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一夜露华浓(60)
祁宸握着他的纤腰猛一用力,大半根硬物插了进去。
“……啊——”
骁粤顿时哭着尖叫出声,疼得满脸煞白,软绵绵地险些晕过去,敏感的肠肉被刮得又痛又痒,他上身狼狈地软下去,几乎趴在了榻上。
屋外的人似乎听出了骁粤声音里的不妥,声音戛然而止。
听到了……他们……嗯……他们都听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
骁粤渗出了一身的冷汗,素衣狼狈地裹在他身上,汗湿了的头发贴在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绝望地颤抖着。
祁宸的炽热的掌心重重地勒着骁粤平坦的小腹,那大到可怖的阳物猛地顶进去,后穴激烈地抽搐着反抗,却被残忍顶开。
一寸,一寸。
骁粤大腿发颤,抽泣着:“不要.....屋外有......嗯啊.....痛.....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肠肉都曾被祁宸温柔地浇灌和呵护,温柔的痕迹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里,可现在的祁宸不再温柔,他禁锢着骁粤的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有一丝遁逃的机会,粗长的硬物蛮横地插入:“本王就是要你痛,”祁宸阴沉沉的声音在骁粤身后响着,“告诉我叶钊在哪里?本王要杀了他!本王要他死在你面!””
骁粤哭着挣扎:“叶钊……叶钊他…嗯啊……”
坚硬的阳物猛地顶进最深处里,祁宸冷冷地命令:“说!”
灼烧的肠壁疯狂颤抖着包裹住祁宸的阳物,剧烈的酸痛酥麻让骁粤眼前阵阵发黑。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
穴口的嫩肉被塞进又翻出,祁宸一句又一句地审问骁粤:“说!他在哪儿!”
骁粤已经完全失了声,无力地伏在榻上,祁宸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酷刑,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祁宸甚至将他抱坐在怀中,这个姿势会让那恐怖的硬物肏得更深。
此时此刻,无疑是骁粤的噩梦,他甚至害怕任何轻微的动作,那尺寸骇人的硬物顶在了最深最深的地方不断地研磨挤压,骁粤泪流满面,浑身脱力陷在祁宸的怀里。
院外,齐德隆和明朔的声音再没有传来,骁粤声音嘶哑地哭叫,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骁粤的后穴中。
一场强 暴结束,骁粤在颤抖的眩晕中泣不成声。
祁宸搂着骁粤,久久不愿放开。
骁粤悲恸地闭着眼睛,声音沙哑:“为什么?”
祁宸嘲讽地勾起嘴角:“你只能是本王的,本王一个人的。”
第61章 第四卷 ·妖姬脸似花含露(17)
齐德隆回到偏殿不久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屏息一听似乎是骁粤的哭声。
为什么他在哭?分明刚刚还有说有笑?
齐德隆还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那声音一直都在,哭腔里还带着话音,只是距离太远是什么也听不清。
当齐德隆赶到正殿门口时,明朔正抱剑站在大门前,路过庭院的添灯奴在水桥边驻足,院落四角已经稀稀疏疏聚集了一些守夜的奴才。
骁粤压抑的哭腔穿过潇湘阁的外堂,断断续续地飘到院子里,齐德隆被面无表情的明朔拦在了大门外,只得扯着嗓子大喊。
这一喊,便招来了更多的人。
齐德隆满心担忧,几次质问明朔为何拦着,明朔低着头难以启齿,直到殿内骤然传出了一声痛苦而又似带甜腻的长吟,齐德隆瞬间原地石化了半晌,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鸡飞蛋打地轰散了院里的奴才。
可这是王府,奴才们除了在乎每月的月银,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脑袋,因此主子们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用不了多久便能渗透至府中上下每一个角落。
于是第二日清晨,王府上下都知道昨夜信王对骁倌人用了强。
聋女哑女是的整个王府里唯一不会嚼舌根的人,破晓前时分,她们照常将热水送到了骁粤的房间,走出殿门便撞上了两张写满了担忧的脸。
齐德隆逮着聋女哑女就开始问长问短:“怎么样了?里面什么情况?他心情有没有好点?他现在在干嘛?”
哑女一个劲地比划着手语,速度又快又乱,看得齐德隆头晕眼花:“别别别比划了,我一个字也没悟出来!”
哑女更焦急了,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
齐德隆冲她压了压手,示意她冷静一点:“这样,我问你问题,你就点头或者摇头。”
哑女赶忙点头。
齐德隆:“他起床了吗?”
哑女点头。
“你们进去的时候他穿衣服了吗?”
哑女一顿,连连摇头。
“没穿啊??”齐德隆大惊。
哑女闻言脸刷一下红了,急忙摇头加摆手,她的意思是“不知道”,他和聋女并没有进到骁粤的卧房,只是照屋里人的吩咐将热水放在了外厅而已。
“问她们有什么用,直接进去看看吧!”
储玉说罢抬腿便要去踹潇湘阁的大门,齐德隆赶紧拽住他,呵斥道:“你又急!他现在肯定不想见人,你这么冲进去不是给他添堵吗!”
储玉担心了一宿,祁宸后半夜便离开了,齐德隆就是死活拦着不让她进去:“可是我们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齐德隆一脸老生怒相:“他都出声吩咐人别进屋,说明还活着!”
“可是……”
“万一他在里边哭怎么办?他自尊心那么强!这个祁宸真是可恶,怎么能做这么禽兽的事!”
齐德隆刚一骂出口,聋女哑女就像遭了瘟似地赶紧跑开了。
储玉也被他的口没遮拦吓得面色一紧,赶紧环顾四周:“你胆敢辱骂信王,脑袋不想要了!”
齐德隆也就是骂漏嘴了,他也是生气,骁粤这个人虽说平日里看上去柔弱一些,但骨子里倔得要命,在他知道祁宸就是叶钊之前,他将对祁宸的心动视作背叛叶钊,因此不断贬低自己,反复折磨自己,现在祁宸这么侮辱他,那不是间接要了他的命了。
齐德隆低头冥,潇湘阁的殿门忽然从内侧打开。
储玉下意识站直了身子:“倌…倌人?”
“储玉!”齐德隆连忙追了进去。
骁粤已经沐浴好,穿戴整齐,身上隐隐全是沐浴皂的味道。
齐德隆看他一脸苍白,花了整整半宿累积的安慰话全忘了,干巴巴地笑了一下:“你…你没事了?”
骁粤垂着眼,没有回答,他转身走回大殿,坐在花草间耐心地给炭盆点火。
齐德隆和储玉并肩站在一丈外的地方,看着骁粤拔开火折子,放嘴边吹了吹。
许是因为受了潮,火折子燃了又灭,骁粤面无表情地试了一遍又一遍,反复了十多次也未见他流露半分的焦躁,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有丝毫的变化,像个只会重复同样动作的人偶,抱着那个火折子便能吹到天荒地老去。
齐德隆和储玉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经过这一夜,骁粤明显憔悴了很多,苍白得像个纸片人,脖颈和手腕都有着或轻或重的瘀伤,由于骁粤的肤色过于白皙,那些淤青显得格外狰狞,很难想象他身上还有多少这样伤。
储玉不明白,自打信王从鬼门关回来,他对骁粤是那么好,他去行宫的这些日子,骁粤是那么挂念他,为什么刚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齐德隆推了推储玉,用面部表情生动演绎出了一句内容复杂的话:你好歹说句话啊?
储玉居然听懂了,鼻子一皱:你先说!
齐德隆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准备好的语言,犹犹豫豫地张了张嘴,储玉见他扭捏推了他一个趔趄。
齐德隆突然往前踉跄了几步,骁粤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个…”齐德隆从手边的柜子里摸出了个新的火折子,走到骁粤面前蹲下身,“你那个发潮了,用这个。”
骁粤接过了齐德隆递给他的火折子,继续专注地点火。
看着骁粤身上露骨的伤痕,齐德隆皱出了三道深壑的抬头纹,他心里已经大致猜到祁宸可能是吃醋,于是低声问:“是不是因为方侯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