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50)
摄像师连忙回神,把镜头对准他的手。
应黎刻的时候很认真,完全不受外界打扰,十指翻飞的动作像在跳手指舞一样,灵活自如。
【这手我简直斯哈了,在我xp上蹦迪!】
【刻什么萝卜啊,刻我!】
【啊啊啊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好厉害。”
“牛活了!”
厨房里的人都被他的手艺惊到了,时不时发出惊叹。
不消片刻,一朵含苞待放栩栩如生的玫瑰花就跃然掌上。
【卧槽,发生了什么?我还没看清楚呢!休想拿真花来骗我!】
【这手艺,你说他没去新东方进修过我打死都不信。】
【会做饭的男人有魅力,会在萝卜上雕花男人更有魅力!】
【现在当保姆都必须会在萝卜上雕花了吗?】
宋即墨说:“看来你还是藏拙了。”
沈尧都看呆了,伸手想去拿那朵花,却被谢闻时抢先了,他蠢蠢欲动的手又缩了回去:“你悠着点,别弄坏了。”
“这也太像了吧,小黎哥哥你真是宝藏啊。”
谢闻时拿着那朵花给镜头展示,余光看见祁邪回来了,他今天也跑得狠,额头上的头发全湿了。
祁邪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花,薄到透明的花瓣在阳光下透着莹莹的光,生动鲜活,而他的创造者比那朵花还要好看千万倍。
谢闻时啧了一声,语气惋惜:“队长你回来的太晚啦,最精彩的部分你已经错过了。”
祁邪回来了?
应黎根本不敢回头看,刀柄一滑,锋利的刀刃割破手指,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卧槽,竟然划到手了!】
【呼呼,小宝贝快让我呼一下痛痛就飞走了。】
指间传来的刺痛瞬间把应黎拉了回来,他嘶了一声。
谢闻时惊叫出声:“小黎哥哥!”
宋即墨皱了皱眉:“怎么那么不小心。”
应黎打算到水龙头下面冲一下,沈尧却突然拉起他的手,直接含住了他受伤的手指。
作者有话说:
萝卜上雕花,屎盆子镶金,哈哈哈哈哈突然想到了这句话。
我还有一下.....要说
1:文案写了祁比较阴鸷偏执,疯狗一条,就别指望他能有多正常了,狗都会撒尿标记一下自己的地盘。
2:咱黎是训狗大师!疯狗都能训成家犬!
3:强制爱是个人xp,他俩现在确实没有感情基础,有感情基础就可以直接完结了,我真的很吃强制爱啊(阴暗、扭曲、爬行)但是现实生活中一定要远离这种人。
4:啊啊啊啊啊每次看见“难评”这俩字真的比直接骂我还难受,直接骂我吧,呜呜呜呜呜
5:被锁麻了,不敢骚了,咱们低调。
第32章 你是不是没吃药?
这个举动几乎是沈尧下意识的反应, 没过脑就直接做了。
甜腥味在嘴里漾开,他垂着眼睛,眉宇间都是担忧。
应黎的手指又软又细, 沈尧把牙齿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轻轻抿着, 生怕咯到他。
粗大的喉结滚动,沈尧咽了一口唾沫, 发现应黎的血居然是甜的, 他可能出现错觉了……
“大尧你……”谢闻时目瞪口呆。
“怎么了?”沈尧瞥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问。
谢闻时欲言又止:“你……”
受伤的食指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 应黎心脏跟过电似的麻了一下:“沈尧……”
沈尧这才发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大家怎么都看着他, 特别是谢闻时,一脸惊骇, 跟见了鬼一样。
好像是因为他含着应黎的手指……
宋即墨眯着桃花眼, 嘴角拉平, 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沈尧眼神漂移, 这个举动确实有点暧昧了, 但他当时真的没多想, 只想赶紧帮应黎止住血。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解释说:“我以前割了手都是这么弄的。”
【我以为只有我会这样干233。】
【不是, 你那动作也太自然了吧, 直接拉过来塞嘴里,人家都没反应过来。】
【艹,我怎么觉得有点好磕啊!含手指, 这是什么瑟瑟剧情!】
【你们没病吧, 怎么什么都磕?】
【我有病, 我先磕。】
【呜呜呜呜我跟我朋友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割了手我男朋友也是这样的,简直心动死了。】
【楼上秀恩爱的带着我的祝福麻利地滚。】
应黎没有心动,甚而有些紧张,条件反射性地去看厨房门口。
祁邪黑沉沉的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四目相对,轰得一下就点燃了他,昨晚他拼死压下去的那股热意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耳根隐隐发烫,连着脖子下面那一片皮肤也烧了起来。
应黎长睫扇动,率先移开眼睛。
祁邪不为所动,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进来拿了瓶水,扭头就走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沈尧才放过应黎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了,止住了,还是挺管用的。”
应黎的手好小啊,绵绵的,不像他,全是硬骨头,骨节大还有茧,软得他都舍不得放开,就这么握着都已经很舒服了,要是能牵着应该会更舒服吧。
仗着检查的由头,沈尧又握了好一会儿,嘴边禁不住浮起温柔的笑意。
宋即墨看沈尧的眼神越来越不安分,抱着手臂,幽幽开口道:“人的口腔内含有大量细菌,一毫升的普通唾液里,可以寻找出奈瑟氏菌8千万个,接触伤口很有可能引起感染。”*
“……”沈尧被他唬到了,又反驳说,“那我以前怎么没感染?”
宋即墨牵了牵唇角:“小概率事件,你没感染是你幸运,你敢保证他不感染吗?”
沈尧无言以对:“……”
“保险起见再消个毒,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宋即墨就去找药箱了。
客厅,边桥在看他们前几天拍的封面,看见应黎用卫生纸包着手指,合上杂志,抬眼问道:“怎么回事?手割了?”
应黎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头:“嗯。”
谢闻时指控说:“都怪老宋,让小黎哥哥雕花。”
宋即墨提着药箱过来,刚好听到他在告状,嗤了一声:“怪我?”
他清楚地看见应黎是听到谢闻时的话走神了才割到手的,谢闻时当时说了什么?队长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
谢闻时扭头瞪他:“不怪你怪谁,好好的提什么萝卜雕花啊。”
宋即墨觉得他纯属在无理取闹,懒得跟他吵:“行,怪我。”
应黎叹了口气说:“谁也不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边桥蹙起眉心。
“咋回事啊,大清早的吵架呢?”张少陵老远就听见谢闻时和宋即墨掰扯的声音了。
“小黎哥哥手伤了。”谢闻时惴惴不安地说,“刚刚流了好多血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张少陵看了一眼:“手伤了?”
应黎摇了下头:“没关系,伤口不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看着挺深的,心疼死了。】
【会不会留疤啊,这么漂亮的手留疤了就可惜了。】
他们俩吵着,沈尧就打开药箱,开始拿棉签跟碘伏给应黎消毒。
他动作很轻柔,但指尖传来的刺痛感还是让应黎不觉低哼了一声。
谢闻时一直在观察应黎的反应,看见他皱眉头就立马说:“啊,大尧你行不行啊,你都把小黎哥哥弄疼了,我来我来。”
沈尧烦他烦得要死,语气不耐:“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分得清碘伏跟酒精吗?”
谢闻时确实分不清楚,顿时语塞。
麻利地消完毒,沈尧却没在药箱里找到创可贴。
“绷带也行,比创可贴好,还不容易掉。”宋即墨从药箱里找了一卷绷带,朝应黎伸出手,“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