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 下(35)
几名手下慨然应诺,唯独其中一人踌躇道,“陈大哥,若是那狗皇帝果真求来大雨,咱们该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陈十三就哈哈大笑起来,讽刺道,“这些年西南连连大旱,你看那些狗官为了祭祀龙神抢走多少牛羊牲畜,童男童女,却又求来几场雨?一场也无,可见大齐国运已到了尽头,连老天爷都不肯赏脸。你看看这檄文写的何其猖狂,下旨命上天布雨,狗皇帝当自己是天神下凡不成?别求不来雨,反被晴天旱雷当场劈死。”
一众属下听了这话纷纷仰头大笑,好似已经看见狗皇帝焦黑的惨状。
起义军上层因尝到了权利的滋味不肯轻易罢手,故而对所谓的求雨嗤之以鼻,下层民众却依然敬畏皇权,对此事隐隐抱着期待。但无论起义军上下是否同心,檄文的传播还是起到了预定的效果,西南的战火终于暂时停歇了。
两日后,在西南最高的山峰飞来峰上,军队用木板搭建了一座高台,高台四周竖立着许多直指天空的圆筒,周允晟穿上最华丽的一件龙袍,戴上十二毓冠冕,一步一步走到祭祀台的边缘,震动双袖徐徐跪下,仰望天空默然祷告。
他曾经当过祭司,做过神明,只需稍微改换一个眼神或表情,自然而然便能散发出高贵圣洁的气息。飞来峰上除了随行官员,还聚集了许多未曾参与谋反的州府民众,更有陈十三派遣的探子安插在其间。他们被士兵拦在祭祀台外围,原本还吵吵嚷嚷,议论不断,看见俊美的帝王似踩着祥云一般乘风而上,便都安静了,只能痴痴呆呆的望着他。
“血祭。”帝王分明跪在几百米开外的台上,这句话却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里,那激昂地,似刀兵相撞的嗓音让人耳根发麻。原来这就是皇上的声音,满是威仪,又仿若天籁。
绝大部分民众未等祭祀正式开始,就先被帝王的嗓音摄去了心神,待弄明白“血祭”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不由暗暗叫好。
只见西南的贪官污吏被一个一个押到台下,书记官每念一个名字,刽子手就手起刀落斩杀一人头颅,直砍掉五十五个头颅,将之堆成一座人头塔,才又有三人被带上已染满鲜血的空地。他们分别是西南提督,西南巡抚,西南道台,撇去自刎而亡的西南总督,可算是西南最具实权的三位人物。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三人,眼下正狼狈万分的绑在刑架上,被刽子手一刀一刀片下身上的肉。
凌迟处死无疑于大齐最残酷的刑法,百姓们只听说过,从未见过,即便对这三人深恶痛绝,也都用手捂着眼睛,背转身去。随行官员俱都眼观鼻鼻观心,同样不敢多看。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三人才终于没了气息,高台之下的一大片空地已经变成了赤红色,一股极其浓稠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百姓们隔着指缝偷觑帝王神色,见他眼眸漆黑深邃,表情不喜不怒,看着不似凡人,倒更像是无情无心的神祗,越发体会到了‘天子’这两个字的含义。贪官污吏被尽数斩杀的痛快感消退后,渐次浮上心头的是无边无尽的敬畏,对上天,对神明,对皇权的敬畏。
周允晟在高台上布置了扩音器,足以将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飞来峰顶。他嘴唇微启,淡淡说道,“奏乐。”
跪在高台边缘的乐师们齐齐开始弹奏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祭祀之乐,更有体格彪悍的士兵站在四面大鼓前,一下一下用力捶击。踩着掷地有声的鼓点,周允晟将安装好的引雨器一一指向水汽最浓郁的“巽卦”方位。安装在引雨器中的铜镜将烈日的金光反射到云层中,一束一束叠加起来,竟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柱,远远看去像是传说中天道降下的功德金光,耀人眼目,撼人心神。
莫说台下的民众看得目瞪口呆,就是见多识广的朝廷大员们,也都变了脸色,诚惶诚恐的跪下三呼万岁。什么叫真龙天子,能随手招来如此璀璨的功德金光,这才叫真龙天子!
百姓们见了跪倒一片的大臣和侍卫,这才从惊骇中回神,扑通扑通接连跪下,口里乱七八糟的喊着万岁。那些起义军的探子本想来瞧个热闹,事后求雨不成正好煽动民心,却没料会看见如此神奇的景象,顿时一个更比一个呆滞,推搡之下竟对帝王行了五体投地之礼,好半天爬不起来。
周允晟调整好引雨器,当场提笔写下一张圣旨,着雷神电母速速为西南排云布雨,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而后命钦天监的几名官员将柴禾扔进巨大的铜鼎中,点燃一堆旺火,将宣读后的圣旨投入猩红的火焰。圣旨顷刻间燃烧殆尽,化为滚滚浓烟飘上天空,后又被忽然而至的大风吹向“巽卦”方位,与巨大的光柱融为一体。
周允晟举起手试探空气的湿度,已然知道这场求雨快成功了。他重新跪下祈祷,用最纯正的梵语诵念《大悲咒》。帝王的嗓音本就清越如玉石相击,再加上梵语略显神秘飘渺的发音,融合在一起竟似从九天之上传来的神谕,令人听了一面心旷神怡,一面又心生敬畏。
一众官员都被镇的无法起身,更何况平民百姓,之前还人声鼎沸的飞来峰,现如今万籁俱静,除了帝王的祷告,再听不见其他响动。大约一刻钟后,铜鼎内的火焰慢慢熄灭,股股黑烟并未消散在天空中,反倒越积越厚,竟不知不觉变成了一大片阴云。阴云当头罩下,令飞来峰顶变得昏暗不堪。
不知谁惊叫一声,“要下雨了!上天得了皇上旨意,真的要下雨了!”
圣旨刚烧完,阴云就飘了过来,这等奇景便是有心人想将之称为巧合都难。世上哪有如此惊人的巧合?
“皇上万岁!”
“皇上定然不是人,是神仙!”
“天神下凡,天佑大齐!”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皇上果然是真龙天子,连上天都要听他号令!”
百姓们一面磕头一面兴奋的喊叫。
“雨还没下,别高兴的太早。”起义军的探子勉强驳斥一句,话音未落,豆大的雨点就淅淅沥沥的砸了下来,浇淋在脸上冰凉一片。这些人顿时哑了,看向站起身,施施然走下高台的帝王,眼底哪还有一丝桀骜或杀意,除了跪下叩拜,再也升不起别的念头。原来他们联合起来意欲推翻的,竟是如此强大无匹、深不可测的人物。什么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便是了。在此之前,他们一直以为那只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从未想过世上竟真的存在这样一位近乎于神明的人。
麻衣军揭竿而起时喊出的“替天行道”的口号眼下看来却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笑话。
雨越下越大,颇有磅礴之势,周允晟脱掉沉重的十二毓冠冕,踏上刚斩杀过不少罪臣的空地。血水掺合在雨水中,溅起一朵朵猩红的水花,沾染在他明黄色的朝靴和衣摆上,他黑发披散,浑身湿透,却并未减损一丝一毫的风采。他看上去庄严,高贵,气势逼人,所过之处民众和官员莫不纷纷倒下行五体投地之礼。
赵玄隐在人群后,暗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湿透后越显诱人的帝王。他爱极了他圣洁的表情和淡漠的眼神,越发想狠狠占有他,让他从无心无情的神祗变成有血有肉的凡人。当他圣洁的脸庞沾染上情欲的绯红,淡漠的眼眸氤氲出欢愉的雾气,那画面一定美得惊心动魄。虽然大雨不停冲刷着身体,赵玄依然觉得干渴不已,他舔了舔唇,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周允晟搭乘马车迅速回到西南总督府,林安已经备好热水和姜汤,伺候他梳洗。
换上干净清爽的便服,周允晟歪在榻上舒服的叹气,铜炉内燃放着一种清淡的檀香,闻着闻着竟让人感觉昏沉。
妈的,那牲口又来了,还有完没完?能不能让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爽一次?周允晟扶着额头,咬牙切齿的暗忖。很快,身穿黑衣的赵玄就窜入屋内,低笑着将歪倒在榻上的帝王抱在怀里,并熟练的为他系好蒙眼的布巾。
“你有种就露出真面目,别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我有没有种,天下间只有你最了解!”赵玄越发笑得肆意,利落的剥掉帝王身上的便服,从衣箱里取出一套龙袍为他换上。
“我最喜欢看你穿龙袍的样子,不但美,而且高贵。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苍生,老天爷才把你赐给我。”他嗓音嘶哑,动作不停。
我是老天爷赐给你的吗?要是换个人,你他妈的就是强奸你知不知道!周允晟有心嘲讽几句,却被赵玄堵了嘴,发疯一般舔吻。
他虽然给他披了一件龙袍,却并未穿上亵衣亵裤,半遮半掩的身躯在明黄锦缎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白皙无瑕,细腻光滑,比顶级的羊脂玉触感更佳。
赵玄将他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捧住他一双修长玉足细细舔吻,然后沿着脚踝吻到腿根处,在两侧留下许多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红梅。
周允晟不受控制地低叫,双腿动了动,似乎想分开又似乎想合拢, 但因为迷药,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赵玄将他搂进怀里,搓着他柔弱无骨的手脚,又垂头去亲吻他胸前的两点红樱,用牙齿叼住轻轻碾磨拉扯,像是在品尝无上美味。 “你哪儿都是软的,就这两处地方硬 ”他一边哑声调笑,一边拨弄帝王坚硬的乳头和挺立的玉茎,然后将自己青筋勃发的巨物挤入帝王腿间快速抽插。
虽然没进入身体,但腿间却像是夹着一块烙铁,又烫又硬。那硕大的顶端还恶意地擦过自己臀缝,戳弄自己囊袋,令自己越发情欲高涨,不得满足。周允晟婉转吟,想开口求他给个痛快,临到头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想让这人占了便宜。
帝王双颊通红,双目垂泪,白皙的皮肤早已染成了淡粉色,已是情动到极点。他便是不说,赵玄又岂会不知,一面掰开他一条腿,搭放在臂弯里,一面挺动腰肢,狠狠往蜜穴撞击。
这次竟一点开拓润滑也不做,硬生生挤了进去,引得周允晟痛呼,不自觉夹紧肠壁,骂道:“好你个畜生,朕定要让你断子绝孙!”
“好好夹,再紧一些也无妨。我就喜欢你这般火辣劲儿。”赵玄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往里撞,吻着他艳红的唇瓣笑道,“既已打定主意与你一起,我早就做好了断子绝孙的准备。小乖乖,且等着,我把我的百子千孙全给你。”
终于挤进蜜穴深处,他浅浅抽插几下,待里面变得湿润绵软了便抬臀往后一抽,又猛力一送,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周允晟低哼一声,疲软的玉茎快速肿胀,还颤巍巍地弹跳几下,显见得了趣味。
赵玄被他可爱的反应迷住了,一手紧紧箍住他腰肢,一手握住他精致的玉茎边抽插顶撞边徐徐撸动,从背后撞了几百下又把帝王面对面抱坐在怀中,掰开他两腿,猛力鞭挞。
周允晟被撞得惊叫连连,那处受不了刺激,一抽一抽地射出来,直把两人胸腹射满星星点点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