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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Mulder点了点头,感觉好像松了一口气。Skinner很明显是Linker的被保护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把公寓留给他的原因。那个男人只是培养了他的主人接替他做保护人的关系,没有更多的了。
“Mulder,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些?为什么你不去问Walter?”Ian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Mulder耸了耸肩,“有一些事情他似乎不想告诉我。”
“唔,我不认为在他背后挖掘是一个好主意。”Ian指出,“除非你是想让你的屁股为此受苦——如果被他发现的话。”他大声地笑了起来。
Mulder不确定地扯了下嘴角,“是的,没错。”他咕哝道。
“事实上,我不久前见过Peter,他在LA得到了一个好位置。他在那里变成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心理学家,写过一些书,并且还作为一个神经科医生在一些关于神经病患者的电影里担任角色。”Ian讥笑道。
“LA?”Mulder的心脏在胸膛里咚地敲了一下,“加利福尼亚?”
“唔,上次我看到LA是在那里!”Ian开玩笑地说。
“对,是的,LA,加利福尼亚。”Mulder反复地咀嚼着。加利福尼亚…如果他去那里,他就能够一箭双雕——可以去核实Krycek给他的那个地址,还可以去调查Peter Mayfield,找出更多关于他主人的旧导师——或者无论Andrew Linker对于Walter Skinner来说是什么。
Mulder在9:45分的时候回到了家,发现Skinner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他的一只手臂垂在下面,手几乎触到了地板上,而Wanda 正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Mulder走进来的时候,那只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瞪了她一眼,然后他低头看着他沉睡中的主人。Skinner看起来是这么的安宁,他的长腿伸在外面,他光着的脚刚好抵在躺椅的尽头上。他的头仍然因为他早先的按摩而闪闪发亮着。
Mulder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的冲击,因为他知道他将要做什么。
“对不起,Walter。我必须知道。”他低声地说。
Wanda再次睁开眼睛,轻拍着她的耳朵,Mulder对着她悲哀地摇了摇头,“好奇心杀死奴隶,Wanda。”他愁眉苦脸地说。听到他的话,她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咕噜声,并且将自己的身体沿着Skinner 拉长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你们俩个是很好的一对,我不应该来拆散你们。”Mulder凄惨地拱起肩膀说。
他在Skinner的旁边蹲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主人。Skinner很明显是在工作,一些文件散落在地板上,而且他仍然戴着他的眼镜,咖啡桌上还有一只空了的威士忌酒杯。
Mulder轻轻地移开他主人的眼镜,并且将一个最微弱的吻送到了Skinner 的嘴唇上。
Skinner低声地咕哝了几句,而Wanda 则又发出另一阵吵杂的咕噜声。
加利福尼亚,加利福尼亚……它正在召唤着Mulder。但是,如果他去了,并且让Skinner发现了是为什么,那么恐怕他们在过去一个星期里好不容易才累积起来的脆弱的信任也将会无法避免的被破坏掉。
“也许你爱他比我更多。”Mulder告诉Wanda,他伸出一只手指摸了摸她柔软的头。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探索着他的灵魂。
“与我相比,你的确更加投入,尽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目前的位置。”他挠了挠她的下巴,她再次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不要认为这意味着我正在呼吁休战,女士,我不是的。我只是…处在一种怪异的情绪中。”
带着这种情绪,Mulder脱掉了衣服,把它们叠好并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椅子上,然后他在他睡着的主人旁边跪了下来。
他在那里跪了超过10分钟,眼睛低垂着,完全静止,试图找到那个平静的所在。
过了一会,Skinner眨着眼睛,开始醒来。他眼中的焦距渐渐聚拢,并且有片刻的时间停驻在他的奴隶身上,然后,它吃惊地张大了,“一种强烈的视觉感受。”他低声地说,然后他伸出手抚摸他的奴隶,“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不喜欢那么做,主人,你看起来是这么的安祥。”Mulder回答道。
“你也可以直接上去睡觉。”Skinner咧着嘴笑道。
“我也不喜欢那么做,主人,我还欠着一顿皮带。”Mulder指出。
Skinner大笑着坐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我似乎得到了一个模范的奴隶男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问,“不,不用回答它——我只是很感激它达成的效果。你,到这来。”他把Mulder拉到躺椅上,并且彻底地亲吻他的奴隶,他的手急切地覆盖住Mulder身体的每一英寸,爱抚他的乳头,他渗漏的阴茎,还有他的臀。“你知道,这是为了奖励你的思考,我想今晚我会允许你暂停你的惩罚。”
“谢谢你,主人。”Mulder用鼻子磨蹭着Skinner的颈子。
“我告诉过你,我会奖励好的行为,并且惩罚坏的行为。”Skinner说,并且保持着在 Mulder 身体上的缓慢爱抚。
“是的…主人。”Mulder不停地喘息,Skinner的手正握着他坚硬的阴茎猛烈地抽弄。
“任何你想要的时候。”Skinner咧着嘴笑道,“尽管,如果你能坚持住,就意味着我将有更多的机会赏玩你美妙的身体,奴隶男孩,而那将会取悦我,而取悦我就是你的生活目标,不是吗?
“是,是的…它…是的……”Mulder仰起头,叹息着。Skinner 的手在继续它的抽动,他主人的嘴轻轻地逗弄他的乳头,并用他的舌头轻拍那些环。Mulder呻吟着,将他的手放在Skinner的肩膀上以保持平衡。
Skinner停了下来,并且拉开了一段距离,“把你的手背在后面。我要玩,而你只要接受。”他咧着嘴笑着说。
Mulder的阴茎在对这种游戏的欣赏中痉挛,Skinner用力地拖拽他的一只乳环,当觉醒和疼痛在同一时间像子弹般穿过他的身体时,Mulder发出了一声震惊的喘息。
“你今晚过的快乐吗?”Skinner问,他的手继续把玩着Mulder的身体。
“是…是的……”Mulder回答道,汗水开始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
“很好,我喜欢Ian——我希望你们俩人会成为朋友。”
“是的……”Mulder同意,现在的会话已经超出了他理解的能力。
“看看它能变的有多好,宝贝。”Skinner用一种低沉沙哑而性感的声音说,使得Mulder猛地抬起他的头,他暴露在外面的颈子在汗水中闪耀。
“是的!”他哭喊道。
“奴隶和主人,当我们在一起时,它可以是这么的好。相对于惩罚你所获得的满足而言,我更喜欢奖励你,小东西。它可以一直这个样子,我们俩个可以让这种生活方式变得更加容易运转,用这许多的奖赏……”Skinner说,他的手指钩动着他奴隶的乳环,拖动着Mulder向前,将他的奴隶牢牢地固定在高潮的边缘,“奴隶和主人,主人和奴隶,双方互补。你的服务和贡献,我的爱和保护。”
Mulder被缓缓地拖近他的主人,靠的是这么近,现在他所能看到的全部就只有Skinner的嘴唇,它们离他的脸越来越近了,然后他的嘴唇被分开来,并且被那么猛烈的亲吻,而且是那么的彻底。他的乳头被轻轻地抚慰,伴随着一点点的逗弄,Skinner的一只手在上面划着小圆圈,而他主人的另一只手则沿着他的阴茎上下的滑动……
他叫喊着释放了。
之后,他将头栖息在他主人的肩膀上,所有关于加利福尼亚的念头都被驱走了,“谢谢你,主人。”他低声地说。
“我的乐事,宝贝。”Skinner回答道,并温柔地抚摸他仍然颤动着的奴隶的后背。
“我能回赠这种快乐吗?”Mulder问,并且向前磨蹭他主人的身体,目标对准他的胯部。
“不,我觉得很好。今天是快乐的一天,而且现在已经是睡觉的时候了,你的主人累了。”
“唔,咳,主人是很老了。”Mulder揶揄道,并且伸出手去搀扶他的主人。
Skinner的回应是给了他奴隶的屁股轻轻的一掌,“我们可以再去把那顿皮带补回来,奴隶。”他用一种假装的残暴语气咆哮道。
Mulder大笑着跳起来逃过了又一个对准他屁股的拍击。
Mulder结束了短束缚,而且在第二天完美地执行了他的早任务,并且从他的主人那里挣到了更多的表扬,和几个令人呼吸暂停的吻。
如果他不是太清楚为什么他会表现的这么好,他可能会做的更快乐一些。不知为什么,它像是一种对他还没有进行的行为的补偿,而且甚至还是他不确定会进行的行为。
他很早就去上班了,和Scully嬉闹着进入地下室办公室。然后,他停了下来,在那里,在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三份崭新的X档案。
要将自己埋入其中是那么的容易,忘记Samantha和Andrew Linker,只要继续过他的日子,既然他已经在一个多星期前签署了那份契约……他在他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这时电话铃响了,他心不在焉的伸手拿起了它。
“Mulder。”他说,并且快速地翻阅着第一份文件,他的心思在别的地方。
“嗨,老朋友,我很吃惊你还在DC。”一个低沉的,熟悉的声音说。
“滚开,Krycek。”他回答道,他抓住文件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将它们碾得嘎吱作响。
“你一直没有去核实我给你的那个地址。”Krycek说。
“你告诉过我她不在那里,所以这有什么奇怪?”
“你变了,发生了什么事?以前,只要我一对你说完,你就会立刻飞过去了。”
“唔,那是因为我现在更成熟而且更聪明了,那个地址很可能是一个陷井。”
“它不是。”Krycek插嘴说。
“或者只是一场寻宝的游戏。我不想再玩更多你的游戏了,Krycek。最后总是有人会受伤,而那通常都是我。”
“并不总是这样的。”Krycek尖锐地指出,这时Mulder想起了这个男人被毁坏的身体。“我认为我是在帮助你,我以为你会对找到你的妹妹感兴趣。”Krycek继续用那种低沉诱惑的语气说。
“我不要听。”Mulder挂断了电话,然后砰地一拳击在桌子上。该死的Krycek,他总是对他做这种事,总是想用一种像外科手术般精密的手段剖析他的灵魂,找出他的弱点。
他抚平了那份被他弄皱的文件,然后开始阅读它。起初,他连一个字也读不进去,他的脑子仍然像在赛马一样跑个不停,但是当他尝试着读了几秒钟后,一个单词抓住了他的视线:加利福尼亚。
他坐了起来,并且开始集中精神在这个案件里。这是一个换个场合他很可能会忽略的案件:一个女人在沙滩上遛狗的时候忽然消失了。她没有仇人,而且在那里也没有留下脚印或是尸体之类的线索,全被烧成一堆焦炭了。
“自燃吗?”半个小时后,当他向Scully描述这个案件时,她无聊地挑起一条眉毛,“我们以前不是调查过这种案子吗,Mulder?”
Mulder难受地换了个姿势,他想起了Phoebe,“是的,但这次是完全不同的案子,而且我认为它值得做更进一步的调查。”他急切地告诉她,感觉到一股激动的巨浪涌过他的静脉,他需要去继续他的追踪,抛开他生活中任何别的事情,甚至包括他和Skinner之间的关系。
“哦——哈。事实上,哦,我猜,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她诱哄地挑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