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得很坏(8)
练和豫把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撩起来给裴衷比划。
“我好歹练出了腹肌呢,围度不小的。”
裴衷的两只手圈住了练和豫的腰,解释道:“你的腹部肌群是分布在腹直肌的部位,两侧线条收得很利落。”
说罢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揉了揉发红的耳尖,不自然地补充道:“尤其是从后面看的时候,很细。”
练和豫瞥了一眼裴衷腿间支起来的帐篷,好笑的勾着人过来亲了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去洗个手,顺便把今天买的套拿过来。”
明天就是周天了,按照约定,明天下午练和豫得送裴衷回学校。
其实昨天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但下次见面就得一周后了。
人形安眠药自己送上门,不嗑简直不礼貌。
比起做爱,裴衷好像更喜欢接吻,亲得练和豫气喘吁吁、开始推人了后,他只得面露可惜的改变了啄吻的阵地。
“你是狗吗?又舔又咬的。”
练和豫无语地搓了搓埋在脖颈里毛茸茸的脑袋。
裴衷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练和豫的喉结,抬头一脸真诚地问道:“不可以吗?”
好伟大的一张脸。
从这个角度看,这张脸更牛逼了。
练和豫嘶了一声,扯了扯裴衷的头发,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别留下痕迹。”
锁骨、乳头、小腹都被吮得麻痒,练和豫的西裤顶起了个不小的弧度,裤子几乎是刚被拉下来,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在了裴衷的脸上。
裴衷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滚烫的性器含了进去,灵巧的手指还不忘套弄着没被照顾到的囊袋和阴茎根部。
虽然裴衷的技巧拙劣得不行,牙齿也老是磕到龟头和茎身,但应付因为担心暴露身体缺陷、第一次被口交的练和豫来说完全足够了。
今天练和豫射得特别快,不到一刻钟,就扣着裴衷的后脑勺低吟着射了出来。
他简直大受打击。
练和豫做1的时候,平均每次时长也得在一小时左右了,自从碰上了裴衷,他是一次射得比一次快。
裴衷射一次,练和豫至少会被搞得射两三次,像昨天晚上那种射到马眼发酸的感觉,就还挺让他心有余悸的。
……不会二十六岁就开始早泄了吧。
腿心处猝不及防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练和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推腿间的脑袋,“等下!别舔那儿!”
裴衷被推得偏了下头,脸埋得更深了。
他沿着鼓鼓的阴唇从下舔到上,温热狭窄的小缝被裴衷舔得水润湿滑、缓缓分开,翕动间溢出些腥甜的热液。
舔到缝隙顶端时,裴衷温和而细致地裹住那颗胀大敏感的肉核,重重地用坚韧的舌尖拨弄舔舐。
“呃——裴、裴衷——”
练和豫在上床时不太爱出声,哪怕天赋异禀如裴衷,也只有在肏到练和豫神志不清时,才能听到对方几句极为克制的叫床声。
但口交和插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每次被舔弄,阴蒂的位置就会炸开比射精强烈百倍的直接快感,激得练和豫腿根颤抖着喘个不停。
阴道深处强烈地振动着,靠近子宫颈的阴道上端像是被上了发条,快速收缩着、亟待被插入。练和豫几乎是手脚麻痹地岔开了腿,将整个脆弱的会阴暴露在了裴衷面前。
裴衷把舌头挤进穴口戳弄亵玩,高挺的鼻梁压在阴蒂上磨动。听着头顶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他几乎硬得快炸了。
腿根已经被掐出了红印,肉核被玩得充血,穴口更是被舌头玩得抽搐流水。
还差一点,马上就能高潮了,练和豫舔了舔嘴唇。
裴衷却恶劣地停下了。
“你他妈又来这套!”
在高潮边缘被强行中止的练和豫破口大骂,抬脚就去踹裴衷。
脚踝被抓住亲了一口,裴衷就着这个姿势,直直地把练和豫插得满满当当。
一只脚被扛在肩上的姿势插得极深,毫无防范的穴口被硬生生顶开,练和豫还没来得及反应,被肉穴咬得马眼麻痒的裴衷便激烈地开始了第一轮捣弄。
“哈啊……裴衷,给老子戴套!”
裴衷发狠肏干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被忽略在茶几上还没开封的避孕套。
他舍不得从练和豫身体里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去捞茶几上的东西,不曾想这一个深顶,直接让练和豫高潮了。
“太过了……呜嗯——!”
练和豫爽得眼泪流了满脸,潮吹的清液从穴口激射而出,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
裴衷被绞得腰眼发酸,哪里还记得茶几上的避孕套,挺着越发狰狞的阴茎开始了高频率的重顶。
“练哥好厉害”
裴衷几乎把练和豫的下半身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便喘边往自己的性器上砸,“就快全部吞进去了,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练和豫哆嗦着摇头,身子往后撤,试图从体内恐惧的性器上逃开,“不要了……裴衷!”
“昨天顶到最里面那个圈圈的时候,练哥不是也很喜欢吗?让我进去吧,哥——”
制住乱动的练和豫,裴衷一鼓作气,狠下心来将小臂长的阴茎插到了底。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破开的声音,沉甸甸的阴囊紧紧地贴在了练和豫的臀肉上。
宫口被撞开了。
第7章 手环下的秘密
直至成年前,练和豫都算得上循规蹈矩。
也就是刚毕业那会儿,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练和豫几乎把热门的极限运动都尝试了个遍。
他甚至考到了由美国降落伞协会颁发的B级证书。
跳伞算是练和豫为数不多依然保持到现在的爱好了。
自由落体的短短几分钟里,天地间仿佛只有练和豫一人,不用虚张声势、无需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竟能从这极端的环境下感受到难得的平静和超脱。
雨水稀稀拉拉地从天上落下来几滴,其中一滴正好滑过练和豫的嘴角,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雨水有这么咸吗?
练和豫的唇瓣被手指抿开,更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津液的交换让那一丝咸意被冲淡。
随即一种模糊而激烈的紧张感从腿间蔓起,灌遍全身后猛地炸开。
练和豫嘶哑着嗓子,嗬嗬地喘气,手向前伸想抓住什么支点,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哥,好点了吗?”裴衷的另一只顺着练和豫的脊梁骨安抚。
裴衷不敢动弹,哪怕是以最慢的速度往外抽,只要他一动,练和豫就会无声的尖叫。裴衷忍得浑身是汗,青筋暴起的阴茎时不时随着他重重的呼吸声跳动几下。
“我他妈被、被搞得看见走马灯了都。”练和豫晕乎乎地抵在裴衷的肩窝,回过神来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话。
被操进宫口的感受很邪门。
刚被撞开的那会儿一口气没上来,练和豫痛得恍惚间看到了外婆在和自己招手。
但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嵌进去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超过了练和豫的承受阈值,说是平地一声雷也不为过。
裴衷边道歉边往外撤,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搅得练和豫鼠蹊部狂跳,再没有一滴精液的阴茎竖在小腹上射起了空炮。
“……别拔出去。”
练和豫抓着人的手在酡红发烫的脸上蹭,难耐叼着裴衷的手指咬,“我爽得要死……”
宫口被彻底操开了的练和豫完全忘却了羞耻心,裴衷的每次顶弄,几乎都能得到他坦诚得令人脸红的反馈。
被色得头昏眼花的裴衷略微弓下身子,只觉得心脏上被开了个洞,练和豫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洞里倒开水——烫得他心律失常、怦怦直跳,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抵着腔室内壁的最深处射了精。
“抱歉,练哥,今晚可能要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