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21)
乖巧的崽子背上考拉熊背包,穿着皮卡丘套装,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一眨,太奶奶看得心都萌化了,眼底不禁又泛出泪花来。
太奶奶又想起了祁骁小时候。
他家骁骁在软软这么大的时候,躺在医院里,双腿布满了恐怖的伤口,医生说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你们这是要出门吗?”祁老太太收回思绪。
不等温时初回答,祁骁先说:“嗯,送崽去幼儿园。”
温时初瞪了祁骁一眼,可不想惹祁奶奶不高兴,只得默认。
“原来软软都上学了啊。”祁老太太想起什么,立马转身离开,很快又捧了许多小零食,一把全塞进软软背包里。
“奶奶,别给小孩子塞那么多零食,会长胖的。”祁骁蹙眉。
老太太反驳:“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老偷偷来我房间翻我的零食箱。”
祁骁语塞。
……
在祁老太太的陪同下,温时初在早餐时间勉强逼自己吃下一块饼,被迫带着软软,坐上了祁骁的车。
“去初心幼儿园。”
“好的祁总。”江冥发动车辆。
车行驶到中途,温时初越发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眼皮无意识地就闭上了。
祁骁犀利的目光扫过倒车镜,身体往温时初旁边靠了靠。
第39章 在喜欢的人面前,体温会升高
“爸比,你昨晚没睡好吗?”软软发现了异样。
“没有,就是有点困。”温时初睁开眼,温柔地笑了笑。
软软像往常一样,撅起小嘴巴亲了亲温时初的脸。
“爸比,你的脸好热唔,是发烧了吗?”
“没有。”温时初强打起精神。
“那是为什么?”软软歪歪脑袋,呆毛戳到了温时初的下巴。
“因为爸比太喜欢软软了,见到软软就心跳加速体温升高。”
“原来是这样子鸭。”软软开心地傻笑起来,从考拉熊背包里抠出一块小饼干放到温时初手里。
“这是太奶奶给软软的,软软给一块给爸比。”
“谢谢软软,真乖。”温时初摸摸小家伙的头。
很快,幼儿园到了。
温时初拉着软软的手,把软软送进幼儿园。
祁骁坐在车里,深邃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大一小,声音低沉:“江冥,查完温时初姑姑的底细后,你拿着这个,去做个亲子鉴定。”
祁骁从自己头上拔了两根毛,江冥如接圣旨般双手捧住,用透明袋子装好。
刚刚在温时初昏迷的时候,祁骁也顺便取了温时初的头发。
祁骁将软软的头发放到左手,温时初的头发放到右手,也分别递给了江冥。
江冥万分小心地分开保存,如临大敌。
“不要被温时初知道,做两份亲子鉴定。”
“好的祁总。”
话音刚落,后车车门被温时初打开。
温时初看到祁骁,眼底平淡如水,一言不发地坐上车。
拜祁骁所赐,他现在的工作就是祁骁的玩物,群演公会把他拉进黑名单,连大学城烧烤摊的工作都不得不辞掉。
车行进到一半,祁骁清了清嗓子,浑厚的嗓音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温时初,你在我身边养着,光让你在床上躺着就能赚钱,未免太便宜你了,从明天开始,你要到帝华娱乐来上班。”
“你听到没有?别跟个死鱼一样……”祁骁没有得到回应,刚转头,一个轻微的力度,忽然砸在他的肩膀上。
温时初紧紧闭着眼睛,脸色发白,虚汗渗得额间的碎发透湿,不省人事。
“温时初!”
……
……
温时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炎热的夏天夜晚,电风扇嵌在天花板上,发着嗡嗡声响。一只只鼓着血肚子的大蚊子,在教室里满桌腿地乱飞。
教室黑板旁边,写着“距离高考仅剩30天”。
少年趴在桌案上,认真计算着一道数学题证明题。
“温时初,你奶奶来了。”靠教室后座的男生忽然叫了这么一句。
少年揉揉眼睛,思绪从题海中飘回来,皱皱眉,但还是出去了。
“看这小嫩腿被咬的……初初啊,晚上蚊子多,奶奶给你带了瓶风油精,抹腿上就不会被咬了。”
一瓶小小的风油精,老人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时候都万分小心,塞进了少年手里。
被突然打断了学习,其实那时候的温时初,对于奶奶的突然出现,是有那么一丝反感的。
“知道了,奶奶你早点回去吧,我还要学习。”
说完,温时初直接进了教室。
可少年总觉得背后有那么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己,转身一看,奶奶果真还站在教室门口,眯着眼睛对他笑。
他站在教室的光下,忽然发现奶奶的背比以前又驼了一些。
想起刚才的自己还对奶奶升起的一丝反感,温时初耳朵红得厉害,又羞又臊。
少年又走了出去,抱抱老人。
“奶奶,放学我会按时回家的,手电筒带了吗?你眼睛看不到夜路……”
“带了带了,我孙子真懂事。”
……
高考考完,温时初感觉奶奶比以前嗜睡了;
查成绩的那天,奶奶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情况不明;
录取通知书下来的第二天,奶奶走了。
他的世界忽然看不到方向,前后左右不见灯塔,也没有指引方向的星。
第40章 弄死那个叫温文月的老女人!
祁骁回到自己居住的别墅,远程处理完公司事务,回到了卧室。
松软的床褥间,青年蜷曲成一团,枕巾已经沾湿了一大片。
“怎么还委屈上了?我又没怎么你。”祁骁拨开温时初额间的碎发,用沾了水的毛巾给温时初擦了把脸。
摸摸青年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
祁骁想了想,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韩沧,中午过后,来我铂金街的别墅一趟。”
“嗯,有人发烧了。”
拨完电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江冥得了准许后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面色凝重。
“祁总,您要我查的关于温时初的姑姑的事,我查完了。”
“念。”
“咳、咳……”江冥目光飘虚,“祁总您听完别生气啊……”
江冥深吸一口气:“温时初的这个姑姑叫温文月,属下查到,温文月在四年前忽然中了2000万的彩票,没过多久就把温时初赶了出去。”
祁骁抬眼,凌厉的目光犹如刀锋过境,吓得江冥牙齿打颤。
“但属下又去查了四年前的彩票中奖纪录,发现那时候根本就没有2000万这个奖项,所以……”
“所以那疯女人把我给温时初的2000万独吞了?”
偌大的房间,温度骤然降至冰点,祁骁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眸中含刃,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庞,阴冷得犹如地狱罗刹。
“对……对。”
“呵。”沉默的男人,嘴角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祁总,祁爷,我错了!是属下办事不利,您、您打我吧!”江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私吞2000万,这罪名,够她下辈子在牢里度过了。”
江冥立刻点头:“属下这就去联系法庭——”
“不急。”祁骁双眼眯成一条狭长的线,看向床上昏睡的温时初。
“送她入狱,相当于给她找个免费的地方包吃包住,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祁总您的意思是?”江冥隐隐感觉到不安。
跟在祁骁身边多年,江冥深知,祁骁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雇佣道儿上的人剁温文月一条胳膊或者卸一条腿挖颗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