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23)
应黎说:“没热水,然后呢。”
沈尧眼帘微垂,无语地看着不争气的自己:“没热水就冷水洗呗,夏天洗澡的人太多了,我回来的也晚,等排到我的时候早就没热水了,不过夏天也没事。”
还是洗冷水澡吧,反正他这几天都是洗的冷水澡。
两个人同时洗完澡出来,他们下午没有买睡衣,还是节目组宽宏大量让他们把带的睡衣拿出来的。
沈尧上半身直接裸着,下面一条短裤,肩背宽阔,小腿肌肉紧实,抱着手臂在外面等应黎穿衣服。
“我好了。”
应黎听说这边晚上很热,所以带的夏天的睡衣,短袖短裤。
沈尧回过头去,被晃了下眼睛,应黎露在外面的胳膊腿又细又白,头发微乱,像是刚睡醒,整个人好软好乖,他捏了下自己的手臂,一双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
沈尧清了下嗓子说:“那边有吹风机,可以吹头发。”
应黎看他头发还滴着水:“你怎么没吹?”
沈尧语气里带着轻快的笑意:“等你啊。”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粘人的小孩一样,什么都要人陪。
应黎点头:“走吧。”
“应黎。”
边桥刚吹完头发过来,气质比平时还要温柔,他瞥见应黎脖颈后面晒伤的地方,热水一浇,似乎更红了。
他问道:“你脖子要抹点芦荟胶吗?我带来了。”
应黎都快忘了脖子上的晒伤了,不说还好,一说又痒起来了:“那我待会儿涂吧,谢谢了。”
边桥唇边牵起一抹笑:“你自己看得见吗?需要帮忙吗?”
“没事,待会儿他吹完头发我帮他抹。”沈尧朝他挑眉,“谢了。”
边桥轻扬的唇角缓缓放下:“不用谢。”
只有一个吹风机,在应黎吹头发期间,沈尧就一直拿着芦荟胶站在他旁边,身上都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湿淋淋的。
应黎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吹头发。”
沈尧咳嗽了一声:“没事,吹干了吗?”
应黎收好吹风机:“干了。”
沈尧确认似的把手伸到他头顶揉了一把,应黎觉得有点不自在,偏头躲了一下,沈尧的手就愣在了半空中。
沈尧也没想到他会躲,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应黎想说还是他自己抹,沈尧就已经打开芦荟胶抹了点到手上:“来抹吧,抹完我吹头发。”
他眼睛很亮很亮,眼巴巴看着应黎,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可怜小狗。
应黎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的脖颈纤细又脆弱,如纸折一般。
沈尧一下就笑起来了,轻轻往他脖子上抹,都不敢用力:“凉不凉。”
应黎:“还好。”
沈尧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泛红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这个有点粘,待会儿要洗吗?”
应黎脖子有点酸:“要,等十五分钟洗,好了吗?”
“好了。”沈尧拉起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
应黎说:“谢谢,你吹头发吧。”
语气客气又礼貌。
沈尧还怔了怔:“嗯,好。”
应黎折回浴室拿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洗,却发现他的短袖不见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也没注意到他们吹头发的间隙有谁到浴室来了。
衣服倒不贵,他就是觉得奇怪,谁会偷一件穿过的衣服。
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楼,才发现自己的短袖已经在楼顶专门晾衣服的天台上晾起来了,还拧得很干。
那个“小偷”还在晾衣服,应黎心里一阵别扭,祁邪是不是又拿他的衣服做奇怪的事了。
应黎等他晾完衣服,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你洗我衣服干什么?”
祁邪眯着眼睛,神情淡淡地说:“我弄脏的,当然我洗。”
应黎蓦地愣住,耳根泛起熟悉的热意,脸颊更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要你洗了,不要动我的衣服……”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衣服扯下来,赌气似的就要走。
然而转身之际就被勾着腰拽回来,后背贴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锢着他的胳膊肌肉结实得像山丘一样,应黎又急又气还怕,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祁邪点漆似的眸子里光芒流转,低头蹭着他冰凉凉的后颈,同时手臂用力锢得更紧了。
芦荟胶已经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舌,像是在亲他,又像在舔他,应黎觉得自己后脖子那块皮肤似乎快烧起来了。
应黎眉头紧蹙,细细战栗,嗓子里发出猫叫似的声音:“别舔……”
祁邪顿了下:“不舔了。”
他听见祁邪的呼吸有些重,然后就放开他了 。
应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很湿。
他抱着自己的衣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在让他快走,但他挪不动脚。
祁邪看着他说:“我都看见了。”
应黎抬头,恰好撞进他眼睛里,天台上的灯火幽微,照不到他眼底,显得那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
应黎心下一凛,被他盯得没来由紧张起来:“看、看见什么了?”
“内裤,什么时候弄脏的?”
作者有话说:
应黎:你猜。
第70章 不是不喜欢,是讨厌
温热潮湿的夜风把应黎的脸和耳朵都吹红了, 刚洗完澡身上又冒出了一层薄汗,衣服粘在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是我亲你的时候吗?”
祁邪眼皮微阖,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应黎的反应, 黑亮的瞳孔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只消应黎一句话就能被点燃。
隔着衣服不算亲,现在他又故意那么说, 就好像他们真的亲了一样。
应黎脸色一下胀红, 耳朵上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否认, 就听到祁邪又说:“别说谎,我能看出来。”
应黎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低着头,眼都不抬, 绯红的唇瓣翕动, 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不是又怎么样?”
祁邪瞳孔收缩, 说:“如果是, 我会很高兴, 没有让你不舒服。”
霎时间应黎的脸更红了,没有让他不舒服, 他也没觉得舒服啊, 把他嘴巴咬的好痛,隔着衣服都那么疼了,要是真的咬上都不敢想象有多疼。
应黎紧咬着下唇, 一言不发。
祁邪深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应黎红到快要烧起来的面庞:“是不是?”
应黎悄悄捏紧了手里的衣服, 祁邪做事毫无逻辑性可言, 晚上在包厢里说想要强吻他,回来又一声不吭地把他的衣服洗了,现在还理直气壮的来质问他,种种做法,应黎难以理解,而且潜意识告诉他这个问题很凶险。
“我不想回答,我回去了。”
应黎思索之后还是选择了逃避,刚一转身,就被拽住手腕拉了回来,他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人,稳住身形之后祁邪就把他放开了。
“是不是?”祁邪又问了一遍,好像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逼问仿佛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他眼圈微微泛红:“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我不想说不行吗?”
因为祁邪隔着衣服亲他而有了反应这件事应黎也觉得特别奇怪,还被人发现了,就好像初高中时期班上那些看颜色片的男生被老师抓包了一样,很羞耻,所以他不想说。
祁邪眼眸微垂,看着应黎说:“我想知道。”
强势的可怕,也固执的可怕。
“是。”
应黎闭了闭眼睛,浑身都笼罩着一股无力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就觉得十分疲惫。
他抬起头,直视着那双墨黑的眼睛,很冷静地说:“然后呢,你又要说我的身体很喜欢对吗,之后你就有借口继续对我做过分的事情,一边看我哭一边说你很兴奋,还说那种很露骨的话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