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27)
“还觉得我很老?”祁骁眉毛微挑,心情很好。
把温时初从自己腿上抱起来时,晶莹水珠在太阳光照的折射下,顺着绝世白玉往下缓缓流淌,宛如清晨小溪流过光滑的白色鹅卵石,牛乳划过玉瓷石。
祁骁将自己拾掇好,离开卧室。
“祁总您醒啦,今天我在菜市场看到有卖新鲜又大个的荔枝,就给您买了一篮子回来,给您放在厨房了。”赵阿姨正准备出门买些生活用品。
“嗯,辛苦了。”
祁骁漫不经心地走进厨房。
竹子编织的篮子里,外壳粗糙带钝刺的荔枝又大又圆,祁骁剥了一颗放进嘴里。
荔枝很甜,出水很多。
多到让男人想起了昨夜的温时初。
那隐忍中又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宛如吹奏竹箫。
晨间暖风透过纱窗迎面吹拂,夹杂着别墅前院里的草香、指尖残留的荔枝香,似乎还有青年的肉体香,祁骁深深吸了一口,目光落到一篮子的荔枝上。
从中挑选了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拨掉带刺的壳,将里面柔软光滑的荔枝肉剔出,祁骁捏着这颗晶莹剔透的荔枝肉,回到卧房,堵住了不断流淌溪水的出口。
在昨晚一整夜的轮椅奋战中,祁骁后知后觉地发现,温时初好像除了几年前在地下酒吧被人玩过外,已经很久没有开荤。
原因很简单,太紧了。
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根本不会去思考事情的真假,只要一想到温时初帮着外人阻止自己,还说他是老男人,祁骁就气得发疯,以至于越战越勇,把人弄到昏迷都不想放过。
可是发泄完了,欲火被熄灭,仔细回味,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弄过了火。
祁骁用完早餐就去了公司,临走前嘱咐赵阿姨给温时初留份早饭,还不忘送软软去幼儿园。
“我、我爸比呢?”软软被祁骁搀着,小身体瑟瑟发抖,临上车时眼巴巴地回望别墅,想哭又不敢哭。
他是小男子汉,绝对不能向恶势力低头,不能哭!
“你爸爸昨晚睡得很晚,太累了,他让我送你去上学。”
“可素……”你好阔怕啊,像会吃小孩的怪物。
软软不敢看祁骁,揪着小嘴巴,小脑袋拉耸着。
“没有可是,晚上你就见到他了。”祁骁一把将软软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进车。
“去初心幼儿园。”
“好嘞祁总。”江冥开车。
软软坐在车后座,小短腿紧张地乱晃,抱紧怀里的考拉熊背包。
祁骁透过后视镜观察软软,试图想象自己的小时候,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童年的那场阴影,让男人厌恶极了照镜子,拍照片。
那个疯狗一样的男人把他绑架,用锋利的刀刃刺进他腿里的时候,在他面前放了一张全身镜。
小小的男孩亲眼目睹自己的腿是如何被废的,鲜血喷洒了满地,镜子上都是血珠,从此每每看到镜子都会想起那血腥残忍的过往。
至于拍照片——几乎每一个拍照片的人们都会说:茄子,笑一个。
他讨厌那样的笑容,尤其是那样的童年,更讨厌笑。
所以,就连被绑架前的那些童年照片,但凡知道的,都被他撕了粉碎,毁的毁,烧的烧。
恐怕也只有阿奶才记得他小时候长什么熊样儿。
有时候,男人其实还挺羡慕弟弟的。
有了他双腿被废的前车之鉴,弟弟从出生起就被祁家保护得很好。除了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好外,所有的一切痛苦都仿佛离他很远。
弟弟没有目睹过母亲的死,从他诞生的那一刻便已经无意识地习惯了没有母亲的世界,他的世界周围有鲜花,有十分谨慎的父亲,有兄长……所有人都把他保护得很好。
“祁总,幼儿园到了。”
祁骁回过神,低眉一看,旁边的崽已经扭着屁股迫不及待要走了。
“喂。”祁骁抓住软软的一只胳膊,不让他下车。
“你……别吃窝!软软不好吃,都是肥肉肉!”软软害怕极了。
“我有那么可怕?”祁骁弯下身,少有地露出浅淡的笑:“笑一个,就让你去幼儿园。”
软软憋了半天,大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水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
……
“唔……”不知昏迷了多久,温时初勉强睁开眼皮。
身子刚动,便感觉到一股水袋晃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温时初掀开被子,却发现小腹那里微微鼓胀。
“草儿你大爷的祁骁,你这是弄了多少升?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又不是我说你老你就老,况且你本来就比我大好几岁,本来就比我老……”
温时初撑着难受至极的身子,裹着一层薄毯,强撑着去浴室。
将近一个小时后,青年才如释重负般的从浴室里走出,原本微鼓的小腹也重新平坦下去。
温时初看着手里被浸泡得水嫩嫩发涨的荔枝,细眉微蹙。
他就说怎么总感觉身体堵得慌,原来是祁骁这个变态……
“祁骁,是你先恶趣味的,那就别怪我。”
之前在浴室里,温时初把鼓胀小腹内的属于祁骁的东西全都弄进了塑料袋里。
青年穿好衣物,又剥了一小盆荔枝,把这些剥好的荔枝放进塑料袋里浸泡,捞出,然后去厨房裹上面包糠,炸至金黄捞出。
一道午餐菜就做好了。
第49章 只为你一人做的午餐
中午,赵阿姨做完午饭后,心满意足地看着餐桌上的成品,丝毫没察觉餐桌上的菜式多了一样,脱掉围裙回了自己的家。
“祁骁,你是属狗的吗,咬得这么狠……”温时初趴在卫生间的瓷白台上,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用酒精消毒微微肿胀的唇角。
昨晚,祁骁像是怕他死于窒息似地,一遍遍把疼到昏迷的他又一遍遍吻醒,结果嘴巴就被男人撮肿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祁骁竟然还记得'领带之仇……
“嘶一一!”双腿步子迈得稍微大一点便是撕裂的疼,还伴着火辣辣的灼烧感。
祁骁这个变态,一点都不知道温柔一点……
温时初晃晃脑子,强迫自己不再想昨夜的那场单方面施暴场面。
可是越是不想想,那一幕幕就更加深刻地烙印在眼前,活灵活现。
也不知道这个双腿有问题的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双腿不能施力,臂力倒是大得惊奇,跟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似地,把他当哑铃嘿咻嘿咻了整整一夜,早上竟然还能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上班。
温时初不敢想象,如果祁骁的双腿是健全的,那他昨晚是不是就得死在轮椅上了。
“那个菠菜贱卖的大爷,我恨你……嘶!”手上的棉签用力过猛,戳得唇边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窗外,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别墅的车库,江冥毕恭毕敬地将祁骁扶下车,轮椅备好。
想起早上的'荔枝之仇',温时初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感,出去的时候脸上扬起善良甜美的笑。
“祁总,您回来了。”温时初站在门口,接过江冥的手,把祁骁推到餐厅。
祁骁眼前一亮,情不自禁地回眸。
今天的温时初,穿了一件淡蓝色条纹衬衫,把本就偏白的肤色衬得多了几分干净的温柔,锁骨处露出几颗草莓,印证着昨晚的那场圣洁之事,也无形中将青年粉白的肌肤点缀得更加娇柔。
果然,被教育过之后才知道乖乖听话。
看来以后得多教育教育。
“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祁骁坐在主位上,看着温时初绐自己端来一碗白米饭。
“还……行,勉强能走路。”温时初低垂着眉,唇瓣微肿,一瞥一笑都那么无辜,像一只可爱惹人怜的小白兔。
“我下次注意点。”祁骁面色平淡,心情不错,连带看自己的助理都觉得眉清目秀了:“去绐江冥也备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