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82)
温时初愣了愣,手指在玻璃橱窗边滑动,最后停留在一个巴掌大小的甜点上。
“绐我一块草莓慕斯吧。”
“好的请稍等。”
店员小姐长着一副爱笑的娃娃脸,娴熟地打包好。
“先生,您的蛋糕打包好了。”
“请问,可以额外送我一只蜡烛吗,一只就好。”温时初有点不好意思。
“好的先生。”店员小姐姐很快塞了一根粉色蜡烛在里面。
温时初拎着蛋糕,又去买了一根打火机,没有立刻回别墅,而是来到了路灯边的长椅上。
青年小心翼翼地打开蛋糕,趁着左右无人,将蜡烛插/进蛋糕里,打火机点燃蜡烛。
渺小的火光将白色路灯点缀了一丝暖黄,温时初双手交叉合成拳,闭上眼,许了愿望。
几秒后,温时初吹灭蜡烛,像个偷吃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捧着蛋糕,用叉子拨了一点。
软软的,甜甜的,还有草莓的香味。
温时初微微笑了笑,一口接着一口,慢慢吃着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蛋糕。
恰好,一辆出租车路过旁边的马路。
车里的祁骁看到长椅上的温时初,眉头微蹙。
今天祁骁的车在回来的路上出了点毛病,于是叫了拖车后只得打车回来。
可谁成想,恰好看到温时初坐在路边一个人偷吃蛋糕的一幕。
祁骁陷入不解。
他记得温时初的生日,明明是在十一月份,可今天才10月过半。
按理来说,温时初的生日还有一个月才会来。
所以,为什么……
“先生,是在前面那栋别墅停吗?”司机师傅问。
“不停,继续往前开。”祁骁脑子转得很快。
温时初吃完蛋糕,若无其事地回了别墅。
像往常一样,温时初照顾软软洗澡,读童话书,哄崽睡觉。
等软软睡着后已经快11点,温时初终于有了私人空间,担心灯光会弄醒软软,便一个人捧着电子剧本,缩在客厅里看剧本。
上一部剧还有一段时间就会后期制作完成,等走完首映仪式的流程,就要想想下一部剧演什么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别墅外的铁艺门传来了开门声。
温时初知道是祁骁参加完傅文的生日宴回来了,换了个姿势,背部对着门,继续看剧本。
祁骁推开门时,便看到青年像只柔软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里。
“我回来了。”
“嗯。”温时初应付地回了一声,目光不曾离开剧本。
祁骁也渐渐习惯了温时初冷淡的态度,回房洗漱。
指针缓缓旋转至夜晚11点58分。
“小初。”祁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早点睡吧。”温时初没抬眼。
忽然,客厅里的灯熄灭了。
“祁骁你干什……”话音未落,在黑暗的尽头忽然亮起微弱的暖黄火光。
温时初微微一愣。
祁骁捧着一个很大的双层蛋糕,郑重其事地向他走来。
“小初,生日快乐,许个愿望吧。”
七种颜色的蜡烛插了整整23根,温时初大脑一片紊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茫然里混合着诧异。
“你怎么知道……”
—股酸楚在鼻腔里来回穿梭,温时初感觉自己那颗死了的心脏,好像跳了几下,很疼。
“抱歉,我从来都不过生日的,谢谢你的好意。”像只落荒而逃的猫咪,温时初的拖鞋都穿反了,忙不迭地避开蛋糕,逃向软软的房间。
其实温时初往年在生日的这天也没有这么'矫情',很多时候都是忙着忙着就忘了。
只是今天,恰好祁骁提到要去参加傅文的生日宴,温时初才临时想起来,今天好像也是自己的生日。
祁骁在中午的餐桌上着重提醒了好几次今天是傅文的生日宴,温时初潜意识里有些排斥,无意识地生了祁骁的气,到了晚上又看到没关门的蛋糕店,稀里糊涂地就买了一枚小蛋糕。
“那你就吃一口,就一口。”祁骁见况,捧着蛋糕追上温时初。
然而一不小心,手里的蛋糕飞了出去,直接拍在了温时初脸上。
双层大蛋糕,蜡烛在奔跑的过程中熄灭,温时初被拍中蛋糕的时候眼前一黑,只感觉头顶被糊了重重的东西,还不断往胸口掉落。
“小初你没事吧?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祁骁知道自己闯了祸,如临大敌,紧张地帮温时初弄掉蛋糕。
男人快速把温时初的脸先擦出一个轮廓,而后又开始收拾温时初其他被蛋糕拍到的地方。
不经意间抬头,祁骁冰冷的面庞愣住了。
“小初,这次是我不好,你别哭啊。”祁骁以为温时初是被自己气哭的,心里的愧疚感更重。
“要不明天你也买个蛋糕,然后糊我一脸。”
“我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温时初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泪腺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手背使劲擦了擦,推开祁骁,一头闷进了卫生间。
蛋糕糊上脸的一瞬,温时初下意识地用舌尖尝了尝蛋糕的味道。
甜甜的,还有白巧克力的味道,比自己之前在蛋糕店买的20块的草莓慕斯好吃多了。
可情不自禁的,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最后一个记得自己生日的是阿奶,后来奶奶走了,温时初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记得。
可没想到祁骁竟然会知道。
明明,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假的啊……
祁骁这个讨人厌的大猪蹄子为什么会知道。
竟然还用蛋糕糊他脸,好气啊。
温时初在卫生间里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可明明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皮肤上还是残留着甜香味。
忽然,温时初看到卫生间外投射了男人高大的黑影。
“你走开。”温时初很生气。
“小初,你好像没拿换洗衣服,裸着出来不太好吧。”
温时初脸色滚烫,很想骂一句’滚',但涵养还是让青年忍住了。
“那你回房不就看不到了?”
“可是我不想让别墅里的昆虫、细菌、空气看到你不穿的样子。”祁骁回答得非常认真。
“你是不是脑子最近被饮水机砸了?全装的水货?”
“我进来了。”
“你不要进来!”温时初想拒绝,但是为时已晚。
祁骁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来,恰好看到了温时初站在浴池里的样子。
水汽雾霭间,青年白如雪脂的肌肤妙曼梦幻,脖子透着不真切的粉红,双腿交叉在下面,带着淡淡的俏皮羞涩。
扑面而来的蛋糕奶香,交融在眼前的光景中,祁骁瞬间就来了感觉。
温时初眼看着某物犹如孙悟空的金箍棒说变大就变大,羞愤得面红耳赤:“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还不快出去?流氓!”
“我控制不住它,这是爱你的表现。”祁骁说得理直气壮,将衣服放下,目光在温时初的后背划过。
喉结滚动,燥热。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即便这个人只是在单纯的穿衣服,也会对这个人产生感觉。
温时初火速拿起衣服穿起来,可没等穿到一半,双手忽然被一股蛮横的力度抓住了。
温时初身体撞到墙壁,花洒开了,一瞬间淋湿了祁骁单薄的睡袍。
湿润勾勒出男人性感饱满的身躯,胸前丰满的胸肌微微抖动,轻轻贴上了温时初柔软的肌肤。
“你干什么?!”温时初双瞳颤抖。
“小初,生日快乐,”祁骁抱住了温时初。
“我想要你。”
温时初看着眼前吐纳热气的男人面庞,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反正不管怎么挣扎还是逃脱不掉,不如索性就放弃挣扎。
祁骁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雄狮,面对猎物的举手投降,缓缓掀开了最私密的地方。
“嗯……”
温润的水浸湿了卫生间里的双躯,冲刷着,掩盖了不真切的勾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