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171)
那是他独有的欲拒还迎。
梵楼听懂了,如同豁然开朗般,将沈玉霏用力从床榻上抱起来。
“宗主!”
灵力运转,一寒一热两道神识无声地交融。
得了主人允许的梵楼,亦按着沈玉霏的后颈,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狗蛇以后会变成这样:能摸吗?能进去吗?能用力吗?能继续吗??
第97章 097
燥热, 悸动。
数不清的黑蛇虽然已经回到了梵楼的神识中,但梵楼的撕咬依旧带着凶狠的力道。
沈玉霏仿佛被无数细长的蛇捆住了手脚,不仅动弹不得,还被迫仰起头, 承受炽热的纠缠。
他很快恼羞成怒, 抬手拍开梵楼的脸, 恼羞成怒地骂了句“狗东西”。这一声淬着恨,直叫人肝胆俱颤, 怕是换了个人,就能立刻诚惶诚恐地滚下床榻, 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而被沈玉霏拍开的梵楼, 舔着滴血的唇,意犹未尽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沈玉霏不甘心被压制, 宣泄情绪时留下的痕迹——鲜血的滋味刺激妖修本就绷紧的神经。
妖修想要的, 还有很多。
“宗主……”梵楼将头扭回来, 揽着沈玉霏的腰, 重新压回去,“我……我是……我是狗东西,我是宗主的狗。”
呼吸声仿佛绵延不绝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打在沈玉霏的耳根上。
若他的耳根是海边的礁石, 怕是都能被这些浪潮融化。
“……最听话的狗。”梵楼却还没有说完,他的唇从沈玉霏的嘴角滑落, 一路游走到脖颈。
梵楼静静地等待了片刻, 见沈玉霏没有再拒绝,方才张开嘴, 迫不及待地将舌尖从牙关里探出来。
“宗主……宗主……”
梵楼嘶嘶地吐着气。
他肩头的衣衫被沈玉霏抓得满身褶皱, 便干脆直接震碎了身上残存的布料。
沈玉霏攀着梵楼的肩膀, 察觉到妖修的意图,登时挑起睫毛,冷笑连连:“放肆!”
没了那最后一层布料的遮掩,他的掌心直接沿着梵楼肌肉线条流畅的脊背滑落。
指尖蜻蜓点水掠过,留下一串燥热的火星。
“本座还没允准你……”沈玉霏面上狠厉的神情在掌心滑落的瞬息,逐渐被一层明艳的欲/色取代。
他抿了抿唇,勾着梵楼的腰的腿晃动不已,膝盖亦抵在了紧实的腰腹上,就像抵住了一团炽热的火。
他身体里的情毒随着神识交融,逐渐沉寂,寒意也被热浪取代。
梵楼抬起头,金色的竖瞳蒙着若隐若现的水雾。
可怜,可恨,
竟是一副被沈玉霏逼到极致,已经彻底臣服的模样。
沈玉霏心中那点被压制的不满,奇异地消散。
他坐在梵楼的怀里,居高临下地用手捧住对方的脸颊,指腹好奇地摸索着那片直生向鬓角的蛇鳞。
几滴黏糊糊的血落在了沈玉霏的指尖。
“傻子。”他又笑骂了一声,“本座何时要你将眼角的蛇鳞抠掉了?”
沈玉霏说话间,俯身向梵楼靠得更近了些。
冰凉的发丝染上热意,拂过妖修的面颊,亦如溅起了一连串火星。
“宗主……”梵楼喉结滚动,眼巴巴地望着他。
好像更可怜了一分。
沈玉霏的薄唇浸染水意,宛若滴着露水的花瓣。
“宗……宗主……”
下一瞬,梵楼的瞳孔骤然紧缩。
原是沈玉霏将唇印在了那些梵楼自以为丑陋至极的蛇鳞上。
“妖修……又如何?”沈玉霏一触既离,再次直起腰,掐着梵楼的下巴,轻哼,“本座何时怕过妖修?”
“……本座想要留在身边的人,谁也阻止不了本座!”他勾起唇角,乖张的笑意在娇艳的面皮上蔓延开来。
梵楼身心皆是一荡,紧接着,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追随着那两片诱人的唇而去。
“……狗东西!”
粘稠的水声过后,沈玉霏再次羞恼地将梵楼踹开。
但是,这一回,梵楼不用等沈玉霏的应允,就毫不犹豫地扑了回去。
古铜色的身影伏在一片赤色之上。
亦如压碎了一朵盛放的杏花。
“宗主……”梵楼颤抖着将手贴在了沈玉霏的腰间。
沈玉霏同样微微颤抖着,眉宇间的厉色时而浓郁,时而又在对上梵楼金色的眼睛时,陡然消散。
他咬牙:“怎么,刚刚欺辱本座时,不见你问本座……现在,假惺惺什么?”
梵楼的胸腔狠狠地鼓动了两下:“宗主……属下,属下问了。”
梵楼直视沈玉霏的双眸,沉声道:“宗主第一次……骂了属下,但……但让属下继续……”
沈玉霏闻言,面颊轰得烧起两团血意。
“住口!”他双手掐住梵楼的脖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梵楼却还是睁着一双毫无杂质的金色双眸,好像是在无声地询问沈玉霏,自己哪里做错了,又像是在纳闷,沈玉霏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更像是什么都不懂,被沈玉霏勾/引的纯真稚子,所作所为,归根究底都源于他。
沈玉霏怒急,对梵楼愈发苛刻起来:“好,既然如此,本座成全你——”
他脱下了最后一层里衣。
一片刺目的莹白映亮了梵楼的双眸,皑皑白雪一瞬间,甚至盖住了熠熠生辉的金色。
但很快,金光卷土重来。
梵楼刚要绷紧腰,将沈玉霏搂在怀里,耳畔就炸响了一声不咸不淡的质问:“本座许你动了吗?”
梵楼的动作瞬间僵住。
沈玉霏若有似无的笑声徘徊在梵楼的耳侧,冰凉的手指也按在了结实的腰腹上。
他用指尖在那块皮肤上若即若离地画着圈。
梵楼倒吸一口凉气,僵硬地躺在床榻上,痛苦得额角的蛇鳞倒竖:“宗主……”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听宗主的话了。
什么时候能动,什么时候不能动……
梵楼分不清沈玉霏话里的意思,也不敢由着本能行事——由着本能,他就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他是宗主最听话的狗。
“阿楼……”沈玉霏感受着梵楼的痛苦,艳丽的厉色重回眼尾。
那片水红好似天边的晚霞,灼伤了梵楼的眼睛。
“阿楼。”沈玉霏拉着梵楼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间。
梵楼闷哼着起身,顺势将他揽在了怀里。
这便是允许了。
梵楼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欲/望就如同出笼的野兽,嘶吼着从下腹冲出来,直截了当地展露在沈玉霏的面前。
沈玉霏被烫得眉心一跳,低头对上了梵楼湿意更重的眼眸。
……想是对上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犬。
只是——
沈玉霏的手指撬开梵楼的唇,不轻不重地按压在尖牙上。
这条在他面前尽显臣服的犬,究竟是不是狼呢?
“本座要看你的真身。”沈玉霏在手指被梵楼含/住,恋恋不舍地□□时,突发奇想,“阿楼,本座要看你变成蛇。”
梵楼的动作登时一僵,连那热意都有消退的趋势。
沈玉霏敏锐地察觉到了梵楼身上散发出来的排斥意味,顽劣的心思更胜:“本座的话都不听了?!”
梵楼只得张开嘴,放过了他纤细的手指,撇开头,阴郁地将半张脸埋进枕头。
“……丑。”梵楼闷闷道,“属下……太丑了。”
人修的脸上是不会生出蛇鳞的。
梵楼对“美”与“丑”的界定,永远与沈玉霏有关。
宗主……宗主或许是有些喜欢他原来那张,没有生出蛇鳞的脸的。
梵楼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宗主的面前展露出真容时,宗主的神情——惊讶,诧异……很多种情绪出现在宗主的眸子里,但唯独没有他最害怕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