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168)
说到一半,005忽然卡机。
南解乌敏锐地眯起眼睛:“我记得你和我说过,每一任宿主都很冷静、理智、能干、有自己的节奏,不会被迷惑吧?献身也能算理智、冷静、有自己的节奏?”
005:【……】
#已读不回#
南解乌没再管它,他拍了拍赵宴的腿,这把腿对比上赵宴的身材,实在是太过干瘦了。
……罢了。
别人都是献身,他只是顺手多做点事,把赵宴的腿治好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对,他这才叫有自己的节奏。
南解乌站起身,发现赵宴还真没把豹子放下来,一直抓着那两只流体似的猫,连面具都被叼掉半边,露出光洁的皮肤和高挺的鼻梁。
终于看见他的脸,赵宴连忙发出眼神,示意他抱走,南解乌假装没看见,从一边拎了一只崭新的小红鞭过来。
白起抬起脑袋看南解乌,并且绕着他的腿打转转,南解乌轻轻踹了它一脚:“去,咬那个人。”
赵宴的座椅是可以调解角度的,南解乌慢慢将他的后背放下去,望了眼在门口看守的小侍,确认无人看来,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襟。
“爱妃?”
赵宴不解地攥住他的手,小豹子从他身上掉了下去,南解乌忽然冲他笑了笑。那笑容让赵宴后背蓦地有些发寒,连大腿肌都艰难地弹了一下。
只见他的爱妃将饥肠辘辘的小豹子放在他身上,赵宴猛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南重亭!”
“陛下不要害怕。”贵妃道,“臣妾比陛下更清楚陛下的身体。”
赵宴脸上的面具摇摇欲坠,鼻尖缀着一颗汗珠:“孤乃一国之君,怎么能为畜生……呃!”
贵妃俯身将他的面具戴好,赵宴伸出手攥住他:“贵妃不好奇……孤面具下的真容?”
南解乌:“陛下想让臣妾见时,臣妾自然能够看见。”
赵宴低哑道:“孤不是这个意思。”
南解乌直视着赵宴,并没有给出赵宴所想要的回答。
好奇?不好奇?想见,或者根本就不在意?
似乎顾忌旁人之在,赵宴再无出声,双目渺渺,竟是这样痴了。
南解乌垂下眼帘,香气越靠越近,给了赵宴一个带着葡萄甜味的吻。
还未将这甜腻仔细收藏回味,香气从他身上离开,细小的鞭子打在他推拒的手臂上。
“陛下,不要躲啊。”南解乌道,“它们要掉下来了。”
那是用于鞭打猛兽的鞭子,力道并不令人疼痛,赵宴浑身一震,却无力抗拒。他似乎已在这鞭笞中,迷失为一只真正的困兽。
“……是疼吗?”南解乌忽然顿了下来。
赵宴的眼神变得很迟钝,他望着天花板,任由小豹子们在他身上乱舔,身体像是没有理智和灵魂的容器,两边被占据,呼吸之间一起一伏,小豹子们很疑惑地拱来拱去。
南解乌扔远鞭子,抱起赵宴,听见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喃喃:“孤乃一国之君、一国之君……孤会长命百岁……孤……”
南解乌怀疑他有点坏掉了。
赵宴抓住南解乌:“贵妃、贵妃……”
南解乌抚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以后不用鞭子,不要豹子了,陛下乖。是有哪里疼吗?”
赵宴的手在南解乌身上捏紧了,他一边摇头,似乎想听到的不是这种话,进而急切地胡言乱语:“重亭,陪孤走到尽头,记得陪着孤……”
南解乌顿了顿。
他不知道赵宴想表达什么,在他看来,赵宴的尽头可能就在三年、或是几年后,也许幸运点,在系统的加持下,有个十几年?
他抱走豹子,检查一番,赵宴身上没有伤口,可他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似乎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会吧,真的把皇帝弄坏了吗?
忽然,赵宴睁大眼睛,惊疑道:“什么东西?”
原来是白起还在听南解乌的话,兢兢业业舔着赵宴的小腿。
南解乌把白起抱起来,转而道:“陛下的小腿能感受到了?”
少帝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清明,复杂地看着南解乌,却没有最开始的那种喜悦:
“嗯。”
“不过……只有一点儿。”赵宴道,“它咬了孤一口。”
南解乌佯怒地拍了一下白起的嘴巴,白起呜呜咽咽委屈地看着他。
辛勤工作的两只金豹子师傅没有吃到自己应该吃的食物,肚子空瘪地被抱回去喂了个饱。
南解乌单独把那只白色的豹子抱走了,说要给大庆培养一个威高震主的新战神,这话吓得周围的下人腿软想跪,赵宴却什么也没说。
他在意乱情迷中问出的那句话,谁也没主动去提。
他们都知道,就算再问一遍,南解乌还是只有那一句回答——“自然如此。”
因为赵宴是帝王,而南解乌是他的贵妃。自然如此,却仅限于此。
第080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0
南迦公主受尽少帝恩宠, 甚至被破格提拔为贵妃的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认为有助于边境和谐,若能生下小皇子, 可保南迦安稳上贡至少五十年;但更多想要把手伸进皇帝后宫、左右立国本一事的大臣开始着急了。
根据立嫡或立长的原则,只要后宫一日无后,或是皇后一日无子,那这个异域妖妃只要率先生下了皇子, 她的儿子很可能成为太子, 也就是下一任的皇帝,这是铁打不动的规律, 任谁来也无法更改。
面对前朝一本又一本的劝解与上书, 暗戳戳指南解乌在南迦时名声骄纵, 且陛下独宠贵妃, 实在不利于皇室开枝散叶。若是能够早日立后, 对江山社稷也是好事一件。
“立后?真当孤是饭桶,看不清楚他们的意图?”赵宴冷笑, “反了天了, 当真不把孤放在眼里!”
一旁来找他的南解乌正抱着白起逗弄,小豹子长得快, 南解乌怀里都快要盛不下它。犬齿也发育迅速,近日总是咬坏东西。
闻言, 他道:“陛下莫要生气,为这群老东西气坏身子不值当。若是真杀了, 倒成全他们忠义的名声。想来,算算日子, 臣妾也该去见见这些宫妃了。”
他施施然起身,当即通知后宫, 自己要召开妃嫔会议。
如今凤印在他手上,又因盛宠在身,倒无人不从。一时间,有位份的妃子都坐着轿子,来到了锦绣宫。
南解乌抱着白起坐于主位,目光轻轻往下一扫,见众身姿婀娜、各有风姿的美人都齐齐瞧着自己,目光忐忑。只有一个座位是空着的,他抬了抬下巴,问道:“这是何人未至?”
其中位份最高的闻妃恭敬行了一礼,“回贵妃娘娘,是李贵人。听闻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怕是还未好全。”
李贵人?
如果南解乌没有记错的人,这李贵人应当是给赵宴下药的幕后主使所用的工具人之一。
南解乌冷不丁问道:“本宫两个时辰前便通知此时,若是有心之人,早便来了。你如今是在替她说话吗?”
闻妃连忙跪了下去:“臣妾不敢。”
南解乌摸了摸白起的毛。桌边还立着一条狰狞的鞭子,按规矩来说,后宫是不能携带这种武器的,出于皇上亲自应允,没有任何一人敢对此提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