算计了他,后脚就来拉拢,莫不把人当傻子耍?若是以往,为了寻求刺激,他或许会推他一推,现在却绝无可能。天下间唯有他能动那人,旁人若试图伸手,他必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思忖间,楼下传来呼朋引伴的声音,二人放下酒杯垂头一看,却是赵继东领着一群穿戴儒雅的文士走了进来,在小二的引领下于美轮美奂的凉亭中就座。又等了小片刻,一名身穿绿色儒衫手拿折扇的青年徐徐走入,令吵嚷的大堂猛然间寂静了一瞬。达官贵人噤若寒蝉是因为他们认出了此人身份,寻常食客忘了言语却是因为此人的相貌实在是绝世。
他身形颀长有松竹之姿,气质尊贵有霜雪之傲,一张玉色脸庞俊美绝伦,一双漆黑眼眸灿若寒星,迎着徐徐微风步入,竟似腾云驾雾而来,端的是令人心折。厅中食客莫不在心中大赞一声妙人,等他走得远了,方有几个勋贵回过味儿来,欲追上去行礼。
周允晟摆手,指了指身上的儒衫,暗示他们今日乃微服出访,不宜泄露身份。几人弓背颔首,略表敬意。
早在他进来的前一刻,齐瑾瑜就放下隔间的竹帘,以防被他看见。赵玄站在竹帘后,从缝隙中将那人上上下下欣赏个遍,见他打扮儒雅,走路带风,不由冷笑一声。这才几天,竟又开始招蜂引蝶,不知检点,显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初便不该因为爱惜而宽宥他这些时日。
他不是风流吗?那便让他风流个够。
齐瑾瑜听见赵玄满是恶念的冷笑,还当他对齐奕宁不满,心中一阵窃喜。两人所在的雅间正对凉亭,只需侧头一瞥,就能将亭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只见那人走过去,用折扇拍了拍站起来相迎的赵继东的肩膀,态度十分亲昵。众位文士被他容貌气度所摄,也似厅中诸人那般静默了几息,回过神后纷纷与他攀谈。
因先帝格外重视容貌,但凡长相俊美的官员,升迁速度总比同僚快那么一些,且几个皇子中他尤其爱重容貌绝世的三子,为了提携他不惜强逼皇后将之收养在膝下,给他一个嫡子名分,死后还立下遗旨让三皇子继位,用现代人的话来形容——丫就是个颜控。正所谓上行下效,大齐国人也承继了先帝爱美的癖好,总是对美人格外优容宽待,而且十分重视自己的容貌,不但女子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连男子也常常敷粉簪花,描眉画眼,招摇过市。
美人见得多了,似来者这般美貌却是极其罕见。众人看看与慧怡贵妃有七八分相似的赵继东,又看看来者,纷纷在心中感叹这位才是大齐真正的第一美人。他们俨然已经忘了,先帝也曾如此夸赞过三皇子,只需往深处一想,猜到来者身份并不难。
很快就有人回过味来,露出敬畏的表情,却也有几个被美色所迷,昏头昏脑,不停劝对方喝酒。周允晟知道爱人在二楼看着自己,那灼热的视线快要把他衣服都烧穿几个大洞。他现在心情如何?看得到吃不着,怕是挠心挠肺一般难受吧?
如此想着,周允晟心中一阵酸爽,但凡有人敬酒都来者不拒。赵继东原打算帮他挡酒,看他兴致颇高便作罢。喝到微醺,有人提出赛诗,当即得到众人的热烈响应。
“以何为题?”
“以人为题。”
“什么人?”
“在场随便一人。”
“好,此题新颖。”
一番讨论过后,众人命店小二拿来文房四宝,又将菜肴挪开在桌上铺一层毛毡,提笔书写。这些人都是京城最有名的文士,才学自是不凡,不出两刻钟就相继停笔。周允晟走过去一一细看,脸色忽然阴沉下来。赵继东本就担心有人以皇上为题写出一些不堪入目的艳诗,见他表情突变心中立马打了个激灵,正要凑过去询问,却见皇上一句话也没说便甩袖离开。林安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后,目中隐有怒意。
等人走远了,赵继东拿起他最后看得那首诗,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他将罪魁祸首狠狠痛骂了一顿,心知这种诗,皇上就算知道是在描写自己也不会往身上套,心中窝火是一定,却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清算,如此,今天总算是保住了最后一点颜面。将宣纸撕得粉碎,他气急败坏的离开,心想回去后一定要给姐姐递个信儿,让她帮忙在皇上跟前求情,万莫迁怒了自己才好。
“你说那人写了什么?”齐瑾瑜眼里透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种事还是不知道为好。”赵玄没了兴致,略坐片刻就告辞离开,走到一处僻静暗巷,抬手冲虚空打了个手势。立刻就有一名黑衣人凭空出现,附在他耳边低语。
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遥见疑花发,闻香知异春……好一首淫词浪句,竖子尔敢!他狰狞一笑,命黑衣人找到方才那文士,将他十指根根折断,务必让他这辈子连笔都提不起来,末了潜行在齐奕宁身后,将他身边的侍卫随从俱都引开,再将之打晕带走。
周允晟醒来时眼前黑沉一片,脖颈更是酸痛的厉害,不由咬牙切齿的暗恨那人下手太重,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似是中了软筋散一类的迷药。
“醒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紧接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今天很是惹我生气。”
“你是谁,竟敢三番四次对朕下手,待朕查出来,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最好的办法就是憋死你!周允晟心内恨恨。
“生不如死?好词儿。”赵玄沉声一笑,提溜着手中的酒壶问道,“你很喜欢喝酒?也喜欢作诗?我也来作一首,你且听听。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我已为你沦亡,你可感觉到了?”赵玄握住他绵软无力的手,放置在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上,末了将酒壶凑到他嘴边。
周允晟闻到酒味连忙偏头躲避,却还是被硬生生灌了满嘴,更有些许酒液呛入气管,令他剧烈咳嗽起来。
“你竟,对朕抱有,如此龌龊的心思,你这,登徒子,万莫叫朕捉住!”他断断续续的威胁。
赵玄沉默不语,用痴迷的目光注视他咳得通红的脸颊,猜想若是此刻抽掉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会不会看见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那场景一定美极了。他用指尖微微按压布巾,果然触到些许温热的湿意。
“你真美。若不是你如此惑人,我岂会变成眼下这副模样?要怪也只能怪你不该招蜂引蝶。上次离开时我如何与你说的可还记得?才过了没几天竟又惹出事来。”赵玄一面沉声训斥,一面不停往帝王嘴里灌酒。
周允晟被呛了好几回,连鼻孔里都渗着酒液,当真苦不堪言。然而更糟糕的是,他竟渐渐不胜酒力,变得昏沉起来。
“我心悦你,你可心悦我?”赵玄诱哄一般的询问。
“变态!”周允晟努力维持住最后一丝清明。
赵玄不明白变态是什么意思,但一听便知不是好话,顿时气笑了,一口接一口的往他嘴里喂食烈酒,而后将他衣裳剥个精光,握住他脆弱的玉茎撸动起来。周允晟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不一会儿下身就坚硬如铁,“住手,快放开朕!”他带着哭腔呵斥,实则心里祈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如此轻柔缓慢的力度只会让他越发瘙痒难耐。蒙眼的黑布已经被浸透,清亮的泪水顺着缝隙滑落帝王腮侧,便是遮住了大半张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依然美得惊人,更加之他玉茎不断吐出露珠,显得可爱至极,叫赵玄不知不觉被迷了心智,越发不肯放过。
他侧躺在帝王身边,快速剥掉自己衣物,将帝王白皙惨长的身体搂人怀中,把两人坚硬的柱体拢在掌心用力揉捏,然后缓缓挺动摩擦,沉甸甸的囊袋挤压在一起,快感倍增。
周允晟浑身无力,既不能推拒,也不能迎合,只能微启薄唇时高高时低地呻吟。赵玄根据他甜腻的嗓音判断他的感受。若他叫的大声,手速就放慢一些,若他叫的低声,手速就放快一些,还不忘用拇指刮挠他不断渗出露珠的顶端,务必让他时时刻刻沉浸在快感中无可自拔。
“你喜欢么?”他压在帝王身上,一边啃咬舔舐他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红痕,一面用烙铁一般滚烫的巨物戳弄他的玉茎。
周允晨被撩拨得忘乎所以,只能大口喘气,微微摇头,不能咒骂训斥。天知道他多想将这人掀开,抑或手脚并用地缠上去,但因为软筋散,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玩弄。
赵玄见他摇头,眸色暗沉了一瞬,哑声笑道: “说谎。不喜欢怎么会流这么多眼泪?上面下面全都湿透了。”他一边亲吻他蒙着黑布的双眸,一边重重掐了掐握在掌心的玉茎,令帝王猛然颤抖一下,嘴里更发出痛苦的低哼。
一股浓白浊液从玉茎里喷射而出,洒在帝王腰腹,也洒了赵玄满手。他低笑,将这些黏滑浊液一点一点涂抹在帝王臀缝内,尤其是粉嫩柔软的穴口,然后不等他反应,一下探入两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周允晟又颤抖一下,却连夹紧双腿的力气都没有,脑袋左右摆动,完全无法承受他急速的抽插。太快太深了,电击一般的快感令他刚疲软的玉茎又开始充血。
赵玄一面抽查,一面用坚硬的巨物顶弄他腹部,还恶劣地在他肚脐周围打圈,将顶端溢出的滑液涂抹在他泛着粉红色泽的皮肤上。
“好快,竟然又硬了,果然很淫荡。”他恶劣地顶了顶帝王半软半硬的玉茎,然后抽出指尖,将他笔直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狠狠插了进去。
“噗”的一声闷响,紫红巨物尽根而人,周允晟呜呜低叫,半软的玉茎瞬间直直挺立,还吐出一滴浊液。
赵玄对他热情的反应很满意,更对他敏感的身体爱到极致,立时掐住他细腰,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恨不能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他温热紧致的蜜穴里去。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床榻摇曳的“嘎吱”声。周允晟被操的抽搐连连,恨不能晕过去,却勉力加紧穴口,断断续续地威胁到:“朕,早晚要,弄死你!你给!朕!等着!”
赵玄非但没罢手,反倒更为亢奋,压在他身上入了百十下,又将他翻转过来,一边拍打他白嫩饱满的臀肉,一面从后面撞击,又撞了百十下,竟将他整个儿抱起,坐在床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自下往上顶。紫红的巨物在粉嫩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肠液与白浊混合而成的晶亮银丝顺着帝王臀缝滑落到地上,染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