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105)
胸衣往上翻,卷成一个卷,闷了一早上的乳房迫不及待弹出来,终于能透一口气。
陆行舟一摸就笑:“湿了。”
楚然别过头不说话。其实他也觉得有点涨,但是没办法开口求助。
陆行舟心领神会,抱着他往沙发上一靠,头从毛衣下面钻了进去。
现在是白天,光线充足,这件粗棒针的毛衣又织得不密,撑开以后是能透光进去的。陆行舟拿牙叼住胸衣,头向上扬,楚然的双乳就此才完全露出来。
雪白丰腴,饱满圆挺。
陆行舟喘息渐重,鼻间热气全喷在乳肉上。
衣服里动静很清晰。楚然齿关紧闭,一个音节也没吐,两只手无措地撑在身体两侧,顺从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
这样侧坐着不顺手,陆行舟就把人放倒在沙发上,两只手探进去从下面托住背,这样胸部就跟着自然挺起。
“嗯……”
楚然的右乳被含住了。
湿滑灵活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时不时舔舔半开缝的地方,嗅着扑鼻奶香吞口水。等把乳头舔鼓了,陆行舟头往后退了退,不多含,只含住胀大的乳头,然后用力一嘬——
“嗯——”
香甜中带一点点奶腥味的乳汁瞬间涌了出来。
楚然脖子向后仰起,脚背舒服得绷直。
他现在奶水足得很,稍稍一吸就能吸满满一嘴,长时间不吸还会难受。
陆行舟一到这种时候就表现出惊人的专注度。先是直接拿嘴吸,边吸边往下咽,喉结重重上下滑动。发觉不容易吸出来了就用手辅助,动手挤,榨干最后一滴。
右边空了,又换左边。
“嗯……”
轻轻浅浅的哼吟飘在留有饭菜香气的休息室里。楚然被他吸得头脑发胀,身体紧绷,魂飞九天外。起初克制着的一双手不知不觉抬起来,隔着衣服抱住了陆行舟的头,甚至轻轻往下压。
“舒服么?”陆行舟衔着乳头哑声问。
楚然闭着眼睛慢慢地嗯了一声。
“等儿子出来了让他喝奶粉。”陆行舟两只手一起挤那最后一点,“别跟他老子抢。”
说完没忍住,咬了一口嘴里的乳头。
楚然嘶了一声,睁开眼,眼底因为泛滥的情欲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目光虚空地落在天花板上:“有你这样当爸爸的?”
因为调子太飘,不像说话像呵气。
“谁碰你我都吃醋。”陆行舟半真半假,“亲儿子也不行。”
没奶可吸了,他就把两边乳房撮拢在一起,一口吞下两团肉,舌头快速打颤,戏弄已经脆弱不堪的乳首。
楚然两只手向后扳住沙发扶手,双腿岔开,脸上的表情沉沦又迷离,口中轻轻说了句什么。
陆行舟没听清:“什么?”
楚然重复了一遍,声音又轻又低:“是女儿。”
他早就知道是女儿,只不过一直没说。
陆行舟受了刺激,一口咬住粉嫩的乳尖。
楚然疼得全身一弹:“你轻点儿!”
陆行舟立马松口,从毛衣里钻出来,凑上去亲他,边亲边说对不起,唇齿间全是奶香。
“你不喜欢女儿?”
“你生的我都喜欢,女儿更好。”
的确是女儿更好,生了儿子还要防贼一样防着。
楚然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也就不再问了。其实儿子女儿都一样,好好长大就行。况且陆行舟最近总说,就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有兄弟姐妹会比较好。这个话的意思很明白,起初楚然自然是不愿意,但听的次数多了,禁不住认真考虑起来。
所以头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好像真的无关紧要。
两人胡闹过一通后,偎在沙发上犯食困。没多久,陆行舟忽然闷声咳了几下,听着不太妙。
楚然问:“是不是有点儿感冒了。”
一摸他额头,莫名还有点热。
陆行舟觉得自己没事,下午照样开会,晚上照样加班。没想到没过两天,居然就发烧病倒了。
第95章 番外一 被求婚以后(2)
所谓病来如山倒,陆行舟这病来势汹汹,前一天还只是嗓子不舒服,后一天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早上楚然摸他额头烫手,让他去医院检查,他不肯,说一个小感冒就往医院跑不像话。楚然拗不过,只能电话把大夫请来。
陆家相熟的大夫跟他们家也打了十几年交道了,对兄弟俩的脾气和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接了电话就带着全套检查设备赶来。
查完说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流感。烧是有点烧,吃点退烧药先观察观察,明天要是还不退烧再往医院送。
楚然这才松了口气。
好在年关未过,公司也没有太多急事,陆行舟索性就把办公地点挪到了家里,裘久骁每天早晚来一趟汇报重要的事情。
其实病了没什么,小病是福,问题在于他这个病是有传染性的。传染了别人不要紧,可家里现在住着一个就要临盆的孕妇,既不能吃药又不能输液,一点点小动静都可能是大事,不能不多注意一下。
以楚然的性格,这种事他不会放在心上。但陆行舟不然。
自从知道自己是病毒性感冒开始,陆行舟就从楚然房间搬出去了,吃饭办公睡觉全都不在一起。不仅如此,就连跟楚然说话他都用打电话的方式,即使见面也是隔着三米以上的隔离。
就这样,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居然也见不到。楚然心里不高兴,又不便发脾气,年过得不痛快。
元宵节这天公司放假,裘久骁两口子来拜年。吃完了晚饭左右无事可做,郑曼提议开一桌。
说起搓麻将这个事,楚然倒是不陌生,陆家年年都要打的。哪怕他没怎么玩儿过,看也看会了。
赌博刺激,追求刺激是人类天性,陆行舟也好这口。陆和泽久坐不适,往年来了亲戚一般就派他上场。
在麻将桌上他也还是那个阔少作派,手气顺的时候大杀四方,一晚上最多赢了四十八万,连亲戚带来的司机都抽了三四千的彩头走。手气背的时候也是真背,一辆进口奔驰的钱输出去了还不肯下桌,最后要不是对家不敢再赢了,没准儿他能把陆家别墅输到不翼而飞。
虽然技术差,但他这人家底厚,牌品好,怎么输都不上脸,赢了又见者有份,谁都愿意跟他打。
郑曼就是冲这个来的。
桌子一支起来她就站在客厅,抬起头冲屋顶的水晶灯喊:“干哥哥,我干哥哥呢?下来送钱!”
没见过这么中气十足的孕妇。
负责陪客的楚然挺着腰坐下,给身后垫了个方靠枕,又在膝上搭了条毯子:“你干哥哥还在楼上养病呢。”
可这眼瞧着三缺一,不叫他来也不行。
借着这个名目,楚然给陆行舟打电话,接通后,那头低声嗯了一下,微带鼻音。
还没说话,楚然嘴角就先弯了:“好点没?”
“出了一身汗。”
“出汗是好事,说明快好了。”
“久骁他们走了没有。”
“没呢。我们打麻将,三缺一,你下不下来。”
手机是搁在麻将桌上外放的,楚然手撑着下巴,预计他一定手痒,脸上淡淡一抹笑。
郑曼眯着眼睛冲手机喊:“干哥哥,来吧来吧,你牌技最臭,我们没你不行。”
“诶!”裘久骁立马拐她一肘,“怎么说话呢,陆总哪有牌技!”
楚然闷头笑,肩膀乱颤。
在场三人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他下属,一个是他下属的老婆,三人全靠他养,现在还想着用激将法讹他的钱。
陆行舟脑仁炸着疼,想下楼找回场子又怕面对面坐着传染楚然,最后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
——找人替他打。
老魏坐上桌,小张架好镜头给楼上的人实况转播的时候,楚然都气笑了,连着几天见不到人的憋闷借题发挥出来:“想打就自己下来打,你不怕麻烦我还觉得丢人。”
郑曼在一旁吐吐舌头,眼神询问裘久骁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