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27)
没问当然更好了,说明应黎不是很关心他。
“我问了他也不一定说。”应黎耳尖微动,听见了身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我们快过去吧。”
态度这么冷淡,看来祁邪是没戏了,沈尧唇角的弧度收敛几分:“好。”
边桥和宋即墨在前面等他们。
太阳没升起来,海边风又吹得大,气温挺低,大家下半身是短裤,上半身都穿了外套。
看见两人走过来,边桥转身问应黎:“你外套薄吗?”
应黎说:“还行。”
“拉上吧,风吹得有点大,容易着凉。”边桥默默看了眼应黎又白又直的腿,“腿冷不冷?”
“不冷。”应黎把外套拉链拉上了,他拉到顶了,下巴都快埋进衣领里了,水亮的眸子弯了起来,又乖又纯。
远处的摄像师朝他们走过来了,边桥说:“在直播了。”
“这么早。”应黎惊讶。
边桥点了点头:“嗯,马上要日出了。”
直播间刚刚打开,现在时间太早了,才几万人在线。
“你们怎么都不过来玩水啊。”远处谢闻时朝他们挥了挥手。
应黎看谢闻时玩水玩得很开心,心也很痒,问他:“水凉不凉?”
“不凉,很舒服。”谢闻时跑过来,脚上沾满了沙,像穿了厚底鞋一样,“快脱了鞋试试。”
谢闻时低头去看应黎的脚,只一眼,眼睛都挪不开了:“好白啊,小黎哥哥你怎么那么白?”
男士沙滩鞋没有39码,应黎就买了大一码,衬得他脚更小了,脚背纤瘦,白得像雪,脚趾圆润可爱,关节透着一点粉,脚踝连着小腿,一丝赘肉都没有,又不过分纤细,充满了美感。
沈尧伸出自己的脚说:“是啊,你看我的腿和脚都分层了。”
他的腿是健康的蜜色,肌肉扎实,腿毛旺盛,又黑又粗,脚则要偏白一些,搁在应黎旁边大了一圈。
谢闻时嫌弃地说:“你好多腿毛啊。”
沈尧嗤了一声:“你还说我,你又不是没有。”
外国人的体毛更旺盛,谢闻时腿毛也多,不过颜色浅,所以看起来没那么多。
谢闻时往大家腿上看,一时又瞪大了眼睛:“小黎哥哥就没有啊。”
沈尧视线往上挪了点,还真没有,白皙光洁的跟一块羊脂玉似的,他唇瓣抿起来,控制不住地想是什么地方都没毛吗?
他突然有点遗憾,要是昨晚洗澡的时候他再色一点,就什么都看见了。
宋即墨淡声说:“你的脚型很标准,骨架很美,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脚。”
他夸得很直白也很真诚,应黎愣了下,看向他,宋即墨背后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幽兰色的浪潮涌动,火红的衬衣显得张扬又艳丽,眼里映着朦胧的天光,恍然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
【不就是双稍微好看点的脚吗,怎么都在夸。】
【医学生表示这脚长得真的很教科书,要是能做成标本就更好了。】
【美术生也表示斯哈斯哈,已经截图了,迫不及待想要画下来。】
【宋即墨就是学美术的啊!怪不得他一直在看,肯定也是手痒了。】
就连边桥也说:“真的很白。”
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应黎脚背都不自觉地绷直了,他脸颊微红:“可能是没怎么晒过太阳吧,我不太喜欢运动。”
“那你怎么做到这么瘦的,还有腹肌。”谢闻时羡慕得不行,“我天天锻炼都只有六块。”
他撩起衣裳给应黎看,六块腹肌沟壑分明,已经练得很出色了。
沈尧瞥了瞥他,伸手把他的衣服拉下来,表情稍有些无语:“不太喜欢运动又不代表不运动,你天天运动才六块还好意思说。”
【六块已经很多了!】
【大尧今天怎么那么矜持,快把你八块腹肌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下水,什么时候下水,要看腹肌,没有腹肌我活不了。】
应黎笑了笑,准备脱鞋,边桥就说:“最好穿上鞋,沙子里可能有碎玻璃,小心扎到脚。”
这片沙滩不算干净,他们一路走过来还看见了不少垃圾,应黎跃跃欲试的脚又收了回去,神情有些失落,嘴巴都嘟了起来,失望又难过。
沈尧很少见他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咧开嘴笑着问:“这么想踩沙?”
应黎点了点头说:“有点,我都没来过海边。”
边桥闻言转过头:“第一次看见海?”
“嗯。”应黎又点头,南城是典型的内陆城市,旅行也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都没机会看见海。
谢闻时说:“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要干净一点,可以去那边踩。”
“现在开始退潮了,离岸潮很凶,不留心就把你卷进去,别往那边去了。”沈尧脚一蹬就把鞋子脱了,眼睛里含着笑意对应黎说,“你走我后面,我在前面给你探路。”
应黎表情懵懵的:“嗯?”
沈尧解释说:“你踩在我脚印上,这样就不用怕踩到碎玻璃了。”
【家人们,我没听错吧,踩在我的脚印上,为什么觉得有点好磕啊。】
【人家小谢也想玩沙,你怎么不说给人家也探探路,双标了哈。】
【不行,我越看大尧和小保姆越有cp感。】
【姐妹你不是一个人啊,我也磕到了。】
【楼上搞什么啊,别乱磕好不好,别什么都往爱情上面靠,这一看就是兄弟情啊。】
【没错,社会主义只有兄弟情!】
闻言,祁邪就朝他们看了一眼,沈尧笑得很灿烂,眼睛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看得出来的开心。
应黎脱了鞋,脚下的沙砾并不是很细,像踩在干海绵上,沙子挤进脚趾里,磨着脚心还有些痒。
潮水退得很快,越靠近海边沙子就要更细腻一些,湿漉漉的,一踩就陷进去一个脚印。
“你脚是真的小。”沈尧走在他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
应黎没有完全跟着他的脚印走,偶尔会拐个弯去玩水,他蹲在一个小沙坑面前,忽然很兴奋地说:“有螃蟹。”
“哪儿?”
他一出声,沈尧就走了过去蹲在了他旁边,发现了小沙坑里一只正在卧沙的螃蟹:“这是不是节目组提前放的。”
那螃蟹只有指头大一只,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嘴边不断吐着泡泡往沙堆里挤。
应黎说:“好像是只母蟹。”
沈尧把螃蟹抓起来看了眼:“嗯,肚子是鼓的,有小螃蟹了。”
“她的宝宝好小啊。”谢闻时就站在他们后面,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尧你刚才往前面走都没看见他们,还好没踩死他们。”
“……”
沈尧刨了个坑,把螃蟹放回原来的地方。
老远,应黎就看见边桥手里提着他们的鞋朝这边走了过来,眉头皱得很紧。
应黎问:“怎么了?”
边桥神色凝重:“我可能有点乌鸦嘴,沙子里有碎玻璃,有人扎到脚了,都把鞋穿上吧。”
谢闻时惊骇:“还真有啊,谁那么缺德啊往沙滩上扔玻璃。”
应黎把自己的鞋拿了过来,随口问道:“谁扎到脚了?”
边桥说:“队长。”
沈尧一愣:“严重吗?”
边桥说:“好像扎的有点深,宋即墨陪他去处理了。”
沈尧穿上鞋,拍了拍手上的沙:“谢了,我去看看。”
谢闻时也站起来说:“我也去吧。”
面包车旁边围了几个工作人员,沈尧他们也围了上去。
祁邪坐在椅子上,随行的医生在用纯净水给他冲洗伤口,流了不少血。
沈尧问:“很深吗?”
祁邪摇头,表情很淡:“不深。”
医生先是用镊子夹出来很大一块碎玻璃,又陆续夹出来几个很小的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