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我老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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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想要给我剪指甲,说了好多次,一开始我一直是拒绝的,后来有一次一不留神,点头答应了。
我将手指递给了他,他并没有着急剪,而是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会儿,我有些痒正想抽回来,却被他握住了。
“你……”
“痒么?”他神色如常,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指,“马上就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在逗猫玩,但下一瞬,我又觉得,或许是我的错觉。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一点点地帮我剪去了多余的指甲,又用锉刀将指甲的边缘磨得光滑圆润。
等终于剪过了手指甲,我抽回了手,他却熟稔地握住了我的脚踝,面色淡淡:“还有脚指甲。”
“我自己……”
“老公……”他用很轻的声音唤我,眼里祈求的情绪几乎要溢散出来,我如果拒绝他,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我犹豫了一瞬,暗忖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得答应他:“想剪就剪吧。”
齐康没有多话,低头剪了起来,等剪完也磨完了指甲,他却用手指挠了挠我的脚掌心,我有些痒,想抽回脚,握住了。
他用很认真地语气问我:“我可以亲亲它么?”
实话实说,我的脚是不脏的,每天都会洗一洗、泡一泡,甚至因为涂抹身体乳而散发着清香味儿。
但那总归是我的脚,正常人总不会想着去亲一亲——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我的脚趾头都有些尴尬地蜷缩了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痒,说了句:“不行。”
齐康有些遗憾地松开了手,我收回了脚,想了想,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最近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摸,摸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又微微俯.下.了.身。
我可以拦住他亲吻我的脚,却拦不住他对我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他的喉.咙.耸.动,吞.咽.得干干净净,嘴角却带着很“贤妻良母”式的温柔笑意。
他说:“我只是太喜爱你了。”
我哦了一声,有些懒散地对他说:“那就继续吧。”
继续什么呢?
自然是做尽人间最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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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最近迷上了做小蛋糕。
他的天赋还不错,加上也会做饭,成品很是不错。
于是经常烤一些小蛋糕送给我吃。
我的口味这些年被养得比较刁钻,他的小蛋糕在我看来也就中规中矩,不过他愿意做,我也愿意给面子吃上一点。
齐康做了一段时间的蛋糕,终于腻了,又开始去学煲汤,我依旧如此,他投喂,我便喝上一点。
如此这般换了几样吃食,齐康问我:“你现在想吃什么?爱吃什么?”
我没什么犹豫的,指了指果盘,对他说:“帮我削个苹果吧。”
齐康应承下来,低头认真地削苹果。
我便很轻易地想到了很多年前,齐康也是如此姿态,在我床头,帮我削苹果的。
我爱的哪里是他给我削的苹果,我爱的分明是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他罢了。
齐康削完了苹果,我吃了几口,就放在了一边。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我,我却向他招了招手。
……
空气中还弥散着苹果的香气,我用手指抹去了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轻笑着对他说:“我最想吃的,无非是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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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胡闹得太狠,或许是因为最近风行的甲型流感,当天夜里,我便发起了烧。
——其实生病与我而言,已经是久违了的体验,然而平日里不生病,真生起病来,那便会来势汹汹。
我的头脑因为高烧而变得混沌不清,但依稀还能记得齐康拼命压抑却依然颤抖的声音。
“……尽快协调床位,直接派车将医生请过来,要快,皓然他烧得厉害。”
“……布洛芬刚喂下去,没什么用,过一个小时再给药么?”
“……换个热毛巾。”
“……不用口罩,如果我被感染了,那就陪着他一起难受好了。”
我想阻止他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举动,但我烧得太厉害了,说出的话语也是颠三倒四、微不可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烧终于退了下去,睁开眼,就看到齐康躺在我的身边,他的头紧紧贴着我。
他睡得很不安稳,眼底是浓浓的青黑,身上的衣物也是皱巴巴的。
我见他这副模样,就很轻易地知晓了。
——他很担忧我。
——他很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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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日常番外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烧虽然退得快,但莫名其妙竟然有了些后遗症。
具体表现在身体不太好, 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原本的思维是连贯通畅的, 现在的思维却是断断续续的, 工作状态有了大幅度的下跌。
同一批倒下了很多人,万幸齐康虽然与我日夜不离,到底没有沾染上这个“流感”。
我名下的医药公司在流行病期间加班加点工作, 在保障药品供应的同时,又做了不少慈善的事——譬如将退烧药以极低的近乎成本的价格派送出去, 倒是还上了几次正面的热搜。
我的状态不太好, 索性给自己放了个年假, 非必要的事情不去处理,慢慢修养身体。
抗生素用过了,但咳嗽一直不好, 齐康天天亲自为我熬梨水, 但也没什么用处。
知名的中医倒也看了, 医生只说要调养身体,至于身体什么时候好, 那也没有个准数。
我的心态倒是还好,毕竟公司是我自己的,纵使身体一直孱弱, 大不了降低工作的强度,或者干脆提早退休。
齐康的心态却不大好, 他甚至比我更在乎我的身体。
——其实如果我英年早逝,齐康能得到的资产, 要比现在多得多。
基于我们的婚前协议,如果我们离婚,他能得到的只有我这些年赚到的现金、几处房产和一部分没什么话语权的股票分红。
我死了的话,基于我没有任何直系亲属,他作为我的太太,可以继承我的全部。
出于利益的考虑,他不应该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健康的,甚至应该日日期盼着我早些离世。
然而齐康跟着我,从来都不是出于利益,他是真的喜欢我,也是真的爱我。
所以我生病了,他会担忧,我生病后有了后遗症,他会辗转反侧,而我有些见好的迹象,他又会欣喜若狂。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养病养了三四个月,终于慢慢好了起来,后遗症渐渐消失,整个人的脑雾也逐渐消散。
我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一切渐渐回归正轨,齐康却心有余悸,特地去了一趟平城最灵验的寺庙,求了一道护身的金牌,夹在了我的钱包里。
我现在用的钱包,自然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然而还是齐康送的。
除了钱包之外,我今天穿的每一件衣服、每一样配饰都是齐康用自己赚的钱买下然后送我的。
我手上的手表八十八万,齐康攒了很久、很久的钱。
他送我后,我就面不改色地摘下了手上价值三百万的手表,戴上了他送的这一块。
——对我而言,无论多贵的手表,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串数字,但齐康送我的这一块,我戴上后却像是被他的爱意包裹住了。
那些过往的旧伤与疤痕,竟然被齐康不断攀升的爱意缓慢治愈抚平。
而我这种人,竟然也能感受到名为家庭的温暖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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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属于我和齐康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