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得很坏(50)
“肠道里好烫,你会不会热。”
“顶到这里的时候你喘得好厉害,是喜欢吗?”
“和豫,我好想把蛋蛋也塞进去……”
练和豫羞愤欲死,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骂着裴衷疯狗。
裴衷在插到无法再前进的深处射精时,兴奋又恍惚地想着,如果自己能真的多长出一条尾巴来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冷落练和豫前面那个入口了。
作者有话说:
①最后一段的场景描写参考了萨尔瓦多·达利的作品《十字若望的基督》,很正经很肃穆的一幅画作(是我不正经,不好意思),作品详见下图↓
②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也被称作蛇杖。它是古希腊愈合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象征,因此该符号被广泛运用于医疗行业,详见下图↓
第37章 狗颜祸水
虽然前一次做得足够激烈,但这对两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开胃前菜。
尽管裴衷再三保证,他已经把性器洗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了,但练和豫依然拒绝了裴衷妄想继续无套插入前方的请求。
“你小说看多了吧,插完后面又插前面,会引起大肠杆菌性炎症的。”
做爱做得口干舌燥的练和豫瘫在床头疯狂喝水,期间白眼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裴衷急得挺着根棒槌满屋子团团转,好不容易在储藏室里翻出了那盒购买至今仍未拆封的避孕套。
当时买套的时候,练和豫下意识选了自己常用的凸点款的最大号。
结果就是自己戴着像根正常尺寸黄瓜的套子,被裴衷戴出了狼牙棒的效果。
练和豫想抡起这根狼牙棒把裴衷打晕算了,省得自己活受罪。
刚刚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裴衷已经给练和豫口交了一次,但因为这次发圈绑得太久,练和豫射精的量少到可怜。
裴衷费劲巴拉地给自己带好套以后,又撕开了一片,反戴了在练和豫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
“戴反了,呃啊——?!”
避孕套被反戴上后,原本朝外凸出的、稍硬的储精囊被抵在了练和豫的马眼上,周边和顶部环绕的凸点均匀地贴在整根柱身上。
裴衷一拧,练和豫的惊呼声直接升了一个Key。
这触感就像被是带着倒刺的野兽舌头裹着套弄,每一寸阴茎都被凸点摩擦出电火花。
一开始还有些刺激过了头,但随着裴衷的耐心亲吻和手掌心的不断套弄,练和豫也算是得了趣,大腿时张时合地享受着这特殊的手淫。
因为担心明天上午不能如期来电、没办法洗涤和烘干床品,未雨绸缪的裴衷是把练和豫扛到次卧来做的。
次卧的床比主卧要小一些,睡一般的三口之家是没问题的。
但他们俩都人高马大的,做爱又是个时常位移的激烈活,两人得紧紧贴在一块,才能避免在黑暗中做着做着掉下床一类的尴尬事件发生。
在落地窗前做的时候,练和豫的膝盖和手肘已经被磨得通红。
裴衷再不敢让他受力,在对方腰臀下垫了个高枕——当然,是他自己睡的那个。
第二次做爱时没有第一次那么急切了,裴衷不急着插入,而是就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用龟头在练和豫的阴蒂和阴唇之间按摩。
叫嚣了小半夜的器官分外热情,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吸吮、舔舐着裴衷的阴茎。
但避孕套上的凸点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每当裴衷的龟头在敏感的阴蒂上擦过时,练和豫便会低低地叫出声来,臀部下意识向后瑟缩。
但不多时又处于对快感的渴求,练和豫会不自觉地抬起腰、将腿心往裴衷的性器上送。
啪——
正当练和豫沉迷在性器相贴的暖意中时,阴道口猝不及防地被抽打出声,吓得毫无准备的入口猛地溅出一股性液。
他撑起上半身,与握着性器在自己腿间跃跃欲试的裴衷对上了视线。
“……你又想干嘛?”练和豫惊疑不定。
“可以用它拍一拍你吗?”
裴衷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看起来似乎很有礼貌。
但他并没有征求练和豫的意见的想法,只是自顾自地、一脸不好意思地握着阴茎,又在练和豫的腿心中央快速抽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重重嵌进阴道口。
不待两片阴唇挽留,向上翘的性器又极具弹性地一触即离,在阴阜与冠状边缘之间拉出一条下垂的透明性液。
他早就发现练和豫的阴阜部位喜欢偏粗暴一些的对待——
在口交时,比起羽毛搔弄般的舔舐,在被鼻尖抵着阴蒂时带点力道的啃咬,会令练和豫的声音听起来更畅快。
若是裴衷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阴阜上游走,大概率会被练和豫捉着手腕丢开。
但要是他用掌根重重揉开阴唇、快速拍击阴阜,练和豫大概率会在五分钟之内爽到抓挠手边一切能碰到的东西。
避孕套箍得性器油光发亮,被裴衷虚虚握着,以根部为轴心,像抽鞭子接连地拍打在练和豫的阴阜上,器官相撞声不绝于耳。
偏偏裴衷握着练和豫阴茎的手也不闲着,那根突突直跳的性器被他按在练和豫的小腹上,保持着与抽打阴阜相同的频率重重搓捏。
“哈啊……弄一弄这里……”
练和豫抖着大腿,试图用阴阜前端去碰裴衷性器的下落点,却被对方刻意避开。
“和豫,想让我碰哪里,可以指给我看吗?”裴衷恶作剧般的将龟头故意在阴蒂周边戳来戳去,就是不去碰对方的阴蒂。
“真是反了天了。”练和豫的耳朵烫得厉害,只能庆幸停电以后裴衷应该什么都看不见。
他自暴自弃地掰开阴唇,另一只手抓着裴衷不老实的阴茎往阴蒂的位置带,“碰这里会很舒服。”
话还没说完,硬度和热度均为夸张的性器便狠狠地扇在了完全不设防的阴蒂上。
练和豫倒吸一口气,额头浮现出几道青筋。
腿心间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鼓掌一般的撞击声,偶尔还会有肉体拍溅出水花的淫靡声音。
那一小块尖尖的、不太显眼的凸起,像一根迷你的引线一样,将高亢的兴奋感轰地点燃,炸开在练和豫全身。
由于练和豫的阴蒂极为敏感,裴衷往常在做爱时并不敢刻意地去刺激这个部位,否则有极大概率被一脚踹下床。
只有在口交得练和豫开始潮吹时、或是肏得练和豫失了神时,他才有胆子去咬一咬、捏一捏那藏在丘壑里的果实。
随着练和豫的腹部绷得越来越紧、阴茎跳动得越来越快,在练和豫的精液冲进避孕套的一刹那,裴衷俯下身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阴道。
亟待涌出穴口的巨量性液,通通淋在了裴衷的龟头上。
射精射到头昏的练和豫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肏了个对穿,橡胶质地的储精囊就卡在他的宫口位置,刺激得他下意识咬住了裴衷的肩膀。
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后练和豫赶紧松了口,他摸到裴衷的肩头已经被咬出了两排破了皮的牙印。
“抱歉。”练和豫赶紧伸手抹了把裴衷的眼下,见人没哭这才放心下来,舔掉对方伤口处冒出的血珠,“是不是很疼?”
“不……”
裴衷本来想说不疼的,可转念一想又赶紧抽了抽鼻子,闷闷道:“好疼,和豫你亲亲我。”
闻言练和豫立马抬头去含裴衷的嘴,吮咂出亲密的口舌交缠的动静。
裴衷扶着练和豫的后颈亲了一会儿,上面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下面的阴茎硬得不可思议。
可才刚抵着宫口肏了几下,练和豫就用大腿夹紧了裴衷的腰,不再让他动了。
“头的部分有刺。”练和豫的脸色潮红得像刚跑完三公里似的,说两句话得喘三口气匀回来,“顶太里面的话会难受。”
“可是我好久没进去了,今天难得带了套呢,不会和之前一样弄不出来的。”
见对方有些动摇,裴衷立马把带着牙印的肩膀往练和豫跟前凑,“肩膀还痛着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