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59)
?下一章说魔修莫宁远到底有什么惊世骚操作。
?季枭和阮映辞的身世骚操作。
?阮映辞的心魔到最后会发展成啥样的骚操作。
?之前提到的仙剑门、合欢宗、万佛宗的人出场会在朝圣会上。
?还有季枭到底和桃夭做了啥不可见人的见不得人的交易。
?江羲炎到底会怎么跟季枭抢阮映辞。
?季枭为了成年后的小黑屋大战会做哪些准备。
?还虚空道君、天一道君、清净道君、云溪风、桃夭之间的恩怨会有个了结。
最后再送个小剧场:
卤煮:师父不宠我了,怎么办?在线都等急!!!
大哥:换你宠他。
贰哥:唯上可破!
叁哥:做!
肆哥:对,一言不合就修炼!
伍哥:修炼不行就继续做!
陆哥:直到做到行为止!
☆、晋江文学城独发
那日, 季枭从清廉殿回到剑修谷杂院。
季枭救了清廉殿阮真君的事迹早已传遍了整个青鸾派。剑修谷杂院里的弟子一见季枭回来, 都拥了上去, 将他围得水泄不通。然而季枭却是冷眼看着他们。
众人对季枭这模样早就习惯了,如今只觉得季枭是深藏不露, 十分崇拜。男弟子仰慕, 女弟子娇羞, 他们口中叽叽喳喳的话,无一不是季枭如何如何厉害。
但季枭一概不理, 他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打坐运气, 看能否冲破体内的那层阻碍。
于是第二日他就去了杂院后的洞府, 可越是凝神运气, 就越是失望,体内空空什么也没有。
可他不甘心, 继续强行修炼。不知是过了多久, 他的经脉骨骼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那种疼痛好似是骨头要炸裂一样,他蜷缩在地, 咬唇不哼出声。这让他想起了前世,那时也是如此,生不如死。
额头的汗浸湿了衣襟,他早已不知时辰, 却在这时, 忽然听到洞府外一女声传来。
“季枭,清廉殿的程若源师叔来找你。”
杂院弟子尊称高等弟子为师叔。
而程若源一进洞府,见季枭的模样不由的大惊, 连忙渡气。
程若源是阮映辞派来的?
季枭还来不及找答案,就昏厥了过去。
他再醒来时,却是见到了司元真君。
大师兄?
他一阵恍惚,许久后才反应过来,这一世他还未拜入天一道君门下。
司元真君和季枭已是在钧天城内。一个储物袋突然浮在季枭眼前,他接过,里头的灵石足够他一生富裕。
季枭攥紧这储物袋,只觉得愤恨。阮映辞这是差司元真君将他送回去?
“你既然是钧天阮家的人,那么就好好呆在钧天,不要再去归凤山了。”
司元真君听闻阮映辞和季枭的事情后,很是忧心。
在这一点上,司元真君和蓝真君的想法和天一道君一致,就怕季枭成为师弟的执念,阻挡他今后进修的路。
“是。”
一个“是”字,却是暗藏了季枭汹涌的情绪,屈辱隐忍。
然而这时,突然有一人飞来,是清净道君。
魔修莫宁远再度出现,身边还有一妖修。司元真君也就留了下来,为清净道君分忧。
季枭又回到了阮家,他通过阮家众人的口,听到后来天一道君和蓝真君也来了钧天城,而道君与魔修、妖修的事情也渐渐浮出水面。
他结合前世所知,两百年前的恩恩怨怨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桃夭要报复天一道君终是未能成功,他背后有魔修莫宁远,但依旧还是受了严重的伤,整个钧天城都在通缉他。
季枭却没想到,桃夭最后会跑到他这儿来。
他住的还是先前阮映辞的客房。那日,他打听消息回来,推门而入,却见桃夭大摇大摆地坐在客房塌上。
桃夭身上虽有伤,但弱小的季枭不足为惧。
只是几月不见,季枭本就低的可怜的修为,现在没了。桃夭诧异,但想想也就明白了。
他取下那身黑袍披风,他仰头喝茶,而脖颈上黑紫的图案,俨然是和季枭左手掌心的龙灵契一摸一样。
季枭站在门口,保持推门的姿势,双眼微眯,沉默不语。
阮映辞误入桃花海,险些被桃夭剖了婴丹。最后是他以龙灵契做交换,才保住了阮映辞的性命。
因为他从前世就知道了,桃夭会需要这个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后来钧天城阮家祭祀,桃夭会突然变卦,险些要了阮映辞的命。
桃夭见季枭那分明藏着仇恨却仍能保持平静的模样,道:“我没打算要阮映辞的命,只是以他为饵,引出天一道君而已。”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季枭紧握双拳,压抑着情绪。他对死亡从来都无所畏惧,况且现在还拥有那枚能重生的吉玉扳指,以及与阮映辞之间的合欢契感应,这让他更加无所畏惧了。
桃夭瞧着季枭那狠厉的眼神,却是安静了。季枭想和自己同归于尽!!!
“年轻人,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他脑子里闪过云溪风的脸,突然就放软了声音,道:“那夜,你被阮飞鸿的人掳走,你知道你一旦被抓走,后果是什么吗?”
他的目光霎时变得阴鸷,可见到季枭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下意识地收敛了,“阮飞鸿与江羲炎暗地里有联系,他们背后依靠的都是魔修莫宁远。而莫宁远最近研究出了一种新的修炼方式。”
说着,桃夭冷哼一声,竟是不屑,“以血为媒介,靠着吸食人的精气来提升修为。若不是那夜我救了你,你指不定就成了莫宁远的炉鼎。”
他看了看没有一丝修为的季枭,“你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天一老头的徒弟,呵,你救了人一命,到头来却连青鸾派的门都进不了,值得么?”
“你为云溪风做了那么多,又值得?”
桃夭脖颈的龙灵契隐隐有了些光亮,看来云溪风已有醒的迹象,桃夭的修为大不如从前,定是分出了自己的修为给云溪风。
霎时,客房内,陷入了寂静。
许久后,桃夭才道:“阮飞鸿的金丹被我挖了,现在跟你的情况一般无二,但是莫宁远能让他不用修炼也能成为强者。”
季枭只有变强了才能让心中的渴望变成现实,这种强烈的渴望,桃夭感同身受,他想,现在走途无路的季枭应该会投靠莫宁远的。
然而,却没想到就季枭拒绝了。
季枭想都没想,“江羲炎投靠莫宁远是为了发扬江家,阮飞鸿投靠莫宁远是为了变强,你投靠莫宁远是为了向天一道君复仇。我孑然一身没有信仰,没有牵绊,也不想复仇,更不想为了变强与魔修为伍。”
“阮映辞不是你的牵绊?以你现在的情况,你难道对变强没有丝毫心动?”
“变强是我自己的事,与投不投靠莫宁远无关。一步错步步错,我可不想到最后得到了阮映辞,却因那些不择手段而失去他。”
季枭现在仍旧想将阮映辞囚*禁在自己身边,但他始终觉得这不是以爱的名义来伤害阮映辞。毕竟谁没有一己私欲?
桃夭却是陷入了沉思,他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莫宁远不惜与正道各派为敌,只怕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莫家和仙剑门。阮映辞刚刚晋升元婴,你得当心莫宁远利用他的心魔。”
不知桃夭用了什么法子躲过了天一道君等人的追查。
尔后,天一道君等人将要回青鸾派。
那时,季枭看着归凤山的方向,他想了很多,可最终还是决定要回青鸾派,呆在阮映辞身边。
于是他找到了清净道君。
他和清净道君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同一类人,惺惺相惜。显然,清净道君很是同情季枭,而季枭也恰是利用了这份同情,再度回到了青鸾派。
剑修谷杂院。季枭谁也不理,依旧是在打坐运气。
回归凤山前,清净道君曾为季枭梳理了体内经脉,如今,季枭竟是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那感觉像是打破了套在身体上的枷锁,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再度凝神引气入体,竟能感觉到周围源源不断的灵气往身体里钻,进来有出去,畅通无阻。这感觉竟是和前世修炼时一模一样。
季枭欣喜若狂,那灵气汇聚丹田,就好像是那些被击碎的骄傲重新回归。
可就他想吸收更多的灵气时,筋骨竟是有了一丝疼痛感。
欲速则不达,季枭跳下床,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门。他眺望清廉殿的方向,眼神愈发坚定。他左手握拳,即使是炼狱,他也终有一天会归来。到那时,不,就是从此刻起,所有的东西都将会变得不一样。
以前他总想着与阮映辞厮守,便是一切,到底是他想的太单纯,因为这一切所包含的,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来自外界的干扰。
季枭想做的就是掌握这一切。只有站在最高处的人,才不会束手束脚。
正当他这般想着,却见秦煜和周梓行来了。原来是阮映辞差人让他回清廉殿。
进了清廉殿,邵衡说阮映辞在寝房。
而季枭站在寝房门口,左手不由地握拳,这一次他是不会再容忍错过了!!!
季枭推门而入,却只听见阮映辞的声音,不见其人。
“谁?”
阮映辞有些恼气,哪个徒弟如此不知好歹,竟是连门也不敲就进来了。
他方才在沐浴。膝盖处一直在疼,真气温和经脉也无用。那感觉就好像针戳一样,时不时的来一下,难受极了。几日前季枭药浴还留下了一瓶灵丹,他正好可以治疗一下膝盖。
阮映辞正呆在浴池里享受着,却不料寝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又忽然想到,他之前遣了两丹修弟子去叫季枭。
他立即飞出浴池,周身还带着一股水珠,于是他借着这股水柱,在空中穿好了亵衣。
他的动作不过一瞬间,正当他落在池边,想要用真气蒸干这亵衣时,季枭已绕过屏风进来了。
三千青丝,一身湿漉,那亵衣近乎透明,半遮半掩的,引人遐想。季枭的目光从他的略带嫣红的脸,沿着胸膛,一路往下看,待看到下身那凸、起的地方时,季枭只觉得喉头一紧。
他立马转身,往外走,“真君,弟子冒犯了。”
这话虽是客客气气的,但声音中却是夹杂了几丝沙哑。
季枭却是边往回走,边想起了钧天阮家的那一夜。
幽幽月光下,阮映辞泛红的皮肤,眼角的泪,唇齿间难耐的呻、吟,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当然,还有他身下那不及自己大的物什……
这般想着季枭竟是有了反应。
阮映辞皱眉,总觉得这季枭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一样。
他迅速弄干亵衣,穿上外袍。
他出了屏风,只见季枭在塌上正襟危坐,眉眼里透着一股疏离,俨然没了以前的那股活泼粘人的劲。
他叹气,只觉得季枭还是在耍性子,于是道:“那日我说叫你走了就别回来,都是些气话,你切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