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82)
“嗯……嗯……”
子宫里多了个六个月大的东西,甬道被挤占得比以前短了一截,偏偏这样的坐姿又进得极深,每次臀部提起来往下落都是一次自然冲刺,伞状肉冠次次都能破开层层褶皱顶到宫腔入口,里头的粘液被棍子搅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舒服么?”陆行舟被他夹得双眼冒火,龟头在他体内完全打开,茎体胀到前所未有的粗大。
楚然嗯嗯啊啊了几声算是回答,腰晃得跟浪里的船一样,身体里的快感越积越多,死死咬住下唇的牙齿都在打颤。
本该休息的凌晨,空气里全是荷尔蒙的味道。
陆行舟抬手握住他两边饱胀的乳房,揉一会儿拨一会儿乳头,受不了了就把他脖子往前一勾,上半身抬起来拿嘴去够淌汁的奶嘴,含住乳尖大力嘬吸,明明吸不出多少东西喉间却饥渴地咽个不停。
“嗯……嗯……啊……”
楚然脖子向后仰着,双乳却拼命往前挺好让陆行舟能含得更深,坐住阴茎的下盘颠得一点章法也没有。
“我问你舒不舒服。”陆行舟黯哑发问,牙齿恶劣地咬了乳头一下。
“舒、舒服——别咬——啊!”
稚嫩的乳头哪经得起这种折磨,楚然觉得自己那里一定是破了皮,咬着下唇往胸口看去,结果只看到一颗埋头耕耘的后脑勺。
乳房越来越涨,一来二去包不住奶水,用力一吸就往外喷。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快感从下身相连的那处通电一样往上窜,然后跟胸脯这两股陌生的舒畅紧密相接,眼前阵阵发黑。
“轻点儿、轻点儿!”他抖着嗓子求饶,“陆行舟,轻、轻点儿我受不了了……”
结果陆行舟狠狠一吸,魂都给他吸出去。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在汹涌的高潮中浑身颤抖,下面漏水一样往外淌汁,淋得陆行舟腰腹上全是水。
但真正受不了的人不是他,是陆行舟。
楚然这样三心二意地摇屁股,摇到天亮去也达不到陆行舟想要的力道和深度。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在下体爆炸之前两个枕头往下面一塞,直截了当地将楚然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你——”楚然扭回头来,两只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既畏惧又期待地看着他。
陆行舟双眉紧蹙,耐着性子安抚了一句别怕,紧接着就一手扶着他的肚子另一手掐着他的屁股,性器猝不及防地冲进洞口,疾风骤雨般猛烈地抽插起来。
“唔——别……别!”楚然身体被撞得往前一扑,要不是屁股被拖着天知道会不会撞到墙。刚刚经过一轮潮吹的他哪遭得住这样的刺激,扬着头尖吟一声后用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虎口。
“忍着点儿。”
这一个月陆行舟忍了又忍,五脏六腑都快忍出毛病来了,今天晚上总算得到首肯,能让楚然忍着点了。
不干到精尽人亡根本不想停。他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腰腹肌肉绷得极紧,胯下一刻不停地往前耸,阴茎在柔软的身体里肆意鞭挞。
楚然整个人被干得东倒西歪,除了护住肚子其余什么都忘了,两条跪在床上的腿哆嗦得停不下来,膝盖又疼又酸,胃里头都爽得直钻筋。
“不行了……我不行了……”
久违的快感跟温存逼得他眼泪直流,脸颊上湿漉漉一片,胸前也不剩什么干爽的地方。
陆行舟对准他逼缝一阵狠操之后缓了一缓,掰开他臀肉一看,只见两片阴唇被干得红肉外翻,穴口湿淋淋地直往外吐水。
“肿了。”
“唔……”阴阜只是被这么一揉,楚然喉咙里就发出细碎呻吟,屁股高高撅着,逼口往后挨蹭等着被操。
“刚才还不行了,这会儿又痒得受不了?”
一边调戏他陆行舟一边把人拖到胯下,两只手从下面往上兜住自然下垂的乳房,柔软温热的触感比躺着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胸趴着比躺着的时候大,”他闷笑,“地心引力。”
楚然头脑混沌地雌伏在他身下,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恍惚里他在想地心引力是什么力,跟陆行舟操他的力比,哪个力大。
身后的胯又凶猛地顶送起来,肉刃在阴道里前后狠狠摩擦。楚然的宫腔口紧紧收缩,本能提防外物入侵。
不过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里头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陆行舟捅穴的过程很生猛,敲门的动作却很绅士,每次冲到入口就是一个急刹,要是时间允许没准儿还能用龟头在门外唱个摇篮曲。
“不疼吧?”他低低地哄。
楚然咬着下唇点头又摇头,喉咙里呜呜嗯嗯地没个声调。
没多久陆行舟就射了一次,比以前浓稠数倍的精液疯狂地往甬道里灌,足足射了近两分钟才停。
但他中场休息时间却比射精时间还短,两分钟不到,连阴茎都没抽出来就又开始在楚然身上挥汗如雨。
楚然迷迷糊糊地岔着腿,肚子里那个估计已经晕船。
结实的钢骨大床剧烈地晃动不止,床头吱呀地撞向墙面,空气里奶味汗味跟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腥膻冲鼻的同时也勾人发情。
一个姿势跪久了不舒服,他就把人翻过来,把全是掐痕的长腿扛到肩上面对面操。到后面楚然腿抖得根本抬不起来,下面的两片阴唇合都合不拢,两只手拼命锤打他,怎么跟他闹他也不停。
精疲力尽时楚然几乎怀疑他是吃药了,否则实在不应该亢奋成这样。
疯到不知道凌晨几点,外面漆黑的天色忽然亮了些许。
陆行舟转头一看,瞳底眸光微闪。
“楚楚,”他轻晃楚然的肩,强迫疲惫的楚然睁开眼睛,“快看,下雪了。”
他像雄兽保护雌兽一样把人护在身下,抬起楚然的下巴朝向窗外。
楚然勉强睁开粘滞的眼,漆黑的瞳孔中映出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大,洁白的雪粒随风轻轻飘荡着,像天上有人在温柔地吹。
“楚楚,”陆行舟的下身还插在楚然体内,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年的初雪。”
初雪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跟爱的人在一起。
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敷衍地应了一声。
气氛脉脉温情,陆行舟玩着他的头发,半晌后忽然手一顿,单方面将秘密和盘托出。
“我哥骂我蠢,因为我宁愿跟他闹翻也要找你。”他停了两秒,低声道,“我没有哪一秒不爱你。”
这话朦朦胧胧飘在耳边,楚然身体骤僵。
陆行舟在他颈后落了一个吻:“你呢,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有么。
有还是没有。
楚然不说话。
寂静的房间里,心脏噪声极大,很多话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打转。
陆行舟等了一会儿,无声将他搂紧。与其死个明白,不如苟且偷生。
外面的初雪似乎飘进了楚然眼眶,潮湿冰凉,他不舒服地眨眼睛。
“陆行舟,”他声音微哑,“你到底爱我什么?”
他自问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值得谁如此念念不忘。
寒风吹在玻璃上轻轻作响。
陆行舟静了静,压着他重新开始起起伏伏。两个人四只手交缠在一起,舒展又蜷紧,指缝里全是汗。
楚然很快忘了自己问的问题,也忘了陆行舟还没给他答案。
其实陆行舟不是不想答,是觉得答案太矫情,不说也罢。
爱你什么?
我爱你眼高于顶,一颗心却澄净多情。
第78章 78 定罪
翌日清晨,楚然被床边的阳光晃醒。
纵欲过后总有些不太舒服,股间难以启齿的地方一动就疼,抬了半宿的大腿根当然更是酸。好在陆行舟还算有良心,虽然折腾得他几乎昏过去,清理的工作起码没忘,眼下身上是干爽的。
房间里轻悄静默,只有床脚下有一点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