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一夜露华浓(72)
“那是…”骁粤双手搂着他肌肉紧实的肩,仰起头让祁宸能更加轻易地为所欲为,喘息声愈发甜腻:“那是烧伤……怎会…”
…怎会不疼。
祁宸说:“那骁粤亲亲本王,亲亲就不疼了。”
骁粤一边被亲,一边被伸进他裤腰的手揉得牙关打颤:“可是……已经亲过了…嗯啊…”
祁宸一口含住了他萦白的喉结,手指顺势钻入了那发烫柔软的嫩红褶皱间。
骁粤闷哼一声,带着哭音喘息着在祁宸的怀里崩得发颤:“啊……祁宸……”
颤抖的呻吟甜腻得不像话,似乎连这冰冷的夜雨都被染上了清甜的气息,祁宸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嫩红的小穴间插入又抽出。
骁粤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祁宸的腰,双膝蹬乱了床单:“您的伤……嗯……不……”
骁粤羞耻地呻吟着,想要停止这种行为。
可他停不了,紧致的小穴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柔软湿滑,下身的手指数量在逐渐增加,嘴巴却止不住地发干,他的身体在祁宸的手里沸腾,所有的挣扎都软得毫无意义,只能乖顺地被他抱在怀里,被他脱去衣裳,被他的侵入,被他彻彻底底地占有。
他的大腿紧夹着了祁宸的腰,难受地磨蹭,他想对祁宸说小心伤口,可一张嘴却是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他难受……他不禁想起祁宸那根足足有他手腕粗的阳根。
虽然祁宸对他从来都很粗暴,每次都插得他很疼,可是……
可是骁粤……
祁宸并未急着侵占他,三根纤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搅着发烫的穴肉,如获至珍般揽着他的肩背又舔又亲:“骁粤,答应本王,一定要原谅我,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骁粤对祁宸露着胸膛,纤细的身子一颤,他不知道为何祁宸一定要向他讨原谅,他现在已然无法思考,他只想……只想要祁宸……
他想要被祁宸……嗯……里面……里面好难受……
滚烫的体温穿透布料纠缠在一起,骁粤垂眸迷离地看着祁宸的眼睛,身体颤得更厉害,哭腔更甜更软更诱人:“祁宸……”
祁宸却像是患上了正人君子的毛病,贴在他耳边说:“想要本王吗?”
骁粤带着委屈的颤音:“想……嗯啊……”
祁宸说:“想要本王的哪里?……嗯?哪里?”
骁粤羞耻地摇头,大腿内侧却将祁宸的腰夹得更紧,抱着祁宸的脖子不停地小幅抽搐,努力地放松后穴将祁宸的手指吃得更深。
不够……呜呜……这样……不够的……这样不够……
要……要很大……很烫的东西……啊……
骁粤受不了了,身体委屈地颤抖着,剧烈的麻痒和酸软从花心的嫩肉开始疯狂蔓延,小腹隐隐酸痛,巨大的渴望逼得他流下泪来,模糊的视线哀求地看向祁宸,“祁……祁宸……”
祁宸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肌肤在一点点地变烫,充血硬挺的阳物隔着布料,磨蹭着穴口,就是不肯进去:“骁粤,骁粤,是不是想本王疼你?”
骁粤被祁宸捏着下颚,纤细的身子可怜地战栗着,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都在痉挛地叫嚣着无法满足的痛苦。
他太渴望了,渴望被撑满,渴望被插入身体,渴望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研磨。
……插满就好了.....祁宸他……他插进来就好了...…
骁粤受不了了。
被折磨到极限的美人在大尾巴狼怀中,呜咽着点头:“进来......嗯嗯.......祁宸.....呜呜…”
骁粤被祁宸压在榻上,窗外是暴雨雷鸣的冰冷长夜,屋内是烛红帐暖的腥甜呢喃,祁宸抱住骁粤灼热的身体,凶狠地亲吻和抚摸起来,恨不得把人整个吞进肚里。
等不及脱下骁粤的亵裤,祁宸双手猛地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裆线,就这样拔出硬得快炸裂的凶器插了进去。
骁粤在祁宸身下蹬着白生生的长腿,酸软的蕊心每次都被重重地顶到,让他难受得近乎哭出声:“轻点.....呜呜.....太酸了.....祁宸......啊......好难受.....”
他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插进祁宸的发根,喉结被吸得又红又软。
祁宸猛地挺身,坚硬的柱身狠狠顶进蕊心,低沉的声线带着狂乱濒死的焦急:“骁粤,骁粤,骁粤说你是我的,说你此生都是我的。”
祁宸捞起了骁粤的大腿,越插越狠,肉壁和花心被狠狠地磨着顶着,疼痛和快感都剧烈得令他发疯,喘息被内部滚烫坚硬的大家伙捣得破碎不堪:“嗯昂......我是......我是你的......啊......此生都是你的.....此生都是.....”
祁宸心神巨震,一把将骁粤的长腿扛上了肩,坚硬粗大的凶器一插到底,骁粤顿时尖叫着蜷起身:“——啊……”
一道闪电穿透窗户纸,骁粤一身细汗,滢滢闪闪,白嫩饱满的臀丘被撞得一颤一颤,粗长的性器在殷红的穴口中飞快地进出抽插,肠液被挤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与风雨的呜鸣连成一片。
骁粤的臀缝和大腿上淌满了亮晶晶的肠液,高潮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操干,软趴趴的肉棒垂在腿间,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不……不要了……祁宸……呜呜……不,不要了……”
祁宸将骁粤抱坐进怀里,把人牢牢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提胯一顶,重力下坠的瞬间骁粤几乎小死过去:“嗯昂……祁宸……”
祁宸被骁粤软绵绵的声音一刺激,埋在体内身体里的性器骤然胀大,撑得骁粤仿佛裂开那么疼:“……啊——”
滚烫的雄精喷射在花心肉壁上,骁粤尖叫着绷紧大腿,抱着祁宸的脖子晕了过去。
漫长的射精还未结束,祁宸搂紧骁粤的腰臀,把在高潮中晕厥的人平放着压在身下,边让精液一股股地射入,边痛苦地低喃:“骁粤,本王的骁粤,你要永远爱我,我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我们。”
……
翌日清晨——
皇家晨昏鸣钟的作息让祁宸和骁粤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骁粤浑身像是被暴揍了一般酸软,祁宸紧紧抱着他,性器还插在他的后穴里。
晨勃的性器粗大硬挺,非但没有抽出来的打算,反而越进越深。
骁粤难堪地在祁宸怀里扭动挣扎了一下:“…祁宸......嗯.....啊......”
粗大的性器骤然一挺,打桩似的重重插进他的蕊心里,轻柔地重复着活塞运动。
失去了雷鸣和风雨的遮掩,骁粤总觉得窗外有人在听,他捂住嘴想要盖住那些羞耻的呻吟声。
祁宸叼着他的耳朵耳语:“把手放下。”
骁粤的耳朵又红又烫,捂着嘴的手被祁宸剥下,甜腻的呻吟溢了出来,弥漫在明亮宽阔的寝殿中。
祁宸侧揽骁粤,畅快淋漓地做了一场,胀大的性器堵住了嫩穴,将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地锁在了里面。
骁粤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诺达的床榻上,二人盖着锦缎的被褥,亲密地抱着一起。
骁粤被折腾得一身细汗,软绵绵地窝在祁宸的怀里,在睡梦中不停地皱眉梦呓:“不……不要了王爷,我……吃不消……”
祁宸失笑,低声对骁粤耳语:“好,不要了,再乖乖睡一会儿。”
第71章 第五卷 ·玉树流光照后莛(8)
骁粤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浑身的疲累让他不住地皱眉,除了酸痛外他还感觉身边有些挤。
这都什么时辰了,祁宸竟然还躺在他身边。
骁粤在祁宸的怀里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责备道:“王爷您该入宫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