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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284)

作者:慕子宸 时间:2018-09-20 08:58 标签:重生 宫斗 宅斗 复仇 女王 忠犬

“御花园中的花,没有陛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摘取。”
那一男一女闻言,纷纷转过身来,女子见了缓步而来的乌雅情,顿时面上变色说不出话来 ,男子则微微皱起眉头,指着他冷喝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 ”
女子见男子不尊礼数,顿时吓得面容变色,忙拉住了身畔的男子,俯身在他耳边咕哝了几 句:“夫主,他是……”
“什么?乌雅……”听了身畔女子的话,男子顿时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的望了面前站
着的乌雅情一眼,忙不迭低身对他恭敬行礼道,“恕下臣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贵妃娘娘……

乌雅情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唇角立时泛起冷笑,侧身一步没有受他的礼:“我已被陛下 打入冷宫,早就不是贵妃。如今我不过是个修剪御花园花朵的宫人,你身着三品侯衣饰,身为 宗亲不必对我行礼。”
女子闻言眼光一缩,有些不敢置信的和身畔的男子对视了一眼,方才试探性的问道:“… …乌雅哥哥,你……你什么时候被打入冷宫了?乌雅氏如此大的权利,我们在宫外还听说你入 宫之后,被封为了贵妃娘娘……”
“仅是听说?”乌雅情直直盯着面前这张秀丽面容,手指缓缓在袖中攥紧,蓦然冷笑道,
“恐怕不是听说,而是特地打听罢。”
站在她身畔的男子被这样的语气一刺,又听闻他已然失了贵妃的位置,一时间心中的忌惮 便压了下去,疑惑的看了身畔刚娶的妻子一眼,朝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爷难道不知道么?”乌雅情唇角冷笑渐深,抬手指向站在他身畔的女子,秀媚的面容 在阳光下愈显凌厉,一字一顿道,“此刻站在你身边的这个女子,原本可是我这个做了贵妃的 宫人,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呢。”
“你说什么?! ”男子闻言立时眼底闪过惊疑,本来牵着女子的手也跟着松了开来,“珊
儿!,,
女子听他说出这件事,顿时花容失色的连连摇头,抓紧了男子的袖子辩驳道:“夫主,你 莫要听他的!他只是心有不忿,失去了贵妃的位子,就想要胡乱攀咬我,我……我嫁给你之前 ,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啊!”
“清清白白? ”乌雅情立于原地,眸光恨意渐深,唇角笑容森冷,“当年你我郎情妾意, 若不是你背叛了我,我怕是到死都不会知道,你除了这张还能一看的面皮,不过是个心狠手辣 不择手段的狠毒女人罢了!”
“乌雅情,你血口喷人! ”女子被他死死盯着,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发寒,口中却仍然不放 亲的解释道,神色楚楚可怜的恳求道,“夫主,不要相信他……你是知道的,珊儿原本的确有 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可是那个未婚夫早已死了,怎可能被送进宫内来还成了陛下的妃嫔?夫 主你要相信珊儿才是,珊儿不会骗你啊!”
“好珊儿,我自然信你。”男子脸上原本全是惊疑,闻言面上的神色却稍稍缓和,思忖片 刻后仍是信了妻子的话,转脸对着冷笑的乌雅情扬起手来,作势要责打于他,“你这该死的宫 人,为何胡言乱语蒙骗与我?当真该死!”
话音未落,他正要将手臂挥下,乌雅情下意识后退一步,眼前便感觉青影一闪,一个熟悉 的背影顿时挡在了他的面前,抬手扣住了那男子的手腕,目光沉沉的冷声喝道。
“住手!”
“你又是谁?”
男子骤然被抓住手腕,一时间竟是挣脱不得,抬眼便对上了青衣人那双蕴着怒意的乌黑眸 子,不知为何突地觉得心底一凉,有些胆怯的后退了一步,看了看站在他身后露出讥讽笑容的 乌雅情,抬手指向他们两人口不择言喊道。
“……我明白了,陛下将你贬为宫人后,你不甘寂寞勾引侍卫,他就是你的奸夫!你说的 果然全都不是真话!来人,给我把他们俩抓起来!”
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地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紫袍太监顿时眉眼一肃,抬步走到了几人身 边重重咳嗽一声,手中的拂尘甩至一旁,对着瞧见他的四人躬身行了个礼,方才尽量不去看青 衣人带着怒意的面容,反而对着那一男一女露出笑脸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峙。
“哎呦,这是在干什么呢?”
那一男一女方才就见过魏海,瞧见是他出面阻止,顿时都是面如土色的走开几步,忙不迭 对他低身行礼道:“见过公公。”
乌雅情看见紫袍太监,顿时跟着眼光一敛,认出他乃是皇帝身边侍候的大太监,不敢怠慢 忙拽着青衣人到自己身畔,低身行礼道:“……乌雅氏见过公公。”
“行了,都起罢。”眼角余光瞧见青衣人正冷冷看着他,紫袍太监顿时抹了一把脸上的冷 汗,侧身挡住了青衣人的视线,对着那一男一女扬手道,“侯爷,夫人,陛下敕令宗亲前去太 液池,现下估计马上就要开席了,两位因何现下还在此处,莫不是有意怠慢陛下?”
男子和女子闻言变色,也顾不上去找乌雅情和青衣人的麻烦,立时陪着笑回道:“公公言 重,小可不敢。”
紫袍太监看他们两人识相,立刻回身瞄了一眼青衣人,不敢多看的摆手催促道:“还不快 走!”
目送着那两人快步跟着太监走远,青衣人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抬手抓住了身畔乌雅情的手 臂,立即上下端详着他——方才他一直跟紫袍太监躲在一旁窥看三人,几句话就听清楚了缘由 ,心底的怒意几乎无法掩饰,终于在那个男子要扬起手时,从藏身的地方闪身而出阻住两人, 将神色淡冷的乌雅情拉了回来。
“你怎么样,他们没伤着你罢。”
乌雅情稍稍抬眼,对视着那双专注的眸子,一时间不由微微怔然,良久才回过神来,垂下 头低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青衣人未曾察觉他躲闪的意图,仍是担忧的望着他的侧脸,略微有些局促 的解释道,“我本在太液池那边执勤,想着时候到了过来瞧瞧,若是你还在等我就与你说一声 ,没想到却看见……也不知那个女人是……”
“没什么,不过是个过客罢了。”乌雅情听到耳边那磕磕巴巴的声音,抬眼时却瞧见那人 专注的目光,不由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声音愈发轻柔下来,“回去轮值罢,若是被人发现,你 要被罚的。”
青衣人听他这么说,顿时想起方才的借口,一时间犹疑着松开了他的手腕,退后几步有点 不舍的道:“那……那我就回去了……”
乌雅情看着他一步一回头的朝前挪,眸光不由泛起一层层的涟漪,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骤 然爆裂开来,一股股流出滚热的血,催着他下意识张开微红的唇瓣,抬步朝着他的方向迈了一 步,缓缓吐出话语来。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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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以为是让自己留下,可等到他转过身来想要回话时, 心底却骤然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整个人顿时微微一怔,心底跟着一沉,定定的盯了他许久后 ,喃喃道:“……你说什么?”
乌雅情仍站在原地,有些怔然的凝望着他,面上的笑容未曾消失,却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 怅然:“将牡丹都带回去罢,以后……不要来了。”
青衣人直直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要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
乌雅情却不肯再与他对视,反而骤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手指在掌心内缓缓扣紧,声音却 愈发低了 : “……没有为什么。”
眼看着那人说罢这话,不曾看他便立即转身离去,青衣人脸上的镇定终于略微乱了,忙快 步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大声唤道:“情儿!”
烛火在黑暗中微微跳了一下,发出撕拉一声响动,骤然惊醒了一只手支在御案上假寐,另 一只手拿着奏折身着龙袍的人,一旁守夜的紫袍太监见他醒了,眉头却仍旧紧紧皱着,料想面 前的主子大概是哪里不舒服了,便立时上前低声唤道。
“陛下?”
骤然张开眼睛的瞬间,皇帝本来蹙起的眉头夹痕更深,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落在桌上,声 音沙哑中带着浓浓疲惫:“怎么了?”
紫袍太监见他累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那些宗亲都已然离去,陛下您忙碌了一个晚上 ,赶紧好好歇歇罢。”
皇帝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刚准备朝着后殿走去,敬事房身着绿袍的太监就上前来,将一个 托盘举了起来,恭恭敬敬稟道:“陛下,请您翻牌子。”
身着龙袍的人垂下眼来,看着那些绿头牌上的名字,神色一时变得晦涩不定,眸底深处甚
至掠过一丝怅然,转身挥袖就进了帐帘内:“不必了,朕在养心殿歇着,今夜不必着人侍寝。

魏海早看出皇帝神色不对,听得此言更是加深几分念头,跟着变了脸训斥道:“还不快退 下去!”
待得后殿四周的帘幕完全落下,平躺在软榻上的人呼出一口气来,眸子朝着窗沿落下的月 光瞧了一眼,随即瞬间掩去了其中黯然。
无尽的黑暗之中,赤裸的肢体在闪烁微光的龙榻上纠缠,那人温热的肌肤低沉的喘息让他 觉得熟悉,带着牡丹花独有的馥郁香气,他忍不住一直坠下去,好似要沉溺在那融化般的快乐 中,身下的躯体却骤然化为虚无,只留下模糊的一缕决然微笑。
“……情儿……”他紧闭着双眼,手指下意识在身畔摸索着,喃喃唤着的时候,却陡然张 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无尽的黑暗,只有空空荡荡的帘幕,却没有梦中心心念念的身影 ,“情儿!”
“陛下,这牡丹花可开的真好,奴才可甚少瞧见这九星连珠的模样,侍候御花园的那些匠 人可是越来越用心了。”
养心殿内,袅袅的烟雾升腾起来,修长的指尖触着御座旁盛开的雪色牡丹,座上的皇帝认
真盯着那柔软的花瓣瞧,眸底却有些说不清的恍惚,站在他身边的紫袍太监见此,试探着唤了 一声:“陛下?”
坐在御座上的人垂下眼来,终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扶着头支在椅上轻声喃喃道。
“朕没事,只是昨日没睡好,有些疲倦。”
“陛下不如再歇一会罢。”
看了一眼桌案上快批完的折子,坐在椅子上的人有些失神,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望着窗 外阴沉沉的天色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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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不见面之后到如今,大抵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夜间入梦之时,却总有那人昏迷着被抬入宫中,自己在黑暗中拥抱着那身子,泻尽心底所 有愤懑与之合欢的场景,醒来之时却只有浓浓的疲惫。
可这一日,却出乎意料的一片浓重黑暗,直到被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唤醒,方才费力的睁 开眼睛直起身来,怔然的望着关紧的窗沿下滑落的水珠。
“外间是什么声音?”
小太监就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人问话,立时回道:“回陛下,外面下雨了。下的挺大, 是不是将陛下给吵醒了?”
“下雨了……也不知那样破旧的地方,会不会冷……”他坐在床畔愣了片刻,突地垂下头 来喃喃念道,随即蓦然抬头扬声,“魏海。”
“奴才在。”
“给朕更衣。”
昏暗破旧的小屋中,因潮湿更显得难耐,冷宫许久不曾修葺,檐角和中央有些漏雨,桌案 边上都是蔓延下的水渍,床铺也湿的难以躺下,他便只能找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支着头浅 寐一会,谁知却被愈发大了的雨声打醒过来,索性就不再休息,而是立在窗边定定的看着雨丝 坠下,眸光渐渐恍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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