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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想已经够了。你怎么还不选你想要的呢,我可要选我的了。”Skinner说。Mulder在桌上四下寻找,当再次看到那条鹿皮鞭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十分喜欢这条。”他说,拿了起来。Skinner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奴隶。Mulder不敢直视他主人逡巡的目光。他知道他总会不自觉地选择他所能找到的最疼的工具,他也知道Skinner并不赞成他这样做。Mulder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选择,是出于过盛的男子汉气概想证明自己什么都敢做,还是因为他喜欢被鞭打这个想法多于挨打本身。“我知道你会说我承受不了这条鞭子,但是我想我能做得到。”他辩解道。Skinner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奴隶。Mulder耸了耸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没办法,我总是这样。”他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条。”
Skinner勉强地看着他,拿起那条鞭子,缓缓地点了头。
“好吧,”他说,“这个确实做得不错,是个不错的收藏品。”
“你要选那条呢?”Mulder紧张地问,既期盼又害怕他的主人会选一条橡胶制的破坏力很大的鞭子,或是一条满是荆棘的绳索。
“这条。”Skinner的手指爱恋地抚摸着一条漂亮的白色长鞭,看上去是用兔毛制成的。Mulder伸出手去触摸它,发现它很柔软,感觉上和它看上去一样。
“它并不能做什么。”他评论道。Skinner大笑。
“正如和你知道的一样,Fox,这与痛无关。这是一种感官上的经验——我保证你会经历你所能承受的所有痛,还有更多你所不知道的快乐。”
Mulder笑了。不用怀疑,他的主人一定是对的。毕竟,在BDSM这个领域里,他是极少犯错的。当他们把所有鞭子收拾好,Mulder惊讶地发现他们做了截然不同的选择,但是他们都能够恰好估计到对方会选择什么样的鞭子。当他故意地挑选出一条挑战自己极限的鞭子的时候,他的主人做出了温柔的决定。Mulder知道他的主人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他所需要的疼痛,但是正如他所允诺的,他不会给他奴隶所不能承受的疼痛,而会给予更多煽情感官的愉悦。
在回家的路上Mulder显得非常安静,他把鞭子抱在怀里好似它们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在包裹外抚摸着它们的轮廓。透过他的眼角,他看着Skinner巨大的手掌像齿轮一样,几乎等不及让那些巨大的手掌再次落在他的身上,就像它们知道的那样控制他,把他带到他的主人想要他去的地方,警告他这是必要的,控制着他在基本水平线处向自己投降。
Skinner似乎了解他的心情,一直沉默并沉思着,当他们回到家的时候,Mulder的胃紧张得仿佛打了一个结。
“我想让你把这些鞭子带到楼上的游戏室,打开它们,放到桌子上,”Skinner指示他的奴隶,递给他游戏室的钥匙,“然后下来吃午餐。”
“午餐?”Mulder作了个鬼脸。他不认为当他的胃好像闹开了锅似的时候他能吃下一些东西。
“是的,午餐,”Skinner坚定地说。“我告诉你,Fox——我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来鞭打你。我们可能会有一些停顿,但你的鞭打将会持续几个小时。我不想你因为饥饿而虚弱,也不想你在鞭打的中途头疼。”
“当知道你待会儿要鞭打我至死时我吃不下午餐。” Mulder发着牢骚,进入了一个典型的纯粹意料之中的情绪紧张状态里。
Skinner已经很好的习惯了这种情况,他将双手放在Mulder的肩膀上,转过他的身体,将他推倒在楼梯上在后背重重击了一掌。“你会吃,”他不容置疑的说,“然后你会休息一下让食物消化,再然后,也就是最后,我将鞭打你——而且我能向你保证在我手上你没有任何可能会被‘鞭打至死’,男孩,虽然我一定会很喜欢实现你的有创造性的建议。”
Mulder的阴茎在裤子里如预期般硬了起来,但是他从他主人坚定的声音里感到了平静。Skinner知道当他处于这样情况时治疗他的唯一的方法——极其严厉的对待和有用的对话。
他跑上楼,小心地打开鞭子。他花了一些时间在任务上,充满爱意的抚摸了每一条鞭子。然后他站起来凝视着他们,迷失在想知道它们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的想法里。他颤抖着,同一时间里既感到恐惧又完全地激起了情欲。他是这么的迷失在他的想法里——新的鞭子灿烂地陈列在桌子上,这给了他一点时间去体会,这时手机响了,他从牛仔裤中掏出手机答道。
“Mulder,”他心不在焉地说着,手指仍打击着表面粗糙的软皮鞭。
“你这个傻瓜给我下楼到这儿来吃午餐——如果你在1分钟内没有到这儿,那么我将使用我的桨让你暖和起来,在我还没有开始鞭打之前。”他的主人用激怒的声音告诉他。
“我刚刚在……”Mulder打算解释。
“现在你还有50秒钟,行动!” Skinner咆哮道,这足够打击Mulder使他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最后粗略地看了一眼这些鞭子,他赶快冲出房门沿着大厅路线,同一时间顺着楼梯滑下,在他的期限的最后几秒时到达餐厅的桌子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谢你,” Skinner毫不留情地说,“鉴于刚才的事情你只能跪着被喂食而不能自己吃,男孩。”
“是的,主人,” Mulder温顺地说,跪在桌子的旁边,Skinner做了一大盘的micro-waved lasagne 和一些沙拉。Lasagne闻起来美味极了,刚好足够让他的味蕾再次工作起来,不管实际上他的胃仍然不确定是否能在不安的状态下妥善处理好它的礼物——食物。他的主人不管他的胃想要什么,装满了一叉食物塞向他的奴隶的嘴中。在一声叹气中投降,Mulder张开嘴吃掉这些食物。
午餐结束后,Skinner躺在长沙发椅上,拉着他的奴隶男孩贴近他,让Mulder对着他,直到最后,Mulder勉强地开始放松。两小时过后,Mulder十分惊奇的发现他已经掉入了梦乡,在他清醒的一瞬间,发现他的主人专注的凝视着他,用一种幽黑的,深浓的、充满性欲的眼光。
“我想要你去做一个长时间的、令人神清气爽的淋浴” Skinner对他说。“然后穿上衣服到游戏室去,我将在那里等着来鞭打你。”
Mulder颤抖着——场景已经开始了,他觉得浑身都因期望而刺痛不已。
“要我再次穿上衣服,主人?”他疑虑的问。
“是的。我将在正确的时间里亲手脱掉你的衣服。Fox,当你迈入游戏室的瞬间,我希望你向我臣服。我不想你考虑任何事情除了你将接受的鞭打以及你将怎样为它献出你自己。我想让你自身完全地置身在我的手中。我会脱光你,捆绑你,然后我将玩弄我的奴隶的身体,因为这能取悦我。我将鞭打你。你明白了吗?”
Mulder费力的吞咽着。“是的,主人。”他低语。
“好极了!那么快去。” Skinner命令道。
Mulder的膝盖软的感觉就像果冻,但他没有浪费时间,离开长沙发椅跑上楼梯冲进浴室。他完全不确定为什么Skinner要他淋浴,但是当他任凭凉水冲洗他全身的时候,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并不是想要他洗得特别干净,毕竟他在几小时前刚刚洗过,这只是因为Skinner想要他在小睡了一觉之后花点时间清醒一下,为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做心理上和精神上的准备。Mulder保持低的水温,感到恐惧从他的头脑中褪去。他喜欢Skinner标记他的画面,这让他对主人彻底的臣服。事实上,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Mulder的主人有几十种方法让他臣服,但是这一次Skinner会有一些微小的不同。Mulder经常在他的服从问题上经历一段时期的斗争——甚至要经过每天的基本训练。他想要的和需要的是服从,当他陷入自己阴翳的情绪中的日子里,比如:当他想要他的主人选择带给他一种不同感觉的性爱的时候,甚至当他为Skinner带给他的压力,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办公室里的,而感到烦躁不安的时候。当他自主地选择臣服于主人的权力时,也并不意味着臣服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一次Skinner一开始就要求他臣服,而不是在中途,借助他的主人充满爱意的抚摸和使人沉醉的命令的力量。Skinner要Mulder在到达房门前就进入臣服状态,毫不反抗地接受在游戏室中对他做的任何事情。Mulder因紧张而颤抖不已——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挑战,但是这一切又带来更多的兴奋。Skinner有效的提高了他对接下来将要发生场景的期望的高度。
Mulder一边缓慢地擦干身子一边考虑这件事,在头脑中努力提醒自己做出正确的定位。他是一个奴隶——如果他的主人选择去剥光他,捆绑他,和鞭打他,除了服从以外他没有任何选择。除了他的主人给他的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权力。他的身体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的主人,如果他的主人想要玩弄它Mulder只能服从于主人的愿望。Mulder想起了当他们在跳蚤市场中的时候,Skinner提到过的那些老电影。那时候的奴隶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不幸的水手被绑在甲板上,受到一顿严厉的鞭打,用一把九条尾巴的猫鞭。Mulder同他一样处在相似的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那个水手遭遇到的与自己有些不同,比他的更有强迫性也更强有力,而且一旦他的精神进入了一个地方,他会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平静感来到他的身边。他又穿上他的牛仔裤和衬衫,尽管在把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塞进紧绷的裤子中的时候它带来一些相当大的麻烦。
Mulder缓缓地走上楼梯,来到位于第十八层的公寓,顺着大厅走向游戏室。游戏室的门紧闭着,Mulder尝试着敲了一下。等了一会儿,就在要让他更加紧张的时候,他听到主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他打开房门,在门槛前停顿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但外面的天依然亮着。Skinner打开了所有的百叶窗,以至于他们能透过巨大的,占据整面墙的窗户看到整个城市。Mulder皱起了眉头——通常他们在今天游戏的时候Skinner会把百叶窗关上,可能这样做会帮助他的奴隶更好地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上,这会让Mulder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他的臣服上。Mulder的注意力只花了几秒钟分神在窗户上,因为接着他看到他的主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的阴茎立即在它的监狱再次挣扎着。Skinner用巡视领土的眼光和一些时间看着奴隶的每一寸肌肤。他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裤和黑色的长统皮靴,上身完全赤裸,只是在他两只手腕上缠绕的黑色腕带和脖子上环绕着的装饰着一个银色鹰形的垂挂物的黑色项带。右手里正拿着那条黑色鹿皮长鞭,他在胸膛和手臂上了油,金色的肉体、紧绷的坚实肌肉,在闪闪发光。他站在那里,沐浴在冬季傍晚微弱的阳光下,在他身后,城市显得那么不协调。他看起来就像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像这样的奴隶主在大地上行走的时空;高大、自信、完全确信在他的掌握之下。Mulder觉得他的膝盖几乎要完全地投降了。他能做的全部只是向他的主人所在地走几步,跪倒在他的主人脚下。卑微的俯身亲吻着主人的靴子。
“你在叫我,主人。”他低声道。
“是的。” Skinner将鞭子柄端放在Mulder的颏下抬起他奴隶的脸。“我感到厌烦,我想在我的奴隶身上测试我新买的皮鞭能使我感到愉快。”
“是的,主人。如果那能使您愉快,主人,” Mulder喃喃低语。颏下的皮鞭抬着他的头强迫他面对主人严厉的目光。这个时候在那些眼睛里没有一丝Walter Skinner的踪迹——这不是整天坐在局里的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也不是能平静的对待任何困难形式的外交人员,更不是偶尔将他的报告扔回来命令他写上合理期望内容的严厉上司。不是的,这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这是一个奴隶主,在他幻想中的,没有奴隶敢有异议、不确信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