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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22)

作者:香酥鲫鱼 时间:2018-10-18 15:58 标签:甜文 穿书 重生 情有独钟

  一语惊起千层浪!
  家主猛然站起,“啪”地一声,手中茶杯摔地。一瞬间,他脑子里的思绪百转千回。
  过了许久,他略带迟疑地问管家,“这几天,燕虹都在干什么?”
  他握紧拳头的手微颤,就怕听到管家口中的答案。
  管家却是很镇定地道:“这几日小姐一直都呆在院子里,不曾踏出过一步。况且还有主母守着,小姐不敢乱来。”
  管家说完,家主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你派人继续看着燕虹。”他缓缓呼出胸中的郁气,可还是莫名觉得不安,于是吩咐管家,“枭儿可能是在阮家迷了路,你命人好好找找。”
  “是。”
  可就在管家准备退出大厅时,家主又叫住他,道:“通知主母,让她好好守着燕虹,另外你派人也去旁系那边找找。”
  “是。”
  见管家走了,家主却好像是虚脱般,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目光怔然地看着前方某处,不知所思。他只觉得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不断往外溢。
  另一边,阮映辞一路往他住的客房飞去。
  片刻后,房门被他周身所带的劲风撞开,晃噹作响,但屋里空无一人。
  他转身又朝季枭院子的方向飞去,最后却在在季枭的院子门口止了步。风吹得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想起这一世初见季枭的时候,亦是站在门外,彼时胜券在握,而今心口装的全是不安。
  他收敛真气后,空气中只余下微妙的波动,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最后消失。
  然而阮映辞的心情却不平静,他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不安,浓烈的不安,心跳快速地鼓动,像是要把胸膛炸裂。
  他突然一掌挥开院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朝里面喊:“季枭,你给我出来!!!”
  无人作答,他的心在一寸寸下沉,“季枭,你听到了没有!!!”
  没人!他展开神识,将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感应了一遍,一丝痕迹都没有!!!
  季枭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脑子里有什么轰然崩塌,又有什么东西在心房里滋生,阴郁的、黑暗的。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翻涌,霎时喉头滚烫,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阮映辞花了好长时间才压□□内莫名滋生的躁动。
  阮映辞嘱咐过季枭,让他这几日不要乱走,安心待在自己院子里,一直到祭祀那天。而季枭也一直很听话,可现在他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这句话像是中了魔障似的,一直在阮映辞脑子里循环。这个事实像是一根刺,将他一直以来对主角的计划刺破。
  季枭存在于世,是个他掌控不了的、活生生的人。他可以让季枭全身心的依赖自己,但没法控制意外的发生!!!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可笑又疯狂。他终是没忍住,一口血喷出,与此同时,他眼中的戾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扩散。
  家主赶来时,恰好见到的是阮映辞喷血的这一幕。他诧异,但表情立马恢复。本着长辈对晚辈爱护,于是不问缘由,替阮映辞渡真气缓解症状。
  阮映辞没有抗拒,他的反应就好像是变得迟钝了一般,机械地转头看着家主,半晌才有动作。
  季枭不见了,阮映辞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阮家直系的人——阮燕虹!!!因为较之阮飞鸿,季枭跟阮燕虹的利益冲突最大。
  他掌中真气肆虐,直逼家主面门,却因为略微迟钝的反应,被家主堪堪躲过。
  家主亦有一丝晃神,阮映辞现在的模样太不正常了!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摆出家主的姿态,威严道:“真君,你不分青红皂白地……”
  阮映辞却是什么也不听,攻势十足。他的手腕以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翻转,五指成爪。
  家主话还没说完,就见阮映辞闪身而来,不由地心神大乱。元婴期的修为,他压根抵抗不了多久。
  然而就在他祭出法器时,面前的人却突然停住。这场面就好像车轱辘被卡住似得僵硬。
  下一刻,阮映辞又是一口血喷出。
  家主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有意试探阮映辞修为的真伪。就方才渡气时,他察觉到了阮映辞体内浑厚的真气异常紊乱,如同一个旋涡,深不可测,却又极其不稳定,再结合阮映辞刚才的行为……
  家主的目光突然变得惊诧,道:“映辞,你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新文《大佬他每天都在逃命[快穿]》,求收藏~】
三千世界追着跑,一言不合就黑化·师尊、大理寺少卿、隔壁班学霸·攻X失足大佬受
——受还债篇——
怀景逸最近忽然生了收徒的心思,于是他挑了个看上去最乖巧懂事的。
这徒弟不仅根骨奇佳,模样还俊。怀景逸如获至宝:这玉简里的法术,限你七日之内参悟。
徒弟却直勾勾地盯着人,摇头不语。
他:七日确实有难度,那就半月?
继续摇头。
他:一个月?一个月是最大限度了,你虽天资不错,但仍需……
然而话还没说完,脸上就一热,他被徒弟亲了!!!
徒弟:师父,我想和你一起修炼。

  ☆、疑点

  家主这一声辅以真气在空气中震荡。阮映辞蓦然回神。他没有察觉到, 自己眼中赤红的颜色慢慢褪却, 直至和平时无差别。
  他看也不看家主, 转身离去,只撂下一句话:“季枭若是有什么闪失, 我就让阮燕虹偿命!”
  余音回响, 家主心中那股慌乱的情绪又蹦了出来。阮映辞的语气如此笃定又狠厉, 让家主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起刚才,阮映辞的双眼, 殷红地像是嗜血一样的颜色, 眼尾愈发妖冶, 只觉得震惊骇然。他从没想过季枭的影响力这般大, 能惹得阮映辞心绪大乱。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不是燕虹!!!
  这几日, 主母盯阮燕虹盯得紧, 就连昨日阮飞鸿偷偷过来也被主母赶出了门外!
  阮燕虹半步都不曾踏出过院子,一定不是她!
  阮映辞离开, 直奔阮燕虹的院子。他面容肃穆,抿唇不语,方才的失常也未曾放在心上。
  他单手负在身后,往前走。
  霎时, 空气流动变快, 周遭景物骤然模糊,脚下似是缩地成寸,他一步便是千里。
  他横跨阮家整个后花园, 一步一动,衣袍乘风,墨发飞扬,犹如破空之势。
  守在阮燕虹院子门口下人们目瞪口呆。眼前正面走来的人好似是踩在冰上,不疾不徐,可转瞬就到了眼前。等身后的门“嘭”的一声倒下,他们才回神,下一刻只觉得周身寒气缭绕,不禁哆嗦着抱紧双臂。
  “谁在外面?”
  阮大小姐这几日被迫闷在院子里,心情早已不是一般的糟。她刚踏出闺房,就见院子的门轰然倒下,吼道:“哪个王八羔子把我的门给卸了?”
  阮燕虹气势汹汹地往门口冲去,“谁给你门的胆子,不准我出去也就算了,还敢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我今个儿就要你们……”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见到了门口那个白袍墨发、周身寒气凛凛的人。一时被震慑,吓得没了声音。
  可片刻之后,她的语气陡然尖酸刻薄起来:“什么风把阮真君吹来了?”
  她转而朝下人们道:“你们可看好了,我都还没踏出这个院子半步,这可是阮家大名鼎鼎的真君自己找来的。”
  阮映辞目光不善,厌恶与阮燕虹交谈,便单刀直入。他沉声问道:“人呢?”
  “人?什么人?”阮燕虹的反应突然变得激烈,冲着真君吼,“你丢了人就往我这里来找?”
  她继续吼:“好啊,你来搜!只要你搜到了季枭,你就退出家主之位的竞选。要是没搜到,哼,你跟季枭都要滚出阮家。”
  她嘴角扯出一个阴险讽刺的笑容,猛地上前想拽住阮映辞往院子里走,却不料阮映辞面露嫌恶地避开她的触碰。
  这个表情触碰到了阮燕虹的禁忌,她当即就拔剑直指阮映辞,声音激烈刺耳,“你个有娘生没娘养,连爹都不知道的野杂种,凭什么呆在阮家?”
  阮映辞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他抬手,霎时阮燕虹就被人扼住脖子提了起来。
  他低沉的、似是在爆发边缘的声音响起,不带丝毫感情,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季枭在哪里?”
  他的五指用力,阮燕虹就像条濒临死亡的鱼。最开始,她讽刺地直视阮映辞,心里还存着一股傲气,不肯轻易在他面前屈服,她不信阮映辞真能掐死自己。可下一刻,她的脸色骤变,绛紫色的脸上越来越痛苦。
  阮映辞在攻击她的丹田!!!这一次她相信阮映辞是真的相杀了自己,她慌神,剧烈挣扎起来。
  眼眸中的殷红再次升起,阮映辞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反常。阮燕虹倔强地不说话,他就会一直这么掐下去,直到对方死亡。
  突然,身后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阮映辞愣神。
  “阮映辞,你放了我女儿!!!”
  是主母,她立即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家主亦是怒容满面。
  管家命人将阮家家宅内外都搜了个遍,发现都没有结果后,立刻报备家主。而家主又立马赶到阮燕虹的院子,想通知阮映辞,却不想看到的是这一幕。他本以为阮映辞再怎么心系季枭,也不会做出有损真君形象的事,却不想他会做出这等事情。
  家主当下就化掌为刀,也不管修为的差异,直朝阮映辞掐人的手臂砍去。
  阮映辞冷笑,站在那儿不闪也不躲。只待家主逼近后,他大袖一挥,空气震荡,轻易地化解了家主的招式。
  他面无表情,将被扼住脖子的阮燕虹甩开,转瞬朝家主走去。下一刻袖口鼓起,真气翻滚,他眸子里的殷红越来越艳丽……
  阮燕虹已经缺氧至昏迷,整张脸又红又紫。主母再也看不下去了,自阮映辞回到阮家后积累的情绪,顷刻间爆发。
  “阮映辞,你贵为真君却如此歹毒,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一个无辜的人下重手。恃强凌弱,到底还把不把修真界放在眼里了!!!!”
  修真界又修真界的法则,尤其是正道人士不得仗着自己的修行为非作歹。一是因为法则,二是因为善恶终有报,终有一天会受心魔侵蚀。
  主母到底是敢怒不敢言,便拿出修真界的道德来约束阮映辞。她这般盛怒却又压抑的声音,让阮映辞恍然回神。
  他看着自己鼓动的袖口,眼中殷红忽明忽灭。真气不受控制地外溢,肆虐地、杀戮地、嗜血地。待阮映辞察觉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之后,他猛然惊醒,迅速收敛真气。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主母和一众下人将阮燕虹抱回屋里,沉默。而一向对真君巧言令色地家主,此刻横眉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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