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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我相当肯定是Walter撮合你们两个的。我只是把你灌醉了。”Mulder咧嘴笑,回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顺便问一下,Elliott有没有狠狠抽你一顿鞭子?”
Donald的脸上出现鲜艳的粉红色,一直漫延到他的耳垂上。“Mulder!”他嘶嘶作声。
“好了,你他妈的看过我的主人打我的屁股,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这么怕羞。”Mulder斥责。“说吧,Donny——漏点风。”
“这是隐私。”Donald嘘声说。“不过,是的……他对我有点儿,呃,严格。他还是——不仅仅当我惹他生气的时候,我不常这样因为……打屁股*很痛*,Mulder。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得了!”Mulder摇摇头。“是很痛,Don,但是……是一种有益的痛。”他咧嘴笑。
“我喜欢这个想法更甚于实现它……但是当我们扮演游戏时我喜欢它。当他真正做的时候我讨厌它,因为我不喜欢知道我在某方面让他不快或失望了。我只想让他为我自豪。”
“该死,我肯定他是,Don。”Mulder笑着说。“我从他看你的方式就知道。”
Donald回他一个愉快的笑容,他的脸上充满了深得象泡泡糖似的粉红。Mulder吃吃地笑——Donald是世界是最容易戏弄的人了。
“那么,告诉我,Don。”Mulder的声音降成耳语。“Walter打算让我在婚礼上穿什么?”
Donald拿开量尺抬头看着他。“我恐怕不能告诉你,Mulder,”他面带邪恶的笑容用完全职业化的腔调回答。“我发誓要保密。我知道的就是你他妈的会吸引许多人的目光。”说完话他漫步走出更衣室,留下Mulder在那反省Donald并不是那么唯一容易被戏弄的人的事实。
Mulder在新奥尔良和Monica Reyes渡过了忙碌的几天,调查一个被来世的实体占据当世的肉身的案件。Reyes显然是个干员,偶尔会用她喋喋不休的提问和过于乐天的性格让四周的人微微有些厌烦。Mulder发现她新潮的观点十分气人,他敏锐地消除关于她可能让X档案的工作变成一种精神上的旅行的偏见。以他的经历,X档案是有关于让自己的鞋上粘满酸性的绿色粘液和到医院的常规访问,他不想她对他的工作的真实情况有任何疑问。他也私下希望她能放弃,这样他就可以回去向Skinner和 Scully汇报她解决不了案子,但是,更使他烦恼的是她似乎爱上她的第一个案件,尽管他尽了最大努力让整个事情看上去比通常要恐怖上十倍。
他们返回办公室,Monica在Scully老道熟练地监护下提交一份关于一双新鞋和一部手机的开支报告,Mulder开始编写案情报告。他一直等到Scully和Monica离开办公室去自助餐厅,然后摘下电话。
“Skinner。”他的主人简洁地应答。
“嗨。是我——我回来了。”Mulder回答。“想我吗?”
“你只离开了三天。” Skinner指出。
“可是我打赌没我在时床变得有点冷了。”
“Wanda很有几分暖水袋的功能。”
“哈,好吧,我知道你想念我,我还见鬼地肯定你想念我的,嗯,更私人的服务。”Mulder充满诱惑地刺他一下。
“我见鬼地希望Scully和Reyes现在没有呆在你身边听到这些话。” Skinner回击。
“没——他们去找松饼……这有几分象是个X档案。在Reyes来这之前Scully只吃低脂乳酪——现在她如果每隔个把小时不吃上一顿酥皮糕点就活不下去。我已经很长时间不能用松饼向她行贿了,但是现在她一天吃好几顿,都没时间工作了。”Mulder悲哀地说。
“她怀孕了。” Skinner提醒他。“她现在为两个人吃。”
“嗯,我不在时你做了些什么?”
“我回到我以前的体育项目上——拳击。” Skinner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心烦意乱。
“你把某人揍成肉酱而不让我在一边看着?”Mulder悲鸣。“你知道我爱死了你做这些颇有男性气概的事。”
“我没有把任何人揍成肉酱。我上了些护肤油。我已经很久不练习了。”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Mulder皱眉,发现很难想象有人能在拳击中打到自己高大强壮的主人。
“只是摔了一跤。一两处瘀伤,但是我很好。” Skinner不在意地说。
“那么,今晚你能早点离开吗?”Mulder问,声音中充满希望。“我能把一些东西擦在这些瘀伤上……”
“报歉,Fox,” Skinner遗憾地微微叹口气。“但是我这里工作太多——我没法清完面前的文山,我还得了总是减轻不了的该死的头痛。”
“听起来你需要从你最喜欢的奴隶男孩那里得到些关注好放松一下。”Mulder用低沉的声音暗示。Skinner深沉地笑了几声,但听上去有些做作。“你肯定你还好?”Mulder忧心忡忡地问。
“什么?是的……只是……我要工作了,Fox。” Skinner的语气十分疏远,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Mulder坐在那里沮丧地盯着电话机。那不是他所期望的欢迎辞,他知道自己只离开几天,但是现在,爱着主人的他觉得自己好象离开了一生那么久。
他叹息着转过椅子开始埋首于他带回来的案件笔记和证据中。他整个下午都有规律地工作着,四点钟左右电话打断了他。
“Mulder探员!”电话的另一端一个喘不过气来的狂乱的声音响起。
“是的……你是……?”Mulder站起身,冰冷的预感抓住了他。他有种感觉某些事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是我……是Kim……我……Mulder探员……”听上去她伤心欲泣。
“Kim——他妈的发生什么事了?”
“是副局长,”她低语,Mulder感到自己的心下沉了几英尺掉到了鞋子里不再上来了。
“发生什么事……?不,等等……我立刻上来。”
Mulder扔下电话奔向电梯。他用了六秒钟等待电梯的到达,然后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就这么站着,他转向楼梯一步三级地向上爬去。当他奔跑时,上百种糟糕地情景从他大脑中掠过,最糟糕的一些挤在前面不肯退去:也许Krycek回来了……也许他回来复仇,不知用什么办法进到大楼里面用一颗子弹射穿 Skinner的脑袋;也许Skinner提到的那些瘀伤比他想得要严重;也许他心脏病发作。Mulder冲过五楼的走廊,因为担心几乎透不守气来,他冲向Skinner的办公室,撞开门,冲进去,猛得停下来,完全惊呆了。
他的主人躺在办公室的地板上,一个凑合的枕头垫在他头下。他的脸象粉笔一样苍白,他的双目紧闭,但是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他脸上交叉覆盖着的暗紫色网状纹理,象格子一样。Mulder在他以前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
(4)
“他忽然昏倒了。”Kim跪在Skinner身边泪眼汪汪地说。“一分钟前我还在和他说话,下一分钟……他的脸变成这样……”她的手指向覆盖在 Skinner脸上的暗色纹路,“……他就象有人忽然把他的腿从他身上抽走一样倒了下来。我已经叫了医护人员……我把我的羊毛衫垫在他的头下面……”
“Walter?”Mulder跑向前跪到他主人的身边。“主人?”他柔声耳语,同时用手指按向高大男人的颈部。凸起的暗色纹理在他的指下脉动着,但他松了口气至少他的主人还活着。Skinner没有移动,也没有睁开眼。“Walter?!”Mulder又一次说,这一次更坚定些,他抱起主人的头。依旧没有反应,他无助地望向Kim。
“该死,那些医护人员在哪儿?”他大叫。
“他们正赶过来。”她声音咽在嗓子里回答。“他会没事吗?他必须没事。他是最好的人……是我曾工作过的最好的上司……”
Mulder抓住Skinner的一只手紧紧握着,不在乎Kim或其他人是否会看见或听见。“你现在不能死,Walter,”他嘶声说。“不是现在。不是所有一切都变好了的时候。上帝,我们克服了所有的难关,我们经历一切刚刚到达转折点,你不能在这时死在我面前。你不能!”他强有力地说。没有反应, Skinner依旧漠视他的奴隶的恳求。“上帝,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Mulder大声地发问,他细长的手指又一次掠过主人宽阔的额头,检查着凸起的、悸动着的纹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似乎是个X档案——Mulder没想到在他的眼皮低下就遭遇到一个。他拼命试图记起在他地下室的文件柜里是否有与此类似的案件,但是他的焦虑令他无法急中思想,几秒钟后他被拥进来的急救人员推到了一边。他无助地看着他们检查自己的主人并把Skinner绑到担架车上。当他们把Skinner带下楼推到等候的救护车里时Mulder小跑地跟在主人身边。
“对不起,先生。”当他试图爬进救护车时一名救护人员一边说一边挡住他的去路。“你必须跟在后面。”
“他妈的滚开!我要跟着他。”Mulder回答的语气甚至让他自己的脊梁上产生一阵颤抖,似乎对那个救护人员也起到了相同作用,他震惊地退开。“我是他的近亲。”他坚定地说,忽然十分感激Skinner在Murray心脏病发守夜后坚持在法律上澄清了他的奴隶的合法身份。
Skinner在去医院的途中始终一动不动,当他们把他推进急疹室时依旧昏睡着。甚至这时Mulder还是拒绝和他的主人分开。当他们试着让他进入另一个房间,他干巴巴地拒绝了。
“我不会离开他身边。”他摇着头说。*我是他的奴隶*,他私下想,*如果他死了我会在他的墓边守到我也死的那天*。当想到主人的死亡时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刺痛。他不相信没有Skinner自己能活得下去——他不能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不论是过去的这一年,还是现在,当他对主人的爱超过以往任何时候的情形下。如果一切都走上一种循环呢?Andrew Linker,Skinner的top,在他帮助Skinner理解和接受自已以及自己的性取向后不久就去世了。如果历史再次上演怎么办?他推开这个想法,观察着蜂涌在他主人身边的医生。
“先生?”一位坚定严肃的黑人医生握住他的手臂强迫他从眼前的这幕情景前移开视线,他的主人的手臂上正插上管子,她看向他的眼睛。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Mulder问。
“我们不知道,”医生看出他明显的悲伤,温柔地说。
“你们不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 Mulder怀疑地摇着头。“上帝——他的外表不很明显地说明他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人见过这种情况,先生。”医生抓着他。“当我们等待化验结果时只能让他更舒服点。”
Mulder甚至听不进去她后面在说什么。一切都疯了。他所能看到的是他的主人正苍白地躺在医院的床单下。“但是……他很好……早些时候我和他说话。他有点头痛……他说他有点头痛但没什么大碍……我不……”他停下来镇静一下自己。“他好点了吗?”他平静地问。
“我们还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他命悬一线,但我们会为他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命悬一线……” Mulder重复。“你是说他随时会死?这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