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176)
将半个脑袋探出沈玉霏衣襟的梵楼, 迟疑地吐了吐蛇信。
玉清门的老祖是生是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更是要拜老祖所赐。
“小生算了一卦——”
“你的卦, 当真准吗?”没骨花不以为意地嘀咕了一句, “老娘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怎么能不信小生的卦象呢?”商时序一提到自己算卦的本事, 就急得脸红脖子粗,“小生明明已经算准了那么多回,你为何就是不信小生呢?!”
“说正事。”眼瞧着没骨花有与商时序当着沈玉霏的面,吵起来的架势, 百两金适时开口阻止了他们二人的争吵,“商道友, 你算出了什么?”
被百两金这么一打岔, 商时序总算是想起了正事。
他郑重地向斜倚在长椅上的沈玉霏行礼:“沈宗主,小生前一日, 被玉清门的明心求着算了一卦。”
商时序将自己算的卦象娓娓道来, 也斟酌着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玉清门的老祖已经陨落, 玉清门却还有生机,或许不是坏事。”
他想到了明心与春熙,真情实意道:“玉清门弟子尚在,玉清门就还在。”
沈玉霏的眉心随着商时序的话,不悦地收紧。
何为生机尚未断绝?
他并非笃定,玉清门内还有能威胁到自己的余孽,而是想到了孟鸣之。
沈玉霏亲手将孟鸣之化为烂肉的躯体轰得粉碎,却无法确定,孟鸣之的神识是否已经消弭于世间。
“嘶嘶——”
本就没有老老实实地藏在他衣袍中的梵楼,忽而吐起了蛇信。
湿滑的触感从腰际蔓延到胸口。
胸腔里像是生出了一朵早春的芽,枝叶撑破胸腔,肆意生长。
沈玉霏一个没忍住,情难自已地“嗯”了一声。
侃侃而谈的商时序登时怔住:“沈宗主……也不信小生的卦象?”
“本座并非此意。”沈玉霏回过神,指尖拂过衣襟,暗暗将梵楼的脑袋按了回去。
小蛇察觉到沈玉霏动作间的警告意味,连忙游回腰际,将自己缠在了那节窄腰之上。
他不断地收紧着蛇身,鳞片压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嘶——嘶嘶?”
梵楼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就被沈玉霏掐着七寸,从衣袍中拎了出来。
商时序与合欢宗的一众人等,不知何时被沈玉霏打发走了。
“嘶嘶——”梵楼预感不妙,暗搓搓地缩小身形,变成一条小小的黑蛇,顺着沈玉霏的手指一路游到手腕,再磨蹭到臂弯间。
他在沈玉霏的臂弯转了两圈,最后来到了肩头。
“嘶嘶——”
通体漆黑的小蛇宛若温凉的墨玉,由世间的能工巧匠雕刻而成。
沈玉霏心里那点不满早已被抛到了脑后。
他将梵楼从肩头拎下来,让小蛇在自己的掌心中盘踞。
“嘶嘶——嘶嘶——”梵楼乖顺地吐着信子,眨着双金灿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沈玉霏。
“行了,本座不怪罪你。”沈玉霏终是总是松了口,“变回来吧。”
高大的身影顿显。
梵楼双臂撑在长椅两边,虚虚地将他圈在了怀中:“宗主……”
凉意在沈玉霏的颈窝里蔓延。
戴上新面具的梵楼,薄唇前罩着“枷锁”,无法亲吻他的脖颈,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唤:“宗主……”
沈玉霏微偏了头,听出妖修语气里的欲/望,得意之余,嘴上免不了要嘲讽两句:“这就忍不了了?废物!”
梵楼不以为意,刚想说自己对宗主,时时刻刻都忍不了,耳畔就传来了沈玉霏的呵斥。
沈玉霏道:“没有本座的应允……本座倒要看看,谁敢帮你将面上的面具取下来!”
沈玉霏知道,梵楼不可能寻旁人摘下脸上的面具——那张面具上,并未被他设下限制。
他的话,就是故意说给梵楼听的。
……无论是谁,哪怕是梵楼自己,都没有取下面具的资格。
“你是本座的。”沈玉霏的桃花眼里闪着奇异的光。
他逼着梵楼跪在长椅前,居高临下地望过去。
沈玉霏没有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寻到一星半点的抗拒情绪后,勾起了唇角:“本座要回床榻上去。”
梵楼依言起身,结实的臂膀环过沈玉霏的腰,将他打横从长椅上抱了起来。
“本座腿疼,腰也疼。”将头靠在梵楼肩头的沈玉霏,眯起了眼睛。
他用胳膊勾着妖修的脖子,仰起头,一边观察梵楼的神情,一般故意对着梵楼的耳朵吹气。
“……宗主。”梵楼的反应果然如沈玉霏所料,明显得压根藏不住。
沈玉霏伏在梵楼的肩头痛快地笑,待回到床榻上,立刻逼着梵楼替自己揉腰捶腿,非要感受到那熟悉的热意,方才意兴阑珊地将人踹到床下:“本座允准你抵着本座了吗?”
跪在床榻前的梵楼,狼狈地喘着气,双手撑在床沿上,随时准备在听到宗主的允准后,回到床上:“属下……忍不住。”
“忍不住?”沈玉霏抬起一根手指,嫌弃地挑起梵楼的下巴,“忍不住?……那就剁了。”
话音刚落,梵楼就不自觉地抖了抖。
沈玉霏脸上的笑意加深:“反正有两根。”
梵楼抖得更厉害了。
沈玉霏静静地盯着神情纠结的妖修看了半晌,见对方似乎真的在思考,留下哪一根,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
“宗主……”
“闭嘴……滚上来。”沈玉霏松了口,待梵楼回到身边,柔软的手臂大大方方地缠了上去。
滚烫的胸膛撞向他,还带来了绵延不绝的喘息声。
“只这一个……本座都嫌烦。”这回,沈玉霏的语气是认真的,“你若真敢两个……别怪本座不顾旧情。”
他张开嘴,尖牙抵在梵楼颈侧脆弱的血管上。
梵楼的心跳声却愈发急促了,胸腔鼓动,震得沈玉霏难受。
他只得抬起腿,不轻不重地踹了几脚,然后在梵楼濒临崩溃的闷哼声中,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热意缠绵的怀抱中。
“不能……不能这样。”拥着沈玉霏的梵楼,艰难地吐出一句没什么作用的“反抗”,“宗主……不能,不能这样。”
沈玉霏明知故问:“本座为何不能这样?”
“属下……会……会唐突宗主……”梵楼的回答果然合他心意。
沈玉霏一脚踩在不该踩的地方,反反复复碾压:“何时轮到你来命令本座了?”
梵楼的下腹骤然紧缩,腰也跟着紧绷起来,随着沈玉霏的足,痛苦地吸气。
蛇性本/淫,梵楼又初尝云雨滋味,还是同心心念念的沈玉霏,自然像是坠入春风的蛇,恨不能时时刻刻都沉浸其中,压根禁不起撩拨。
“唐突?”沈玉霏逼近梵楼的耳朵,“即便以后不唐突本座,你昨日也唐突过本座了……阿楼,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梵楼情不自禁地扶住他的脚踝:“属下……知罪。”
“知罪?”沈玉霏冷哼一声,“本座看你,根本不知罪!”
他“折磨”着梵楼,直到将梵楼“折磨”得绷不住,方才将束缚着妖修唇齿的面具取下。
“宗主……”梵楼忍无可忍地将唇印在沈玉霏的嘴角。
“嗯。”沈玉霏的手指滑落到梵楼的墨发间,心情极好地点了头。
滚烫的落雨直坠在面颊上。
最后烧到了牙关里。
……其实,还是纵容的。
沈玉霏嘴上说得再怎么狠厉,实际上,梵楼想要的,他都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