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13)
坚硬的下身紧紧贴着隆起的双丘,只觉得曲线玲珑,粗长的阴茎大半已经插在湿软流水的阴道里,外面还留了一截,跟两枚沉甸甸的阴囊一起示威一样地把守着雌穴入口。陆行舟双手从两边腰侧伸下去揉那团软嫩的雌穴,湿乎乎的蚌肉手感棒极了,“哪里撞疼了,我替你揉揉。”
“嗯……嗯……”楚然仍是不说话,嘴里小声地哼着,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呵着陆行舟的耳朵。他身体向前耸就会碰到桌角,屁股后缩又只能吞吃肉棍,灼热单薄的身体陷在狭窄的这么一方区域里进退两难。
陆行舟揉得兴起,甬道里的巨物不由地又涨大了一圈,冠头紧紧卡在娇软的阴道里慢慢磨擦,肉冠上的沟拓开穴壁的软肉一点点楔得更深。“我快一点好不好,”他咬了口楚然的耳垂,见长长的睫毛害怕又期待地颤动,丰润的嘴唇微微翘着像在索吻,就知道楚然是默许了,双手从后面抓着那两团软绵绵的臀肉便是狠狠地一顶。
硬实的桌角重重撞上阴户,娇嫩的阴唇霎时被挤得变形,疼痛伴随着激爽从脚底心直窜上头顶,楚然立刻仰着脖子尖吟一声,双腿抖得几乎站立不住,人直直地往下塌去。陆行舟掐住他的腰固定,强而有力的胯从后面生猛地顶送起来,力道偏偏还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下都让肉阜与桌角结结实实地撞到一起却又不至于受伤,甚至操着操着还变换起角度,让肉芯也尝尝桌角的滋味。
起初楚然觉得疼痛难当,眼眶里的眼泪慢慢蓄起来在里头打转,后来桌角与阴唇越磨越起劲,脆弱的花蕊也跑出来主动去磨蹭坚硬的地方,生机勃勃的肉刃碾着子宫口凶狠地往里一插到底再猛的拔出,酥麻灭顶的快感迅速爬满身体的每个角度,蚂蚁一样吞噬理智侵蚀羞耻,除了大声的吟哦什么都忘了。
“啊啊啊……啊……”他浑身上下软似一滩泥,上身无力地趴在桌上,阴道里潮喷的汁水弄得桌角跟下体泥泞一片,淅沥沥滴到地毯上积出一小滩淫靡的水渍,两个乳尖也跟冰凉坚硬的桌面来回摩擦,殷红的乳头胀大了一倍不止。
“别……别……啊——!”他被陆行舟这样掐着腰狠操子宫弄得魂不附体,坚硬滚烫的阴茎捣烂了淫水四溅的穴还不够,阴户还恬不知耻地反复擦撞着桌角,做出自慰一般的动作。这一刻他忘了什么仇恨什么未来,沉沦在陆行舟带给他的快感中爽得忘乎所以,高高地翘着满是黏液的屁股挨操,任由火热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抽鞭子,双腿岔开像荡妇一样站在地上合不拢。
他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下体,不敢面对这样疯狂的场景。自己会这么放浪究竟是因为双性的体质还是因为这个人是陆行舟,没有答案。或者他心里有答案,只是不肯说出来。
到后来他叫的声音实在太大,陆行舟不得不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一边肆意地把阴茎撞进子宫深处一边俯身低笑着亲他的侧脸,“小点声宝贝儿,你叫得临市都听见了。”
楚然果真赌气忍着不出声,额头埋在手背把脸藏起来,只留一个尖尖的下巴跟通红的耳朵在外面。陆行舟却又扳起他的下巴,强行把手指伸到嘴里让他含住,迫使他张着嘴剧烈喘息,兜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去。
“唔……嗯……陆行舟……陆行舟……”浪一样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也像只小船随着身后的顶弄而前后摇晃,楚然感觉陆行舟的每一次撞击都是卯足了劲来的,粗壮的阴茎抽打得他神魂颠倒。他有种会被身后这艘船抛下海的错觉,禁不住双手抬高去扒头顶的书架,腰却低低地塌下去,上半身简直弯成了一张弓。
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急,陆行舟粗硬的下身死死抵在湿淋淋里的肉道里挞伐,精壮的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看上去尤为性感。他听着楚然一遍又一遍地叫自己的名字,声音黏乎乎的,调子高挑着,顶胯的动作也随之愈发激动,好几下都戳得子宫壁完全变形,收缩着咬紧了伞一样的冠头。他把人按着腰压在桌子上射了一子宫的精,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马眼还在吐出白浊,连带着黏稠的蜜液一起通通喷在了楚然臀缝里。
因为他顶得太狠,楚然整个人几乎是被迫岔开腿坐到了桌角上,阴道口剧烈收缩潮喷,已经射了两回的性器却再也吐不出东西了,只是戳在桌子上可怜地痉挛着。
陆行舟扳过他的脸来吻他,湿漉漉的唇贴着软唇低喘,“楚楚,给我生个孩子。”
高潮中的楚然失神地战栗着,湿透了的身体软倒在桌上不断喘息,盈润的双眼毫无焦距地微张,整个人散发着慵懒又清纯的情欲味道。
“好不好?”陆行舟以为他没听清,低头又在耳畔说了一遍。
刚才射到子宫里的精液还在顺着被操得向两边分开的阴唇淅沥沥往下淌,红肿胀大的肉蒂点缀在两瓣逼肉间向地板上滴着水,腿根不停地在抖。楚然竭力控制着发颤的身体,紧闭双眼默然许久,然后才把脸缓慢地变了个方向,侧向了另一边。
***
一番折腾后陆行舟将人打横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擦洗干净又抱上了床。这一天下来又是开会又是见供应商又是跟楚然做爱,到了深夜他也已经累得很,关了灯很快熟睡。
墙上的时针滴答滴答地走着针,卧室里有轻浅的鼾声。墙外的月光轻薄地照在窗帘上,配着手工刺绣的水波纹图案更像是一片海。两人睡的床也像一艘带着他们驶入梦乡的帆船,无论外头怎么喧嚣回到这里都能给陆行舟带来极强的安全感,让他卸下面具,以最真实的样貌生活。
这一晚陆行舟梦见了楚然,梦见楚然放暑假想去公海钓大马林鱼,他们租了只船出海,钓上来的大马林鱼足有四米长,光剑嘴就有一米多,通体黑亮地横躺在甲板还在弹动粗壮的尾鳍,震得甲板微微晃动。
在这场梦进行的同时,身下的床也发出一阵极轻微的晃动。他的枕边人楚然在一片漆黑中无声无息地起身下床,赤脚穿过房间,走进隔音效果不弱的卫生间,从马桶水箱里拿出一个防水的盒子,从容不迫地吞下了其中一粒药。
第18章 18 医生
“是我,吃饭了么?”
午休时间,陆行舟坐在三米长的牛脊皮沙发上打电话,背部放松地后仰,左腿上架着的雕花皮鞋有条不紊地点着玻璃矮几边沿,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正要去。”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照例有些冷淡。
“一个人?”
“跟室友。”
“晚上上什么选修?”
“家庭心理治疗。”
陆行舟笑了笑:“很适合你。”
楚然已经没有耐心:“还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
“等等,”陆行舟截断他,语气温和,“明天是周末,想不想出海,培元的王总新买了艘游艇,打电话请我去坐第一趟。”
“他请的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淡淡一笑:“他们人人都带家属,你想让我当孤家寡人?”
楚然不想再听这些话,只说了句“不去”便把电话挂了。他身边的同学拿肘碰他,好事地多嘴:“你家里人?”
听口气像是很关心他的人,连上什么课都问得事无巨细。
楚然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无可无不可地回道:“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现在是他进大学的第三个月,主修心理学。跟无数刚摆脱父母管教的年轻人一样,比起吃米其林他更愿意跟同学吃食堂的配餐,宁愿早上七点半就去图书馆门口排队也不肯回家温习功课。陆行舟知道他正是新鲜的阶段,要当脱缰的野马也就随他去,只一条:不能在外面过夜,每晚都要回陆家别墅睡觉。
明明交了住宿的钱可又不在宿舍睡,起初大家以为他只是家离得近的本地生,后来同专业的人撞见过几次他在校门口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一时间流言纷纷,都猜他是个不愿显山露水的富家少爷公子哥,要是心理学学得不好四年后就得回家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