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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69)

作者:晏图 时间:2019-01-27 17:39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说完,他就压着许霁川走了。
  众人愕然,那这就是榜单不作废,可以继续评选的意思?
  自从牛宿州案之后,便与许霁川交好的王公子道:“许公子此次被这‘疯狗’拿住,恐怕情况不妙。”王公子便是王都督家的公子,在牛宿州案中与张涟打过交道。
  还有一个曾经被张涟整治过的纨绔心有戚戚道:“落在这疯狗手里,不被咬下一块肉来,别想出来。”
  其余人深有同感,大家默默为许公子哀悼。
  忽而人群中一人高声道:“我的钱啊!这下全赔了!!!”
  大家这才露出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啊,这太子殿下和世子殿下被从榜单上拿下之后,榜首顺移下来变成了雅正榜的第二宋子安和风流榜的第二许霁川。
  那他们压在太子殿下和晋王殿下身上的钱全都赔了。
  果然,许霁川那些训练有素的伙计完全不受主子被抓的影响,已经快速地排出了榜单,现在雅正榜的第一变成了宋子安,第二名变成了许霁川。
  各大赌坊门口哀鸿遍野……
  许霁川被关进了刑部大牢,直到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尚书令许大人才知道自己儿子干的好事。
  第二天早上一上朝,刑部尚书张涟就弹劾尚书令教子无方,纵容儿子藐视皇族,是大不敬之罪。
  尚书令听到张涟的弹劾,脸上一派迷茫,但他在朝中多年稳坐尚书令之位岿然不动,自然不是吃素的,当庭就要张涟上证据。
  张涟便将江都公子榜之事当庭说了出来,听闻自家逆子竟然干出这等荒唐可笑之事,尚书令惊怒交加。
  陛下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底下的争斗,自从许延川走了之后,尚书令头上白发明显增多,梁元帝比尚书令要大十几岁,但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尚书令比梁元帝大。
  尚书令二品大员,且是张涟的顶头上司,但张涟竟然在朝堂上公然指责于他,陛下越看眉头皱地越紧,但他仍然是一言不发,没有明确表示支持谁。
  亵渎皇族确实是大不敬之罪,属于国法中“十恶”之一,若是罪名一旦坐实,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判死。
  陛下虽然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但面对如此大罪,沉默未尝不是一种态度。
  底下的臣工们看着这场朝堂之争,心里各有各的考量。周氏门下的大臣们内心非常开心,太子殿下千辛万苦想要扶持张涟上位,没想到这张涟是个白眼狼,这杀威棒第一棒竟然棒打的是太子的人。
  这许霁川虽说没有不入朝,但他和太子的关系素来亲厚,到现在太子殿下还偶尔去许家找他,太子殿下还给了他东宫腰牌,让他可以随意出入东宫。朝中但凡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许霁川是太子的人。
  这张涟咄咄逼人,将尚书令驳地哑口无言,周氏大臣却是神清气爽,在心里拍手称快。
  张涟步步紧逼,尚书令突然不辩驳了,他将自己的乌纱摘下来,高举过头顶,朗声道:“陛下,臣教子无方,不配做官,还请陛下恩准臣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张涟还要说什么,陛下突然喝到:“都胡闹什么,退朝!”
  众人面面相觑,李忠道:“各位大人,都回去吧。”
  众人都走了,唯有尚书令还跪在地上,李忠叹了口气,道:“许大人,你也回家吧。”
  尚书令道:“李公公,陛下……”
  李忠柔声打断他道:“尚书令,回去静候圣旨吧。”
  许霁川还在刑部大牢里关着,自从许延川去世之后,三年未入宫的许上柱国突然进宫了。
  下午陛下对此案的处置意见便出来了:
  许霁川将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放在榜上的行为失于轻佻,但算不上大不敬之罪,着令刑部行刑司将其重打五十大板,着其归家反省思过!尚书令教子无方,罚俸一年。张涟不畏权贵,刚正不阿,赏陛下亲提牌匾一个,黄金一百两。
  许霁川是被人从刑部抬回家的,他脸色苍白,进气多初气少,白色的囚服裤子被血染湿了,看上去奄奄一息。
  许霁川足足昏睡了半天才醒来,他特别想吐槽陛下,能不能有点新花样,每次都和他的屁股过不去?!
  吴胜一直守在许霁川跟前,见他醒来,忙给他倒了水,许霁川喝了水,润润喉,说的第一句话是:“吴胜,这次我们总共赚了多少银子?”


第96章 深夜幽会
  许霁川醒来之后, 顾不上身体疼痛, 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吴胜, 这次我们总共赚了多少银子?”
  吴胜:“……”少爷几时变成这样的守财奴了。
  虽说内心吐槽, 但吴胜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少爷,此次我们共赚了十五万两。”
  许霁川道:“十五万两?所有的盘口都算上?”这个数字比他估计的还要多。
  吴胜道:“此次雅正榜和风流榜都爆冷, 我们两个榜单全部押中, 京城所有赌坊盘口加上我们自家的赌坊盘口我们都下注了,所有赌注盈利全加起来共十五万两。”
  许霁川摆摆手, 大约是躺的不舒服,想要挪挪位子, 却没想到,这一挪动牵动了伤口, 疼地他龇牙咧嘴,声音都变成了咬牙的气音,他道:“不, 还有一笔你没算进去!”
  吴胜笃定道:“少爷, 一笔不少都都算进去了。”
  许霁川道:“之前有个赌坊开了盘口不是赌我爷爷在公子榜之后会不会揍我吗?我上次让你压了两千两银子在上面你压了吗?现在这个盘口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老爷子并没揍我, 快去收银子看看我们赢了多少。”
  吴胜:“……”少爷这种对银子执着的热爱他真是服气啊!
  看着吴胜发呆,许霁川道:“快去,不用管我!”
  吴胜领命走了。
  吴胜前脚刚走,许周氏便牵着念念进来了, 丫头秋月拿着食盒跟在后面。
  许霁川没心没肺笑道:“母亲, 你怎么来了?还有念念, 念念昨天小叔叔没和你睡,你晚上闹了吗?”
  许周氏盯着笑吟吟的许霁川看了一眼。只见他头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手指紧紧攥紧被角,怕她们发现强力忍痛强颜欢笑。许周氏心下一痛,蓦然红了眼眶,转过脸去。
  念念抓住许周氏衣服的下摆,踮起脚尖一只手去够祖母的脸,想要用手帮她拭去眼泪,道:“祖母乖,祖母不哭。”
  许周氏看着念念的面庞,想起自己早逝的大儿子和儿媳,眼泪扑簌扑簌止不住往下掉,她抱住念念,道:“祖母不哭了,不哭了。”
  念念乖巧地伏在祖母的膝头,许周氏约么也觉得在下人面前哭有失主母身份,于是拿着帕子优雅地拭去自己的眼泪,对跟着她进来的丫头道:“秋月,你去厨房看看吴嫂给少爷做的汤做好了没有?”
  秋月领命而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他们祖孙三人了,许周氏再转过脸来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了,她对许霁川道:“朝堂上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一点,花奴你要记住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容毁伤。”
  花奴赔笑道:“记住了,儿子保证以后千万注意,有什么抛头颅洒热血的事一定让其他人先上,自己缩在后头,绝不让母亲担心。”
  许周氏被他一句话说的哭笑不得,用食指点点他的头,道:“就会臭贫。”
  念念看着小叔叔被祖母数落的样儿,捂着嘴笑。
  许霁川佯装发怒道:“你个没良心的小鬼,忘了平时是谁经常给你带好东西,谁带你出去玩了?”
  念念看他就是一只纸老虎,一点也不怕他,只看着他笑。
  许周氏将食盒里的鸡汤端出来喂给许霁川喝,鸡汤冒着热腾腾的气,念念道:“我给小叔叔吹吹,吹吹才好喝。”
  于是祖孙二人,一个喂,一个吹,伺候守财奴许霁川喝完了鸡汤。
  那五十大板让许霁川伤了元气,这会子又是屁股痛又是疲乏,因怕母亲担心还要强打精神不让他们看出来,很是辛苦,好容易等汤喝完了,许霁川心下盼望他们早些离开,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养养元气。
  没成想鸡汤喝完了,秋月却端着骨头汤进来了。许霁川真是有苦难言,他屁股上挨了板子,也没伤到骨头,为啥就要喝骨头汤找补啊!
  许霁川对挨板子是有经验的,以前在太子宫里的时候他也曾挨过板子,这屁股上挨了板子就要少喝水,撒尿的时候那伤筋动骨的酸爽让人不想回忆。
  但是看着老母亲颤巍巍地端着汤喂到他的嘴边,他还能怎样?喝吧!
  喝完了汤,母亲看他确实精力不济便让他好生休息,让念念先睡在他那边。
  念念牵着祖母的手走到堂屋的门槛边上,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许霁川,吧嗒吧嗒迈着小短腿跑到许霁川跟前,认真道:“小叔叔你一定要早点养好伤哦!”那眼神里满是眷恋与不舍。
  许霁川伸出手摸摸他的头,道:“过半个月小叔叔就将你接过来和我睡,每天晚上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念念伸出手,道:“拉钩!”
  许霁川无奈地和他拉钩了,念念这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许霁川看着念念和母亲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看到窗台上站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子殿下。
  许霁川翻了个白眼,道:“殿下,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每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吱一声?”
  太子殿下从善如流道:“吱!”满脸写着‘你满意了吗?’的无奈。
  吱完之后,他就走到许霁川跟前,居高临下一言不发盯着他,他的眼中暗沉的情绪隐藏在他漆黑的眼珠中,变成汹涌的暗流。
  许霁川被他黑沉沉的目光盯着有些瘆得慌,刚要说话,太子殿下突然倾身低头,将他的手放在许霁川的额头上。
  许霁川:“……”
  太子殿下的手带着从外面带来的更深露重的寒意,片刻之后,他收回手,道:“还好没烧。”
  说完,他就坐在许霁川的床边,从怀中掏出药,道:“给你带了玉露断续膏,对于肌肤伤很有疗效。”说着,太子殿下就去揭他的被子。
  上次他伤了太子殿下也帮他上了药,是以这次许霁川已经习以为常,道:“阿宴,你今日不应该来看我。”今日闹出这么大动静,这皇城里有多少影子盯着东宫呢,若是给其他人看到,再一细想,恐怕多多少少便会明白了。
  太子殿下专心给他上药,道:“我知道,只是不来实在不放心,今日我听说你是被人从刑部大牢抬出来的。”太子殿下说的简要,将自己的心疼和心急都隐藏在平淡的语气里。
  今日他在东宫的时候,夏石派到刑部门口的人回报,许霁川是被人从刑部抬出来一直抬进上柱国府的,他奄奄一息,进气多出气少,怕是要不行了。虽然太子殿下事先已经知道许霁川不会有事,但他仍然忍不住要来看看。
  太子殿下手法轻柔,许霁川并不觉得痛,闻此得意道:“太子殿下知道了,那这江都城怕是都知道我是从刑部半死不活被人抬出来的。”
  太子殿下见他如此随意对待自己的身体,心里有些恨恨,手下的力道也就大了起来,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我可以知会张涟让他打的轻一些。”
  许霁川道:“不用了,要的就是这逼真的效果,若是被大家知道我是故意坑了大家这么多钱,以后我恐怕难以在江都立足了。”说起钱,许霁川激动了,道,“殿下,你知道这次我们一共赚了多少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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