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下(125)
“燃哥——饶了我,是我嘴贱······我再也不说了。”
文峰的脸上此时已经渗出血痕,说话都混着嘴里涌出来血。
惨叫声把顶上二三楼的声控灯都叫亮了,喉咙里又喊又叫被血呛到直咳嗽。
脑子连转也转不起来,从没想到自己就对郁月城那个Omega幻想了点Alpha都爱想的事情,涂了上反正作为Omega都会经历,还乐在其中的事情,怎么就会真的被人找上门。
方渡燃听他叫得烦,一棍子杵在嘴上,隔着一层肉砸在牙齿上发响。
赵霖上前扒下他长袖的学校制服,意识完备地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把声音全堵住,还能吸掉嘴里的血避免窒息。
接着转身去前面看看有没有惊动人过来。
两分钟后,方渡燃捡起来放在石板上折叠好的试卷。文峰的Alpha信息素被揍出来,飘得四处都是,他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几步离开原地。
学校的一草一木他在高一的时候就数着一颗颗的树观察过,早就熟记于心。
这棍子是干嘛的,一眼就看出来。
他在花园里找到缺了一个固定点的植物,把棍子插回原位。
“这么快?”赵霖看他走出来问。
方渡燃拿手里的纸张示意:“还要写试卷。”
赵霖往他身后那道黑漆漆的排水沟看:“送医务室吗。”
方渡燃想了下刚才他腿脚还能动:“让他自己爬回去吧。”
赵霖还在看,方渡燃搭上他的肩说:“谢了,好兄弟。”
赵霖:“他嘴上不积德。”
方渡燃往后撇了一眼:“我看他根上就是歪的,没必要跟他废话了。”
“知道,我去看看。”赵霖说:“你回宿舍吧。”
方渡燃:“走了。”
文峰扯住校服趴在地上呕了好几下,才双手发抖地把嘴里塞满的布料吐出来。
一口口水带着血眼看要往地上吐,赵霖快步走过去把校服往他嘴上顶回去,全吐上面了。
“我,我再也······再也······不说了。”
他虚弱抬眼,看到重返回来的赵霖。
“记得我吗。”赵霖问。
文峰咽了一口不受控制的口水,抹掉眼前的灰尘,迟钝地想了一圈,终于认出来。
“我就觉得你,眼熟。没想、没想到······你们都是,一伙的。”他说。
“你记错了。”赵霖从一旁抄起刚才找来的砖头,弯腰照着他腰上淤青的地方砸下去,离近还能闻到信息素里掺杂的特殊腥臭味。
文峰居然被方渡燃打得吓尿了?
为了不伤到内脏,赵霖看到方渡燃已经把能打的地方全打过了,就伤势来看,力道也是能重的重,不能重的刚好卡在临界点停下。
这都是方渡燃的习惯,很周到,尽量少留把柄。
也狠到令人生畏。
“啊!你、你们要打死我、再打要死了······”文峰哑着嗓子,喊也喊不出来,被人看到自己吓尿的羞耻心也没有了。
赵霖踹了一脚,已经浑身无力的Alpha直接翻过去,他拿着砖头比划了一下位置,照着臀部揍下去。
“上次是让你闭嘴,这次你在群里应得的。”他边揍,耳边还浮现出方渡燃重复过的,那些再在全校的Alpha大群里出现过的不堪入目的话。
“我真的······我错、错了······你们······”文峰说不出话来。
预估已经没地方还能下手,赵霖站起来,发泄之后平静打断他,重复道:“你记错了。我打你,只是因为你该打。”
·
“你们起冲突了?”方渡燃刚推开703的宿舍门,就被郁月城问到。
他往自己袖子上闻一闻:“我洗完手,冲了澡,还换了睡衣,你怎么知道的?”
郁月城把他手翻过来:“红了。”
“嘶。”方渡燃说:“我没注意。我以前没因为打架受过伤,钉子都不一定能扎破手。”
他对着郁月城的台灯看看,是非常轻微的一点红。
长方形的棍子,棱角的地方压出两道红线,手指上也有两道:“这也太细了,我刚走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我没看到。”
郁月城把抽屉里自己用的药拿出来,挤上去给他涂:“我猜的。”
“等会儿我先给你上药,然后回去做卷子。”方渡燃自己拿另一只手接替郁月城的动作,给自己擦擦,动作随意多了。
“你背上的伤好多了,这药真管用。”他说起来比郁月城还高兴:“我拍给你看,应该不会留疤的。”
“你怕我留疤吗?”郁月城听他夸过很多次的好看。
“怕啊。”方渡燃说:“我怕死了!你因为我受苦我都不敢回头想,要是再因为我留一身疤······要不你干脆把我的命拿走吧。”
郁月城看着他:“不要胡说。”
“我的命本来就有你一半,不是你在我熬不过去。”方渡燃说得很轻巧,郁月城看向他的目光却很专注。
“留下疤,会不好看。”郁月城说。
方渡燃一脸诧异抬起头:“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对我的疤,很在意。”郁月城说。
“我当然在意。”
方渡燃往前一步站得近近地看着大白猫:“你这么好看,肯定不能留疤的,我舍不得。但我也不会因为有个疤想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是最好看的!”
“就算你······算了,我不想说不好的话。”
方渡燃肯定道:“只要是你,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是我不许你因为我留疤,我的问题,是我造成你,不是你。”
“那还在生气吗?”郁月城突然问。
“生什么气?”方渡燃看着他,有默契地反应过来:“他不懂说话应该过脑子的规矩,我早就想提醒他,也给过他机会,这回是他自找的。”
“他以前也招惹过你?”郁月城问。
方渡燃想想群里那些话,摇摇头,这不能进大白猫的耳朵里。就算大白猫什么都懂也不行。
太肮脏了。
“嗯。”方渡燃顺着应下来:“他以前嘴里就不干净,不是一次两次。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往后,他这辈子应该都会记得别再乱说话。”
他是真的不嫌麻烦,再有下回,他不止要揍一顿,是愿意长长久久地盯着他,抓他的漏洞。
方渡燃不觉得就文峰这样心术不正、品行不端,当面磕头,背地里造谣的,会正正经经没有一点错给他抓。
只要他愿意,一年、五年、十年,这个人跟他家干的事,在他高考之后,他都能花钱花精力花时间去挖。
这种揪着不放的想法有点极端,方渡燃明白。
可是他一再给过机会,群里的匿名,他做过警告。
林晟被查到视频,开除的教训,他以为学校里不会再有人对郁月城有流言蜚语。
偏偏就有这样骨子里欠揍的不说人话,他一点儿不后悔在高三干这种事。处分也好,医药费也好,文峰要是找家长来也行,后果他全部承担。
这在他刚进教室里,听到那些话决定给点“提醒”的时候就想过了。
反正他现在无父无母,满十八岁监护人都不需要,他为他自己一切的行为负责。
方渡燃已经很久没打架了,这在他以前是家常便饭。
只是这个文峰太上不了台面,还没几下就吓得尿裤子。作为一个Alpha,支走人单挑,结果连站都站不起来,只知道疯狂释放信息素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