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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82)

作者:嬴辞 时间:2023-10-22 11:00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直播 轻松

  流星太过罕见,摄像机对准了天空, 弹幕一时间都是许愿的, 无人在意人群中正在咬耳朵的两个身影。
  流星再美也是转瞬即逝, 山上风太大,把节目组燃的炉子都吹熄了,许完愿直播也结束了,大家有序下山。
  这次他们不用再像上回一样抽签选房子,节目组已经提前搭好了很多帐篷。
  谢闻时打着喷嚏问导演:“我们今天晚上住帐篷吗?”
  “对,两个两个一组,你们分一下吧。”李昌宏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说,“早点收拾完早点休息。”
  气氛一时间沉默。
  谢闻时左看看右看看,谁都争不过,选了个最保险的:“边桥,我们俩住吧。”
  边桥点头:“好。”
  “老宋?”沈尧顶了下腮帮子,给宋即墨递了个眼神。
  闻言,宋即墨有些意外,朝他看过去,又挑了一下眉毛:“行。”
  谢闻时眨了眨眼睛表示诧异,真是见鬼了,沈尧竟然不要求跟应黎一起住。
  谢闻时问:“小黎哥哥你和队长住,没问题吧?”
  应黎心跳稍快了些说:“可以。”
  祁邪沉默地去拿行李。
  李昌宏看了看他们,又说:“帐篷里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好挑的。”
  分给他们的帐篷是并排着的,左边是谢闻时和边桥,沈尧和宋即墨住中间那顶,应黎和祁邪住右边。
  沈尧说:“走,搬行李吧。”
  宋即墨跟上去问:“怎么跟我住?”
  按照沈尧的性格,他是绝不会放任应黎和祁邪独处的,何况还是同床共枕这么好的机会,他以为沈尧会竭力争取的,没想到他会把机会拱手让人,着实让人惊奇。
  当然是觉得没戏了,沈尧扯了下嘴角,嗤笑道:“难不成我还跟祁邪住,让你跟应黎住?”
  想的美。
  宋即墨也笑了。
  沈尧把车上的行李拿下来,看见祁邪和应黎在一起收拾东西,心情烦躁至极。
  他挠了挠头,实在忍不住问宋即墨:“你觉得他们俩在一起了吗?”
  宋即墨望向营地,抿了抿唇说:“可能吧。”
  “你别可能啊,你看人最准了,你再仔细看看。”沈尧皱眉。
  宋即墨抱着手臂,指尖轻点着胳膊:“在一起了你就放弃了吗?”
  沈尧觉得他笑得很欠揍:“撬墙角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把那个人据为己有才满足,只要是看着他快乐幸福,也会很满足,要是应黎真跟祁邪在一起了,他会选择祝福。
  屁。
  他才不祝福。
  他没那么大方,他羡慕死了,嫉妒死了,也难过死了。
  他很恶毒,如果他们没在一起,他巴不得他们俩离得越远越好,在一起了就日夜祈祷他们早点分手,这深情男二谁爱当谁当。
  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恼自己的神经大条,祁邪喜欢应黎并不是突然表现出来的,从买药开始他就应该怀疑的,祁邪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对他们都是冷冷淡淡的,怎么会去关心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他也买药了,可还是慢了一步。
  慢了一步,十步百步都追赶不上。
  宋即墨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不再争取一下吗?”
  “怎么争取?”沈尧笑了笑,自嘲又释然。
  人家在音乐节上手都牵上了,他看得一清二楚。
  随即他又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宋即墨:“你可别当小三啊。”
  宋即墨摸了摸口袋里的鲸鱼项链,笑容依旧温和:“我倒是想。”
  可他认为自己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他敏感多疑,比沈尧察觉得更早,首都直播摄像机关闭的那五分钟,从医院回来在车上的那几分钟,还有在天台上偷听到他们的对话……点点滴滴都在证实他心中的猜测。
  他只是不甘心,他习惯被人追求,也追求过不少人,从没失过手,他跟应黎表白的时候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很冲动,可他就那么做了,鲁莽不计后果,他也早该料到是这种结局的。
  应黎感冒生病的时候,沈尧买了药,祁邪也买了药,边桥拿了止咳喷雾,什么都不懂的谢闻时都急得要命。
  他当时干了什么。
  他让张少陵帮忙买的药,他自认为是关心到位了,然而应黎可能不记得谁买的什么药,但一定会记得他们湿透的衣服和通红的脸。
  搬完各自的行李,谢闻时就看见应黎钻进帐篷里了。
  祁邪跟在他身后进去,还用手护了一下应黎的头顶,很自然的动作。
  谢闻时垂头丧脑地叹气,他觉得应黎和队长可能真的在一起了。
  边桥将自己的行李整理好,见谢闻时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叹什么气?”
  谢闻时一屁股坐在防潮垫上:“你觉得应黎和队长配不配?”
  “怎么突然这么问?”边桥抬头,“你喜欢他?”
  谢闻时大方承认:“昂,有点。”
  边桥颇为意外:“你不是喜欢女生吗,还谈过恋爱。”
  “Fuck!”
  “我喜欢女生?还谈过恋爱?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好吗!”谢闻时急得飙母语,“是谁在传我的谣言?!”
  边桥挑眉:“你也喜欢男的?”
  “就……可能也不是喜欢,但是也有点喜欢。”谢闻时瞬间泄气,“哎呀,我不知道。”
  他像只瘪了的皮球趴在垫子上:“我觉得他对我很好,跟他待在一起我觉得很放松。”
  他是真心认为应黎为人不错的,会照顾人,懂的也多,是他见过最典型的东方美人,好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边桥低头,听不出语气地说:“应黎对每个人都很好。”
  入了夜,昼夜温差比较大,帐篷里垫了厚厚的防潮垫,还有两个睡袋。
  应黎问:“你睡哪边?”
  祁邪弯腰进来,拉上帐篷,低声问:“不能一起睡吗?”
  睡袋是可以拼在一起的。
  心脏砰砰乱跳,比在山岗上还要急促些,应黎抿着唇不说话,祁邪不是手脚本分的那种人,爱占他便宜,特别喜欢亲近他。
  祁邪走到他面前,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可以和你睡吗?”
  下巴上的手力道轻柔,两人对视着,应黎能清晰地看见他眸中的恳求和希冀。
  周围人太多,帐篷也不隔音,祁邪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举动,应黎不害怕,只是很紧张,很心悸。
  淡淡的香气扑上面颊,应黎拂开他的手,蹲下身,埋头整理东西:“这么多人,你想干什么?”
  祁邪复制粘贴他的动作,把他手里的东西拿过去:“吻你,摸你,抱着你睡……”
  应黎捂住他的嘴,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说:“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我想自己一个人睡。”
  他没说假话,长这么大他都没跟谁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他很可能会睡不着。
  “嗯。”
  祁邪低头整理物品,也没说多余的话,应黎反而不习惯了,抬眸偷撇他,发觉他神色如旧,呼吸却一下下加重,有种颓然又阴沉的病态感。
  “你是不是还没吃药?”应黎乍一下想起来,语气笃定,“我今天都没看见你吃药。”
  祁邪说:“没有。”
  “都几点了,你每天都不按时吃吗,你自己的身体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应黎突然很生气:“你总是这样,自己都不对自己负责。”
  躁郁症只有病情特别严重的人才会自残,祁邪显然就属于特别严重那一类,犯起病来十分恐怖,回想起那个画面应黎都觉得胆战心惊,这才过去多久,祁邪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骨子里的压抑和焦躁感顿然消失,祁邪去拉他的手:“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才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黏在手上的那只手就跟块牛皮糖似的怎么都甩不开,应黎又说,“你吃不吃药都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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