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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的,是!” Mulder咧着嘴笑,他伸个懒腰用手抚摸着自己涨大的胃部。
“好。到时间上床了。” Skinner站起来。
“嗯……你打算……那个,你想回到你以前的房间吗?” Mulder不确定地问。“我是指,如果你想我可以回到楼上我的房间里。” Skinner思索地看着他,Mulder脸红了。“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不确定我们现在的立足点在哪儿。你想回到我们以前的方式……”他指着他上了绷带的胸口。“我的意思是,我依旧想要回我的项圈,先生,我依旧想挣得再一次称呼你为主人的权利。这两件事是我最想要的,先生。这点上我没有改变。为了达到目的我会做任何事。”他认真地说。
“我很高兴听到这些话。” Skinner答复。“Fox.,接下来的几天可能很艰难。有些你必须面对的事和我们这里的生活以及你的奴隶状态没有关系。作为你的主人,我不想让你躲着不处理它们。如果我允许那就是我在推卸责任。我想要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明不明白?”
“明白,先生。” Mulder点点头,脚在地毯上蹭着。
“你信任我吗?” Skinner问。Mulder抬头,他们的目光相遇。
“勿庸至疑的,先生。” Mulder回答。“没有任何疑问。”
“我在这里不想谈论你的身体,Fox.。我知道你在那方面信任我。我是指你的内心。你这里信任我吗?”
Skinner的手落在Mulder的心口,他的手指停在他奴隶伤口的绷带上。Mulder艰难地吞咽。“我知道对你来说信任很难,Fox。该死,我观察过你工作的方式——对你来说信任不是轻而易举的。你的身体以前信任过其他的top,但是*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你愿意给我那种信任吗?” Mulder犹豫着。他走得太远了,他已经给了Skinner那么多。他的主人在要求他最后一样东西——Mulder用来自我防护的最后一件武器。如果他把它们全部都交托给Skinner,就象他的主人所要求的那样,那么他将使自己毫无防备,随人去伤害、背叛和拒绝。
“是的。”他终于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是的,先生。我信任你。”Skinner的微笑就象是初升的太阳。Mulder知道也许在自己的生命中这是第一次做了件完全正确的事。更过份的是,为了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微笑他愿意忍受地狱之火。
“好极了,小东西。” Skinner温柔地说。“上床。我的床。”
当Skinner提到以后几天会十分艰难时他并没有说错。Mulder花了每一盎司交付给他主人的盲目信任才使自己坚持下去。除了要求诚实以外, Skinner没有给他的奴隶下任何命令,他们花了三天时间交谈。只是交谈。Mulder经常把头放在主人的膝盖上,或者四肢伸开躺在床上他的主人身边。 Skinner的反应总是相同的。他聆听。偶尔会打断Mulder,专心地询问或是在情形变得尤其艰难时鼓励他、安慰他。Mulder没想到有那么多话要说——多到他对自己的声音开始觉得厌倦。他的情绪多变,似乎一下子全该死地爆发出来,语句象潮水般往外涌。他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一个回忆引起另一个回忆,有时隔开十几年或更长,缺乏连贯性,只是一些持续的意识流。
“我打赌你现在正后悔不该提这个要求。”一天早晨Mulder咧开嘴笑,他的声音因说话太多而嘶哑。
“刚好相反。” Skinner对他的奴隶微笑。“但是我可能有点遗憾失去了自己的猫。”他发表意见。Mulder大声笑着,审视着正在他腿边蜷成一团的毛皮球。当情形变艰难时Mulder发现不知为何让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方法是抱着默许的Wanda,在说话时麻木地抚摸她。尤其是当他发现最困难的是注视主人的双眸后,他能在Wanda永远平静的绿色眼睛里找到安慰。她看上去也不在乎他哭湿她的毛皮。
“女士在猫的天堂里,有两个溺爱她的奴隶整天陪着他。” Skinner一边咧嘴笑一边挠着小猫的下巴。
“溺爱?我不溺爱。” Mulder反对,他在Wanda发出的咕噜声中摹拓着她耳后的部位。
“哈,对。不错。我相信你。” Skinner的笑容令人发怒。Mulder向他的主人扔过去一个枕头,作为回报,几秒钟后他发现自己脸向下对着Skinner的膝盖。“我认为……” Skinner一边喃喃地说,一边褪下他奴隶的短裤爱抚着他的臀部。“……某人已经太长时间没被打屁股了,是不是?某人……”他微微用力击打奴隶正等待着的屁股,“……已经忘了他的地位,是不是?”
“别开玩笑!” Mulder吃吃地笑着,在主人的大腿上扭动着想更舒适些,他期待地屏住呼吸。虽然Skinner经常亲热地抚摸他的奴隶,但从他自伤后两人之间就没有过性接触。
“我不习惯我的奴隶有这么一个没有标记的白屁股。” Skinner轻轻拍击着一片臀瓣评论。Mulder蠕动着,他的欲望抽搐着做出反映。“但是,” Skinner把他的奴隶的短裤又拉了起来,用遗憾的语调继续说,“我认为这样的娱乐必须再等等。”
“为什么?” Mulder扭头向后看着他的主人问道。
“因为我这么说了。” Skinner露出令人生气的笑容,转过他的奴隶。“过去几天我们在这里所经历的和性无关。”他继续说。“是关于你最起码的坦诚。从某种方式上来说通过告诉我你的过去,你以曾经能够的最深刻的方式表达了你的奴隶状态——一种超越性的方式。我不想让任何事把我们从中转移出来。你明白吗?”
Mulder跪坐到自己的臀上深思地凝视他的主人。“是的,先生。我明白。”他终于说,但是并不是事实。他承认从理性的层次上来讲,没有性作为他主人的娱乐让自己似乎被脱得只剩下灵魂的核心部分。然而,心里有一个挑剔的声音在怀疑Skinner是否再也不想和他做爱了。Mulder感到好象破坏了主人的好意,事实是他的主人自从西雅图之后就再也没和他做过爱。Mulder在内心深处怀疑Skinner只是为了让他克服这次危机而忍耐他。虽然他承认 Skinner爱他,但他熟知自己的丑陋之处意味着什么,他真心怀疑那个男人对他的奴隶再也产生不了欲望。那些轻松的日子里热情的性接触、游戏室中长时间逗留的亲热的场景已经消失了。Mulder知道自己一生里总是下意识地把所有好事搞砸,这次也没例外。
“Perry明天来为你拆线。” Skinner似乎读懂了他奴隶的思想。“过去几天里你取得很大进步,Fox,但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做,那就是面对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
Mulder耸耸肩。“我会尽我最大所能来解释。”他看着别处说。
“我知道——但是除非你能正视自己所作所为的后果,否则你不会痊愈的。当它被包在绷带中时很容易不理会它,但是明天绷带就要消失了。”
“我不想看到我在自己身体上留了些什么他妈的玩意。” Mulder大叫,同时知道他也不想让Skinner看到。
“以前我没有在这个问题逼迫你,现在我后悔了。我想为了对它妥协你必须看看你做了些什么。” Skinner严肃地看着他。
“我能,我也会的。” Mulder微微摇晃着说。“只是没到时候。不是明天。”
Skinner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不错——不是明天。然而,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去。这是我最后一次犯错误。我希望你必做的几件事中这是其中之一。我已经告诉过你它们并不容易做到,但是我会让你全部干完,Fox。”
“他妈的好极了。我在这里就试试!” Mulder忽然发怒。“你看,在这之前,在你之前,我把我的生活处理得很好。我可以走出这里。我可以离开。现在。”他站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在虚张声势。此刻他的情绪不稳,能在十亿分之一秒里从眼泪转移到微笑。他恨这个。他恨这种不稳定和失控。
“你决定。” Skinner耸耸肩,对他的奴隶表现出来的怒火无动于衷。“我不会留下一个不情愿的奴隶。我以前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我会让你从你的契约中解脱出来结束一切。这是不多的几个我会释放你的原因之一,但是如果你拒绝面对,那么我们不可能再向前走,我们也就没有未来。”
“听起来象是最后通牒。” Mulder站在门边保持着离开的姿势咆哮。“上帝,当我签署这个契约的时候看上去似乎是令人激动的主意。我不知道我将要忍受这些杂碎!”他大怒。 Skinner不断地要求他做一件又一件的事,这太他妈的难了。他想起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公寓里的安宁与寂静,通宵电视节目令人麻木的嗡嗡声在他失眠时给了他抚慰。他应该尽可能让这一切回来。
“别对自己说谎。” Skinner平静地告诉他,他起身走向门边。“对,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时地做奴隶的想法让你兴奋,但是我打赌这不是你把自己的生命签给我的主要原因,是不是?”
Mulder瞄着这个男人,紧紧握住拳头不松手。他还记得几个月前站在那间房间里,听着那个声音向自己提供一个他最狂野的梦中才有的迷人的幻想。他当时知道,现在也知道,出卖自己的原因决不只是他悸动的阴茎,而是关于安全、保护、以及为他狂暴的情绪提供一个庇护所。
“你认为你使自己的生命乱成一团麻,你想要一个人替你理顺它。” Skinner命中要点。“我不会那么做,没有人可以——但是我会在你解开每一个结时都站在你身边。”
Mulder困难地吞咽一下。“你这个他妈的杂种。”他咆哮着在他主人肩头上方的墙上猛击一拳。“一连好几天我在这里说个不停。你就不能让我得到一点点该死的休息?”他大叫。
“不。” Skinner面对他的奴隶,两人眼瞪眼地互视了很长时间,Mulder的未来在他们中间摇来晃去。“我不认为你想让我给你休息,不是真正地想。” Skinner温柔地说。“我认为你现在需要我这个他妈的杂种,相信我,我能做到。”
“该死。” Mulder的手臂交叉在胃部上方,觉得透不过气来。“我恨你,我恨这套他妈的公寓。”他咆哮。“我觉得这里的墙太封闭了。”
“现在不要放弃,Fox.。” Skinner抓住他的奴隶的肩膀支撑他。“我不会让你放弃的。”他坚定的表示,同时砰地一下把他奴隶的肩膀抵到墙上。Mulder看着主人的目光,不安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混身瘫软,毫不反抗地由另一个人抓着。
“我太累了。” Mulder把头抵在Skinner的肩上。
“我知道。” Skinner握住他的奴隶脖子的后部把他拉近,然后亲着Mulder的额头。“我希望我能让你做得容易点,但是我不能。如果我现在对你强硬,那么从长远来说能让你做得更轻松。你明白这点吗?”
“是。但我还是恨你。” Mulder咕哝。
“明白。” Skinner吃吃地笑着。“看。我能对付你——在下面几天里我不会强迫你解决伤疤的问题——作为你采取另外一步的回报。”
“是什么?” Mulder感到他不会喜欢,但是只要能避免面对自己皮肤上的刻痕他愿意做任何事。
“我和你母亲谈过。” Skinner说。Mulder僵硬在主人的怀抱里。“我告诉她你打算拜访她。”
“什么?” Mulder冻住,发愣地凝视着他的主人。
“是时候了,Fox。你需要和她消除误会。你知道你对待她的态度很糟糕,除非你去和她谈谈否则就要溃烂。不仅仅是那件事。是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