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32)
应黎哦了一声:“那你应该去看看,翻一翻她们的牌。”
有些视频剪辑得很好,没被偶像看见实在可惜。
“好。”
应黎继续欣赏小海螺,他在C站上看见有人把这种小海螺做成项链,特别精致。
按理说给完东西祁邪就应该走了,可那双比应黎大了一圈的脚还微微分开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也挡住了应黎头顶的灯光。
应黎难得这么平心静气地跟他交流,又感到有一丝古怪。
“你还有事吗?”
他抬眼就看见祁邪正在吞咽的喉结,而后又舔了一下嘴巴,舌尖抿过的地方水光一片。
祁邪的上唇薄,唇峰明显,微微抿着,很薄情。
被记忆支配的应黎还在发呆,心跳也在这一刹失灵。
但祁邪一低头,他就条件反射捂住了祁邪的嘴,语气坚决:“不要。”
掌心柔软湿热,应黎分不清是他的唇还是舌,身体过电似的颤了一下。
“嗯。”祁邪把他的手拉下来,眼神变得暗沉,低低叹了一声。
“我忍得住。”
作者有话说:
忍得住才怪
第75章 不疼,爽死了。
无法抑制的心跳声砰砰响起, 不知是头晕的后遗症还是船在晃,应黎晕得厉害,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祁邪的手凉到应黎怀疑自己是在触碰一块冰, 被他紧紧握住时, 应黎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而那股眩晕感竟然被驱散了很多。
安全距离也不知何时被突破了, 应黎呆愣愣地站着, 祁邪离他很近很近,脚尖抵着脚尖, 应黎几乎能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量。
“可以放开了吗?”
应黎手心里都是汗,覆着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他都没敢看祁邪现在的表情。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这种程度都不行吗?”
应黎没说话,细白的手指微微蜷起, 挣了一下没挣开, 就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潜水衣是皮质的, 冰冷, 滑腻, 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种很诡异的质感, 应黎伸出手,刚一碰到就被吓了一跳, 沾了水的潜水衣湿滑的像是某种动物的皮, 摸上去直打滑,为了阻止祁邪继续靠近,应黎只能握成拳头抵在他胸膛上。
“只是牵手都不可以?”祁邪多了几分无奈。
应黎抿了下唇, 头埋得低低的:“为什么要牵手, 很奇怪……”
应黎对正常的肢体接触不抵触, 但牵手显然已经脱离了这个正常范围,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男生的前提之下,两个男生牵手的行为在他心里就暗含了一种隐生情愫,是类似于亲吻这种情侣之间才会的事。
亲吻,刚才祁邪还想亲他,应黎抿紧了嘴巴,他羞耻地回忆起每一次跟祁邪接触的细节,超过正常范围的好像不止牵手和亲吻。
之前的那些行为实在太暧昧了,远远超过了正常界限,应黎也是最近才回味过来,他想要拉开这种距离,但祁邪就好像粘在他身上的胶水一样,挣扎得越厉害黏得反而越紧。
应黎很难不多想,他还想问问祁邪是不是喜欢他,或者也不是喜欢他,就像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解闷的玩具,无聊的时候就来吓一吓他,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玩。
“奇怪吗。”祁邪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不可置否,“是有点。”
以往都会配合着做些其他的事情,单纯牵手还是头一次,感觉也还不错,但远远不够,身体里翻滚的热意如岩浆一般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很渴望能跟应黎有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应黎垂着头的样子好乖好乖,偶尔炸毛的样子也很可爱,抵在他胸前的那只手猫抓似的,挠得他心快痒死了。
“你让我不要欺负你,我不知道哪种算欺负?”祁邪的目光比野兽还要坦诚,看着应黎松软的发顶认真询问,“亲你,摸你,抱你,舔你,还是……”
越来越过分的词落到耳朵里,应黎慌忙抬起眼,打断他说:“都算。”
祁邪愣了两秒,不太理解地追问道: “让你很舒服也算?
“算。”
应黎再明白不过祁邪说的很舒服是什么意思,可那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他苍白的脸瞬间通红,带着点恼羞成怒说:“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算。”
“我知道了。”
祁邪了然点头,又很礼貌地问:“现在我牵你,你同意吗?”
心跳在这一刹猛然加速,呼吸也有点失衡,应黎目光缓缓落到他们从刚才牵上就没放开过的手上,觉得祁邪这个问题问得很厚颜无耻。
应黎假装感受不到他渐渐收紧的手,别开眼:“如果我说不同意,你会放开我吗?”
“不会。”祁邪很诚实地说,“我会牵得更紧。”
他不是每天都能找到跟应黎独处的机会,现在要是放开了,下一次牵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应黎很无语,祁邪还是那么霸道,一点都没改,他咬着嘴唇,一边推祁邪,一边默不作声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祁邪没用太大力气就挤进了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往自己身上带了下,绞紧了问:“应老师,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反感我?”
掌心相抵,身体的热度都通过他们相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递,应黎被他叫的耳根酥痒,眩晕感更重了,头重脚轻的,嗔怪道:“说了不要叫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祁邪想到直播间的那些粉丝,学得有模有样,“黎黎?”
他语气亲昵,语调微扬,一字一顿敲在应黎心上,敲得应黎整个胸腔都在震动:“不要!”
“不要这么叫我。”
应黎反应很大,就好像突然被电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宋即墨这么叫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不自在过。
太亲昵了,不应该这么亲昵。
“好,我不这样叫你。”祁邪说,“能牵一下吗?”
应黎动了动手指,像是挣扎,幅度却又不大,最后低低地说:“就这样牵一牵,不做其他的,你保证?”
他抬起头,唇线弧度软,眼里含着水光,粉嫩嫩的脸颊上有一丝病弱,可怜得紧,说话时嘴里香香甜甜的味道扑了祁邪一脸,要多软有多软。
祁邪稳了稳声音说:“我保证。”
祁邪固执的要命,今天不让他得逞是不会走的,应黎精疲力竭,勉强同意:“嗯。”
于是本就纠缠在一起的手绞得更紧了,恨不得长在一起。
应黎觉得自己最近的忍耐力好像都变高了,只要祁邪不太过分,他竟然觉得牵一牵手也没什么。
应黎的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并不凸出,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关节透着点软粉。
祁邪只觉手里的那只手软得没有骨头似的,又嫩又滑,手腕也是细的一折就断。
他从指尖开始一直摸到应黎的手背,爱不释手,而后陈述事实地说:“好软,你哪里都好看,很好看。”
他赞美的语气过于正经,应黎都没反驳他。
细腻柔滑的皮肤无声泛着冷光,奶油似的白,比祁邪的手要小上很多,祁邪也做过梦,梦到这双漂亮的手藤蔓似的攀附在他胸膛和脊背上,颤抖着把指甲抠进肉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花朵一样在他身上绽放,也很喜欢这几根细白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动的感觉,兴奋,战栗,血液都为之沸腾。
祁邪深黑色的瞳孔里一丝光亮也无,像是无法抵达的海底深处,无声地看着应黎。
他的目光太直白,眼里浓郁深沉的欲念几乎不可抑制,应黎还是很不习惯被他这样盯着看,手握成拳头,又被一根根掰开。
祁邪摸到他之前被刀割到的伤口,很小的一个口子,结的痂已经掉了,新长出来的嫩肉比旁边的皮肤颜色要浅一些。
“留疤了。”祁邪说。
应黎轻轻嗯了一声,他也是疤痕体质,破皮就会留疤。
祁邪一点点抠着他那块疤,应黎不自觉蹙起秀气的眉毛,发颤地呢喃: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