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45)
他皱眉的动作宋即墨看得真切,就像只小刺猬似的,浑身的软刺都竖起来了,坚硬又柔软。
宋即墨确实想看他害羞到脸红得不行的样子,越是纯情干净越是能挑起他心里阴暗的欲望。
他只是想逗逗应黎,没想把人惹毛,退而求其次地问:“这个吊坠你觉得做成项链好看还是手链好看?”
应黎说:“都好看。”
宋即墨又笑了笑:“项链吧,他脖子细还白,戴这个应该更好看。”
应黎没回答他了,他想画的东西渐渐在脑子里有了雏形,铅笔在纸上勾画的速度加快,三两笔就画出了大概样子。
宋即墨撑着下巴,看他的眼神专注且热烈:“你画的贝壳?”
应黎嗯了一声,拿起稿纸去找师傅了。
师傅教得很细心,他们学的也认真,三个小时眨眼就过去了,应黎的贝壳吊坠难度系数低,还有师傅从旁指点协助,他做完的时候宋即墨还在做收尾工作。
应黎摘下护目镜,长时间聚焦让他的眼球有些酸胀,他正按着眼角轻轻揉着,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颇为调侃地喊了他一声。
“应师傅~”
操作台上覆下一个影子,应黎睁开眼,涣散的视线缓缓汇集到一张眉目张扬痞帅的脸。
沈尧把外套搭在肩膀上,挑着眉看他。
应黎问:“你怎么来了?”
沈尧说:“我们结束了啊,导演说你们都还没弄完,我就想着来找你们。”
应黎看他身后除了摄影师没有其他人了:“就你一个人吗,边桥呢?”
沈尧也不见外,打发了想来招呼他的人,自顾自从店里拉了个凳子坐到应黎旁边:“他先回车上去了。”
应黎:“谢闻时他们也还没结束?”
沈尧:“没呢。”
应黎说:“你坐一会儿吧,我们马上就好了。”
沈尧:“不着急。”
“你走路过来的吗?”应黎见他短袖胸前晕汗湿了一大片,胸肌都显出来了,鼓鼓囊囊的。
沈尧说:“巡游车不好等。”
巡游车确实不好等,一趟要等半个多钟头,不过弄完他就立马过来了,根本没去等巡游车。
应黎给他接了杯水回来:“你喝点水吧。”
沈尧喝了两口说:“我不热,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应黎又瞥见他手里拎着的一个精致的牛皮纸袋,挺大,能看见边缘冒出来的画框轮廓。
“你手里提的是你画的画?”
“嗯。”沈尧不好意思地耸了下鼻子,“有点丑。”
他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也没有宋即墨他们有天赋,他很认真去画了,结果还是画的乱七八糟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像眼睛,只能勉强能看出来是两个人,弹幕还安慰他说很有意境,是真爱粉无疑了。
沈尧侧身看着他,忽地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嗯?”应黎茫然地抬手摸了下,“脖子怎么?”
锻造室的温度高,应黎也把外套脱了,里面穿的T恤领子大,一直藏在外套里的雪白后颈才露出来了。
他细腻白嫩的皮肤上有一个淡粉色的印子,要是放别人身上肯定看不出来,应黎太白了,一点点伤痕就特别明显。
沈尧说:“有个印子,有点红。”
指甲盖那么大点,刚好附着在凸起的脊骨上,薄薄的皮肤下似乎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珠,像是被人吮出来的,莫名暧昧。
他想要看得更清晰,于是伸手拨开应黎耳后的碎发,滚烫指尖触碰到柔嫩的皮肤,酥酥痒痒的。
应黎瞳孔闪了闪,缩了下脖子,动作大到整个人都往后倒,说:“别碰。”
沈尧发誓他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没想到应黎反应那么大,讪讪收回手问:“怎么搞的?痒不痒?”
应黎捂住那块发烫的皮肤说:“应该是蚊子咬的吧……不痒。”
“好了,走吧。”宋即墨洗完手出来,看见气氛怪异的二人,走过去问,“木版画这么快就画完了?”
沈尧开玩笑道:“那当然,我天赋异禀。”
太阳将歇未歇,店门口的招牌和路灯早早就亮了起来,来逛古镇的人愈加多了,节目组的车子停在大门口,先到的人没上车,金红似火的晚霞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
“不是说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没回来?”谢闻时坐在台阶上问,“他们坐上巡游车了吗?要不要让人去接他们啊。”
他们的车不能在门口停太久,李昌宏说:“别着急,马上快到了,你们先上车啊,待会儿人多了不好走。”
谢闻时他们就只好上车去等了,看见应黎的座位上还有个帽子,他记得应黎下车时是戴了帽子的,就问道:“这儿谁的帽子?”
祁邪伸手把帽子拿了过来,并不是他的。
“来了。”边桥说。
谢闻时和祁邪闻言就都朝窗外看去,看见高瘦笔挺的三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围观的人群一直在跟着他们走,十分拥挤,摄像都化身成了保镖,应黎被人撞了一下,沈尧就伸手护了下他的肩膀,宋即墨把帽子给他压得更低了,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应黎护到了中间。
“卧槽,还真是Number,不是五个人吗,还怎么就他们两个?”
“大尧和宋即墨中间那个是谁?谢闻时?”有人问。
“祁邪呢?”
沈尧大声说:“我们在录节目,请大家让一让,不要拥挤。”
“小应!”
应黎以为自己听错了,受宠若惊,下意识往人群里看过去,有个年轻的女孩子朝他挥了挥手,兴奋地大喊:“妈妈爱你!”
应黎脸就红了,腼腆地笑了下。
“啊啊啊啊啊!”
他们好不容易挤上车,谢闻时问:“你们走的路吗,怎么才回来?”
沈尧说:“那边人太多了,车子根本过不来,可不是走的路,我们都差点没出来,脚趾头都快给我踩肿了。”
他伸出脚给他们看,运动鞋上有两个黑乎乎的脚印。
边桥说:“古镇里晚上好像有表演,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广场那边在搭台子。”
谢闻时问:“什么表演?”
边桥说:“唱戏。”
谢闻时:“哇,我还没听过戏呢,导演,咱们晚上能去看看吗?”
“戏要唱三天,不急在今天,明天可以去看。”李昌宏说,“今天晚上你们还有其他活动。”
他们现在要去吃饭,李昌宏就让他们在车上检查作业。
“我先开始吧。”沈尧说,“画的不好,将就看。”
他把牛皮纸袋里裱好的画拿出来,果不其然引起爆笑。
谢闻时咯咯笑个不停:“大尧,你画的好丑啊。”
沈尧也不生气,翘着嘴角说:“你不懂,我这叫抽象派。”
应黎也在笑,才注意到他手指头有点发红:“你手怎么了?”
“这个?”沈尧手上有茧,不怎么疼,“刻刀磨的,没事儿。”
【大尧虽然画的丑,但是他画的特别认真,手指头都快磨破了。】
【跟边桥的山水画放在一起对比也太惨烈了吧。】
边桥展示完后就把画收起来了。
宋即墨的鲸鱼项链精致的就像摆在高奢柜台里的奢侈品,鲸尾上还镶了钻石,在昏暗的车厢里闪闪发光。
【未来嫂子有福了,羡慕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沈尧他们都看到弹幕了,宋即墨这条项链肯定是送给应黎的,沈尧心里酸的很,相比之下他的肖像画不仅不能随身携带,工期还长,得等上一两个月。
谢闻时也没比沈尧好到哪儿去,三个小时净给椰子壳抛光去了,然后坦然地说自己雕了块石头。
【能把磨砂的椰壳磨成镜面的,你也是人才。】
【哈哈哈哈哈小谢说的话师傅都听不懂,偏偏话还多,队长给他当了一下午翻译,忍不住用眼神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