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09)
应黎调大音量,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听到。
这个复读机不能调进度条,应黎也不清楚录了有多长时间,过了一分钟都没有其他动静,他刚想关掉,耳机里就突然传来了他自己的声音。
哑声哑气,带着点懵懂,还黏黏糊糊的声音:“你为什么跟我长得不一样?”
应黎鸡皮疙瘩瞬间冒出来了,他在问谁?
复读机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应黎全神贯注去听,没过多久,就有另一个声音回答他说:“你的好看。”
应黎懵了,祁邪的嗓音很有特点,音质偏冷,压着嗓子说话时会有很重的颗粒感,应黎有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听下去。
顿了一会儿,应黎又听见自己犯迷糊地说:“嗯,但是你好长啊。”
应黎更懵了。
祁邪严肃地对他说:“别玩了。”
但自己好像不是很怕他,还很傲娇地哼了一声:“为什么啊?你都看了我好久。”
“你还摸我了,都不公平。”
应黎想象不到自己说这两句话时的样子,更想象不到祁邪当时的状态。
“还想玩?”
他的语气听起来跃跃欲试:“嗯,要公平!”
紧接着又是很长一段沉默,一分钟还是两分钟,应黎没数,他觉得自己似乎不会呼吸了,喉咙里很哽,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了,连吞咽都忘记了。
脑子里不禁冒出一个奇奇怪怪的场景,他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颤抖着手想要拔下耳机,祁邪又说话了。
他的嗓音比应黎以往听到过的都要哑,像是含了沙。
应黎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应黎,你要把我玩坏吗?”
作者有话说:
没给你打个中国结都算他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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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直播扎染爆红星际》/明春不渡
下面是文案
——
【温柔坚强扎染传承人*热烈直球外交官】
看似睚眦必报暴躁傲娇实则自立自强温柔善良受
表面热烈直球单纯内在腹黑算计占有欲强醋精攻
——
蓝星扎染传承人明意车祸去世,醒来后成了星际时代的贵族少爷。
因为精神力受损,父亲对他百般嫌恶,把他当做联姻的工具,任由他被人肆意欺辱。
只待他嫁入柏家,便会被一脚踢开,生死由命。
面对上流社会的群嘲,明意利落解除婚约,转头进了星际直播区,做起了扎染直播。
很快,一个名叫【意】的直播间席卷星际直播区,带起一阵传统扎染风潮,各种扎染产品层出不穷——月季裙子、星星手提包……
星际居民:谁也别和我抢!
——
星际科技高速发展,却也带来一系列的生态问题,植物在恶劣的环境下难以生存,日渐消亡。
星际居民日常只能喝清蒸营养液、红烧营养液。
明意满头黑线: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意外发现自己制作的扎染布能够吸收污染物的明意,化身植物培育师,开始培育珍稀植物。
不久,星际居民再一次沸腾。
什么?竟然是珍稀植物廖蓝草!
什么?蔬菜水果可以正常买卖!
什么?植物培育师和扎染主播是一个人!
被人扒下马甲的明意:微笑jpg.
——
后来,明意的扎染作品登上星际时装秀,成为帝国百年来绝无仅有的设计师。
后来,生态危机来临,明意成为最大珍稀植物供应商,帮助帝国度过难关。
渣爹得知明意爆红的消息,再次准备扒着明意吸血。
可是房门打开,星际第一外交官一脸欲求不满地盯着他,锐利的眼神几乎要将他戳穿。
而明意则慵懒靠在沙发上,睥睨着他,不似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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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一个表白的人竟然是……
一遍播完了, 应黎没有按下开关,复读机自动循环播放。
暧昧的声音再一次通过耳机钻进应黎的耳朵里,滋滋的电流声混合着细微的水声, 全开的音量, 应黎神经都麻了。
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没有印象, 也不记得自己做过那种事,但是他能脑补得出来, 是他先有了反应, 恬不知耻地去蹭人家,蹭完之后还要公平, 人家不跟他玩他还闹脾气,很无理取闹。
最后几秒钟, 他听见了祁邪浓重的呼吸声,叫他别捏别掐, 却又纵然他, 他好像真的只是把身体的部分器官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 而且真的差点把人玩坏了……
证据就摆在这里, 祁邪没骗他。
应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想关掉复读机, 可他的手指僵硬到不听使唤,连抬一下都很费力, 只能任由荒唐的声音侵袭他的耳朵。
“别玩了。”
“还想玩?”
“要公平。”
“应黎, 你要把我玩坏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应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明明很讨厌祁邪的,沈尧问他的时候, 他会捂着耳朵说不想听见那个名字, 祁邪一碰他, 他也会很反感很抗拒。
酒精问题,一定是酒精问题。
“我洗完了。”
浴室门打开,边桥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应黎灵魂出窍般愣着蹲在地上,头低低埋着,像个蔫头蔫脑的小蘑菇。
边桥叫了他两声他都没听见,走过去问:“在听什么?”
“没什么。”应黎骤然回神,脸烫得厉害,“你洗完了吗?我去洗澡。”
他慌慌张张把娃娃塞进行李箱,拿上睡衣钻进浴室,背影跟逃似的。
边桥奇怪地看了他两眼。
应黎捧了两捧凉水洗脸才清醒过来,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进洗脸盆里漾开阵阵波纹,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睛也红,身体好像又热起来了。
那股热意直到他洗完澡,钻进被窝都还没退却下来。
明天还有活动,不能再想了,应黎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都赶出脑子里,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凌晨一点,应黎翻了个身,睡前忘了拉窗帘,清冷的月色顺着窗框爬进来洒在地板上,有点刺眼。
他打算起身去关窗帘,静悄悄的屋子里就突然响起边桥的声音:“睡不着吗?”
应黎惊讶地扭过头,看见边桥面对他侧躺着,毫无睡意地睁着眼睛,他点了下头:“嗯,有点失眠,吵到你了吗?”
“没有,我好像也有点失眠。”边桥语气温柔,“聊会儿天?”
应黎又缩回被子里,把被子盖到了下巴处:“行。”
屋子里开着空调,暖洋洋的,盖得严严实实应黎反而有点热,闷了一会儿就把脚伸出来了。
边桥看了眼问:“你睡觉穿袜子?”
应黎不自觉缩了下脚:“嗯,穿着睡舒服。”
“很可爱。”
“什么?”应黎寻着声音望向他。
“我说很可爱。”边桥翻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禁牵起唇角说,“你是我见过第二个喜欢穿着袜子睡觉的人。”
应黎眨了眨眼睛:“第一个是?”
边桥轻轻抚摸着手臂上那些疤,眸子里藏着很深的情绪:“之前跟你讲过,在火场里救我的那个朋友。”
应黎记起来了,是那个自己有机会可以逃出来,但是却选择回去救昏迷的边桥,最后跳楼自杀了的朋友。
应黎抿着嘴唇,他有时候嘴挺笨的,尤其不怎么会安慰人,偏偏他共情力还强,听到这种故事会不自觉把自己代入进去,无论代入哪一个都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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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眼圈又开始泛酸了,就听边桥说:“其实我也喜欢男生。”
应黎愣了下,缓缓转过头,屋内光线暗淡,两张床隔的也挺远,他只能看见边桥大概的轮廓,朦朦胧胧的隐在黑暗里,忽远忽近的,看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