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234)
郁飞白脸抵在他肩膀上,眼睛都要累闭上了。低低嗯了声。
赵廷绪笑了一下,他喜欢郁飞白对自己这么黏糊,把人半抱着说道:“水球已经放学回家了,说今天新学了一道菜,要做给爸爸吃。”
郁飞白勉强睁开一点眼皮:“是吗,他别毒死我。”
水球,大名赵携郁,是郁飞白和赵廷绪唯一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学长各方面素质都还算不错,但儿子……也不能说笨,学习成绩挺好的,除了有点偏科没毛病,但各方面都傻乎乎的,还特傻白甜,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拐走。
当时郁飞白和学长找了两天两夜,还以为自己儿子没了,结果回头臭小子就从地下室爬出来说自己饿晕两天了,让人又气又心疼。
两人回到家,刚开门,一只黑猫就从沙发上窜下来,蹭着两人的裤脚喵喵叫。
“咦,手办,你跑去哪儿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厨房里探出来,看见两人后,脸上挂了个大大的笑容:“爸爸回来了!”
郁飞白一沾到沙发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他窝在柔软的猫爪沙发里,好半晌才懒懒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好累。
工作果然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
“爸爸又替资本家做事去了吗?”水球好奇地问赵廷绪。
他小小的年纪当然说不出这种话,这话术还是他跟郁飞白学的。
“嗯,你爸现在很累,需要休息。”赵廷绪先给他们家叫做手办的黑猫加了点猫粮,又走进厨房,看着桌上的狼藉撸起袖子,“剩下的我来吧,你去陪陪爸爸,不要打扰他。”
水球:“好的,学长大人。”
水球喜欢学郁飞白说话,久而久之,连郁飞白对赵廷绪的独特称呼都剽窃去了。
郁飞白再醒来时,最先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学长,我想吃这个。”水球眨着和郁飞白如出一辙的水汪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伸不到的菜。
赵廷绪便夹了很多到他的碗里。
说起来也有点怪,当初他生育之后本不愿意管这个孩子,如果不是需要父乳喂养,他甚至都不想碰,甚至连奶都是郁飞白帮忙塞进婴儿嘴里的。
郁飞白发现他有点产后抑郁的倾向,每天抱着水球努力逗他开心,久而久之,两人发现水球长得跟郁飞白越来越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赵廷绪的态度才开始有所松动。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变得甚至比郁飞白还要宠儿子,总感觉自己在养育爱人小时候,就忍不住多爱一点,再爱一点。
“学长,我也要。”郁飞白慢吞吞地从被子后面探出脑袋。
赵廷绪这回直接把菜喂到了郁飞白嘴里。
“学长大人,我还要!”水球觉得这是什么好玩的小游戏,举起手亮晶晶地看着赵廷绪。
刚刚还对他无微不至的赵廷绪:“挺大个人了,自己夹。”
水球:“……”
他就知道!
爸爸在的时候,学长就要霸占爸爸,然后就不爱他了!
爸爸被霸占,爸爸好;学长不爱自己,学长坏!
三人加一猫用完这一顿饭,水球便自觉地回自己的房间做功课去了。
自动机器人把桌面收拾好,端去清洗,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机器人洗碗的声音。
郁飞白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一些,浑身却还是懒洋洋的,他称之为“咸鱼被迫变成卷王事后综合征”。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赵廷绪洗完澡出来,打开一张古典音乐cd开始播放。
悠扬醇厚的提琴声缓慢响起。
“来点酒吗?”
赵廷绪坐在郁飞白身边,身上散发出一种熟果子的气息,甜得让人齿间生津。
郁飞白这些年早熟悉了他的味道,下意识靠近些,说:“来点吧。”
赵廷绪拿出赵家独特的青果酒,倒了两杯。
郁飞白浅抿了一口,垂眸看着酒液晃荡,“说起来,我一直以为你们赵家的家酿,会是一种烈酒。”
毕竟是那么有逼格的大家族,家酿却是酸甜的果子酒,青涩又懵懂。
赵廷绪轻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们赵家是庆朝女帝那一支的后代,女帝的生母,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南皇后。这酒是她当初爱喝的,于是懿帝派人改良了配方,后来一代一代传下来,就成了赵家的家酿。”
郁飞白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近些年出土了大量相关文物典籍的传奇皇后吗?他第一次听到还以为是“男皇后”而不是“南皇后”。
“好了。在想什么?这时候去想别人可不好。”赵廷绪忽然凑近,唇齿间酸涩的气息拂动,混着越发成熟靡丽的果味清香,清清浅浅便足以勾动人心神。
郁飞白:“……我今天很累。”
赵廷绪的手臂攀附上去,一颗一颗不容反驳地解开他的纽扣,笑容颇为幽深。多年的经历让他越发得心应手,“我知道,我自己可以动。”
好吧。既然老婆都这么说了,郁飞白就心安理得躺平了。
在优雅的乐曲中,那幽香的果子味缓慢地包.裹住他,郁飞白靠在沙发上,见学长把身上遮盖的浴袍脱下,露出底下的模样。
“……这是?”他顿了一下,捏了捏小猫尾巴。
“嘶。”赵廷绪的力道忽然重了一些,似乎无法控制。
郁飞白挑眉,觉得有趣:“新玩具?”
“……嗯。”赵廷绪坐在他身上,眼尾泛出艳丽的红,俯身亲他的嘴角,“两个一起。”
谁也想不到他温润俊秀的外表下竟然藏了这么一副好东西。
郁飞白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觉得身上这只大猫可爱极了。只要一捏尾巴就会开始颤抖,摸一摸他哺育小猫崽的地方,他就会发出一些比提琴还好听的声音,再去扯一扯他戴上的项圈,勾一勾那铃铛,他就会开始请求自私又恶劣的人类亲亲他、疼一疼他。
“可是我很累。”郁飞白勾了勾项圈,“让我玩一玩尾巴,我就亲亲你。”
赵廷绪无奈地笑了:“你想玩的话,我阻止得了你吗?”
那确实阻止不了,毕竟赵廷绪就喜欢郁飞白这样。
最好对他凶一点,他就能流更多。就像当初一样。
猫咪的尾巴是碰不得的地方,只要一碰就颤抖着摇晃,郁飞白却碰了又碰,到学长承受不住时,又捏着他下巴道:“你这只猫……怎么能尿床呢?”
“我没有……”赵廷绪耳朵红了个彻底。
他又不是小孩子!
“可我身上都是。”郁飞白箍住他的腰,眼里带了几分笑意,“小心等一会儿你就脱水了。”
“不会的。”赵廷绪去咬他的唇,“我在之前已经喝了很多水。”
“所以……”
他顿了顿,想到什么,又附耳轻声笑道。
“说不定真的会**呢?”
郁飞白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累了。
虽然学长在他床上向来没有什么冷静自持可言,但郁飞白是个坏男人,他总是想看看这个人能露出多少种不同的模样。
有时候他在想,也许自己和赵廷绪真的就是同类,才会彼此吸引,他们都有着一些深邃的、不可告人的欲望,只是郁飞白的程度没有学长那么严重。
其实仔细想想,当初换个正常人,遇上赵廷绪,恐怕早就跑了。也就他能觉得不是多大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