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66)
“伶俐小姐,我的要求说完了,你有什么要求吗?”
伶俐保持微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贾乙丙。”
伶俐差点笑出来。甲乙丙?怪不得长了张路人脸。
“甲乙丙先生,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伶俐笑得甜美。
男人眸光亮亮的:“漂亮啊,像天鹅一样。”
“甲乙丙先生,您可真会夸人!我也觉得您长得比较像一个动物,而且往往人们在提到天鹅的时候,也会提到这个动物,可以说是'成双成对’了。”
“是嘛?我也觉得我们很般配,我能问一下这个动物是什么吗?”甲乙丙非常好奇。
他已经相亲了九十九次了,没想到这第100个相亲对象不仅长得美,还能接受他提出的条件,还说他们很般配,真是太好了!
“Toad.”伶俐淑女地捂嘴,轻笑。
“toad?”甲乙丙两眼茫然。
“甲乙丙先生您这么有才华,不会这个单词都不认识吧?”伶俐丹凤眼笑眯眯的。
越是这种没用的男人,就越是在乎自己的面子了,尤其担心自己在女人面前失了颜面,所以就算不懂也一
定会装懂。
“认识!当然认识,我也觉得天鹅跟toad很般配,其实刚刚我说到天鹅这个词的时候就想到toadT,伶俐小姐还真是跟我心意相通啊!”
“噗……”伶俐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时,香奶奶包里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是温时初。
“温时初?”伶俐接通电话。
“阿……阿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怯怯的小奶音。
伶俐微微一愣,不确定地看了眼手机上的备注,才继续说:“软软?”
“嗯,嗯……窝是软软。”
“怎么了软软?”
“就是……就是……你能绐窝买盒药药吗?”
“你要药干什么?”伶俐一头雾水。
“爸比、爸比生病病了,呜呜呜呜……对不起阿姨!嘟——嘟——”
电话那头的软软忽然挂了电话。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抽噎声戛然而止,伶俐听得胸口一抽,拿起包就要走。
“伶俐小姐这是有急事?要不把账结一下吧,两杯咖啡一共199,不过没关系,你是女生你绐我99就好。”甲乙丙拦住了伶俐的去路。
伶俐火气顿时上来了,冷笑一声:“对了,忘了告诉你,toad的意思是癞蛤蟆。”
说完,也不管甲乙丙错愕的面色,匆匆离开。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伶俐跑到旁边的花店避雨,给祁骁打了电话。
狭小的客厅里,温时初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靠着沙发,一动不动。
原本,青年回到家后想着给小家伙做晚饭来着,可回到家后,别说做饭了,就连换衣服的力气都快没了,身体昏昏沉沉的,不由自主地想要趴一会儿。
可是趴着趴着,不知不觉就越睡越沉了。
软软发现自家爸比不对劲,摇晃温时初的身体,可任凭他怎么摇都摇不醒。
小家伙慌了,拿着爸比的手机想要打电话,可是一个人都不认识,最后发现温时初通话记录里的号码,便
拨了过去。
没想到,是小家伙从来都不知道的女人声音。
软软快急哭了,可是面对这样陌生的女人声音,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小家伙语无伦次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软软擦干眼泪,小短腿小心翼翼跑到门前,问道:“谁鸭?”
“软软,是阿姨,可以开门吗?”
软软听到是电话里阿姨的声音,犹豫了下,打开了门。
果然,门外站着一个瘦瘦的女人,长得很好看。
“你爸比怎么了?”
“爸比,脸好烫,好烫好烫。”软软擦着眼泪,鼻涕也流出来了,两颗眼睛肿成了红葡萄。
伶俐看了一眼门外的黑色迈巴赫,道:“阿姨叫了医生来,等下医生要给你爸比治病,你先跟阿姨走,可以吗?”
没想到,软软的眼睛还哭着,立刻就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窝不认识你,窝不跟你走!”
被拐过一次,早就在软软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创伤,一提到跟陌生人走,就变得很排斥很警惕。
伶俐继续劝:“可是这样的话……”
“你出去!窝不要你来了,你走开,呜呜呜呜走开,软软哪里都不去!”
软软用力推着伶俐。
伶俐担心伤到小太子,只好退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
伶俐没想到软软反差会这么大,回到车里,抱歉地跟后座的男人汇报:
“祁总,软软他好像很警惕我。”
车后座,男人睁开漆黑深邃的眼眸,冰冷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一手拿着伞,一手提着药箱,下了车。
祁骁叩响了门。
门里没有动静。
“兔崽子,开门。”
“再不开门,你爸爸出事了可别怪我。”祁骁拿起了惯用的伎俩。
这句话好像起到了一定的威慑力,果不其然,软软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两颗小鹿眼,偷瞄外面的大灰狼蜀黍。
祁骁把药箱露给软软看。
软软害怕祁骁,但潜意识里也知道,祁骁应该不会拐卖他。
毕竟,以前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
“我耙耙,生病病了,你不许再欺负他了。”
“嗯。”
“那你能治好他吗?”
“嗯。”
“那你……那你拉钩,如果做不到,你就变成大灰狼。”
软软把一只手伸出门外,露出小拇指。
祁骁眉头微蹙。
他才不做这种幼稚的动作,谁做谁是狗。
“唔……咳、咳咳。”屋里,传来了青年虚弱咳嗽的声音。
“快点。”祁骁伸出小拇指,草草拉了拉软软的小拇指。
与小家伙不经意的拇指触碰,祁骁拉完钩,一瞬失神。
小崽子的小拇指又小又软,差点没勾住,白里带着淡淡的粉色,小巧可爱,竟让男人生起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你进来吧。”软软推开了门,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祁骁,还带着警惕。
祁骁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温时初。
青年坐在冰凉的地上,身体被软软披了干燥的外套,身体因为咳嗽,虚弱地颤抖着。
祁骁走近,抱起昏迷中的青年,才发现温时初里面的衣服都还是湿的。
黑色迈巴赫在雨地里打着双闪,祁骁轻车熟路地抱着温时初,走到门口时,感觉到有一股小小的力度在扯他的衣服。
低头,软软双手紧紧扒拉着他的衣服下摆,神色紧绷。
“你……不准偷窝爸比。”
与祁骁那双冰冷透寒的目光相对,小家伙吓得寒毛直竖,但还是没撒手。
“总之不许。”
外面的雨很大,现在送去医院说不定会造成二次淋湿而导致病情加重,祁骁想了想,转身,把温时初抱进了卧室。
软软赶紧关上门,屁颠屁颠地跟着祁骁。
小出租屋的卧室没有门,唯有一扇布帘阻隔,小家伙刚钻进卧室,就看到自己的爸比露出了一条白胳膊,上衣已经被大灰狼剥掉。
“你……你干什么?”
“出去,小孩子别看。”祁骁冷声道。
软软壮着胆子没走:“你干嘛扒我爸比衣服啊?”
小小的崽子脑海里浮现出一条大灰狼在进食前,把猎物活剥了的画面,小身体吓得一哆嗦。
祁骁没回,从衣橱里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温时初套上。
祁骁又将温时初下面的湿裤子褪去,翻找干净的裤子。
偶然间,看到了角落里一条通体黑色、前面带一朵小黄/菊的内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