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 下(51)
子玄并未答话,只冷笑一声,圣洁的表情已被邪气四溢所取代。
他衣裤并未穿好,那处还挺立在外面,一丝一丝地往下滴落着黏滑的液体,偶尔还弹跳两下,显然已蓄势待发。
他一面在脑海中回忆妓馆内看见的男男交欢的场景,一面迫不及待地去解男人衣襟,解了几次都没解开,干脆直接用内力震碎。
周允晟从来不会拒绝爱人的求欢,但这次却不同,若他不赶紧帮爱人疏导真气,而是放任自流,他很有可能做到一半就死去,欲望会令本就不受控制的真气变得越发狂暴。
“子玄,你听我说,你必须停下来……,”话未说完,子玄就点了男人哑穴,喘息开口:“你真吵。说要拉我入地狱的人是你,说要放过我的人也是你,你究竟打算干什么?然而你刚才说得很对,事已至此,我们都无法回头。”他一边啃咬男人凸起的喉结,一边抚摸他修长柔韧的躯体。
男人躺倒在血泊中,苍白的皮肤已被血水染红,漆黑的头发似海藻一般层层叠叠地铺散,像一朵本该盛开在极乐天国的曼陀罗华,却堕落成了盛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散发出浓烈的死亡气息。
若是换个人,必定会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噩梦连连,然而在子玄眼中,男人却如此惑人,以至于勾走了他的心,也勾走了他的魂,令他着魔。他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本就急切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低下头,像野兽啃咬猎物一样哨咬男人的身体,留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
周允晟疼得直抽气,却说不出半个字,分明心急如焚,敏感的身体却在疼痛中有了反应,疲软的那处颤巍巍站起来。
子玄眸色一亮,顺着他结实平坦的腹部啃咬下去,唇舌终于停留在散发着腥气的柱体顶端。
千万别咬!周允晟在心里大喊。若是换成以前的爱人,他必不会白白操心,然而眼前这个做了二十几年的和尚,男人跟女人该怎么做都未必知道,更何况是男人跟男人?
子玄并没有咬,相反,他对这根漂亮的柱体十分喜爱,近乎于本能地纳入口中吸吮舔舐,目露沉迷。现在的他不知道什么叫作羞耻、什么叫作色即是空,他只知道他想品尝男人的一切,最好能把他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下去,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吞活剥,而是进入他身体最深处,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强烈的独占欲冲昏了他的头脑,当男人涨红脸颊,无声呻吟着喷 发出来时,他含着他略带腥咸味道的白浊液体,反渡回他口中,用舌尖推送着迫使他咽下一部分,自己把剩余的吞掉。如此,他腹中就染上了男人的气味,而男人也应该染上他的气味。
这样想着,他掰开男人白皙修长的双腿,用赤红的眼珠死死盯着男人后穴。本该是五谷轮回之所,却美妙得超出了他的想象,那处竟然是粉红色,因为受了刺激正一紧一松地收缩着,像是在等待着吸入某个粗大灼热的物体。子玄脑中剧烈轰鸣,彻底没了理智,扶着自己已然勃起一条条青筋的阳物往穴口送去。
周允晟急得满头大汗,却没法开口。他万万没料到和尚竟一下就找准了地方,还打算强行进入,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自己受伤惨重?哦,他差点忘了,他这辈子转生成了圣僧,当然不知道交欢之事。
圣僧?有点了人穴道,强行与人交媾的圣僧吗?而且还是在幕天席地之下!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一面担心和尚逆流的真气,一面又担心自己的安危,恨不能立马冲开穴道,把和尚狠揍一顿。然而走火入魔之后的和尚功力骤然飙升,就算他拼尽全力去冲击,一时一刻也未能把穴道解开。
周允晟正暗暗着急,子玄的阳物已抵在他穴口反复摩擦,借着顶端泌出的一汩汩黏滑液体,慢慢挤了进去。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进入男人体内是何感觉,会不会又紧又热,美妙得令人迷醉,还曾屡屡失去理智,做出自渎的丑事。
但想象永远只是想象,无法与现实相比,当他真正进入朝思暮想的所在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令他几欲疯狂。那处不但紧致、灼热,还非常湿润,更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夹拢过来,搅着他的阳物,吸着他的阳物,引领他往更深处探去。
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往里挤,因为过程实在难捱,忍不住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周允晟感觉到身体像是被利刃劈开一般,疼得几近麻木,也不知少林寺的住持从前拿什么喂养和尚,竟让他长得如此高大健硕,连那处也尺寸惊人,若不做好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委实难以容纳。他越发急切地冲击穴道,刚凝聚起一股强劲内力,试图往封闭的穴位上撞,就感觉和尚坚硬如铁的阳物陡然跳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疲软。
由于是第一次,且男人的后穴堪比顶级名器,能把人的魂儿都勾去,子玄只入了半截就按捺不住雷击般的快感,喷射出来。
他行走江湖,在路边的茶棚里歇脚饮茶时免不了听旁人说些荤话,自然知道持久力对男人的重要性。莫说挺动,连入都未入就泄了出来,简直丢人至极。子玄一时间僵住了,反射性地朝身下看去,果然见那人唇角微勾,目中隐有讥笑之意。
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越发像炸开的炉子,火星四溅,然后熊熊燃烧,把布满血丝的眼珠熏得赤红,与此同时,刚纾解过一回的那处以最快的速度肿胀充血,蠢蠢欲动。
看见男人讽刺的表情变成了惊讶,子玄低声冷笑,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直视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一入到底。有了之前那股浓精的润滑,粗硬的巨物轻易就挤开层叠软肉,抵达花心。
剧痛过后,强烈的快感猝不及防袭来,令周允晟干燥的眼眶渐渐浮上一层水雾,若是没被点住穴道,他早就攀着和尚的肩膀大叫起来。
太舒服了,是他一直渴望的滋味,因疼痛而疲软的那处终于再次颤颤巍巍地竖起来,缓缓吐出一滴清亮滑腻的露珠,“爽不爽快?舒不舒服?想不想要更多?”子玄把男人调戏自己的话尽数奉还,每说一句就狠狠挺动一下。
他低垂着头,死死盯着男人后穴,见自己每撞击一次就带出些许白色的浊液,然后又被一圈艳红色的媚肉吸入更深处,越发觉得欲罢不能。
挤出的白浊顺着男人的股缝滑至后背,然后缓缓浸入血染的布料里,那画面淫靡至极却又惊心动魄,令他几乎看呆了去。他全身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冒着沸腾的气泡尽数往坚硬如铁的阳物里填充,若是不用力贯穿男人,让他分担一些灼热的温度,他一定会被绵延的欲火焚烧成灰烬。
周允晟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被他一次又一次撞击花心,早就承受不住,大张着嘴急促喘息,朦胧的眼里透出泪水。
用力,再用力,往上一点,就快到了!若是能开口说话,他一定会大声呐喊,让和尚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和尚虽然是第一次,动作太过粗鲁急切,却恰恰挠到痒处,令他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推至巅峰,仿佛没有尽头。
子玄爱极了他失神的表情,掐住他下颚,一面狠狠冲刺,一面哑声低语:“痛快吗?痛快就哭出来! ”当男人被欲念折磨得泪流满面时,他就会感到无比满足。
周允晟左右摆头,表情倔强。
子玄停下动作,把男人的双腿搭放在臂弯里,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中,托住男人臀肉的掌心往下一压,把男人全身的重量都放置在自己坚硬的阳物上。
硕大的顶端破开花心,探入更紧致更湿热的深处,令男人的肚皮凸出一块。周允晟无声呐喊,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得差点发疯,这样的深度是以往从未达到过的,谁说和尚不会做爱,他简直无师自通!
子玄见男人眼角终于流下几滴泪水,欲落不落地挂在浓密的睫毛上,这才满意地低笑,一面疯狂吸吮他殷红似血的唇瓣,一面挺动腰臀用力冲撞,直撞了几百下才低吼着泄出来。
与此同时,周允晟也在接连不断的强烈刺激下射出汩汩白浊,然后抽搐着瘫软在和尚怀中,小穴不受控制地一紧一缩,把和尚疲软的阳物往外挤。
他脸颊通红,双眼濡湿,浑身沾满晶莹的汗珠与猩红的血点,像一枚烂熟的果实,散发出令人疯狂的甜美气味。
子玄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下身再次有了反应,狠狠往里一撞,又入了花心。周允晟像触电一般抖了抖,然后拼命眨眼,目中满是抗拒。有人来了,不过片刻就能抵达此处,若是仇家,乐子可就大了。
快离开!他收缩的瞳孔里写满这三个字,子玄分明也听见了响动,却依然不管不顾地撞击,臀肉与大腿互相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快离开!你他妈疯了吗?再做下去,别人一刀能宰两个!周允晟一面在心中怒骂,一面收缩后穴,试图把男人夹出来。
子玄果然很舒爽,喉头逸出野兽一般的嘶吼,等来人近在咫尺才抱起男人,并同时解开他的穴道,朝远处掠去。他功力暴增,瞬息间就已去到千里之外,确定四周无人就立马停下,把男人压在粗壮的树干上继续大力顶弄。
周允晟背部抵着树干,双腿被他架着,臀部直往下坠,不得不伸手搂住他脖颈,仰头闷哼:“唔,太快了!”
“你刚才不停夹我,不就是嫌我不够快吗?”也不知子玄跟哪儿学来的荤话,几乎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
他像打桩机一般猛力夯了十好几下,然后把男人的一条腿放下,另一条腿举高,也不抽出粗硬的巨物,掐着男人纤细的腰将他转了个身,从后面顶弄。他用力拍打男人极富弹性的臀肉,把它揉搓成不同的形状,然后掰开臀缝,赤红着眼珠紧紧盯着自己进出男人身体的动作。
穴口红肿了一圈,因沾满浓精而反射出清亮的光芒,更有许多肠液顺着臀缝流到男人的囊袋上,把他漆黑的毛发尽数打湿,然后抽成银丝滴落。这幅画面像世间最剧烈的春药,令子玄发狂,用尽全力一下又一下地朝男人敏感的那一点撞击。
“啊啊啊!”周允晟被他撞得嗓音都在发抖,呻吟声情不自禁变成了一连串低叫,双手撑在树干上,以免被撞飞出去,咬牙道,“叫你慢一点,你他妈的没听见吗?”
“你这里可不是那样说的。”子玄顺着湿滑的囊袋摸上他坚硬如铁的阳物,恶劣地堵住他快要喷发的孔洞。
“你放手!我快要到了!”周允晟转回头,狠狠瞪视和尚,却被他粗鲁地堵住双唇,叼住舌头,啧啧有声地吸吮。所有的闷哼和低吼全都被二人吞咽下去,唇舌的交缠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令他们在数十下的狠命撞击中攀上巅峰,齐齐射了出去。
周允晟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折磨得生不如死,身体斜倚在树干上微微抽搐。子玄格外喜欢观看自己灼热的硬物进出男人身体的情景,他垂头凝目,一点一点把半软的柱体拔出来,当硕大的顶端撤离,一股白色的浓精立即从红肿的穴口滑落,并带出一截微微蠕动的媚肉。无论看多少次,这画面依然能激起他汹涌澎湃的情潮。几乎在瞬息间,他那处又开始肿胀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