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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也别想让我穿上!”他吼着,气的什么都忘了。
“不……是先把你打热了再穿上,”Skinner笑着,“我喜欢这个主意。我哪天会尝试的。”他又拉出一套校长的长袍和硬壳帽,把它举起来,“我想,我穿上这个一定很有风度,你认为呢?当然再配上一根装饰用的手杖。”他自鸣得意地说。
“你穿这个会非常性感的,主人,”Mulder指着一套白色的海军制服,配着军帽和依仗的佩剑。他可不愿意引他的主人想到手杖。
“我会考虑的。”Skinner的眼睛闪着光。“我想我们应该对Murray丰富的服装资源善加利用。我们来看看……”他在壁橱中翻检着,挑出一条质地轻飘飘的,乳白色的灯笼裤,上面镶着精美的金色滚边。“太棒了,”Skinner低声赞叹道。
“哼。”Mulder个人认为,他的主人穿上灯笼裤一定会显得非常愚蠢。
“你不喜欢吗?那太遗憾了,因为我打算要你扮演一个来自古埃及的,传统装扮的奴隶男孩。”Skinner开心地笑着。“啊,想象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站起来,男孩,把它穿上,我去给你找其他配饰。”
Mulder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忿忿地抓过灯笼裤。裤子用薄纱一般飘垂的布料缝制而成,穿在身上差不多完全是透明的。他把裤子套上两腿,提到腰际,忽然倒吸了口冷气 --- 裤子的胯部是镂空的不说,臀部也故意留了洞,恰好将他赤裸的,发热的,闪着油光的屁股露出来。
“哦,shit。”他叫道。
“很诱人,”Skinner咧嘴笑着,好整以暇地走上前来。Mulder气呼呼地瞅着他的主人。“但你穿的不对,”Skinner斥责着,用他的大手拨开裤子前部薄纱的皱褶。“你的阴茎应该每时每刻都展示出来。就像这样。”他说着,把Mulder新剃光毛的阴茎从布帛的掩盖下显露出来,让它清晰可见地悬在裤子的前面,骄傲地呈现着粉红的色泽。“转个圈,”他的手一挥,示意Mulder原地旋转,Mulder无奈地照办,全身上下从他绯红的脸颊,到他被打得滚烫的屁股都羞得通红。“太美了。简直是完美的奴隶。别忘了你的拖鞋。”Skinner递给他一双金色的绣花拖鞋,Mulder接了过来,发出一声抱怨地哀叫。这是一双有个古怪而微微上翘的尖鞋头的无跟拖鞋。他把脚伸进去,希望它尺寸太小没法穿,但很不幸,它刚刚合脚。“很可爱,”Skinner满意地说,语气中微微流露出揶揄。Mulder警觉地盯着他。“你的上身当然也要装饰一下。”Skinner走到那排大木箱跟前,打开最小一个箱子的锁。他拿出一个装满金色锁链的透明袋子,沉思着看了Mulder一会儿。接着他招手让他的奴隶走过来,将一条金链穿上他的两边乳环,在中间并在一起。他取出一件金链穿成的马具从他奴隶的头上套下来,让那些流泻而下的金链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他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琮琮作响。“这样,就能随时让你牢牢记住你的身份……”
Skinner从大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将它打开,里面装着几个闪着金光的肛塞,上面都连着复杂的链子。Mulder闭上了双眼,悲哀地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男孩。”Skinner说着,打开一管润滑剂,在肛塞上涂满。Mulder按他说的弯腰趴在宽大的橡木书桌前,他的腹部和下体紧紧贴在冷冷的桌面上。“双腿打开,”听到Skinner的命令,他尽量把双脚再站的开一些,接着,他感到Skinner把肛塞插入他伸展开的后洞。这支肛塞前端比较细,到后面越来越粗,当较粗的一端被越推越深,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扮了个苦脸,他又给撑开了。“很好。站直吧。”Mulder站起身,试着习惯身体里含着肛塞的感觉。Skinner咧嘴笑笑,拉起肛塞尾部的链子。链子很长,他将它连上Mulder背后马具上的链子,拉着穿过Mulder的腿间到前面,固定在他奴隶的阴茎环上。
“嗯,棒极了。”Skinner说着,满意地看着他的奴隶。“不过,我们还没完。过来。”他拉开一扇边门,示意Mulder进到一个小淋浴间里,里面同样是用镜子贴满四壁,看来Murray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浴室。Mulder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战栗。
“噢,上帝呀,不如干脆杀了我吧,”他边看边咕哝着,不得不承认这些装扮令他显得光彩照人,将一个成年男人彻底蜕变成一个后宫中可笑的宠物男孩。
“绝对不准,我对你还有计划呢,”Skinner说着,责备地敲着他奴隶的屁股。“来。”他从手里的袋子里翻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儿,将它们夹到Mulder的耳朵上。
“不!”Mulder嘶哑地叫着,闭上眼睛拒绝看到自己的样子。
“必须,”Skinner的语气不容辩驳。“而且,还要加上一点儿化妆才叫完美。”他趁着Mulder闭上眼睛的机会给他染上睫毛膏,又涂上眼影。 “你应该庆幸,我对胭脂不感兴趣。”Skinner揶揄着说着,又在他奴隶线条优美的嘴唇上擦上唇彩。“好了。睁开眼睛吧。”Skinner命令着, Mulder颤抖着照办了。如果他不是对自己的新形象充满先入为主的嫌恶感,那他会发现其实他的形象十足诱人。Skinner所做的一切都极具品位,眼妆恰到好处地勾勒了Mulder的双眼,使它们显得大而有神;他湿润而闪着微光的嘴唇如同在邀吻一般。而那对金质耳夹与他全身后宫风格的装扮相得益彰。他凝视着自己,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取悦于人的奴隶,而事实也本来如此。
“你穿这一套太适合了。也许我该问问Murray能不能把它带回家。”Skinner沉思着,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着他的奴隶。Mulder则在琢磨着能不能贿赂一下Murray拒绝他主人的要求。
“今天这一天,我都有很养眼的东西可以看了,”Skinner低声说,挑逗般地抚弄着Mulder的阴茎,“而这些穿在别人身上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宝贝。”他朝壁上的镜子挤着眼睛,双手一直在Mulder涂了油的半裸的身体上游动,似乎跟本舍不得将手移开。Mulder的情绪立刻高涨了一些。穿着这些倒霉的装扮倒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他的主人能深深被他吸引也算值得。“好了,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是不是,奴隶?”Skinner的语气变了变,他用双手包住了Mulder的屁股。Mu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离我上次标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Skinner低声说。Mulder全身僵住了,他的视线与他主人目光在镜中相遇。Mudler身体上的上一次标记实际上是他自己做的,那次他为了去掉Krycek丑恶的字母不惜自我伤害。 Skinner曾经跟他讨论过为他做永久的标记,那很有可能是某种烙印。但最近连续不断的意外事件将一切颠覆,曾经让他们饱含兴奋和期待的标记的誓言,也变成了一种心理上的禁忌。“你需要重新被标记,小家伙,”Skinner轻声说着,双手仍在Mulder的屁股上轻轻揉捏着,使Mulder的阴茎又不可抑制地变硬了。
他们在镜中对视了许久,Skinner用手指轻柔地安抚着他的奴隶。Mulder记起了从前每次接受他主人暂时标记时的感觉。标记的过程是他所厌恶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与他所享受的他主人大手或皮带和桨的击打截然不同,那些他主人所纯熟使用的工具给他的身体带来的感觉是奇妙的。每次当标记以后的剧痛褪去,他很喜欢回头欣赏他主人的杰作;在他工作时,每每想到在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面所隐藏的东西,他就会刺激得发抖,这些秘记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与他主人禁忌的联系。甚至在他去停车场的路上,坐在桌前办公的时候,想到他身体上的这些标记,想到它们对他的意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是,主人,”他对着镜子轻声说道,Skinner点点头,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後颈。
“这次我会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 --- ”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流露着致命的性感,“--- 龙杖 --- 是Murray特制的。他定做了很多支,当然我要用一支崭新的,没拆封的。我决不会在你身上用别人用过的肛塞或刑杖。你听说过龙杖吗?”他问道。 Mulder在他主人的臂弯里颤抖着,摇了摇头,痉挛似地咽了口唾沫。
“那我告诉你,它非常特别,”Skinner微笑着,“用一种密质而有弹性的木材特制。它可称是真正的刑具,奴隶。你觉得你能承受这种工具吗?它绝不是常用的普通货,它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 --- 比如说,对一个迷途知返的奴隶的首次标记。
Mulder战栗着,他主人的话既刺激又恐怖。他喜欢这种由他心底升腾起来的畏惧。他觉得似乎体内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使他焦虑,呼吸困难。
“那很疼吗,主人?”他问道,不由自主地软倒在Skinner的胸前,投降在他主人强壮的臂弯里,坚信它们一定会给他支持。
“哦,是的,小家伙,”Skinner的呼吸如诱惑般,暖暖地吹在他的耳後。“它带来很剧烈的痛苦。你会尝到的。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我会限制在2下。你一定能经受住是不是?”他用引诱般的语气问道。
Mulder轻轻颤抖着,瞪视着他们两人在镜中的形象,感觉有如在云中般虚幻。他看到他自己,赤裸着,带着肛塞,被他的主人以华丽的金链和饰物巧妙地装饰着,被圈在他主人给予保护的强壮的臂弯里。Skinner也半裸着,上身精赤,但每一寸的肌体都清晰地显示他是主人,他的奴隶乖巧地窝在他毛发浓密,肌肉健壮的胸前。他们其实都知道Mulder会答应 --- 这就如同一段前戏,如同唤醒奴隶兴奋的方式,以此使两人都感到更加刺激。他点点头,他那粉色的,刚剃过毛的阴茎热切地抬头,在那金色饰边的奶油色薄纱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好孩子。我为你骄傲。”Skinner捏挤着他奴隶的臀部,亲密地吻着他的腮边。“进屋去,站在桌前等着我。”
Mulder走回屋里,依然颤抖着。他身上的金链随着他的脚步琮琮做响,他能清晰地感到马具上的链子对他乳头剧烈的拉力,还有来自于体内的肛塞的压力。想到他自己被扮成这个样子,等着被他的主人标记,他的欲望升腾,他的下体在它金链的锁缚里无声无息地升起,牵动连在肛塞上的链子,使它更深地扎到他的体内,使他更加兴奋。他深吸一口气,俯身趴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紧贴他的身体,窗外吹来的微风轻拂过他泛着淡淡油光的身体。
他的主人似乎故意让他等待,每过一秒,Mulder的紧张就更加剧。终于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声,Skinner走进屋。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抬头看去。他的主人正打开大箱子,里面收藏的宝物使他吃了一惊。各式各样的手杖,藤条,皮鞭大箱子里应有尽有,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Skinner从中取出一根长长的手杖,它看上去沉甸甸的,Mulder的心沉了一下。这东西很有份量,一定非常疼,疼得要命。看到Skinner把它拿在手中,毫不费力地前后弯折着,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这样粗重的棍子,能被轻易地弯曲而不会折断,说明它的材质具有不可思议的延展性。Mulder猜不透为什么它这样的特别。
“看看它,男孩,闻一下,”Skinner说着,把手杖递到Mulder的鼻端。Mulder眼前的手杖表面平滑呈棕色,头部刻了一个抽象的龙头。 “你看,它张着嘴,因为它能喷火,”Skinner的语调低沉而性感,“而它的火很快就要烧到你的屁股上了,男孩。”Mulder的心因期待和恐惧而狂跳。Skinner举起龙杖,在空中挥动。Mulder瑟缩着。它带动的风声如此美妙,如此刺激,使人不寒而栗,而他所能做的只有老老实实地等待。 Skinner将它又挥舞了几下,习惯着它的手感,重量和力道,然后转向他紧张的奴隶。“两下。我不需要你数出来,因为一下过后你就会疼地说不出话来了,”Skinner温柔地说着,用手轻抚Mulder的后背。“不过,如果你勇敢地经受了这两下,我会送你一件礼物纪念这一刻的。我已经想好了。”他的语气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Mulder又颤抖起来。他的主人如此擅于制造气氛,他只能绝望而无助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他感到龙杖正搁在它的臀部, Skinner用它轻轻磨擦着,他紧张的肉体等待着第一下杖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