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57)
应黎又情不自禁看了他两眼,心中有一股隐秘的情愫在悄然滋长。
山顶上的风和水汽都很大,树叶被风吹得簌簌直抖,城市建筑星罗棋布,细碎又璀璨的灯光匍匐在山脚下,抬头依旧是一片深沉的蓝,天空像蒙了层厚厚的幕布,映着半圈淡淡的月牙,月光都很凄冷。
真的没有星星,应黎微微喘着气,失落地说:“没有星星。”
“很快就有了。”
应黎扭头看向祁邪,他吸了一口气,清冽的空气让他鼻腔有些发疼。
祁邪走到他身旁说:“抬头。”
应黎将信将疑仰头朝天上看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耳边好像响起了一阵滋啦声,他眨了下眼睛,想要听得更清楚些,忽然就看见一串串火球划破夜幕,嗖嗖嗖飞上天空。
是从观景平台上飞上来的。
应黎陡然瞪大眼睛,随即就知道那不是火球,而是烟花。
数不清的烟花在他眼前炸开,撕开厚厚的云层,轮番把天空染上各种颜色,一束接着一束,璀璨夺目,目不暇接。
他们站的很高,那些烟花就仿佛在他们头顶炸开似的,火星掉落下来,触手可及。
应黎心脏像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的,侧头看向身边的人,不可思议地问:“你带我来看烟花?”
烟花发出的彩色光芒照亮了他的脸,还有他脸上欣喜雀跃的表情。
祁邪把他的脸转过去,轻抬着他的下巴,说:“看星星。”
哪里有星星,明明就是烟花。
不过烟花也很好看。
“星星来了。”
下一瞬,应黎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束银色火光蹿上天空,不再是简单的炸开,而是绽放成无数个星星,大大小小,光怪陆离,闪闪发光,那些星星在空中停留了很久才落下去,一颗暗下去另一颗又接上,就好像真的是星星出来了,美得振奋人心。
他激动地回头看祁邪,就看见祁邪低下头,低声在他耳畔说:“还有一分钟了。”
应黎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一点点消失,两个小时这么快吗。
他抿着唇,水一般的眸子看着祁邪:“要回去了吗?”
祁邪嗯了一声。
应黎心里百味杂陈,很难从这样的美景里抽身离开:“可是烟花还没放完。”
祁邪问:“想等烟花放完?”
“嗯。”应黎没有迟疑地点头说,“来都来了,这么漂亮的烟花不看完的话很可惜……”
就好像送给他的礼物,他才只拆了一半,他不想走,他想把礼物拆完。
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烟花。
没有人专门为他放过烟花。
“超过两个小时也没关系?”祁邪盯着他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语气自然又克制。
“没关系。”应黎轻轻摇了摇头,说,“我们把烟花看完吧,要放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
“嗯。”
应黎重新笑起来,脸上的梨涡最大程度陷下去。
祁邪喊他:“应黎。”
“嗯?”
祁邪严肃又认真地问:“喜欢吗?”
应黎心尖一缩,抿着唇说:“还行。”
好像又不止是还行,可以再多一点。
“喜欢。”
“挺喜欢的。”
“都喜欢。”
风把他的头发都吹起来了,眉眼漂亮明丽,好看得要命。
祁邪定睛看着面前的人,应黎身上穿着他的外套,被他的味道包裹着,浑身都染上了他的气息。
他眸中的情绪明暗交加。
“应黎。”
“应黎。”
“应黎。”
“应黎……”
祁邪看着应黎的眼睛,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他的声音盘旋在应黎头顶,似乎比烟花炸开的声音还要大。
他每叫一遍,应黎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气氛古怪又暧昧,应黎心跳得好快好快:“怎么了?”
他发现祁邪的双眼好亮好亮,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的狂热,锐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他钉穿,他忧惧这样的注视,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祁邪说:“对不起,我是流氓,疯子,变态,混蛋……我下流到无可救药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应黎忽然心惊,这些都是自己以前骂过他的话。
祁邪眼里有情//欲,有爱恋,还有疯狂:“我想做很过分的事,先帮你骂了。”
他说这话时,烟花刚好放完,绚烂的天空霎时间重归于一片墨色,浓稠的黑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压得人呼吸不畅。
应黎看他模糊的面庞轮廓,压着快要蹦出喉咙的心跳,颤声问:“你就不能不做吗?”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口罩被拉了下来。
沉沉的喘息就在耳边,越来越急促。
空气又湿又重,爱欲在潮湿的环境中前所未有的发酵膨胀。
“不能。”
“我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阿弥陀佛,本尼姑终于要吃上肉了
第90章 舔干净就不脏了
夜色无边, 头顶稀疏的月光笼着两人,周围的环境异常安静,越是显得耳边的声音震耳欲聋。
应黎的帽子也被揭下来, 就像是卸下了他最后一层盔甲。
黑暗无限放大了应黎的感官, 他看见祁邪的眼睛像在发光, 灼灼的火焰在眼底燃烧着,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里那些颤抖的, 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桎梏的情感正在汹涌翻滚。
理智一点点分崩离析, 欲望将其侵蚀。
祁邪很轻很轻地碰了下掌下的发丝,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宽厚的手掌滑到应黎的侧脸, 两人靠得极近,他的嘴唇几乎就要碰到应黎的鼻尖。
“别……”
应黎受不了了想要偏头, 脑袋上的手掌却让他无法动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 他看见近在咫尺的唇瓣带着热气开开合合, 发出最后预告。
“我要亲你嘴巴了。”
应黎的脑中轰得一下炸开, 像是被人投了一颗炮弹。
心跳快到不成样子, 他感觉到越来越滚烫的呼吸侵占着他的鼻腔, 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脑子里乱得很, 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恐惧,慌张又无助的情绪溢满了胸腔, 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 他应该逃走,但他完全拔不动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极速缩短, 直至湿热的唇舌落下来。
没有布料阻隔, 四瓣唇肉相贴。
呼吸突然滞住, 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身体里所有的零件都在这一刻失灵。
他的脸颊被祁邪长长的睫毛扇了一下,祁邪闭着眼睛在亲他,用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又轻又柔地,从嘴角舔到唇珠,含吮着,打着一个又一个暧昧粘腻的圈。
落在唇上的吻软得不可思议,云朵一样的触感,祁邪的嘴巴和舌头原来这么软吗?
应黎的唇逐渐变得湿漉,像蒙了层水光,眼睛也开始起雾,他心跳得好快好快,他好像变得不是他自己的了,他惊恐地发现,他竟然……竟然不是很反感这种感觉……
或许是今天晚上祁邪带他体验了很多漂亮新鲜的事物,期间一直很绅士也很尊重他,应黎对他改观很大,所以他偶尔不绅士一回也可以原谅他,又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祁邪这样反复无常。
这个吻实在太温柔了,完全没有应黎想象中的那么急切,祁邪微微偏着头,鼻尖随着亲吻的动作轻蹭着他的脸颊,打在脸上的呼吸浓郁沉重,分明夹着很狂躁的气息因子,动作却小心翼翼,甚至畏手畏脚,轻得像是在吻一个易碎品。
祁邪在忍耐。
他用尽全力压制身体里那股想要破坏的冲动,以极轻的力道轻吻着应黎,温柔地舔舐他的唇,一点一点软化他身上的刺。
腰不知何时被揽住了,后脑也在祁邪的掌控之中,应黎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