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206)
“那……”
应黎缓了缓。
“你要来吻我吗?”
话音刚落, 应黎才惊觉自己简直胆大包天。
那么直白的索吻和邀请。
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他了。
他好像彻彻底底被祁邪迷住了,想要他的吻, 想要闻他身上的味道。
每时每刻都在想。
他仿佛是习惯了祁邪的亲吻,养成一个习惯需要二十一天, 而他们第一次接吻到今天刚好二十一天。
怪不得他那么想要吻他, 应黎如此安慰自己。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却容不得他再深思, 祁邪喑哑的语调也从听筒里传来。
“开门。”
应黎雾蒙蒙的眸子霎时亮了起来, 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惊喜, 掀开被子, 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跑到了门口。
然而等握上门把手,他又觉得自己太急切, 太不矜持了, 就像是一直在等他来似的。
可他确实一直在等他。
等他不礼貌地进到他的房间里面,疯了一样把他压在墙上,质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住, 可今晚祁邪老实得出奇, 或者说他一整天都很老实, 只是碰碰他的手,碰碰脚,那种点到为止,似有若无的触碰根本解不了痒。
想要触碰的渴望空前强烈。
应黎呼吸都在发抖,轻轻问:“祁邪……你在外面吗?”
门外人的声线同样不稳:“嗯,我在。”
得到肯定的回答,应黎拉开门,寒气和香气一起涌了进来。
祁邪上衣都没有穿,裸着上身站在门口,宽厚的肩膀把门框赌得严严实实的,贴在面颊上的手机散发着淡淡的光源,照亮了他线条凌厉的下颌。
应黎睫毛颤个不停,他太过喜悦,都没发觉祁邪的眸子黑沉异常。
“你什——”
门还没完全打开,甚至只是拉开了一个门缝,祁邪就挤了进来,关上门,把应黎搂进自己怀里,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急促地吻他。
应黎被他吓得手机都掉到了地上,下巴硌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最大程度地仰起脖子,承受着自己期待已久的吻。
祁邪的唇好凉好凉,像是覆了层霜,他的吻又是那么的热,薄薄的唇不断张合,反复吮吸应黎暖湿的,带着香气的嘴唇,又将自己的舌头强硬挤入他的口腔,舌尖刮过他湿热的上颚,舔到舌根,不断地翻搅。
疾风骤雨般的吻覆盖在应黎身上,湿热狂躁,野蛮粗鲁,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像野兽在进食,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从他们接吻以来祁邪都一直照顾他、顾及他的感受,还没这么凶残的吻过他,应黎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开始害怕,他紧紧闭着眼睛,抵在唇上的牙齿近乎尖锐,啃得他发出几声难受的闷哼。
氧气一点点被榨干,祁邪吻得他快要窒息,应黎艰难地抬手去扯他的头发。
他用了不少力气,祁邪的头都被扯得后仰,短短指甲插/进他的头发里,抓得他头皮都像是在过电,又酥又麻。
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快要喘不上气,祁邪不得不放开他,分开时牙齿还在应黎的唇瓣咬上了一下,标记自己的领地。
应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他咳到满脸通红,咳了好久才停下来。
祁邪吻的好重,吻得他唇线都晕开了,下唇红得鲜明。
他看了两眼,抑制住想要把那两瓣唇分开再次吻下去的冲动,压着嗓子问应黎:“疼吗?”
应黎这段时间被他娇纵惯了,有了点小脾气,皱着眉,偏过头说:“你捏得我好痛……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他皮肤白,就被捏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颈就变得通红,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祁邪擦掉他嘴角的口水,又吻上他的眼皮,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他叮嘱自己要绅士地等应黎开门,一定要轻轻吻他,可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就装不下去了,会想要很恶劣地欺负他。
深吻暂时缓解了应黎心里的痒,所以就算祁邪的道歉不那么诚恳,他都不生气。
他想问祁邪是什么时候来的,抬手却摸到了他冰凉的后背。
应黎手指都僵了一瞬:“你身上好冷。”
祁邪的身体比墙壁还要冷,像块冰,浑身笼着寒气。
应黎问:“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祁邪说:“不久。”
应黎又摸到了他的手:“骗人,你手也很冷,我要是刚才挂了电话,你打算在外面一直站着吗?”
祁邪却低下头,不禁皱眉:“怎么不穿鞋?”
应黎就穿了双袜子,在深棕色的地毯上白得像两团雪,他说:“地上不脏。”
祁邪说:“凉。”
地毯厚实干净,光脚踩在上面的感觉很松软,应黎回房间收拾东西时都是坐在地上的。
应黎刚要开口:“不——”
“凉”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被掐着腰提起来扛到了肩上。
柔软平坦的小腹硌到坚实的肩膀上,大脑在瞬间充血,应黎又急又慌,一段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的体重不算轻,祁邪却把他轻轻松松拎起来,他不是头一回知道祁邪力气大了,但每一次他都会被惊到,精悍的背肌,结实的胸膛,有力的长腿,相较之下,他缺乏系统锻炼的身体就像是发育不良,连挣扎都显得无力。
祁邪一只手箍住他乱动的腿:“乖一点,别动。”
与此同时,应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无比清脆的一声。
不疼,特别像家长在教育自家调皮的小孩。
应黎瞪大了眼睛,他从小到大都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从来都没人打过他屁股,祁邪不仅打了他,还打了他两次,上次在浴室喝醉了他还觉得没那么羞,清醒状态下被人这样打屁股,应黎羞得简直想死。
“我自己走,你快放我下来。”
说话间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还动?”
应黎羞耻极了,动都不敢动了,声音无助又可怜:“不要打我……”
“31。”
“32。”
……
祁邪在数步数。
明明地上铺着地毯,可他的脚步声沉闷的不像话,一步一步踩在人心尖上。
“36。”
应黎被放到暖和松软的床铺上。
祁邪双手撑在他身侧,一只膝盖跪在床边,把人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我到你床上来了。”
“来吻你了。”
他漆黑的眼睛透亮,充斥着病态的迷恋。
应黎呆呆看着他,祁邪的眼神有些恐怖,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祁邪总是用这种饱含情/欲的眼神看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扑过来把他据为己有。
无论他现在如何耐心体贴,仍掩盖不了骨子里的侵占欲,祁邪本性就是个又坏又不讲理的人,只是把仅有的一点耐心和温柔全都给了他。
后颈还残留着一点微麻的感觉,应黎想到自己刚才大胆的邀请,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处于多么危险境地。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他忍不住后退。
“躲什么?”祁邪狭长的眸子眯起,握住应黎的脚腕把他拽回来。
应黎的脚腕太细,他单手掐住还有空余,双腿又长又直,白得像奶油,滑得握不住。
祁邪分开那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盘,倾身压下去:“不是想要我来吻你吗,我来吻你了。”
应黎的睡衣都卷了起来,堆叠在莹白的小腹上,柔软又平坦,不由得联想到它鼓起来样子。
应黎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有点心慌地说:“吻过了。”
吻得他嘴角都麻了。
祁邪低头吻了吻他发红的眼尾,手揉着他软软的肚皮,沉声问:“喜欢我刚才那样吻你吗?”
应黎小腹紧绷,不敢撒谎:“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