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170)
赵宴拿了帕子,又不知怎么回忆起南解乌曾经在自己面前露出过一星半点的身体……也许是想要一个正式的新婚夜,他很多时候尽量克制着自己暴.虐的欲.望,害怕这会伤害到贵妃。
他挥开众人,自己推着轮椅,悄无声息地来到浴池旁。
白蒙蒙的水汽湿润无比,赵宴一进门就遭受了热浪冲击。雾气蒙蔽了视线,但他已能准确地循着那股若有似无得奇异香味,一点点推动轮椅找到南解乌所在之处。
南解乌正仰起头,微微张开唇,只觉得浑身燥热,如置身缥缈幻梦。就在他快要**之时,忽然在幻梦中听见熟悉的低沉声音:
“爱妃?”
赵……宴……?
南解乌拼凑不出一点理智,身体却在下意识的激动中做出了反应。
一片光点之中,眼前浮现出了更多的东西。赵宴面具下那双狭长的眼睛,光滑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更深的阴影之处又藏着什么模样?
南解乌舔了舔干燥的唇,身体的热意平息,心底的波澜却更叫人心烦。这时才慢慢回归神志,发现真的有人在叫他。
他回头一看,赵宴就在不远处,用很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不知道来了多久。
“爱妃方才在干什么?”赵宴忽然用一种比这水汽还潮湿的嗓音问他。
完事的男人向来不爱伪装,南解乌喘了两口气,懒懒道:“就是陛下想的那样啊。”
贵妃平常声音婉转,此时听来却分外低哑。赵宴只当这水汽弄哑了贵妃的嗓子,喉头紧了又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是很争气的模样,又有些不甘道:
“爱妃可也想要孤?”
南解乌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若是过往,他顺着就这么说下去了。但想一想刚刚自己在*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太妙了。
第081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1
赵宴在雾气中只朦胧地露出一道玄色的轮廓, 南解乌却能感受到他如有实质的暧.昧目光,沉沉地压在了自己肩膀上。
石楠花的气味已在湿气中消散,南解乌将身体更深地压进浴池之中。
“也没有很想。”他说。
赵宴:“哦?”
水雾又蒸上来了, 袅袅地看不清人脸。南解乌却移开视线:“真的,没有很想。陛下……身体为重。”
赵宴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现在稍微好一些了,属于男人的尊严让他瞬间来了感觉:“孤觉得孤现在能行。”
南解乌:“不, 你不行。”
赵宴:“?”
赵宴咬紧后牙槽, 握着横梁的指节绷出青色:“爱妃此言何意,莫非是嫌弃孤不如寻常男人?”
他顿了顿, 似乎想起什么:“莫非爱妃喜欢沈言深那样的?孤今日便阉了他!”
“……”南解乌的大脑都空白了, “陛下冷静, 臣妾不喜欢沈言深。”
“孤不信。”
沈言深不仅文采好, 长得帅, 身量高,想必那物也能满足女人……
南解乌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他只道:“陛下何必?那誉国公世子只爱男子, 臣妾与他绝无可能。召他入宫,只是想为陛下和皇儿早做打算。”
赵宴从乱成一团的思绪中抬头, 看不清南解乌的表情,他挥了挥雾气, 只见南解乌似乎害羞地捂着胸口,那双潋滟的眼睛, 在湿润的雾气中闪着真诚的色彩。
赵宴:“爱妃如何得知此事?”
南解乌信口就来:“臣妾身边有些婢女,平日酷爱传这些流言。誉国公世子已过弱冠, 连个通房都没有,想来这事八成也是真的。如若不信, 陛下大可去查一查。”
他又低声道:“若臣妾没有猜错,沈言深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宴本已稍稍理智些许,猛然想起那天自己中药后,南解乌对自己做过的那等事——
堂堂帝王,居然就这么被爱妃拿****了。回想起当时的画面,贵妃漂亮的手柳絮般抚摸过一切,蛮横掌控着他……
赵宴面色爆红,隔着一层纱帘似的雾,南解乌看不清他的脸,疏解后浑身懒洋洋,更是疲于对付,便道:“陛下还要进书房处理政务吧?”
赵宴:“……嗯。”
他的嗓子似乎哑得厉害,转动着轮椅,离开了。
南解乌莫名从他的背影中看出几分慌张,只当是错觉。
他哗啦从水中站起身,水珠飞溅,展露出一副属于少年的修长而结实的身体。
南解乌走上岸,漫不经心地擦着身体。
他比赵宴小上三岁,已满十七,还未发育完全,尚是少年人的身材。由于常年骑射,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呼吸而显露出漂亮的轮廓。
身体还会继续长的。
到时候越发瞒不住了。
南解乌擦拭到腹部,低头看了一眼。单论外表,赵宴的身量其实暂时会高上一些,但他们这里却有很大的差别。
比如,刚刚弄完,南解乌不知不觉又……了。
明明从前根本不会这样。
他扔开毛巾,简直有些认命了。
005突然出现:【任务进度从0%突然增长到了10%……等等,怎么有马赛克,你又在做什么?】
南解乌:“我在**。”
005:【???】
005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询问:【……这种事情真的很爽吗?】
南解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005:【我没有相关器官。】
南解乌:“……”
南解乌抽出空尝试安慰它:“没事……哈……赵宴和你、差不多。”
005:【……】
赵宴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
赵宴独自逃出锦绣宫,袍角湿得有些厉害。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高越打了伞站在外面等候,赵宴推着轮椅,竟是丝毫没注意到地往前,他连忙上前几步,为赵宴撑起伞,遮挡细细的雨帘。
赵宴的声音在细雨中更显得喑哑:“高越。”
“臣在。”
“回去……把贵妃看的那本防火图,给孤找一本来。”
“是——啊?”
“不仅是那一本防火图,同一个作者出版过的所有防火图,都给我找过来。”
“……是、是。”
说完这句,赵宴再次如以往沉默了下来。
*
自从上次那一遭,赵宴又是两天没来,葡萄和美酒照送。南解乌卧在贵妃榻上,婢女细细摘了葡萄皮放在盘子里,另一边小侍轻轻扇着风。
南解乌从盘子里拿了一颗,随手放进嘴里,又觉得不够好吃,他把盘子往外一推,砸了一颗葡萄:“不吃了。”
葡萄这东西本来就容易腻,最开始是新鲜,所以赵宴连着送了这么久。听说驿站每天跑死的马就有三匹,吃着吃着南解乌便觉得葡萄也不怎么好吃,有些腻歪了。
“以后别让他们给本宫送这些了。”南解乌道,“本宫不想吃葡萄,让他们多送些酒过来。”
婢女犹疑道:“可是,娘娘,这是陛下的命令。”
南解乌:“他还能逼着本宫吃不成?”
门外传来轮椅碾压落叶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南解乌坐直身体,赵宴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赵宴一进来便看见落在地上的葡萄,道:“谁惹贵妃生气了?”
在一众行礼声中,南解乌腿脚一动不动地抱起胸:“臣妾当是谁,原来是陛下来了。”