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278)

　　Mulder的喉咙深处咯咯作响。他主人的阴茎在他体内似乎难以置信的巨大。他接受过它无数次了，但现在他完全陷入角色里，所以觉得它简直太大了，而他自己被撑得要裂开了，他实在无法承受了。他哀求着，但Skinner继续插进来，缓慢、但很坚决，直没到根。
　　“噢，上帝……拿出去……出去……求你了！”Mulder请求着，“它太大了……我快裂开了……”
　　“你会没事的，宝贝……放松，”Skinner嘘声道，摸着Mulder的背。“这儿……慢慢适应它的感觉……对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当主人的阴茎碰到前列腺部位的时候，Mulder简直要流泪了。Skinner停住了一会儿，只是抚摸着Mulder的后背，就像在安抚着一只野生动物。“这儿，太棒了……现在我可要加点儿料了，宝贝，准备好……”
　　“噢，妈的！噢，噢，操！”Mulder尖叫着，此时Skinner开始缓缓移动胯部前后抽插起来。他在Mulder紧滞的密道里一进一出，每次都把他带到高潮的边缘。“我能射吗？长官？”Mulder呻吟着，费力地仰着头，感觉到汗水从额前涌出滴下发梢。
　　“随时可以射，小东西，”Skinner咯咯笑着。他的胯部越摆越快，一只大手绕过Mulder的身体，挤轧着他的阴茎。这滋味简直让Mulder从铺位上蹦起来跳到牢门外去了。但Skinner紧紧地箍住他，Skinner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粗鲁地抚摸着Mulder的阴茎，不久他们之间就形成了一种节奏。“射吧，宝贝……对了……为我射出来……好孩子。”Skinner一边低声咕哝着一边享受着他自己的乐趣，Mulder很快就照他说的一波一波地激射出来，他眼前如同爆炸开一片耀眼的银星，极致的快乐。他软软地扑倒在铺位上，趴着不动，长时间地喘息着。等他终于又恢复了意识，他发现Skinner正坐在他身边，温柔地抚摸着他。
　　“我觉得你刚刚和我一样享受，是吗？”Skinner笑着问道。现在他已经恢复了本来的身份 --- 狱警这个角色的粗鲁、强硬、以及对他莫名的钟爱诸多奇异的个性已经不复存在。
　　“噢上帝，没错，”Mulder叹了口气，“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一千遍地谢谢你，这是最最棒的周年礼物，Walter。”他翻了个身，把头搁在主人的膝头，躺在那里看着他。“我真爱你，”他喃喃地说，“这礼物太完美了。”
　　“是啊，”Skinner疼爱地轻抚着他奴隶的脸，“我没想到你能表现得那么无辜！那真见鬼地让人兴奋！我真的非常享受，Fox。真想一次一次地干那么纯洁的你。”他笑起来。
　　“来吧，请吧，”Mulder露出一个疲惫但满怀幸福的笑容，“我很惊讶你还记得我对地牢的幻想，Walter……还有，你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实现了我这个梦想。”
　　“嗯，其实我承认我一般更喜欢感官的情色而不是实实在在的折磨，”Skinner扫视着墙边的锁链和那排鞭子，“不过这里的确有利于实现很多幻想中的情节 --- 而且以今天的效果来评判，你跟我还会在这里享受更多更大的乐趣的，Fox。”
　　Mulder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着主人的脸，“你知道吗……你生病的时候，我来到这里发过誓，我们一定还会再来游戏的 --- 今天我们做到了。”Skinner点点头，他的下巴绷紧了一下，“你的那时的表现很棒，Fox。我生病的时候你成了我最需要的人。我要你知道 --- 你从没让我觉得自己不像个主人，即使我躺着不能动。你是我的臂膀 --- 我能真正依靠的人，我不会忘了的。你从没让我失望，一次也没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在我左右。”
　　“好啦，想想你这一年是怎么照料我才对，我一次又一次地闯祸。我打赌你一年前一定想象不到我最后能变成你能依靠的人。我那时是个自私的混蛋，我还记得我是怎么跟你对着干、兜圈子、竭尽所能窥探你的过去、后来又因为我的问题逃跑，造成那场劫难。你能容忍了我那么久，我都感到吃惊，真的。”
　　“嗯，怎么说呢，你属于我 --- 我接受你的全部，所以我当然要容忍你的一切。哦，何况我想我也爱着那样的你。是啊，就是这回事。“Skinner微笑着，Mulder伸出双臂搂住他主人的脖子，把他拉近深情地吻住他。
　　这一刻，Mulder认为，是他今生最幸福的时刻。他们一起冲了个漫长的澡，下楼一起做饭。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谈 --- 两人都有些沉默。他们只是享受着相处的时光，如同一个人一般，经历了那样激情而满足的性爱爆发，他们一起陷入一种和谐与宁静。吃完饭，他们坐在沙发上， Mulder的头枕着Skinner的腿一起看了晚间电视节目，然后上床睡觉。
　　Skinner跟往常一样几乎立刻沉入梦乡，Mulder有一个钟头的时间一直醒着，凝视着他沉睡的主人。他为转天准备了一些计划 --- 主人日。他不知自己能不能像主人一样替对方安排那么完美的一天，但他会尽力。他打算替主人刮脸、做个全身按摩，其间穿插着一些性爱服务。Mulder微笑着把头依在主人肩头。“纪念日快乐，”他喃喃地说，一只手抚着主人的胸膛，沉入了梦乡。他没有想到，就像一年前的那天一样，他的生活将又一次面临重大的转折。
　　
（8）
　　Mulder在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惊讶地发现他的主人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
　　“嗨，我正打算为你送上唤醒服务。”当Skinner把一杯咖啡放在床头柜上时他坐起来报怨。
　　“我想今天应该换我来煮咖啡。” Skinner平静地说，他靠着Mulder坐在床边。“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早晨煮咖啡了。”
　　“是的，这就是你为什么需要一个奴隶。” Mulder咧开嘴。Skinner没有回笑。相反，他的脸色阴沉。
　　“再也不需要了。”他温柔地说。
　　“你是什么意思？”
　　“给你。” Skinner递给他一个小包裹。Mulder打开，在里面发现自己加了镜框的奴隶契约。
　　“这是什么？”Mulder迷惑地皱着眉头问。
　　“给你的。我把它还给你。” Skinner告诉他，他的声音低沉，因某种情绪嘶哑。“我给你自由。”
　　“什么？”Mulder艰难地吞咽。“我做了什么了？”他问。“我做错事了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嗨，很好。” Skinner伸出手温柔地拂开Mulder遮住眼睛的头发。“不可能永远维持现况——但是由你来决定。这由你决定。”
　　“那我选择做你的奴隶。”Mulder立刻回答。Skinner摇摇头，一丝微笑出现在他线条优美的嘴唇上。
　　“不，Fox。这不是你能很快做出的决定。你首先不得不理解某些事实。”他起身，伸展一下脖子，疲倦地按摩着。“Fox，一年前我曾发过誓。我发誓我要接受你做我的奴隶，尽我最大所能地执行我的契约……但是我还发誓我不会让你永远受这份契约的约束。那时对你来说合适的事情在你的后半生里不可能永远适合……除此之外……一直维持这种关系对我们俩都不好，就象把石头放在它的第一个熔炉里一样，当我们继续向前时，还会想要其它一些东西。情况已经改变了。”
　　“我不想有任何改变，”Mulder插话，“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主人。昨天，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天。”
　　Skinner伸手止住迸发的语句。“很好，Fox……还有……不要叫我主人。我已经把你的契约还给你——你自由了——我想要你好好地想想在未来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要轻率地做出任何决定。仔细想想。”
　　“你想要我吗，Walter？”Mulder平静地问，因为他需要知道。“还是这是你想摆脱我的方式？”
　　“不。”Skinner摇头。“你是我的奴隶，Fox。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将永远是我的奴隶。我始终保留着我的主人契约，如果你想的话我永远是你的主人。不论何时何地——这就是我所说的和想表达的，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我将肩负的责任，我很高兴地承担下来因为我那时就知道我爱你。你，与此相反——你什么也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谁将是你的主人！我不得不那样做，Fox——我不得不采取措施使你无法躲避或逃走，我迫使你成我的专属品。我不得不使之不可协商，我给你的笼子里充满爱和棒极了的性，这样你就不会注意到上面有太多的栅栏——但是在那时我就知道我不得不在一年后终止一切，给你真正的选择权。我一直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我不需要选择，Walter。”Mulder摇头低语。“我了解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但是我不需要。”
　　Skinner摇头。“我很遗憾，Fox，但这是我作为你的主人的最后一次义务，我不得不执行。我还有些事要解释，有些东西要给你。”他走到衣柜前，打开，取出一个公文包带回到床边。“这是你从前的生活，Fox。全都在这里面。”他一边说一边又坐回到床边。他打开公文包递给Mulder一份文件。“这是你公寓的租约。我把它转租了十个月。房客在两周前已经搬走了。给你。”Skinner又递给Mulder一张银行存折。“我为你开了个账户。自从你成为我的奴隶后，你的薪水都在里面。我扣除了你的信用卡里使用的数额，这里是余额——就象你所见的，你只用了很少一点。”他向Mulder微微一笑。
　　“你太慷慨了。我在这里的伙食费和房租怎么说？”Mulder问。
　　“你是我的奴隶。我有义务为你提供饮食、衣服和照料。”Skinner回答。“我乐意承担这份开销。不论如何这笔钱对你来说都是因得的。”
　　“还是太慷慨了。”Mulder嘀咕。“一向如此，Walter。”
　　Skinner耸耸肩，从包中抽出一串钥匙。“你公寓的钥匙，”他说。“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但我觉得这是只有你自己能做出的决定。你应该想回到那里生活。”他把钥匙递给Mulder，Mulder瞪着它们，无法确定自己的感受是什么。他已经有一年零一天没有踏进位于Hegal Place的公寓一步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回到那里——但是，好奇地，自从成为Skinner的奴隶后他第一次想到，现在他将能很好地应付重访他过去生活的这个特殊部分。
　　“我从来没有想要你的钱。”Skinner解释。“我一直为你存着。我认为你肯定对这点很好奇，但是……”
　　“该死的，不！相信我，我那时想的是别的事！”Mulder带着一个扭曲的笑容插话。
　　“那好，还是一样。我必须取走你的经济独立性，如果我想要把握任何机会来帮助你——你需要帮助。”
　　“我知道。我记得。”Mulder摇头。“我还是很难相信我居然蠢到把自己卖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当奴隶。事情可能会变得很糟。”
　　“你很绝望。”
　　“是的。要不然就是我那时是用下半身考虑虑问题。”Mulder可怜地说。
　　“不。这与性无关。”Skinner倾身向前看着Mulder。他的眼神温和、理解、同情。“它来源于性，来源于你的性取向以及你为了理解它所做的斗争。但是与性无关。毕竟你经历了华盛顿特区几乎所有的top。你没有足够好的性来维持你的一生。你所发现的任何事都充满了空虚——我知道如果我采用了你与之玩过的其它top一样的方式，让你掌握和决定我们的关系如何运作，在我们能到达任何地方之前你那种自我毁灭的冲动就会破坏我们的所有。我不得不把一切从你的控制下取走。我不得不让你成为一名奴隶，而不是一名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