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穿越重生>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19)

作者:香酥鲫鱼 时间:2018-10-18 15:58 标签:甜文 穿书 重生 情有独钟

  主母早间来了次,这时,听闻两人已回阮府,当即便带人往阮映辞的客房去。
  阮映辞午间有小憩的习惯,他刚刚赶走粘人的季枭,却不想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主角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有些恼气,开门,见是主母不由得愣了愣,但马上回神。他面无表情,又恢复到了他那般仙道风骨、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站在门口,堵住了主母的去路,沉默地看着门外的众人。
  主母见阮映辞不让进、又不说话,尴尬不已。她往屋里头瞄了几眼,然而并没有见到季枭的身影。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疑惑道:“枭儿……”
  “不知主母找他所谓何事?”
  他清清冷冷地声音,让人分辨不出感情。
  主母心中尴尬,但面上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道:“我也不知道枭儿喜欢什么东西,就粗粗备了这些不入眼的东西,想来交给真君和枭儿是一个样。”
  她说着,便叫身后随从的下人把东西端上来。阮映辞挑眉,侧身让人进屋。
  珍珠贝玉、绮罗锦缎、玛瑙緑瓷,呵呵,好大的手笔!!!
  在这个修真时代,丹药灵石满世界都是,而这些玩意儿倒像是古董,珍藏赏玩的价值极高。
  不要白不要,以后放清廉殿陶冶情操。
  主母再次往屋里瞄了几眼,发现季枭是真不在。她霎时便有些后悔,应当早先派人打听季枭是在他自己院子里,还是阮真君这里。
  季枭好笼络感情,但阮真君一副高傲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如何谈感情?
  阮映辞见主母脸上的表情频繁变幻,挑眉,后悔送这些宝贝了?
  这可不行!!!
  他道:“主母的心意,本君会转达给枭儿的。不知主母还有什么事?”
  “没事没事了。”
  主母讪讪,只觉得十分尴尬。她领着一干人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临走前,阮映辞还说了句:因为祭祀,季枭这两日要静心养性。
  这叫阮家不要再去打搅季枭的说法是什么意思啊?
  回去的一路上,主母越想越觉得气。
  现在阮家上下都在看阮映辞的脸色,他却还在端姿态摆谱。他跟他娘,非要把阮家搅成一滩烂泥才甘心吗?
  这时,后面有一个丫鬟没走稳,忽然往前扑去,而身前恰好是主母……
  顿时,众仆从的惊呼声响起,“主母!”
作者有话要说:  清言扔了1个地雷
沉忧扔了2个地雷
扶桑花开扔了1个地雷
颜家小卿卿扔了1个地雷
珂馨扔了1个地雷
此作者乃我身下受投11瓶营养液
日长飞絮轻投1瓶营养液
兹以大肥章感谢~旋转跳跃,我闭着眼~抱着你们起飞飞~
另外,我冥思苦想之后,还是决定告诉你们个真相……
笑cry
昨天那个中二病晚期的人就是我自己,忒么那就是我初中时代发的说说。
( ̄ε(# ̄)☆╰╮o( ̄皿 ̄///)
你们知道我当时翻到那些说说的心情吗,好想回到过去掐死自己!!!!
最后,我刚刚在弄微博橙V认证的事情,想想心情就要起飞~~

  ☆、盛怒

  主母被扑倒,脸砸地,摔了个口子,霎时便流血了。这简直是让主母怒上加怒,她反手就给了那丫鬟一巴掌。
  “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打一巴掌似是还不解气,于是主母又踹了一脚,脚下生风,那丫鬟就跟脱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咯血。
  “来人,将她押去刑房的万骨窟!!!”
  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死亡的诅咒,那丫鬟当即就朝主母爬去,拽着她的裤脚,撕心裂肺地大叫:“主母,不要啊!!!”
  下一刻,便有人将她摁住,然后拖着她往刑房的方向去。她惊恐地看着那个押自己的人,几天前她们还患难与共,可方才也是这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推了自己一把。
  主母还在怒头上,见着这群丫鬟更是心气浮躁。
  “你们站着跟个木头一样,怕是也想去尝尝万骨窟的味道?”她忽然指着一战战兢兢的丫鬟道:“你带几个人去看着小姐,若要她还跑去阮映辞那儿,后果,你们自己掂量清楚!!!”
  说罢,主母一脸怒容地离去。徒留一众丫鬟,她们站在原地仿若劫后余生,纷纷松了口气。
  她们相顾无言,却又好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因为方才,大家都看到了是有人推了那丫鬟一把。
  午后,原本暖阳当空的天气骤变,天际乌云席卷而来,霎时晦暗,颇有风雨欲来之势。
  阮映辞自下山那日至现在,愈发嗜睡,然而每次睡得却不沉,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每每做梦犹如身处现实一般,而那梦境也稀奇古怪的很。
  他又做梦了。桃花海和行路九难阵的场景交替,那日的梦境重现,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恰似一尊傀儡,而季枭的笑容依旧诡异。
  这次他将那赤红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是蛟龙衔珠的图腾,半圆。蛟龙盘曲着身子,周身的火焰闪耀,内敛欲张,犹如弓上弦,蓄势待发。
  眼看着季枭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面上再镇定,也无法阻挡内心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阮映辞最终被吓醒。他撑着床沿,半坐,衣襟微敞,胸膛起伏的频率加快。
  两天做同一个梦,怎么会这样?
  额上的汗滑落脸颊,一滴、一滴地没入衣襟,偶有几滴落在胸膛上。他没有焦距的目光看向前面,眼尾被薄汗湿润,泛红,隐隐还在颤抖。
  天色阴沉,客房里头的光线更暗,这让乍然醒来的阮映辞恍惚愣神。门窗被风吹得“吧嗒吧嗒”作响,这一声、一声地就像是叩在他心上。
  阮映辞甩了甩头,定神,许久之后才下床。梦里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循环,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心生惧怕。他运气周天,发现丹田并无异样。他虽疑虑,但事实证明那确实是一个梦。
  “吧嗒、吧嗒”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心神逐渐回笼,细听,却发现是有人在敲门。
  这时,有人忽然在外头喊道:“请问阮真君在吗?”
  谁?
  阮映辞顿时清醒,开门。门外之人,修为不高,他隐隐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门外那人似是看出了阮映辞的疑惑,道:“我不是阮家人,幼年天灾,被长老捡了回来,此后就一直跟在了长老身边。”
  风一吹,这人的袖口也随之扬起。
  是独臂?阮映辞瞳孔紧缩。
  阮映辞这才想起面前这人是谁。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因为长老,阮家人便也默许了他的存在。大反派幼时,也颇受他照顾。
  外头风大,他侧身,让那人进屋,然而那人却是摆手。
  “我就不进屋坐了。长老派我来把这个交给真君。”他看了眼阮映辞,递过来一只纳戒,笑道:“长老闭关得匆忙,早上,他本想亲自将东西交给真君,却不想你不在。”
  “长老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闭关前,长老只嘱咐我把纳戒交给真君,其它的……”他顿了一会儿,笑道:“其它的到没说,不过长老还是很希望真君能留在阮家。”
  那人敛下笑容,眉间萦绕愁绪,道:“长老此次闭关不知福祸,季枭毕竟只是个外戚,下任家主人选,长老心中最中意的,其实还是真君你呀。”
  阮映辞听这话却是面无表情,沉默。
  那人见阮映辞如此,便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只是叹息,为了阮家,长老用尽了毕生心血,阮家到头来却还是逃不过一个命数。
  “还望真君三思,我就不打扰了。”
  阮映辞看着那人离去,沉思,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纳戒。长老闭关,不参加祭祀大典,所以才许自己暂代长老之位。原来长老把一切都做好了打算。
  大反派身上留着阮家的血,而现在阮映辞又继承了这幅身体。阮家虽不是他的归属,他却也有一份责任。
  风刮得越来越大,天际更暗,黑色、阴沉、压抑的乌云倾轧而来,倏然,便电掣雷鸣,狂风大作。
  骤然变天,马上就要下暴雨了。
  “砰”的一声,门口的盆栽被吹翻,愣在门口的阮映辞霎时回神,用力关上门。
  他坐在桌旁,却突然变得不知所措。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沉重的失落感,好似心脏被人挖了一块。
  重生了这么多世,他到今天才猛然发现,在这个修真·世界里,自己的存在毫无意义。他的归属是什么?他重生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外头瓢泼大雨,狂风刮开刚关上的门,雨一下子飘了进来。
  阮映辞起身去关门,雨水打在他脸上,冰冷刺骨。他神情茫然,动作缓慢地关上门。
  可就在此时,外头有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下一刻门再次开了。
  这声音还能有谁?
  阮映辞却好像突然惊醒般恍悟。
  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因为主角,反派就是为主角而生。一个人存在的意义依附于另一个人,想想也觉得可笑。可回顾这么多世,又有哪一世不是这样?
  “师父~”
  季枭猛地撞开门,门后的阮映辞也因此踉跄后退,他险些被门磕到。
  他皱眉,不虞道:“何事如此莽撞?”
  然而季枭却是没听到阮映辞言语中的斥责,还一个劲地往他胸膛上靠。
  “师父,打雷了,我怕。”
  他将脸埋在阮映辞的怀里,好似是怕极了一样,往阮映辞胸口上蹭。
  阮映辞只感觉胸膛上一股湿意,冰凉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毫不思索地就要推开季枭,却不料他突然抱紧自己的腰。
  这下阮映辞是真生气了,这季枭怕是粘自己上瘾了?
  他沉声道:“你放手。”
  “师父,我是真的很怕。”
  季枭哼哼,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阮映辞身上。阮映辞皱眉,想强硬地推开季枭,却奈何季枭那双铁臂,挣扎过后还是无果。
  他触手之处全是冰凉湿润的感觉,乍一看,却发现季枭全身都湿透了。季枭还很不厚道地将雨水蹭自己身上。
  蓦然,一道闪电劈下来,雷鸣的声音紧随而至。腰上的手突然箍紧,两人的腰腹贴近。
  怀中季枭的身体因雨水而冰凉,阮映辞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方才那股怒气一下子便没了踪影。
  他运转真气,将一身湿漉漉的季枭烘干,道:“你这样老抱着我也不是办法,先放手。”
  然而,季枭却是抱得越来越紧,阮映辞身体前倾,险些要站不稳。他将手搭在季枭的肩膀上以作支撑。胸口的脑袋蹭地愈发厉害,季枭呼吸间所喷出的热浪打在胸口上,微痒,惹得阮映辞战栗。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
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