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喜欢我的钱(146)
“嗯,”季时风点头,“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忘记啦?还是你在骗我?”
路辞赶忙摇头,打哈哈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骗你,绝对没有这种可能,哈哈哈季时风你真幽默,你是整条街最幽默的人。”
“知道你乖了,好宝宝。”季时风坐在床边,一边抚摸路辞的脸颊,一边对着路辞笑。
完蛋了,又来了,路辞对“宝宝”两个字丝毫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当这俩字儿还配上季时风既温柔又宠爱的笑,把他整个人都迷晕了。
这种晕和发高烧时候的晕迥然相反,不仅不难受,还幸福得很,路辞眼前全是五彩泡泡。
季时风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像一朵小羽毛,轻轻挠着路辞的耳廓:“宝贝儿,昨天和陈放王芳他们去哪儿了?”
路辞被他挠的好舒服,小猫似的眯起眼睛,不假思索道:“东坝——”
“游泳”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路辞脑海中警铃一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了。
“东坝?”季时风反问,“是郊区那个东坝吗?”
“什么呀,我是说东、东——”路辞反应迅速,脑子迅速转了几个弯,想起最近热播的一部高分电影,灵光一闪,说道,“东八!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去看电影啦,有部电影叫《东八区的绅士们》,是这个东八。”
“这样啊,”季时风点点头,“你不是和我说,你们看的电影叫《哥斯拉大战》吗?”
路辞别的不行,随机应变胡侃的能力是一流的:“放儿看了《哥斯拉》,我觉得太幼稚,几岁了还看这种怪兽片儿,所以我去隔壁厅看《东八》了,学学怎么做绅士。”
“好看吗?”季时风问,“讲什么的?”
“好看,”路辞侃侃而谈,“影评说是国产电影史上最伟大的十部作品之一,主要讲几个男的怎么奋斗发财做绅士。”
“看完吃什么了?”季时风接着问。
路辞说:“吃沙县小吃了。”
“嗯?”季时风眉头一皱,“是吗?”
“不是吗?”路辞冷汗都下来了,难道昨天和季时风撒谎说的不是沙县?
季时风思索片刻:“好像不是。”
“那我记错了,”路辞立即纠正,“想起来了,那吃的估计是兰州拉……”
路辞话没说完,季时风笑着说:“是我记错了,确实是沙县。”
“我就说嘛!”路辞一拍床,“确实是沙县,我这么爱吃沙县小吃,怎么可能记错呢!”
季时风揉他的耳垂:“几点到的家?”
“四点半?”路辞想了想,“也可能五点多吧。”
季时风:“玩得开心吗?”
路辞:“开心啊。”
季时风:“昨天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路辞:“海绵宝宝那条……你问这个干嘛呀,怪害臊的。”
季时风话赶着话,立刻问:“东坝好玩吗?”
路辞点头:“好玩。”
季时风笑了笑:“喜欢游泳?”
路辞说:“喜欢。”
季时风说:“要是遇到急流,被冲走了怎么办?”
“那不可能,查过天气预报了,”路辞满不在乎,“再说了,那边老些人去游——”
在瞥到季时风渐渐沉下来的脸色时,路辞话音戛然而止。
“路大富,行,你真行。”季时风神情冰冷,勾了勾嘴唇。
“我哥告诉你的?”路辞气得直蹬腿,“路小富就是个叛徒!”
“吃饱了吗?”季时风拍拍路辞的脸。
路辞点点头,装可怜:“季时风,我生着病呢,你别和我生气。”
“不生气,”季时风又弯腰亲亲他,“身上还难受吗?”
“吃完饭换了衣服好多了,”路辞抱着他的脖子卖乖,“季时风,你真不和我生气吗?”
“吃饱了,不难受了,”季时风又开始眯眼了,“那可以挨揍了。”
路辞大惊:“季时风你他妈的!”
季时风就着薄被把路辞卷成个蚕蛹,整个抱到了腿上,“啪”一巴掌打在了路辞屁股上。
隔着一层被子,加上手上收着劲儿,其实打着一点都不疼,但是被打屁股这个行为特别羞耻,路辞嗷嗷大喊:“季时风!我十八岁!我潇洒!我自由!我不受任何人摆布!”
季时风冷冷一笑,又往路辞屁股上呼了三下:“你十八岁游野泳,路大富,你十八岁长狗肚子里去了。”
“你他妈别打我屁……臀部!”路辞在被子里直蹬腿,“季时风你鸟人一个!士可杀不可辱!”
“这就辱了?”
季时风是真来火了,不给这倒霉蛋点真教训,他下回还敢干出这种危险的事儿。
说着,他从边上操起一根水笔,掀开被子,一只手把路辞按在腿上,另一只手扒下了路辞裤子,露出半边雪白的屁股蛋。
路辞骂到一半愣住了,傻傻地说:“季时风,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放心,我动就行。”季时风面无表情。
接着,路辞屁股上一凉——一根笔在上头写了几个字。
“你丫的!你写了什么!”路辞挣扎不动了,“总不能是精忠报国吧!”
季时风写完,看着一片雪白上边写着龙飞凤舞的“路大富”三个字,他满意地收笔,拍了拍路辞屁股,大发慈悲道:“行了,就教训到这儿了,晚上洗腚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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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有点儿那方面属性在身上的(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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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等你长大
被扒了裤子往屁股蛋上写字儿,路辞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嗷嗷着蹦下床要去洗,结果腿一软,吧唧一下摔地上了。
季时风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声问他:“还敢不敢乱游泳了?”
路辞又羞又恼,边蹬腿边大声喊:“老子就游!哪条河急我去哪儿游!你他妈管得着吗!”
季时风冷笑一声:“路大富,我管不着你了是吧?”
“你谁啊你!”路辞被按在季时风大腿上动弹不得,抓过季时风的手臂,张开嘴就是一口,“叫你管天管地管你路大爷!”
小臂上多出两排压印,季时风皱着眉,又拿了根红笔,把路辞裤子往下一拽,在另外半边屁股蛋上写下“季时风”三个大字。
如果是被扒一次裤子是莫大的羞辱,那被扒两次裤子就是活不下去了。
路辞叫得惊天动地,嚷嚷着“季时风你他妈不是人”,“季时风我日你大爷”,“季时风你就是个惊天大傻逼”……
季时风其他事儿都惯着这倒霉蛋,但这种原则性问题坚决不能任他糊弄过去。
他太知道这倒霉孩子什么个性了,这回去游野泳要是不让路辞长个记性,下回路辞指不定就奔着什么更危险的地儿搞大探险去了。
“还敢不敢了?”季时风按着他的屁股,冷冰冰地说,“我能不能管你了?”
路辞扭过脸去骂他,骂着骂着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呛出了一脸眼泪,看起来特别可怜,特别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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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季时风吃软不吃硬,于是路辞趁着眼泪还在往下掉,立即转换策略,边哭边说:“季时风,你不爱我了!你欺负我,你还爱我吗?季时风我爱你呜呜呜,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别撒娇,没用,”季时风狠下心肠,面无表情,板着脸又问,“还敢不敢去了?”
路辞急疯了,他妈的,连“我爱你”都说了,怎么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