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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委蛇(61)

作者:晨昏线 时间:2024-09-20 09:08 标签:破镜重圆 甜宠 强制爱 都市幻想

  吴砚之漠然注视他,轻轻晃动手里那杯红酒。而后半斜倾倒,酒汁落地,腐蚀的滋滋声混在男人刺耳的呼吸里。
  毕一帆好像终于懂了什么。而陈青获双目赤红,积攒了一切暴怒的拳头,往他正面落去。未经允许,毕一帆连闭眼都不可以,锁着陈青获嘴角一抹腥笑:陈青获,[上面]不会饶过你。
  可惜九尾狐行为处事全凭兴起,不计后果。陈青获扬起脸,眼眶流下两道淤血。最后一拳,打碎了毕一帆的头盖骨。
  碎裂的残响过后,顶层高楼压抑而寂静。陈青获急促呼吸着,满眼淤血往外横流,留他脸上两道狰狞的血渍,他过分发动能力的后果。
  吴砚之面无表情:“过来。”
  陈青获起身到他面前,被抓住衣领提起:“为什么。”
  陈青获大喘粗气望向他:“为你。”
  “你在讨要奖励。”
  “不是。”陈青获嘶哑笑开,“我要你罚。”
  罚我。罚我,快。快罚我。抽我。用你的鞭子你的尾巴狠狠抽我。
  吴砚之松开他:“滚吧。”
  无视永远是最残忍的冷暴力。陈青获凝进他眼底:
  “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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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更新是周三晚哦,大概率是周四凌晨...!
  进入强制爱环节……


第55章 你。挺没意思的
  “现在插播一条突发新闻。”
  《毕方公司集团总裁毕一帆于市中心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内不幸身亡,案件正在调查中》
  “今早,市中心某酒店清洁人员在酒店顶层套房内发现了毕方公司集团总裁毕一帆的尸体。据现场初步勘查,毕一帆先生的尸体情况表明其生前曾遭遇严重的殴打和虐待,而致命伤则是头部遭受的重击。目前,警方已经迅速封锁了现场,正全力搜集证据,更多案件详情本台将持续为您报道......”
  啪。换台。
  《市中心惊现野生丹顶鹤,保护组织迅速行动展开救援》
  “今天早晨,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丹顶鹤竟现身左海公园。根据最先发现的晨跑市民介绍,这只野生的丹顶鹤憨态可掬,十分温顺,宛如一个迷路小孩。一个早上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
  动物保护组织和相关研究专家在得知消息后,迅速采取行动,将这只丹顶鹤紧急保护了起来。有关部门表示,丹顶鹤出现在闹市十分罕见,怀疑它可能是从某个动物园逃出。为了确认其来源并安排后续事宜,目前正与浮川市各大动物园积极沟通,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它的原栖息地,并将其安全送返。市民们纷纷表示,希望这只可爱的丹顶鹤能够得到妥善的照顾,并早日回到它原本的家园....... ”
  “憨态可掬,十分温顺......啊...哈哈...怀疑它可能是从某个动物园逃出...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姚桃,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捂腹笑得前仰后合,呼吸困难,在沙发上来回翻滚,“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大鲲,我不能呼吸了...我...”
  “唉。有这么好笑吗...”俞昆强忍嘴角,他觉得不能笑,真不能笑。
  “大鲲你看他,你快看他。他进动物园了!哈哈哈...”
  “毕方出事了,我们不能幸灾乐祸。”
  一看毕方被四五个人类左右擒拿,目光呆滞地被送上动保面包车的后车厢,车窗外热情市民追车拍照挥手:“再见亲爱的丹顶鹤,再见~”
  “.....噗哈。”好吧,真的很搞笑。
  “要是被他笑死可太亏了。”姚桃抹了抹眼泪,“这段新闻我要录下来,每天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俞昆重重咳了一声:“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被直接打回原形了。”
  姚桃耸耸肩:“谁知道,最后一次联系,他还挺得意的哩。”
  俞昆汗颜:“...他在哪个动物园?我们择日去慰问一下。”
  “慰、慰问!”姚桃扑哧一声再度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呕.......我真的不能呼吸了...”
  后来许小听调查警方关于毕一帆死亡事件的记录,由于缺乏绝对证据,以及吴家从中作梗等诸多缘由,最终成了浮川市公安局档案馆里一桩不了了之的悬案。其中诸多疑点,最为诡异的,是当夜大楼内上百台视频监控系统无一例外失控。
  否则警方会发现9月8日00:12:38,浑身狼藉的青年横抱皮裤漆亮的另一位走进地下停车库,拉开他涂装浮夸的小货车后车门,最后望向监控,就此全线路花屏。
  谅吴砚之再怎么冥思苦想也想不到,他日思夜想、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囹圄],曾经就与他一步之遥。
  现任典狱长将[门]设置为...其爱车的后车厢。
  想到这,陈青获不免乐出了声。轻打响指,[囹圄]空间依他所想飒飒化形,首先一张豪华双人大床,其次来座浴缸,要不干脆,幻化成刚刚那间总统套房。
  陈青获把吴砚之摔在床上,拉开抽屉,如他所愿,幻化出他所需要的。手铐脚链眼罩口球羽毛皮鞭戒尺拘束带。
  来。罚我。
  *(详细作为正版支持福利完结后补)*
  啪。啪。啪。
  [桎梏]起伏,往男人后背抽出血痕,一道又一道。压抑着的粗糙湍息,在宽敞的总统套房里回荡。
  陈青获双膝跪地,肩膀架着一双白得泛光的赤果大腿,抵在床沿,而舌钉骨碌碌转动,吞吐着男人的。舌钉轧过,任他造作放肆,吴砚之面无表情。空洞地注视囹圄一方阴影,手指如乐队指挥般来回操纵[桎梏],在他后背留下鞭笞的痕迹。
  不对味。很不对味。
  陈青获想要吴砚之抽死他,往死里抽他,最好把他活活抽死,而不是例行公事似的敷衍了事。
  于是陈青获闭上眼,吴砚之猛地回神,呼吸骤然急促且潮红,扬起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
  陈青获鼻腔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往外冒,笑了:“对味了。”
  吴砚之狠狠揪住男人额发,强迫陈青获抬起脸:“忘了我说过什么?”
  陈青获满脸狼藉,笑得很是邪气:“再敢对你用蛊惑,你就剜了我的眼睛。”
  “那你还敢——”
  可陈青获就是敢明知故犯。骤然托住他后腰,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
  吴砚之双腿骤地痉栾,脚趾在他后背划出重重一道,微凉的金属珠子从顶划到尾,他的情绪从尾涌到了顶。
  “...陈青获...!”尾音纤细颤抖,那不像他的声音。他好像真的要被陈青获吃掉了,从下面,好恶心。
  “你是不是喜欢看我满脸脏东西?”陈青获咕哝着,扬起脸,脸上一片狼藉,“如果是,我就对你拿西瓜汁泼我这事既往不咎。”
  “......桎梏。”忍无可忍,锁链兵器重新升起,一鞭狠狠抽在背部,“烂货!”
  陈青获浑身一颤,猛地翻起,掐住他下巴吻他。
  这才对味。
  “你——”吴砚之手脚并用地挣扎,拳头和巴掌都往陈青获身上盖,奈何男人像块弹簧。他越是用劲挣扎,他反是把他越抱越紧。
  舌钉顶开他唇瓣,连带着血味与腥气,而他毫无怜悯地反咬回去,分明咬中了,陈青获却更兴奋。毫无罗曼蒂克可言,他们更像两只争夺领地的野兽,殊死搏斗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互相在对方身上攻城略池。
  该死的陈青获。
  该死!
  黏腻的汗水徐徐交融。
  吴砚之能做的还有什么。一口咬住肩膀,血渍在嘴里弥散。双手掐住脖子,气管在手心式微。他以为自己在斗殴、在打架,可是抬头一看,陈青获笑意浓浓,正中下怀。
  “滚!”任吴砚之劈头盖脸吼他斥他,陈青获趴在他身上,无节奏地乱动。
  “呜...”
  又是满腔怒火一拳打在棉花上。陈青获一定没有半点懊恼,没有半点后悔,又让陈青获爽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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