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66)
他这般用尽全力反抗,还是见了效果,眼看着就要推开季枭,却不料此时下腹一紧,如同电流一样的感觉窜遍全身。
季枭拿膝盖顶着他那地方,竟还有用力的趋势。阮映辞顿时就被吓得停了动作,大骂:“季枭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师父,你别激动。你因我而生了执念,我虽欢喜,但着实不忍你因执念而堕魔。”
他完全不顾阮映辞的反抗。阮映辞眼中猩红忽闪,季枭看得真切,便也明白他此刻使不出法力的原因了,缔结龙灵契或许能有办法压制他的心魔。
双手被腰带束缚,随着阮映辞的挣扎,腰带上的玉珏叮铃作响。
“你少他妈扯淡,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一口银牙咬碎,只感觉丹田内真气随着他的情绪翻涌得更加厉害,濒临在暴走的边缘,却不认为自己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奏。
“季枭,我劝你最好放开我!!!”
等他挨过了这段经脉不适的时期后,不弄死季枭,他就不是反派!!!
季枭低头要吻阮映辞的双眼。阮映辞用力往后缩,可季枭还是越逼越近,他再怎么强装镇定,此刻也不由地颤抖着睫毛闭眼。
岂料这一闭眼,感官更加强烈。上头有季枭轻吻双眼,下头的那物却不知何时被季枭握住了。
“季枭你他妈……嗯”声音渐渐破碎,那股电流窜得更加厉害。
“我没有妈。”重生两世,他都未见过自己的双亲。
他的吻从睫毛沿着鼻梁一直落到嘴唇,竟是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
“你……呜呜”
被咬痛,阮映辞一开口,却不料季枭逮着时期,长*驱*直*入,那架势恨不得要在人口里搅个天翻地覆。他吻得粗鲁,毫无章法。阮映辞一个劲的摇头,想避开,却惹得季枭另一只来固定他的脑袋。
日光透过窗户,照在塌上,跳跃闪动。两人正在这片日光里,阮映辞感觉有几分刺目,眯眼,同时挣扎得更加厉害,抖动着双腿要将季枭踢下去,可这恰好给了季枭挤进双腿的便利。
他趁着季枭的舌再次伸进自己的口腔,当即便要咬下去,却不想季枭眼疾手快,捏住了自己的脸颊。
季枭下腹胀痛,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
身下阮映辞的面色如醉后殷红,额上的纹路如火一般,嘴角泛着水光,凭添一丝淫*糜。
他口中轻唤“师父”,一遍又一遍地乐此不彼。他笑道:“师父,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
边说边动手扒阮映辞的衣服,满脑子想得都是结契的地方。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阮映辞现在是又爱又恨, 纵使身体处于极端的愉悦状态, 但可恨这季枭压着他动弹不了。刚凝聚真气想要冲破丹田, 却不想季枭的手碰了那物顶端,一阵更刺激的快*感传来。
眼前白光闪过, 那久违的感觉, 像是要飞升一般, 阮映辞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季枭往阮映辞耳蜗里吹了口热气,惹得他一阵哆嗦。他尚还未反应过来时, 却听得季枭低声笑道:“师父, 你这样子真诱人。”
紧接着, 他后脑勺被固定, 季枭的吻来得异常凶猛,阮映辞完全招架不住。
“滚开……呜呜”
他双手已经能动了, 想推开季枭, 却不料全身软绵绵地,根本就使不上力气。他急红了眼, 可越动,季枭吻得就更凶狠。
方才过去的感觉再度升起,阮映辞恼气,一阵胡打乱踢, 终于让季枭松开了唇。他大口的呼吸, 可季枭的动作并未停止,却是继续往下。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阮映辞没来由地产生了一丝恐惧。
“季枭, 不要……”
“师父,我咬你一口,你咬我一口,好吗?”
听不懂季枭在说什么,但他下意识地摇头。下一刻,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突然一阵顿痛,季枭一口咬了下去。
之前愉悦的感觉烟消云散,余下的只有疼痛,疼得全身发抖,他死命忍住才没能叫出来。
额上、肩头、胸口不仅痛,还发热。眼前出现一只手,阮映辞想都没想就咬了下去。那痛如同骨头崩裂一样,他只觉得意识发黑。
痛昏过去前,他见到了浮在季枭背后的图腾,恰是一条蛟龙。赤红的光芒闪现,那条蛟龙游动,咆哮般直冲他脑门而来。
季枭指尖抚过阮映辞的眉心,抚过那团如胎记般的火焰,低喃:“阮映辞,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左手掌心赤红的图腾渐渐隐没,季枭长呼了一口气,他又重新拾起那枚扳指藏好。
他虽很想要师父,但未能达到元婴期的修为便双修,这对师父有害无益。而且如今这般冲动,还不知以后师父会待他如何。
他对龙灵契的了解完全是参照合欢宗禁*书上所写,可现在却发现自己掌心的这图腾比那书上所写的效率更高。
才第三次结契,阮映辞眉心的纹路就隐不去了。
季枭的左手贴近阮映辞的胸口,两者像是能相互吸引。他感受着阮映辞的心跳,却惹得昏迷的人一阵颤抖,霎时便有一阵刺痛传来。
“师父你一定很痛吧,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
尔后,他在阮映辞的寝房里转了圈才离开。
醒来时,已是傍晚了。阮映辞做了一个梦,还是那个在行路九难阵里的梦,他依旧不能动,远处季枭站在一片赤红的光芒里,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笑得鬼畜。这次唯一的不同便是梦里黑雾弥漫,而季枭就像是个移动的光源,所到之处,黑雾尽散,阮映辞看不到周围其他景物,只能看到季枭。
季枭每靠近一步,阮映辞内心的煎熬与恐惧就更深一分。季枭将左手伸到自己眼前,那蛟龙衔珠的图腾乍现,紧接着他就醒了。
他看着自己衣冠整齐,可腰带却搁在了塌上的方桌上。他扒开衣裳一看,胸口的牙印赫然出现在眼前。
花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今天发生了什么,这让他又气又恨。他仔细查看体内却发现并无异样,丹田还比以前更加充盈。他将腰带系上,为发泄怒气,一掌将那方桌拍碎了。
又想起那枚能重生的扳指,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现在是真有种冲动将季枭杀了,然后再自杀,但前提是他有那枚扳指。
阮映辞满屋子的找那枚扳指,却不想最后什么也没找到,倒是书桌上留了张纸——师父,你别再白费心思了。
这无疑是在他气头上再烧一把火,让那股想杀了季枭的冲动更加强烈。
手上用力,那张纸就化成了灰烬,“季枭,你他妈狗狠!!!”
凌厉的掌风扫开房门,阮映辞“咻”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他去季枭的院子逮人,但没找着。
之后他叫来了程若源。
他已怒不可遏,“季枭去哪了?”
可程若源却是迟疑了许久才答话。
自季枭被罚去青鸾峰藏器室后,阮映辞就一直在找,命人找,自己找,这免不得让程若源多想。
他掂量着话,道:“师父,季枭刚被天一道君叫去……师父,你的额头上的纹路……”
阮映辞的眉心无端生出一团火焰似的纹路。可他已经怒昏了头,一知道季枭的位置后,二话不说地就往青鸾峰飞去。
那话是程若源瞎掰的,本想让师父知难而退,却不想师父是真怒了。
他忙不迭地出声挽留,“师父今晚邵衡的践行宴就要开始了……”
话还没说完,师父就已经没了踪影。这还是程若源头一次见师父这样。
季枭现在确实是在青鸾峰,他找天一道君。
阮映辞来时,正好见到季枭在给天一道君行礼。
青鸾峰上,寒风呼啸,这让阮映辞略微冷静了下来。
他看向季枭的目光不善,恨不得就地将主角撕碎。
徒弟情绪外露,天一道君立马就察觉到了,问:“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我只是来找季枭的。”阮映辞咬牙切齿,刮了一眼季枭,却见他冲自己笑了一笑,这可把他气的不轻。
然而目光触及到季枭额间的火焰纹路时,他忽然想起了来之前,程若源说自己眉心……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于是天一道君也注意到了。
青鸾派与合欢宗多有往来,天一道君一看便明了这是什么,顿时就沉脸,喝道:“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他如今虽接受了这对师徒之间的感情,但如今季枭还未结婴,“你要再这么胡来迟早会毁了自己!!!”
“我……”
阮映辞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天一道君是在说什么,可还未说话就被打断了。
打断之人正是季枭,他急切地道,那模样要多惹人怜惜就有多惹人怜惜,“师尊,这不怪师父,是我自愿……”
“师父,他……不是,我……”阮映辞现在是有口也说不清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季枭的心机这么深。
“你们都给我闭嘴!!!”他只以为是阮映辞耽与鱼水之欢,于是脸色更黑,他指着阮映辞,呵斥道:“你从即刻起就闭关,他没能修到元婴,就不准你再见他。”
之后,季枭就留在了青鸾峰。阮映辞还不愿走,天一道君一声怒斥才将他赶了回去。
“你给我回去好好思过。”
他一手栽培的徒弟,怎么能让他毁于情爱之事!!!他见阮映辞还没动,还在看着季枭,只觉得怒其不争,“你还不走?”
说罢,天一道君就一掌将阮映辞挥下了青鸾峰。
天知道,阮映辞现在的情绪有多复杂,忒么临走前季枭还无声地笑了一下。
他咒骂,“该死的。”
阮映辞回了清廉殿,越想越觉得今日发生的,这都什么事?
他没起杀心,季枭就不会现出狐狸尾巴,自己就不会这么憋屈。可要是不知道这些,那……
他实在无法想象若今天这些没发生,以后季枭会变成什么样,而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
天一道君只让阮映辞不准见季枭,但没让季枭不准见阮映辞。
时至邵衡的践行宴,季枭立即就动身去了清廉殿。
他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其实那火焰是他自己画上去的。若日后两人真行了房事,他的眉心也会出现纹路,而阮映辞眉心的再过半月应当会隐没。
他在这之前想了许多对策,不想让人见到师父眉心的纹路,那就只能将他囚*禁在闭关的洞府半月,可以季枭现在的修为是打不过阮映辞,于是他想了这么一出。
一直以来,师父待自己都是特别的,那等欢乐的事,他也并未完全抗拒自己,但愿今后他不会因今日所发生的事心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