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39)
“夹得真紧……嘶,”李聿青挺腰抽送起来,那玩意儿浅浅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他哑声道,“贱屄,就他妈该让你长个记性。”
兰玉还病着,压根儿受不住他这么胡来,只觉底下捅入了一根滚烫的烙铁,又胀又疼,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位一般。他被皮带捆住的两只手已经磨得没了知觉,手指紧了又松,慢慢张了开来,如同疾风肆虐过处的劲草,终于折了腰,一点一点委顿在地。
李聿青痴迷他这畸形的身子,那口骚穴不知餍足地含着他的阴茎,简直能让男人痴狂。李聿青已经有一阵儿没碰过兰玉了,如今吃着了肉,狼吞虎咽地撕咬尚嫌不足,如何能慢得下来。盛怒之下,也不再顾忌着不要在兰玉身上留下痕迹,那两颗小小的奶子勾人得很,连丰腴饱满的屁股都觉得爱不释手。
李聿青开荤的早,什么妖童媛女没见过,偏偏迷了心窍一般,惦记这么个不男不女的兰玉,还是他爹纳回家的姨娘。这股子痴迷劲儿,让李聿青自己都心惊,可心惊之余,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李聿青年幼时想要他娘也如五姨娘抱李明安一般,抱抱他,可等着他的,永远是他娘看脏东西一般厌恶的眼神;他想要和李鸣争一样,跟在他爹身边,可李老爷子分给李家子女的时间本就极少,至于他,因为他娘,他爹也只会敷衍地应付两句。
慢慢的,李聿青就不再需求这些虚的,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了。
长大之后,他想要多少爱,自有大把的人送上来给他,可总是显得廉价乏味。花有花期,瞧着开得艳,把玩够了,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有兰玉是不一样的。
李聿青想,可能是因为兰玉是个双儿,又是他爹的人,抢来的东西总比送上门的让人稀罕。
他还没玩够。
李聿青轻车熟路地顶上了宫腔,顶进去内射时,李聿青脑子里竟然浮现一个真切而疯狂的念头,让兰玉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汹涌而来,势不可挡,李聿青痛痛快快地射了精,他射得深,蓄意要抹去李鸣争留下的痕迹。可等他低头看兰玉时,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他心头跳了跳,当即抽出那根东西,却见茎身上已经沾了血丝。
李聿青骂了声,抬手拍了拍兰玉的脸颊,“兰玉,兰玉……”
过了一会儿,兰玉才昏昏然转醒,他望着李聿青,开了口,声音嘶哑难闻,“李聿青,我恨你。”
李聿青抿了抿嘴唇,刚想说话,却听见敲门声,是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在问,“姨娘,您醒了吗?”
李聿青皱紧眉,就听咚的一声,是枕头落地的声音,竟是兰玉将枕头撞落在地。
门外的银环听见里头的动静登时就急了,生怕兰玉病中起不了身,摔着了,当即推门而进,她一抬头,床上的景象就撞入她眼中。
银环整个人都呆住了。
第40章
银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李聿青,又看向兰玉,李聿青飞快地扯了薄被盖住兰玉,冷冷地看着银环。
银环吓得退了两步,手足无措。
李聿青身上衣裳还算齐整,只草草擦了擦那玩意儿,理了理裤子,下了床,又是衣冠楚楚的李二爷,浑然不似床上逞欲行凶的恶徒。
他赤着脚朝银环走了过去,俨然穷凶极恶的玉面罗刹,银环双腿发软,该夺门而出,抑或跪地求饶,说点什么,可在那一刹那间却什么也忘了,脑子一片空白。突然,喉间一紧,李聿青扼住了她的脖颈,寒声道:“谁让你闯进来的?”
银环浑身发抖,眼里沁了水珠:“二少爷……我,二少爷……”
“九姨娘……”她恐惧不已,下意识地看向兰玉,脖颈间的手指却一下子掐得更紧,须臾就让她喘不过气。
李聿青脸色冷漠,就要杀了这个多事的小丫鬟,就听身后兰玉叫他,“李聿青,你放开她……”
他声音哑了,有点儿虚弱,又有点急。李聿青指掌稍松,偏头看向兰玉,兰玉已经挣扎着坐起了身,眉头紧皱,定定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兰玉已经抓起床边的碗砸了出去,喘着气道:“你给我放开她!”
他浑身没劲儿,碗没砸着李聿青就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碎片四溅,兰玉一动,被子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
李聿青直接丢开了银环,疾步去了床边,拉起被子裹住了兰玉,道:“留着她,后患无穷。”
兰玉冷笑道:“敢做不敢当吗?”
李聿青刚想生气,看着兰玉的脸,那点儿气又消弭于无形,静了须臾,道:“万一她背叛你……”
兰玉闭了闭眼,强提着气,冷声说:“你今天杀了她,明天李老夫人就能查到我头上,你要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你就尽管杀了她。”
李聿青屈指摩挲了一下他脖子上的掐痕,兰玉皮肤薄,容易留下痕迹,苍白的皮肉,鲜红的指印,交错着,可怜又可怖。李聿青慢慢转头看向银环,银环正于绝望之中捕捉到一线希望,对上李聿青打量死物般的眼神,打了个激灵,扑通跪在地上,哭声道:“奴婢一定不会出卖九姨娘的……二少爷,求您放过奴婢,奴婢一定对九姨娘忠心耿耿,一定守口如瓶——不,奴婢今儿晚上什么也没见着。”
她说得语无伦次,李聿青才慢慢移开了目光,淡淡道:“去拿伤药来。”
兰玉伺候李老爷子不乏受伤的时候,屋子里自然也备着。银环听着伤药二字,哆嗦了一下,怯怯的,担忧地看了眼兰玉,旋即就听李聿青森然道:“你那双招子不想要了,二爷可以亲手给你剜出来。”
银环抖了抖,当即不敢再看,颤颤地站起了身去屋中拿伤药。
她背对着那二人,恍惚间听见兰玉让李聿青滚,李聿青有点儿恼怒,偏又压着火,说,“别闹,你底下伤着了,我给你上了药就走。”
兰玉说:“我不要你碰我。”
二人争执了片刻,兰玉情绪越发激烈,李聿青怕将他气昏过去,拂袖而去,临到门边,又冷冰冰地看了银环一眼。
银环后背僵住,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入柜中,手里攥着伤药忍不住打颤。
李聿青道:“好好照顾你们姨娘,他有一分一毫的闪失,二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地狱无门。”
说罢,甩门而去。
银环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湿了,忙不迭地去将门用力关上,拴牢。
她拿着伤药到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兰玉,他脸色白,被子盖住了肩膀,隐约露出了烙着掐痕的脖子。银环看着,心都颤了颤,也不知他受了什么样的虐待,只觉这么一想,鼻子都酸了。
银环小声道:“姨娘,我给您上药。”
兰玉看着她,说:“我身上……很脏,你去给我弄点热水。”
“……哎,”小姑娘抽了抽鼻子,眼睛都红了。她见兰玉脸色实在难看,又道:“要不要找刘大夫来看一看?”
兰玉疲惫不堪,道:“明天吧。”
他说:“我累了。”
第41章
兰玉当晚又发起了低烧,他身上的痕迹一看就是新添的。银环没有兰玉的吩咐,不敢去请刘大夫,喂兰玉吃了药,又照顾了他整宿,兰玉的烧才慢慢退了下去,逐渐睡得平稳。
他这一病,连着几日都是蔫蔫的,下巴也尖了。
期间李老爷子遣人来问过一句,银环将人拦在帘外,只道九姨娘正病着,发了烧,已经下不了床了。
满屋子都是黄汤的清苦味道,珠帘落着,那来看的人站在帘外,透过珠帘缝隙看了眼,只能看见兰玉的半张秀逸的侧脸,他睡着了,很有几分虚弱的味道。
那来看的人心中暗道,倒也不怪他们老爷冒天下之大不韪纳一个男人做姨娘,一个男人生成这模样,当真是祸水了。她本就是得了吩咐才来的,对于这么一个失宠的男姨娘,自也不会放什么心思,看过几眼,敷衍地说上几句让兰玉好好养身子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