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27)
他声音软而迷乱,李鸣争顶得他失声尖叫,阴囊重重拍着泛红的臀肉,道:“你要什么?”
兰玉呜咽道:“要……要大少爷的鸡巴,只要大少爷,好大,要被操死了。”
李鸣争被兰玉的话刺激得低喘了一声,用力拍了一把红透的屁股,阴茎直入宫腔,一下子将兰玉送上了高潮。女穴里春潮泛滥,李鸣争险些被收缩的穴肉吸出精,他堪堪退出片刻,将兰玉翻了个身让他躺在桌上,那张陷入情欲中的脸就撞入眼瞳。
李鸣争突然想起当日在寺庙里,他无意撞见他爹为兰玉舔屄,兰玉躺在香案上,活色生香如祭品。
李鸣争喉结滚动,目光落在那口被自己肏开的女穴,穴口张着,透着股子糜烂的熟红,一看就知是被玩开的。没弄时合成一道肉缝,狭小干净,像不经人事的雏儿,操开了,就不知廉耻地张开穴眼流着水,勾着男人把阴茎捅进去。
李鸣争抓着兰玉肉乎的大腿拖拽了下来,阴茎抵着穴口插进去时,兰玉整个人都似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下意识地夹紧李鸣争的腰。李鸣争不再温存,阴茎成了骇人的凶器一次次插入女穴,二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兰玉硬起的性器也被弄得晃动着甩精,淫靡不堪。
桌边地上渐渐洇开了水迹,书桌都被摇晃着移开了几分,雨后的天气分外潮湿闷热,屋中热浪翻滚,夹杂着让人心燥的情欲味道。
兰玉只觉下头那口穴都被操得发烫发麻,水流得多,只有男人阴茎的形状越发分明,几乎要烙在脑子里。李鸣争在书桌边做了许久,射进去时,大股精液灌入宫腔,生生让兰玉又潮吹了一回,连腿都挂不住了,绷着足弓承受着灌精,只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李鸣争的味道。
过了片刻,李鸣争抽身而退,兰玉以为要结束了,却见李鸣争抱起他直接走向了床榻。
兰玉被丢在床上,腿无力地大张着,敞着流白精的雌穴,李鸣争站在床边,视奸着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地方,抬手缓缓解开自己长衫的襟扣。
他身着长衫,扣子直锁到脖颈,全然不似才奸得自己小娘高潮迭起。
兰玉怔怔地看着李鸣争,直到他俯身而下,顿觉自己成了即将落入猛兽爪下的猎物,蹬着腿就要缩入床内。李鸣争不容拒绝地抓住了他的脚踝,将兰玉拖入自己身下,他神色平静地盯着兰玉的脸,道:“这不就是小娘想要的?”
兰玉羞耻不已,李鸣争脱了那身长衫,露出男人肌肉结实的躯体,他肤色白,肌肉却薄韧而有力量,蕴藏着成熟男人的攻击性。李鸣争将他整只脚踝扣入掌中,果真细瘦伶仃,不经他一攥,不消多找,李鸣争就按住了那颗生在脚踝的红痣,搓了搓皮肉,痣就更红了,连脚都浮了一层胭脂色。
李鸣争掌心潮湿滚烫,兰玉脚被揉得发痒,想抽回来,李鸣争却攥得紧,二人角力一般,兰玉也不知哪里来的气性,非要抽回去。
突然,李鸣争松了手,兰玉控制不住跌在床上,大张着腿,很有几分狼狈。
兰玉又羞又恼,瞪着李鸣争,说:“没想到大少爷还喜欢盯着男人的脚看,得亏我不是女人,不然李大少爷就是活脱脱的登徒浪子。”
李鸣争不恼,攥着松松垮垮挂在兰玉身上的长衫将他拖将过来,手指插入女穴,说:“小娘长着这口骚屄,不是女人?”
兰玉被羞辱得眼眶都红了,抓着李鸣争的手去触碰他半勃的阴茎,挑衅道:“女人长这个吗?”
李鸣争摩挲着阴茎,他指腹粗糙,碾着茎头,那玩意儿就在他手中一点一点硬了起来,竟也别有一番趣味。他突然用力掐了一下湿润的马眼,逼出兰玉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评价道:“的确不长,小娘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李鸣争将硬邦邦的性器顶入雌穴,轻声说:“你是我爹供着的小菩萨。”
那几个字一出口,兰玉就在李鸣争身下高潮了。
第31章
李鸣争难缠,床帘拉开时,整张床榻凌乱不堪,都是二人的汗水精液。兰玉下头被弄肿了,双腿发颤,胸膛的乳尖也被玩得红肿,他嘶嘶抽着气,嘲李鸣争,说:“大少爷,这是多久没找过女人了?”
李鸣争已经穿上了自己的长衫,他系着斜襟衣扣,面色冷淡,半点都没有床上要吃人的凶狠。闻言,李鸣争侧过身看着床上的兰玉,他赤条条地坐在床边,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李鸣争没搭理他,兰玉也不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腰上仿佛还残留着被他掐着腰狠狠顶弄的余韵,兰玉突然开口叫道:“大少爷,过来。”
李鸣争看了他一眼,兰玉哼哼唧唧催促,说又不会吃了你,过来嘛,方抬长腿走了过去,兰玉已经跪坐起身,李鸣争站在床边,就见他伸手搭上了自己的衣襟。
深色长衫上还有三颗衣扣未扣上,兰玉垂着眼睛,认真地替他系着衣扣。二人挨得近,李鸣争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浓密的眼睫毛,嘴唇也是红的,秀丽清隽。
李鸣争心中微微系动,兰玉这般模样,仿佛成了他新成婚的妻子,竟有几分温情缱绻的意味。
兰玉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抬起眼睛,就对上李鸣争黑沉沉的眼瞳,顿了顿,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道:“看着我作甚?”
李鸣争掐着他的双颊,波澜不惊道:“已经遂了你的意,就不必这般虚情假意了。”
兰玉看着李鸣争,说:“什么遂我的意——”他笑,含糊不清地说,“我想要的可是你喜欢我,大少爷,你真喜欢上我了?”
李鸣争审视着那双眼睛,兰玉没有闪躲,四目相对,李鸣争说:“兰玉,你的喜欢就如此低贱?”
兰玉一怔,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偏过头,声音低哑,无所谓道:“人分三六九等,心意,想来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大少爷瞧不上就瞧不上吧。”
李鸣争神情莫测地看了兰玉片刻,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了。他走时带上了门,兰玉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慢慢放松身体跪坐在腿上,他抬手揩去了自己眼角的水珠,脸上尽都是漠然,没有半分温柔。
——
直奉两系入主北平城,京中风云变幻,李家近日亦是风光。
李老爷子这些时日心情大好,特意在李公馆内办了宴会,宴请京中权贵。那几日李家整夜灯火通明,很是热闹。兰玉冷眼看着,他是姨娘,又是个男人,李老太太不允许他出现在外人面前,李老爷子心思都在宴席筹谋上,略一思索便也同意了,只对兰玉道左右他也不喜欢热闹,正好清闲,兰玉微笑着应下。
李公馆外车水马龙,出入的,大都是京中有权有势的,有中国人,亦不乏洋人,各色面孔交织着,在灯光下竟有几分虚假的太平相。
这一夜,月明星稀,晚风徐徐,给这盛夏的夜里添了几分凉意。
兰玉睡不着,索性出了屋子,他的屋子靠近李老爷子的主院,隐约能听见酒宴里传来的觥筹交错之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看了眼,随意捡了条僻静的小道就走了过去。
没想到,竟又碰见了李明安。
少年人穿着剪裁得宜的西装,就这么坐在石凳上,兰玉本想走开,李明安却已经看见了他,叫了声,“兰玉。”
兰玉站定了,客客气气地道:“三少爷。”
李明安许是喝了酒,身上还带着酒气,眼神直愣愣的,盯着兰玉,红通通的脸颊露出一个笑容,说:“我还以为我眼花了。”
兰玉说:“三少爷不在前厅,怎么来了这儿?”
李明安皱了皱眉,说:“他们灌我酒,我喝不了了……就,借机跑出来了。”
说着,有几分想吐,可当着兰玉的面又忍住了,巴巴地看着兰玉,俨然一只迷途的小狗。兰玉看着李明安,说:“三少爷还能走吗?”
李明安呆呆道:“去哪里?”
兰玉被逗笑了,说:“当然是回去,三少爷喝醉了。”
“……我没有醉,”李明安咕哝道,“就是有点儿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